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現在過的非常好,我們都覺得很奇怪,畢竟她之前寄養在我們家,哪裡有什麼錢,所以我們才懷疑她被包養了。但是這話你們還是不要說出去爲好。”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些話後,臉色都變了變。
在她們看來,李玉芝說的大部分都是真的,許苑心從小就住在她們家,根本沒有什麼錢,今天許苑心突然弄出這樣大的排場,真的有點讓人懷疑。
別墅外面的院子裡。
一直連綿不斷的雨,此刻終於停了。
因爲雨停了,所以許苑心在洗手間吐過之後,就到院子裡去透氣了。
此刻的許苑心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許菲菲母女倆給詆譭的不成樣子。
她在院子裡剛剛待了一會,戚英就拿了隻手機遞給她:“許小姐,少爺有話對你說。”
她已經在這別墅裡待了3個多小時了,所以已經和席漠分開3個多小時了。
他此刻就在別墅的旁邊不遠處的另一棟別墅裡等她。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席漠在那邊的別墅裡並沒有閒着。他讓宋獄去將那些捅了許凱刀子害許凱去世的幾個男人抓了過來,剛剛那些男人才被教訓過。
他們捅了許凱幾刀,剛剛就被宋獄捅了幾刀。
當然這件事情,席漠是不會告訴許苑心的。
她拿過手機放在耳邊,裡面立刻傳來他好聽的聲音:“還沒結束?”
“嗯”她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儘快結束,我已經等的不耐煩。”
“你可以先去忙。”她提議。
“不準不聽話,現在立刻就把你叔叔安葬了,然後來陪我。”他有點不悅了。
許苑心沉默了下來,她也突然就不爽了起來。
她想起了席漠的花心,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決定。這兩天她是因爲叔叔的去世纔沒有心情和力氣和他說那件事情。
但現在叔叔的事情快結束了,她就不得不將那件事情記了起來。
對於席漠,她已經決定不會再喜歡他,等叔叔的事告一段落,她之後就必須和席漠分開。
“許苑心,說話。”沒聽到她的聲音,席漠立刻惱怒的大吼。
“席漠,今天是我叔叔的喪禮,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打擾我?”許苑心語氣嚴肅的頂了回去。
但是下一刻,她來不及聽席漠到底說了什麼,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熱鬧的說笑聲。
“苑心啊,你在和誰打電話啊?”李玉芝的聲音特別響亮。
“是男朋友嗎?”許菲菲似笑非笑的猜測。
“剛剛我們聽說今天的喪禮都是你準備的,你好厲害哦。”一個年輕的女孩一臉的崇拜。
“還有剛剛也有人看到你在洗手間裡嘔吐,看樣子和懷孕很像,你懷孕了嗎?”另一個胖胖的女人則是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目光在許苑心的肚子上掃來掃去,引的周圍的人都盯着許苑心的肚子。
這時,突然一道更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苑心,我還聽說你被包養了,是真的嗎?”
“包養?”人羣發出詫異和驚訝的叫聲,這引的更多的人都圍到了院子裡面。
許家的許多親戚也有些是做生意的,也有些是公務員,還有一些是在大公司裡上班的白領之類的。
這些畢竟有身份的人,此刻也在人羣中,他們今天來是專門爲了悼念許凱的。
可現在,卻聽到有人說許苑心被人包養,然後大家想起今天的喪禮是這樣是氣派,搞的像是一個宴會似的。
於是所有人都用懷疑和鄙夷的目光看向許苑心。
許苑心一直沒有機會開口,而且她也被大家一再的質問給弄的有點不知所措。
確實,大家都猜對了,她確實被包養了。
但是這件事情,她原本只隱藏起來,等以後給席漠生了孩子,她以後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所有人都不知道。
可現在……
“許小姐,別怕,有我們在。”戚英見許苑心被驚嚇住,想到許苑心也只是一個才19歲的女生,突然有這麼多的親戚面對面的質問,她肯定是被嚇到了。
戚英安慰好了許苑心後,就面對越來越多的許家親戚,朗聲道:“大家誤會了,許小姐並沒有被誰包養。今天是許小姐叔叔的喪禮,大家該該關注的不應該是這樣的事情,這樣會顯得很不尊重已經去世的許先生。大家如果還是好奇許小姐的事情,可以等喪禮過了再說。”
“你是誰?”有人不滿的看向戚英。
因爲戚英並不是許家的親戚,剛剛大家並沒有在意她,但現在看她爲許苑心說話,才發現她只是一個不認識的外人,當然想要問問清楚。
戚英正要回答,許苑心卻猛地拉住她的手,對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許苑心看向面前的幾十個親戚,很多她都不熟悉,但很多她也是經常見過的。
這些她在她以前的人生當中,只是和她有一點親戚的關係而已,她們從沒對她好過,甚至走在路上見到她也不會和她打招呼。
她冷冷的勾脣,平靜的對所有說道:“關於我的事情,我想你們並沒有知道的必要。還有今天是叔叔的安葬日,既然大家都吃好午餐了,那就出發吧。”
她起初確實被所有人的提問給嚇到了,但是想了想想通之後,卻覺得這沒什麼好怕的,這些人她又不在乎,她纔不要管她們怎麼想。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冷淡平靜的模樣給驚了一驚。
畢竟許多人都以爲許苑心在被當着這樣多的人質問過後,會露出崩潰的神色。
但她並沒有,她堅強的可怕。
而就在大家都安靜的這時,院子前方的小路上突然傳來一陣車子的響聲,於是這響動引的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於是,大家都看到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開在最前頭,勞斯萊斯的後面是4輛黑色的賓利,這些車子緩緩開進了別墅裡的院子,在草坪上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一聲不吭。
最前頭的黑色勞斯萊斯剛剛停下,立刻有一個雖穿黑色制服的保鏢下了車,快速小跑到車後座恭敬的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