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苑心猛然想起,這個老男人不就是上次在那個人妖表演的劇院和她撞到一起,然後他的手下被席漠揍的那個老男人麼。
上次她就知道這個老男人不是什麼好人,現在再次遇到,她更覺得此刻非常危險。
席漠不是已經包下這整個六層了麼,爲什麼還是會有陌生人上來?
她來不及想這些,立刻轉身就要離開這裡。
哪知老男人卻一把抱住她的腰,繼續用泰語說:“上次你走了害我想了你很久,今天我不會再放你走了,留下來當我的女人。”
“放開我!”許苑心掙扎着,想要揍這個老男人。
她之前學了一段時間的跆拳道,也不是白學的,所以掙扎了一下,已經揍了老男人幾拳,也踢了他很幾腳。
可惜這老男人因爲很胖,而且力氣很大,他即使被打了也不願意放開許苑心,還是把她抱的緊緊的。
許苑心又狠狠的踢了他好幾腳,掙扎着,她很害怕被這個老男人帶走,所以是拼盡了所有的力氣在掙扎。
老男人見她竟然會些跆拳道,而且一直在掙扎,眼裡閃過什麼,立刻騰出一隻手,在口袋裡拿出一小包藥粉,猛然撕破塞到許苑心的嘴裡。
這是非常強烈的迷藥,吃了一點點頭可以讓人暈過去。
老男人心想,只要這小妞把藥吃了,她暈了,他就可以直接把她扛走了。
這樣想着,他立刻把許苑心扛了起來,也不管許苑心有沒有暈過去,就扛着她走到了洗手間旁邊的樓梯間,往下來下。
洗手間這裡離席漠他們吃飯的包間有點遠,而且中間還有拐角,但是這裡卻和樓梯間非常靠近。
所以老男人把許苑心扛走,站在席漠包間門口的保鏢纔沒有發現。
許苑心嘴裡被塞進了苦澀的藥粉,她猜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立刻使勁的吐出來。就在這瞬間,忘了掙扎就被老男人扛走了。
她很輕,才80多斤,老男人快60歲的樣子,但是因爲力氣大還是扛得動她的。
等她吐下了許多的藥粉,才發現自己被老男人扛着下了樓梯。
她開始猛烈的掙扎,她很清楚如果自己就這樣被扛走,那自己的下場就是死了。
“你放開我,死變、態,放開我!”她惱怒的大罵,狠狠的揍了老男人的腦袋幾拳。
老男人不死心,繼續扛着她又下了一層樓梯。
許苑心的腦袋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了,她知道肯定是老男人剛剛給她下的藥導致的。
她越想越害怕,然後用盡了自己最大的力氣狠狠的打了他的眼睛好幾拳。
老男人終於承受不住,眼睛被打的痛的要死,他也不敢再睜眼睛看周圍的情況,立刻放下許苑心,然後痛苦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許苑心一得到解放,就想離開這裡。
但是她的眼前,眼睛變得開始模糊,面前的樓梯像是虛幻的一樣,她走上去,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現在那個老男人被打痛了才放開她,等一會他不怎麼痛了,而她又暈了,那就糟糕了。
她咬着牙齒,往樓梯上爬,好幾次摔倒,雙手雙腳一起吃力的往上爬。
終於,身後沒有聽到那個老男人跟上來,她也爬到了上面的一層。
她的腦袋已經開始不清楚了,眼前的世界更是模糊不清。
她不知道剛剛那個老男人到底扛着她下了幾層樓。
但是她覺得這個老男人那麼老,肯定沒力氣扛着她走多遠,所以她現在上的這一層,就是她和席漠吃飯的那一層。
她扶着牆壁,咬着脣瓣,往席漠的包間走去。
因爲頭實在太暈了,她直接咬破了嘴脣,有了痛感,她的眼前更清晰了些。
終於,她走過洗手間,走過拐角,然後看到不遠處,有兩個黑衣保鏢站在一間包間門口。
她終於鬆了口氣,果然這層樓就是席漠訂下的那一層。
她快速的跑過去,但是在即將到達門口的時候,她聽到身後傳來剛剛那個老男人的聲音。
她嚇的臉色都蒼白了,猛的跑到那兩個保鏢的面前,抓住其中一個保鏢,“叫你們少爺出來!”
說完這句話,她就眼前一黑,完全暈了過去。
被她抓住的保鏢愣了一下,但是因爲都是中國人,他聽懂了許苑心的話,就扶住她,然後讓旁邊的人進去稟告,他則是扶着許苑心,皺了眉。
這個女人是誰?
爲什麼叫少爺出來見她?
而且她怎麼突然就暈了過去?
旁邊那個老男人已經走了過來,他兇巴巴的怒吼:“放開我的女人。”
保鏢詫異,以爲這個女人真的是這個老男人的女人,所以準備把許苑心交給這個老男人。
而就在這時,保鏢身後的包間房門被打開,英俊帥氣的男人走出來,他的目光觸及到門口保鏢扶着的女人時,瞳孔瞬間一緊,下一秒,他已經摟住許苑心,狠狠的將自己的保鏢推開好幾米遠。
“少爺……”保鏢被推開差點摔倒,有點不明所以。
“本少爺的女人,你也敢碰!”男人冷冷的目光掃過去,保鏢立刻就被嚇的發起抖來。
不過,保鏢不怕死的伸手指了指旁邊還站着的老男人:“少爺,這個人也說這是他的女人。”
“他?”一抹陰森的冷笑浮現,男人摟緊了許苑心,“給我揍,揍到他媽都不認識他!”
之後,男人摟着許苑心回了包間。
門口的兩個保鏢,立刻揚起拳頭,狠狠的把剛剛追許苑心的老男人給揍的滿臉是血,在地板上打滾痛哼:“我是這家店的經理,你們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會放過?”保鏢邊打邊笑:“在泰國,還有敢不放過冷家的人?找死麼!”
“冷家?”老男人眼裡出現了驚恐,嚇的臉色都白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剛剛那個女人是冷家的人。
ωwш ▲tt kan ▲CO
之後,走廊上,響起了更殘暴的聲音。
包間裡,冷澤揚已經將許苑心放在沙發上,他看見了她脣瓣上還殘留的藥粉,便清楚了她剛剛肯定是被那個老男人下了藥,才暈了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