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龍敖天實在是忍不住了大吼了一聲:“我不服,我要回去跟他們打,死也不能窩囊死!”說罷起身就往墓穴的方向走去。
黃龍敖暉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了敖天連忙說到:二哥!二哥,消消氣,從長計議,從長計議。”死說活勸的把紅龍敖天拉了回來。敖天一屁股坐回原處,呼呼的生着悶氣。
“我怎麼覺得那個牛角怪不像是這裡的呢?”黑龍敖庚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覺得也是,別說那牛角怪的了,就是他旁邊那頭牛都不像凡間之物”白龍敖明接着說到。
“真真奇怪,怎麼在這人跡罕至的破墓裡,會出現這麼兩個傢伙呢?”黃龍敖暉思考着發了言。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白龍敖明狐疑着起身就往古墓的方向走。
“我也去”紅龍敖天跟了上來。
“我們也去”敖暉和敖庚也追了上來。
“等等我呀!哎呦,啊!呵!”藍龍敖號一看四個哥哥走了,也顧不上屁股疼,趕忙起身,忍着屁股的劇痛,齜牙咧嘴一蹦一蹦的在後面跟着。
五兄弟重回墓道,這次沒敢貿然往裡闖,兄弟五人擠趴在洞口偷偷的往裡瞧。
只見洞中牛角怪撿了塊大石頭坐在了上面,大刀放在一邊,青牛趴在邊上。跟剛纔不同的是,牛角怪面前擺了個罈子,手裡多了個酒碗,正在喝酒。
“想我牛金牛大小也是個星宿,誰成想就因爲你,我才被貶下界來吃草,你也是你說玩啥不好,非玩百花仙子的草籽,玩還玩不好,弄得人間到處都是,這下倒好上頭說了,咱倆不把這草吃完別想回去。”牛金牛一邊說着一邊把酒碗裡的酒一飲而盡。
青牛在一旁說話了:“我到無所謂,反正到哪都是吃草。”
牛金牛搬過了罈子給自己又倒上了一碗,恨恨的說道:“你願去你去,反正我不吃草”酒碗端到嘴邊,牛金牛提鼻子一聞,喃喃的說道:“你給我找的的這是什麼酒哇?怎麼有一股馬尿味啊!”
青牛搭話了:“你就放心喝吧!肯定不是馬尿”
牛金牛扭頭看了一眼青牛:“不是馬尿是什麼?”
“牛尿!”青牛順嘴說了一句。
“什麼玩意?你給我喝牛尿”牛金牛把酒碗一扔,順手把刀就抄起來了。
“我上哪給你找酒去呀,就有點牛尿你湊合喝吧!”青牛一副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兒看着牛金牛。
“你給我喝牛尿!你給我喝牛尿!”牛金牛氣炸了,站起身來,氣的拎着大刀在地上直轉圈,轉着轉着,大刀舉起來了,朝着青牛就剁了下來啦。
青牛趕忙一躲,大刀沒砍着。“呦呵,你還會躲”牛金牛已然是氣迷糊了,一刀接着一刀,一刀緊似一刀朝青牛砍去。嘴裡還嘟囔着:“給我喝牛尿,我要剁了你,然後清蒸,紅燒,垮燉,生煎,爆炒!”
“這麼多種吃法,我想想就渾身疼!”青牛一邊躲閃,一邊用話在那賤招。
兄弟五個趴在洞口看着裡邊兩個傢伙追打,突然敖明心生一計,敢忙示意幾個弟弟往外退,這個幾個弟弟也沒鬧明白大哥是什麼意思,大哥讓退就退唄,就這樣兄弟五個又退到古墓以外。
“大哥叫我們出來有什麼事啊?我都準備和那牛角怪大戰三百回合了!”敖號不解的問敖明。
“看來你屁股是不疼了”敖暉扔出了一句。
“三哥,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不待這麼說的啊,作爲哥哥看見弟弟受傷,應該是傷在弟身痛在兄心纔對”敖號朝着敖暉說到。
“可拉倒吧你,滾一邊去吧!”敖暉給了敖號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們有沒有發現,洞中那牛角怪好酒,我到有個辦法,咱們五個拿酒灌他,等他喝醉了拿繩子,鎖鏈子給他一捆,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敖明看了身旁四個弟弟說到。
“大哥此計甚妙,可是去哪裡搞酒啊?”黑龍敖庚問到。
“你傻呀!酒咱們家不有的是嘛!”敖暉懟了敖庚一句。
“你說龍宮啊?那誰去偷哇”敖庚看着敖暉說到。
“二哥!二哥!咱倆去吧!咱倆道兒熟”黃龍敖暉喊紅龍敖天。
敖天看了一眼敖暉沒搭茬兒。
“老二,你和老三受累跑一趟吧!”敖明發話了。
敖天本來不想去,無奈大哥開口,也不好駁大哥面子,嘴裡應到:“行!我跟老三去。”
事不宜遲,敖天和敖暉直奔龍宮而去,剩下兄弟三人就地坐等,大約兩個時辰,只見敖暉依了歪斜的回來了。
“你二哥呢?”敖明問到。
“二哥!二哥喝高了,在龍宮酒窖裡醒酒兒呢!”敖暉一嘴酒氣,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
“瞧你們倆那點出息,酒呢帶回來了嗎?”敖明一邊埋怨,一邊問到。
“帶來了,身上有的是,保管夠喝的!”敖暉已然是醉意朦朧了。
兄弟四個再進古墓,到了正廳洞口往裡一看,牛金牛正坐者生悶氣呢,青牛不知道跑哪去了。
兄弟四個閃身進了墓廳,牛金牛一見進來這四個人,起身把大刀抄了起來,兩隻大眼睛盯着進來的四人。
在五兄弟裡邊能說會道的先得說是老三敖暉,然後是老五敖號,現在呢!敖暉喝多了,主說的任務只能由老五敖號來完成。
敖號搶前一步,施禮說到:上仙息怒,我們兄弟此番前來,主要是仰慕上仙功法了得,知上仙下凡在此,略備薄酒特來孝敬上仙。
牛金牛一聽有酒,兩隻大眼睛裡流露出垂涎的光芒,臉色也溫和了許多,大刀一豎,背於身後。
“你等小輩還算懂事,酒在哪裡?酒在哪裡?”牛金牛實在也是等不及了。
敖明朝着敖暉使了個眼色,敖暉這會兒酒勁兒已經去了八成,整個人清醒了許多。見大哥眼色,趕忙上一步把袖子一揮,四十餘罈陳年美酒,擺在了牛金牛面前。
“上仙請看,美酒在此”敖號順手一指。
“嘿嘿!哈哈!”再看牛金牛,把手裡大刀一扔,搓着雙手哈着腰,一邊圍着酒罈子轉圈一邊嘿嘿哈哈的傻笑。
牛金牛一伸手,抄起個酒罈子來,單手抱在胸前,另一隻手打去壇口黃泥封口,雙手把罈子舉起,剛要往嘴裡倒,突然定住了,大眼珠子在眼睛咕嚕嚕的轉着。
“不對!此中有詐”牛金牛單手把酒罈子抱在懷裡,擡眼看了看四兄弟。伸手一指敖明,嘴裡說到:“你先喝給我看!”。牛金牛把懷中的酒罈子推扔給了敖明。
敖明趕忙接過酒罈子,順口說到:“上仙過於謹慎了!”再看敖明雙手一舉,酒罈子在手中一翻個兒,底朝上口朝下,敖明仰頭張口。頃刻間一罈美酒入肚,敖明順手把酒罈子一扔,嘴裡說到:“痛快!好酒!”
牛金牛兩隻大眼珠子不錯神兒盯着敖明,見敖明將一罈子酒一飲而下,這才放心了些,順手又抄一罈子,打去泥封,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嘴裡說到:“好酒!好酒!”放下酒罈子,擡眼看了一下眼前的兄弟,戲謔的說道:“別愣着了,快點的吧!一起喝,一起喝!”
四兄弟也是豪爽,各取了一罈子美酒,與牛金牛碰壇相敬,五個人一起豪飲了起來!
四兄弟和牛金牛把酒言歡,頃刻間四十壇酒被喝了個乾乾淨淨,大家都覺得不是很過癮,敖明看了一眼敖暉問到:“還有嗎?”
“有!有!有!”只見敖暉衣袖一揮,地上又擺滿,敖暉這會兒回籠酒喝的有點上頭,但是心裡實在高興,心裡一高興就想說點啥,只見敖暉站起身來,走到酒罈子中間開口說道:“我說各位,不瞞你們說,剛纔喝的是百年陳釀,現在這些呢少說也有300年,後面還有500年的!”
敖暉在那說的熱火朝天的,擡眼一看根本沒人理他這個茬兒,其他人一人抓着一個酒罈子,已經鬥上酒了。
敖暉略顯掃興的又回到衆人當中,順手抓了一罈子酒,趕忙和大家又喝了起來,將近半個時辰,地上的酒罈子又光了。
敖暉接着又弄出來一堆,喝着喝着,敖暉放眼一看,大哥老五已經爛醉如泥了,老四敖庚在一邊又不愛說話。就剩下你自己和牛金牛了對飲了。
敖暉偷偷的一伸袖子,幾壇酒擺在了面前,神秘兮兮的跟牛金牛說到:“牛哥!嚐嚐這個,這可是千年陳釀”敖暉順手遞給了牛金牛一罈。
牛金牛接過來罈子喝了一大口,剛喝完連忙往外吐,一臉狐疑的說道“千年陳釀怎麼會有一股牛尿味?”
敖暉趕忙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說到:“對不起!對不起!拿錯了,您那壇真的是牛尿”
“我呸呸呸”牛金牛連啐了幾口,伸手要抓敖暉,一伸手沒抓着,敖暉一出溜醉死了過去。牛金牛看了一眼敖暉,覺得眼前一暈,直接倒在了地上,也醉的不省人事了。
地上就剩了一堆酒罈子和老四敖庚,敖庚不愛說話,脾氣比較悶,遇到喝酒的場合,一般都是別人敬酒就陪着喝,沒人搭理就自己喝。
敖庚這會兒酒喝的確實也有點大了,自己一個人暈暈乎乎的在那數酒罈子玩兒,數來數去,數去數來,嘴裡突兀的冒出來一句:去你大爺的吧!數不清。”身子向前一撲,也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