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苑心,則是因爲他愛這個女人,即使這個女人傷害過他,他也不可能殺她,當然,現在對他來說,則是他傷害許苑心更多,他很清楚自己對不起她,所以以後更需要好好照顧她。
“我聽你父親說他會安排好,我也就懶得管了,不過,我很討厭她,我贊成你去教訓教訓她。”許苑心想到程子潞對自己造成的傷害,她的臉色也冷了。
席漠見狀便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裡,低語安撫她:“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這樣的傷害了。至於程子潞,我會將她殺了。”
聽到他說要殺程子潞,許苑心的臉色突然就白了,她顧不上那麼多,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看着他:“不行,你不能殺她,我不準。”
“她傷害了你,還故意讓我誤會了你,不該死?許苑心,你該不會因爲她是你姐姐你就想要原諒她吧,我查過,她只不過是你父母收養的女兒,你不必擔心你的父母而可憐她。”
許苑心搖頭:“我不是想要原諒她,更不是想要可憐她,我也知道她不是我父母的親生女兒,我只是怕你殺了人你就該要去坐牢了。”
她只是害怕,如果他坐牢了,那她和孩子不就要和他分開了嗎,她纔不想要那樣。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他到是一點都不害怕。
許苑心有點生氣了,因爲她害怕他會不聽她的話去殺人,她扭過頭看向別處:“你想怎麼懲罰她都可以,但是不要殺人。”
“我知道你是爲我好,爲我擔心,放心吧,我不殺人,我剛剛說着玩的,我只是會讓人毀她的容,再讓她無法找到工作,然後再找人輪、奸、她。”見她不看自己,席漠乾脆嬉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臉。
許苑心仍然看着別處:“隨你的便,只要不殺人就成,她那個人,我也非常討厭。”
“我還以爲你會爲了她而求我不懲罰她,畢竟她是父母養了那麼多年的女兒。”席漠見摸她的臉她沒反應,他乾脆伸手摟住許苑心的肩膀,對着她的耳朵輕笑。
許苑心的耳朵被他的氣息弄的養養的,她掙扎了下,皺眉道:“我又不是神經病,她都害我流產了,我還要對她好?我也巴不得她也懷孕然後流產,讓她也遭受這樣的痛苦。”
她是說真的,她又不是白癡,被人欺負了,難道還要傻傻的原諒別人。
小事自然是可以的原諒,但是流產這麼嚴重的事情,程子潞既然敢下毒手,那她就活該受到懲罰。
“苑心,我喜歡你的決定。”席漠很滿意許苑心的態度,他就喜歡她這樣的樣子,愛恨分明。
“我的決定很正常。”許苑心懶懶的回答。
席漠捏捏她的手心,然後突然站了起來:“你休息一會,我打個電話到英國去問問情況。”
許苑心點點頭。
席漠現在恨不得將害他誤會許苑心的程子潞撕成幾塊,所以就起身走到陽臺,然後給英國的父親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還沒開口,對面就傳來席昊天的聲音:“老二,你今天已經給我打了幾次電話了,你以前也沒這麼勤勞啊。”
“爸,我有事情想要問你。”席漠想到這次是因爲父親的幫忙,所以在他生悶氣的時候,父親就幫忙把真相查了出來,這才讓許苑心沒有被冤枉。所以,席漠對自己的父親,更尊敬了些。
“什麼事?”席昊天的語氣聽起來,心情還算不錯。
“苑心說程子潞被你抓了,我想麻煩爸幫我把那個賤、人關好,我回來後想要親手懲罰她。”席漠走到陽臺,把陽臺的門關上,不打算讓許苑心聽到他接下來的話。
席昊天聽了兒子的話,清楚兒子這麼生氣,程子潞肯定是活不了的。
但他還是繼續問:“你想怎麼懲罰她?”
“我要親手殺了她!”席漠低吼。
程子潞敢殺了他和許苑心的孩子,他不殺程子潞,心裡的火氣根本就熄滅不了。
席昊天果然就知道自己沒猜錯,他嘆了口氣:“老二,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而許苑心肯定會不想看到你殺人,所以,程子潞一個星期前被懲罰的半死之後,我讓人把她給殺了。”
“什麼?”席漠聞言,詫異的大吼。
“我是爲你們好,你也不想許苑心知道你殺了人,還因爲這事一輩子在心裡膈應吧?”席昊天解釋着,語氣嚴肅:“你覺得許苑心知道你殺了人,而你不去坐牢,她的良心會安麼?老大的事情就算了,但以後你別隨便殺人了。”
“我這輩子殺的人也不多。”席漠輕笑:“我知道許苑心肯定會介意,但以後我會控制好自己的。爸,這次謝謝你幫忙,不過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請你幫我把賤、人留下,我想自己親自處理。”
“好,以後再說。”席昊天不想再繼續談這個話題,只好勉強答應了,然後突然沉聲問道:“我的小沅沅呢?你現在應該和許苑心在一起了,那小沅沅應該也在旁邊,讓我和他說說話。”
席漠很清楚自己的父親很喜歡小沅沅,但他還是非常抱歉的告訴對方:“小沅沅還在電影院看電影沒回來,一會他回來了我讓他給你打電話。”
“好。”席昊天失望的答應了,然後警告道:“你們必須儘快回來,不許一直在外面,我給了許苑心一個月,也就只剩下三個多星期了。”
“好,三個星期後我們一起回去。”席漠答應了。
席昊天這才掛了電話。
席漠收起手機,嘆了口氣,目光看向莊園外面遠處的景色,感覺心裡的怒火還是沒有消滅。
他滿肚子的怒火原本是要親手殺了程子潞纔有可能消滅的,但程子潞卻被殺了。他的怒火沒地方去發,只能先在陽臺這裡再散散怒火,才能夠回到房間裡去。
…………
只是,當席漠好幾分鐘後恢復了平靜,轉身回到房間時,剛剛還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的許苑心,卻已經不見了。
彷彿她從來沒了過這個房間一樣,她竟然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