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此時還不知道,剛纔何雨柱跟賈張氏發生了什麼。
此時還想着利用婁曉娥帶着何曉出去的事,刺激一下何雨柱。
所以,剛纔纔會故意的說,是婁曉娥趁着何雨柱上班的時候,把何曉帶出去的。
不過,何雨柱此時被關在屋裡,而且也確實不知道何曉是不是讓婁曉娥帶走的。
雖然閻埠貴和賈張氏都說是婁曉娥帶走了何曉。
但是,對於何雨柱來說。
何曉如果真的是讓婁曉娥帶回去的話。
反倒是最好的結果。
畢竟,何曉跟着婁曉娥一起的話,那說明何曉是安全的。
此時,何雨柱在屋裡面聽着閻埠貴說的這些。
反倒是冷靜了許多。
不像剛纔對賈張氏那樣,感到那麼氣憤了。
畢竟,閻埠貴可不像賈張氏那麼笨。
非要當着何雨柱的面,明着挑釁何雨柱。
易中海看着屋裡面何雨柱聽了他剛纔的話,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頓時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心中也是感到有些疑惑,何雨柱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冷靜了?
聽了婁小娥把何曉帶走了的事。
竟然還這麼沉得住氣,還能保持如此冷靜的心態。
本來,易中海還以爲。
他故意的把剛纔那些話說給何雨柱聽,會讓何雨柱情緒激動起來的。
讓何雨柱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在婁曉娥的身上。
這樣,就算是何雨柱幹出了什麼事,也怪不到他的頭上來。
而且,還能趁這個機會,讓何雨柱跟婁曉娥反目。
就算是何雨柱,還有機會能見得着婁曉娥跟何曉。
到時候,跟婁曉娥也絕對不可能再有複合的可能了。
一旦跟婁曉娥鬧翻了的話。
婁曉娥怎麼可能還會把何曉帶回來,讓何雨柱見呢?
肯定會把何曉帶回香江,讓何雨柱這輩子都見不着。
這樣的話,那何雨柱依然是打一輩子的光棍。
甚至跟易中海一樣,何雨柱即使知道自己有個親生兒子。
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即也跟絕戶沒有區別。
只是。
看在屋裡面何雨柱表現的如此冷靜。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這想法已經落空了。
此時,易中海也感覺,自從何曉回來之後,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何雨柱了。
總覺得何雨柱不再像以前那樣傻不拉嘰的了。
看着何雨柱在屋裡面無動於衷。
易中海只好無奈的微微嘆了口氣,說道:
“唉,老閻,那這也怪不得你。”
“畢竟,婁曉娥是帶自己的親生兒子出去,咱們外人也不好多問什麼。”
“不過,既然已經確定是婁曉娥帶走了何曉,那咱也可以放心了。”
“指不定婁曉娥只是帶何曉出去遊玩,晚些時候說不定就回來了!”
閻埠貴聽了,不由得心中暗笑。
尋思着,婁曉娥只是帶何曉出去逛逛而已,晚點肯定會回來啊!
這我還不比你更清楚!
不過,看着何雨柱關在屋裡面,到現在還沒啥動靜。
閻埠貴只感覺心有不甘。
這麼好的機會,說什麼也要把何雨柱激怒才行。
要不然的話。
等婁曉娥和何曉回來了,這一家三口豈不是又其樂融融的團聚在一起了。
閻埠貴勉強擠出一副笑容,緩緩地搖了搖頭,微微笑着冷笑道:
“呵呵,說是這麼說。”
“可這都這麼晚了,婁曉娥要是願意回來的話,早把何曉送回來了!”
“之所以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恐怕婁小娥跟何曉這會兒已經在回香江的路上了吧!”
易中海聽了,也有些無奈的微微嘆了口氣。
此時,圍觀的衆人聽那閻埠貴的話,也都紛紛的嘆息。
“我覺得三大爺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這婁曉娥如果真的只是想帶何曉出去遊玩的話,
那應該早點回來,提前跟何雨柱打好招呼,再帶着何曉出去玩。”
“就是啊,提前打好招呼的話,隨她帶何曉出去玩幾天也無所謂啊,
也不至於搞的何雨柱在這擔驚受怕的!”
“不過說句實在話,婁曉娥就算真的只是臨時帶何曉出去玩,
這都這麼晚了,也該回來了啊!”
“唉,何雨柱可真是可憐啊,
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有了個親生兒子,
這才高興了幾天啊?
這連跟兒子道個別的機會都沒有,又成了光棍一個了。
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聽着院子外面衆人的議論紛紛。
何雨柱此時,倒是一臉的平靜。
何雨柱被關在屋裡面這會兒確實冷靜了許多。
剛纔。
何雨柱才發現,這屋裡面何曉的所有東西,一樣都沒帶走。
如果婁曉娥真的把何曉帶回去的話。
就算是可以丟下何曉換洗的衣服啥的,何曉總不至於自己的東西一樣都不帶吧?
想到這些。
何雨柱倒是釋懷了。
想起這幾天跟何曉的相處。
何曉不但是個孝順的孩子,而且還是個非常機靈的小孩。
纔來這麼幾天,就已經讓這院子裡的幾個硬骨頭吃了大虧。
這麼聰明伶俐的孩子。
真要走的話,又怎麼可能會不給何雨柱留下點告別的信息呢?
況且。
這輩子能有一個這麼優秀的兒子。
何雨柱覺得,就算何曉現在已經回香江了。
那也無所謂了。
即使以後婁曉娥不再回來找他。
何雨柱相信,等何曉長大獨立了,肯定還是會回來找他這個親生父親的。
易中海眼看着破壞何雨柱跟婁曉娥關係不成,便把目光轉向了賈張氏那邊。
只聽着賈張氏那屋裡邊,時不時的傳來小當和槐花的驚叫聲。
“壞了,那賈張氏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易中海突然有些緊張的說道。
說着,便急匆匆的往賈張氏那屋奔去。
閻埠貴和衆人也都急忙在後面追了過去。
此時。
秦淮茹正指揮着小當和槐花給賈張氏清洗褲子上的屎尿。
賈張氏躺在地上渾身直打哆嗦,那條骯髒的褲子也已經被小當褪到了膝蓋上。
只剩半條花褲衩子半搭在上面。
槐花拿着毛巾正給賈家氏清洗着身上的髒物。
整個房間裡,瀰漫着一股噁心的惡臭味。
秦淮茹被薰的遠遠的靠着牆壁,站在一旁指揮着。
就在此時。
易中海突然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閻埠貴和衆人緊隨其後,一下子把賈張氏這屋子的大廳都擠了一半。
但是。
下一秒鐘,易中海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