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提出這樣的遊戲,許苑心都已經有些難以接受了。
現在聽到席漠說他的父親竟然只讓他一個月見一次孩子,以前更是一年見一次,許苑心覺得好可怕。
“不過,我看他這次好像是認真的。”席漠微微低頭,與她對視,目光溫柔:“所以,你要好好的接受我對你的追求,你要重新愛上我,即使你沒恢復記憶,我相信你也能夠愛上我的。這樣,我們才能夠結婚,然後把沅沅接回來。”
許苑心被他霸道又溫柔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臉在發燙,她想,自己的臉肯定也紅了吧。
不過,她的腦袋裡,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對他也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她現在對他,是完完全全一點愛戀的感覺都沒有。
“苑心……”見她不回答,他開始喊她的名字,還故意將聲音拖長,語氣纏綿。
許苑心低下頭,不敢再和他對視,即使現在對他沒有愛戀的感覺,許苑心覺得覺得他這個人本身就有很大的氣勢和威懾力,他光是這樣盯着她看,她就覺得受不了了。
她急忙後退一步,想和他拉開一點距離。
畢竟還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愛他,所以還是不喜歡和他搞曖昧。
見她想逃,席漠急忙伸手抓住她:“我們分開了5年,這次遇見,我是不會再放你走了。”
她聞言,聽的渾身發顫,心口隱隱有疼痛的感覺。
正在這時,程清和扶着肖檬,與穿着白色紗裙的程子潞走了過來。
幾人一起走到門口,程清和出聲問道:“苑心,我們要回酒店去拿行李,一會再去席家城堡,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程清和這樣問,完全是看到席漠霸道的將許苑心的手一直握住,所以擔心席漠不願意放人。
許苑心點點頭:“我要和你們一起回去。”
席漠卻出聲阻止:“程先生,苑心的行李就麻煩你們幫忙收拾送到城堡吧。苑心她,現在就跟我一起先離開。”
“我不要。”許苑心拒絕,她不想和席漠一起離開。即使是想找回記憶,她也不想整天和一個男人待在一起。
而且目前的他,對於她來說,還是挺陌生的,雖然之前剛剛見面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不排斥他的靠近。
但想到自己會和他單獨相處,他會用那種炙熱的目光看着她,她就覺得受不了。
“乖,聽話。”席漠伸手溫柔的撫摸她的腦袋,然後下一秒,就拉着她走了出去。
許苑心被他拉着快速走了出去,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走進了電梯裡面,她想掙扎,力氣又擰不過他,只能無奈的和他待在一塊。
而他們走後,程清和與自己的妻子肖檬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擔憂。但礙於旁邊還有程子潞,他們就沒有多說什麼。
程子潞今天原本是來訂婚的,可現在婚沒訂成,原本應該和她訂婚的男人卻說只娶她的妹妹,還和她的妹妹在5年前生了個孩子。這種事情,程子潞怎麼想怎麼覺得不舒服。
此刻,見他們倆走了,而且還是席漠把許苑心拉走的,程子潞就更怨恨,憤怒。
“子潞,剛剛苑心在,所以我們纔對她說我們要一起回去酒店收拾行李。但既然她走了,我想跟你說件事情。”程清和見此刻這裡只剩下他們一家三口,門外只留下了兩個保鏢等他們,所以他打算將自己心裡的話告訴程子潞。
程子潞聞言,立刻收起臉上怨恨的表情,對父親點點頭:“爸,你說吧。”
程清和嘆了口氣,神色擔憂的說:“子潞,其實我們剛剛並沒有說謊,苑心和席漠以前確實是情侶,而且他們席家也說苑心爲他們家生了孩子,這事情肯定也不是假的。既然如此,你今天沒有和席漠訂婚,也算是好事,你反正和席漠也沒什麼感情,只是相親,而且你還只是今天才見到他,既然這樣,你就不要去參加那個遊戲,讓苑心和席漠在一起吧。”
肖檬也點點頭:“子潞,這個席漠以不適合你,我們再給你找個更好的吧。一會我們去酒店不收拾行李,你爸爸會給席家的那位公爵打去電話,告訴他你不會參加遊戲。”
“爸,媽,我在你們眼裡,就這麼比不上許苑心,而且也不應該得到幸福嗎?”程子潞臉色蒼白,痛苦的溼潤了眼睛,繼續說道:“我說我是真的愛上席漠了,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而且苑心她什麼都忘記了,她現在根本就不愛席漠。爲什麼我就不能去爭取自己的幸福?就因爲我和苑心是姐妹,所以我必須讓她?可是,席家的那位公爵殿下答應讓我去追求席漠,我就有一個機會,我不會放棄的,現在是我比較愛席漠,苑心又不愛他,憑什麼不讓我和席漠在一起?”
“子潞,你……”肖檬想不到這個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程清和也很苦惱:“我們不是說不準你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們只是想提醒你,你和席漠纔剛剛認識,他也不喜歡你,而苑心和他曾經是情侶,他們還有了孩子,席漠剛剛的樣子也看的出來他是還愛苑心的,只是苑心失去了記憶忘記了他而已,如果哪天苑心恢復了記憶,他們就是幸福的一對,你是苑心的姐姐,怎麼能夠在此刻去拆散他們呢。”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是愛席漠的,我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程子潞大聲反駁:“3個月後,不管結果如何我都願意承受。但現在,我不會放棄這個遊戲。”
“這種遊戲這麼幼稚,你真的沒有必要去參加而壞了你和苑心的姐妹感情。”肖檬握住程子潞的手,繼續勸她:“子潞,你只不過是纔剛剛迷上席漠而已,這世上還有很多更好的男子,你可以再找一個的。”
“媽,爲什麼你們一定要這樣逼我呢?”程子潞惱羞成怒的甩開母親的手,氣憤的大吼:“她是你們的女兒,你們爲她着想,那我呢?爲什麼你們就不想想我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席漠?爲什麼她可以,我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