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玩一次,不一樣口味的。
“對,你妄想!”許苑心沒來由的非常討厭這個男人。
他只把她當成下賤的情人,有了興趣就想玩的那種女人。
她是迫不得已才當席漠的情人,剛剛也是爲了嚇走這個男人,才說自己有了主,是別人的情人。
但是這個男人,則是認爲她是個隨隨便便就願意當別人情人的女人。
她纔不是這樣的人!
“爲什麼不?我比那個人有錢,可以給你很多錢花的。”他囂張的走過來,雖然臉上還掛着笑意,但是眼神明顯已經有了怒意。
他想要圈養一個情人,卻被如此拒絕,這還是頭一次。
再喜歡嬉皮笑臉的人,被拒絕久了,都會生氣。
何況,他只是對她有點意思有點興趣而已。
“我不需要你的錢,麻煩你想找情人就去找別人,然後快點把我放了。”許苑心仍然冷漠的拒絕。
錢,都是錢!!!
她就是爲了錢,才把自己賣給席漠,這樣的恥辱,她一輩子都會覺得痛苦和丟人。
她再也不會爲了錢,去和別的男人做交易。
“你確定?”冷澤揚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都在微笑,說完這句話,他的笑容慢慢消失。
“對,快點把我放了,我不需要你的錢,也堅決不會當你的情人!”許苑心重重的點頭。
“爲什麼?”
“你不配!”
他的臉色開始變的難看,他的笑容完全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眼裡醞釀着深不可測的情緒,冷冷的看了許苑心一眼。
許苑心被他突然變的兇狠的目光看的渾身一冷,她不舒服的又往旁邊退了退。
突然,他不再看她,也不說話,轉身就走。
許苑心見他走到門口,打開門準備離開,她急忙喊他:“你去哪裡?先讓我離開!”
“砰!”他把門打開,像是沒有聽到她說話一樣,走了出去,然後很用力的把門關上。
許苑心愣了一下,她不清楚他到底放不放她走。
但是現在她沒有被綁,而且現在也沒有人在監控她,她可以自己逃跑。
她打開窗戶,往外面看去。
她擔心從打開的門走出去,會不認識路出去,或者是遇到剛剛的那個男人,那麼,她就走不掉了。
所以她想從窗戶這裡出去,出去之後就是院子,她就可以離開這裡。
只是,她打開窗戶,才發現這裡是三樓,而且樓層很高,她如果莽撞的跳下去,不死也絕對會癱瘓。
這樣的事情,她不能去做。
她只好握緊了小刀,打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只是,她才走出去,就發現有兩個保鏢往她的方向走過來,看樣子是中國人。
一見到他們,許苑心就擔心起來。
那兩個保鏢見到她,立刻快速的走過來,冷漠的對她說道:“許小姐,我們少爺讓我們來送你離開。”
“真的?”許苑心聽了心裡一陣激動,她還擔心這兩個保鏢是來把她捆起來的。
“是的,不過,請讓我們替你把眼睛蒙上。”保鏢拿出一塊黑色的布條。
“好。”許苑心沒有拒絕,能夠離開她非常高興,蒙上眼睛就蒙吧,她反正也不想看這裡的任何東西。
她的眼睛再次被蒙上,她剛剛纔匆匆的被帶來,現在又立刻被匆匆的送走。
只是,離開的這次,卻沒有人再抱着她,她只能摸着黑,被保鏢架着手臂,一路磕磕碰碰的走。
一路上,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楚。
很快,她被帶到了一輛車前,保鏢出聲讓她上車,她才發現這些人送她回去,是用車的。
只是,就在她準備上車的瞬間,她突然感覺到有一道陰森可怕的目光盯在她的背上。
她握緊了手,沒有回頭,快速的上了車。
上了車子之後,她的身邊坐着一個保鏢,前面還有一個司機。
過了快半個小時,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保鏢伸手冷漠的把矇住她眼睛的黑布拿開,冷冰冰的對她說:“許小姐,你可以下車了。”
她推開車門,下了車。
還沒等她站穩,車子就快速的開走了。
她揉了揉不太適應陽光的眼睛,幾秒後好了許多,然後看了看周圍,這才發現,這裡是她之前被抓走的那條路上。
她只需要走十幾分鍾,就能夠回到席漠的別墅。
此刻,已經快到中午。
她站在原地,突然不想再往前走。
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如果她趁此機會,離開了這裡,她就完全從席漠的手裡逃脫,可以過上自由的生活。
可是,她很怕,怕席漠會像他所說的那樣,去傷害她的叔叔一家。
還有,現在是在異國他鄉,她沒有證件,沒有錢,根本就存活不下去。
她把小刀藏了起來,放在衣服的口袋裡,準備回去席漠的別墅。
這十幾分鐘的路程,她走的極爲煎熬。
她是自己主動回去的,這種感覺,真的很痛苦。
很快,她就走到了別墅門口,別墅裡很安靜,一直都會守在別墅門的兩個保鏢都不見了,她推開別墅外面的鐵門,走了進去。
院子裡靜悄悄的,別墅裡面也靜悄悄的。
她突然就想,是不是戚英告訴席漠她被人抓走了,然後他們覺得找不回她了,然後就一起離開了。
席漠今天早上離開的,說會幾天後再回來,他不可能會回來找她,戚英再厲害,也是找不到她。
所以,他們也有可能拋棄了她這個代孕兒,然後都走了。
她越想越興奮,如果是他們都走了,那就是她們主動放棄了她和那份協議,她只要在這別墅裡找到自己的證件,就可以恢復自由的身份了。
她越想越興奮,立刻跑進了別墅。
只是,一跑進去,她就看被別墅裡的畫面給嚇到了。
她呆呆的站在門口,震驚的望着裡面的畫面。
別墅裡的人都沒有走,他們都在。
包括要幾天後纔會回來的席漠,他此刻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目光陰森的望着跪在他面前的一羣人。
他的面前,戚英和好幾個女傭,男傭,保鏢,都跪着。
席漠的身邊站着他的一個貼身保鏢荒子,另一個宋獄,則是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