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聽話的上前。
韓紳聞言,知道自己再這麼求饒都是沒用的了,他必須保住自己的手才行,所以只能心裡恨着冷晨曦,表面上卻一副痛苦的模樣,說道:“好,我籤。”
見他這樣,他旁邊的那個和他偷、情的女人,則是不敢開口,一直低着頭。
冷晨曦神情冷漠的看着韓紳把名字給簽了,然後讓手下的人把文協議收了起來。
這才從洗手檯上跳了下來,拍拍裙子上的灰塵,然後從保鏢的手裡拿過協議,再吩咐道:“既然這兩個賤、人這麼想偷、情,你們就好好的滿足他們兩個,然後再把他們如此苟且的視頻傳播出去,韓紳敢背叛我,我讓他離開了我,也沒任何機會再出現在模特界。”
她要讓這兩和不知廉恥愛偷、情的人盡情的偷、情,然後再把這些視頻傳播出去,毀了他們。
韓紳以前是模特,又因爲和她結婚,所以名氣比以前更高,即使離婚後他什麼都分不到,但他極有可能回到模特界,重新工作。
但冷晨曦就是要讓他出醜聞,讓他再也沒有可能回到娛樂圈。
即使他回去了,她也可以找人打發他,非常容易。
這個賤男人,得到她的青睞,還不好好的珍惜,竟然想着背叛她,真是是活膩了。
如果不是哥哥教導她別再隨便肅殺人,此刻她一定要把韓紳給殺了。
冷晨曦吩咐完之後,就走到門口的位置,站在遠遠的,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曾經的丈夫,冷漠一笑。
曾經,她確實有點喜歡韓紳,韓紳對她也很好。
但時間久了,尤其是她懷孕後又流產了之後,她就開始覺得自己越來越討厭韓紳,並且發現韓紳背叛她之後,她只想弄死這個男人。
韓紳原本聽了冷晨曦的那些話,非常害怕,想繼續求饒的。
可是,冷晨曦身邊的保鏢又高又壯,她剛剛吩咐完,韓紳就被兩個高大的保鏢壓在地上,被這兩個男人脫了褲子給強了。
他又痛苦又羞澀,大喊一聲,立刻有保鏢扇了他一個耳光,叫他閉嘴。
而他旁邊的那個和他偷、情的女人,也被兩和保鏢壓在地上給強了。
那個女人也害怕的要死,但是叫了幾聲被打了幾次後,她就學乖了不敢叫喊了。
冷晨曦看着這樣噁心的畫面,看到背叛自己的丈夫被自己踢開,而且還被如此噁心的懲罰,她心裡非常暢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
許苑心和陸可可進了百貨公司裡面。
因爲兩人都沒有什麼需要買的,完全是許苑心想給慕容杺買一些禮物,所以兩人是直接去找有賣兒童服裝的店裡逛。
逛了10幾分鐘,她們因爲沒把慕容杺抱上來,相信慕容傾也不願意離開女兒,所以她們每找到合適的裙子,就拍了照片,發給慕容傾,讓他拿給慕容杺看。
於是,20分鐘後,許苑心終於給慕容杺買下了5條裙子和一些鞋子,還有衣服和褲子。
陸可可一直在旁邊喊:“太浪費了,苑心,不是說了買一條裙子就好了麼。”
許苑心卻非常高興:“我乾女兒長這麼大,我第一、次給她買禮物,你就讓我送個開心,她肯定也開心。”
陸可可想到自己女兒那一副期待的模樣,又想到慕容傾都答應了,她也不想掃許苑心的興,只好點頭:“好吧,不過買這些就夠了,別買了。我們倆找家店去坐着喝點東西聊聊天吧。”
“不怕你老公在外面等的着急辛苦?”許苑心逛了快半個小時,因爲穿了高跟鞋,所以腳確實有點痛了,正想休息。
她也想起了席漠要求她半個小時就出去。
但看可可好像不是很想立刻出去,那她當然是選擇留下了和可可再待一會。
陸可可把給孩子買的裙子和衣服遞給保鏢提着,然後挽住許苑心的手走向4樓的一家蛋糕店裡面。
“我們吃點蛋糕吧,我突然想起以前我們倆還沒遇到慕容傾和席漠的時候,有幾次我們到百貨公司的蛋糕店裡打工,當時我特別想天天都來吃呢。”
陸可可的家裡情況比許苑心的好多了,但她一起也喜歡和許苑心一起出來打工。
聽她說起以前,許苑心也想起了以前的那段歲月,她點點頭,和她一起走了進去。
兩人在蛋糕店裡點了很多蛋糕和果汁,之後坐下來,繼續聊天。
期間,席漠給許苑心打了電話過來,催促她:“不是說了半個小時就出來?怎麼現在還沒出來?難不成是我的表壞了?”
許苑心聽出他語氣裡的不滿,她急忙解釋:“還有一會就出來,你別催,就讓我再逛逛嘛,這可能是我婚前最後一次和姐妹逛街了呢。”
她這樣說,席漠只好悶悶的應了聲:“好,那你半個小時後必須出來。”
“好,我知道。”許苑心這才和他結束了通話,然後也鬆了口氣。
而坐在她對面正在吃蛋糕的陸可可,卻在這個時候停下吃蛋糕的動作,羨慕的看着她:“苑心,你和席漠的感情也實在是太好了,他對你還和當初一樣的霸道甜蜜。”
陸可可知道席漠和許苑心特別相愛,但她也想,是不是因爲席漠和許苑心不得已分開了5年,所以再次相見,他們才比以前更愛對方,並且他們的愛情也才能夠這樣甜甜蜜蜜的延續下去。
她突然很想和慕容傾分開一段時間,想知道他會不會再次和她相見的時候,會比現在更愛她。
但是,她又覺得這些都是自己多想了。
可能是席漠和苑心的愛比他們的更深刻吧,她和慕容傾的愛,或許還沒有愛到能夠經過了5年的洗禮,還能夠愛對方愛到不顧一切,眼裡心裡,都只有對方。
“可可,你的表情不太對勁,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許苑心沒因爲好友說的羨慕而高興,相反,看到好友眼裡一閃而過的落寞,許苑心非常的擔憂。
“我沒事,只是在胡思亂想而已,你不要在意。”陸可可不打算將自己心裡的煩躁說出來讓好友爲她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