“你,你還有臉回來!”
秦淮茹此時兩隻眼睛瞪得老大,惡狠狠地瞪着秦京茹。
要不是剛纔氣的全身癱軟無力,此時恐怕早已經向秦京茹撲上去了。
棒梗看到秦京茹的那一刻,頓時火冒三丈,氣急敗壞的指着秦京茹怒道:
“滾!我們家沒你這樣的親戚,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
棒梗此時心裡的心情也是非常的複雜。
想到秦京茹竟然會連他都出賣,真恨不得把秦京茹碎屍萬段。
可是想起秦京茹這些年來,對他倒是挺不錯的。
電影院的工作也是多虧了秦京茹說話,才讓他有了這個機會,學會了放電影的技術。
雖然說現在所有前程都毀在她手中,可畢竟這些年的所有事情都歷歷在目。
棒梗雖然心裡對秦京茹恨得咬牙切齒,可是真的見了秦京茹,卻始終是下不了手。
所以也只能夠咆哮着讓秦京茹滾蛋了。
看着發瘋似的棒梗和秦淮茹,秦京茹是一臉的懵逼。
愣愣的站在那裡,瞪大了眼睛看着這母子倆。
實在是沒想明白,怎麼這一夜之間,自己的表姐竟然六親不認了?
就連自己曾經想當親生兒子對待的小外甥,如今見了自己都像是見了仇人似的。
看着那凶神惡煞咆哮着的棒梗。
此刻,秦京茹的腦海中瞬間閃現出三個字。
“白眼狼!”
此刻,秦京茹只感覺滿身的委屈。
想想自己好說歹說,才說服了許大茂。
讓許大茂介紹棒梗進電影院,還讓許大茂親自教授棒梗放電影的技術。
可以說,沒有許大茂的話。
棒梗絕對學不到放電影的技術。
沒有秦京茹的話,棒梗連電影院的門都進不去!
棒梗就算能進電影院當個臨時工的售票員,也絕對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學得到放電影的技術。
更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夠獨立的放電影。
這個年代。
只要稍微有一點技術含量或者是福利好的工作。
那可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
誰都不會輕易的把自己的鐵飯碗交給別人。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在這個年代,是絕對沒有人會這麼傻的幹這種傻事的。
但是,秦京茹覺得自己爲了棒梗已經是盡力了。
可是沒想到。
自己一番掏心掏肺的好意,如今卻換來棒梗這個白眼狼如同殺父仇人似的仇視。
秦京茹氣狠狠的看着棒梗,緊皺着眉頭,滿臉疑惑的說道:
“棒梗,爲什麼?”
“我哪裡得罪了你們了?”
“怎麼我一回來,你們就這樣對待我?”
“不就是昨天晚上沒吃你帶回來的雞嗎?”
“可你們也不至於因爲這點破事就把我當仇人吧?”
秦京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一夜之間,她在這京城裡唯一的親人,竟然會如此對她。
讓她滾。
秦京茹剛剛從許大茂那裡出來。
許大茂也已經跟她徹底的切割了,更是放出了狠話,讓她不能踏入許大茂那屋子半步。
那裡已經是徹底的回不去了。
現在在京城裡,唯一能讓她落腳的,也就只有她表姐秦淮茹這裡了。
可是現在棒梗卻讓她滾。
離開了這裡,秦京茹那可就真的是無依無靠了。
在這京城,那還不得流落街頭。
就算明天跟許大茂順利的把離婚證給辦了,秦京茹甚至連孃家都回不去了。
因爲自從她嫁給了許大茂,過上了好日子,早已經跟孃家那邊的人絕了關係。
棒梗一個滾字。
這對於秦京茹來說,可是意味着接下來她可能就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棒梗冷冷的看家秦京茹,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這事還小嗎?”
“你就別在這裡假惺惺的裝無辜了!”
“還裝可憐,在我們家大廳裡打地鋪?”
“呵呵,老子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噁心!”
“現在,你的許大茂徹底的把老子趕出電影院了,你們的陰謀總算得逞了。”
“現在你開心了吧?”
說完。
棒梗氣沖沖的走到牆邊,直接把秦京茹在大廳裡搭好的牀鋪一腳給踹了個稀巴爛。
然後抓起秦京茹的被褥和包袱,狠狠的就往大門外扔了出去。
“給老子滾!”
棒梗把秦京茹的東西直接扔到院子外面,散落的一地都是。
秦京茹一看自己的東西全讓扔出去了,頓時着急的,委屈的一邊哭着一邊急忙出去收拾。
“嗚嗚嗚…”
“好你個棒梗白眼狼!”
“虧我對你們三兄妹中最疼你了,沒想到你竟是這麼絕情的白眼狼!”
“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們了?”
“一個個的,怎麼全都針對我啊……”
何曉在窗戶上趴着看着這隔壁家的白眼狼發生的這一切。
心裡頭樂的跟吃了蜜似的。
心中暗暗的笑道,這狗咬狗的好戲還沒演完呢!
秦京茹這一哭鬧。
把對面的一大爺易中海給驚動了。
易中海聽到秦京茹在院子裡哭的厲害,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便急匆匆的趕過來看個究竟。
看這秦京茹一邊抽泣着抹着眼淚,一邊收拾着撒的滿地都是的衣物,易中海不免的感到一陣心酸。
“秦京茹,你這,這又是咋的了?”
秦京茹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擡頭怔怔的看了看易中海,滿臉委屈的說道:
“一大爺,你來得正好!”
“你可得給我主持個公道!”
易中海哪裡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只當是秦京茹又被誰欺負了。
易中海這和事佬的外號可不是白得來的。
什麼事都喜歡插一槓子,特別是長得好看的女人的事。
易中海就喜歡享受那種被女人感激的感覺。
看着秦京茹這滿臉委屈的樣子,易中海又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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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到底怎麼回事啊?”
“怎麼能弄成這個樣子?”
“這誰幹的啊?也太不像話了!”
易中海一邊說着,一邊幫着秦京茹收拾着地上的衣物。
看着易中海發話了,秦京茹的心裡算是寬慰了不少。
秦京茹滿臉委屈的樣子,哽咽着說道:
“一大爺,你可得給我評評理啊!”
“我跟許大茂鬧離婚,他那屋子不讓我住也就罷了。”
“你說,我在京城就我姐這麼一個親人,我不投靠她,投靠誰呀?”
“這幾天都住得好好的,今天剛一進門,棒梗就像是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直接把我的東西都扔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