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現在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含飴弄孫實在不是您該做的事兒。”蕭澤對這事兒明顯不怎麼感興趣,“這事兒不急。”
“你問問水蘇的意思,她要是不願意那麼早要,你就別勉強。她要是也樂意,早生了快點兒養大你們也能落個清閒。”
蕭言道:“生了孫子又不用你們多費心,只要是給我和你媽玩兒。最好是給我生個孫女,養你這小崽子長大一點兒也不貼心。”
蕭澤:“……”
他決定這孩子還是不那麼早要的好。
不過當着蕭言的面兒,他倒是表現的挺配合,只說:“等我回去和水蘇商量一下。”
等把所有的賓客都送走,水蘇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晚上十點了。
“晚上回別墅還是住在這邊?”這會兒再開車回去,實在是有點晚了。
“回家。”蕭澤攬着她的肩頭,乘電梯到停車場,讓水蘇上車之後,載着她就駛出了車庫。
水蘇本來以爲他是要回別墅的,可看蕭澤開了一段,她就發現不對,這根本就不是回別墅的路。
她仔細想了想蕭澤剛纔說的話,想到那回家兩個字,隱約明白了點兒什麼,脣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笑意,眼神也變得越發的柔和。
“遠嗎?”她有點兒犯困,靠在椅背上打了個小哈欠。
“要是困了就睡一會兒。”蕭澤擡手撫了撫她的發,“一會兒我抱你進去。”
水蘇唔噥着應了一聲,縮了縮身子歪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等蕭澤把車子開進車庫停下的時候,水蘇都已經睡熟了。
他放輕了動作把她從車裡抱出來,一路抱回了臥室裡。
水蘇是真的睡迷糊了,隱約感覺有人脫了她的衣服,周圍更是被溫熱的水汽環繞着。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聽蕭澤啞聲問:“醒了?”
“嗯。”她揉了揉眼睛,腦子漸漸開始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赤着身子坐在浴缸裡,驚地睜大了眼睛。
可驚呼聲都還沒來得及出口就已經被蕭澤給封緘了脣舌。
“乖,洞房花燭,今晚……你逃不掉了。”
水蘇感覺自己就是被剝光了皮扔進了狼窩裡的小白兔,蕭澤看着她的眼神都幽幽地閃着綠光,像是恨不得馬上把她給拆開吃掉。
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是那麼做的。
上次是喝醉了酒,到了蕭氏的休息室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都已經記不清楚了。
可今天晚上,她是完全清醒的,能清楚的感覺到蕭澤壓在她身上時那紮實都重量,能清楚的感覺到指尖兒觸到他肌膚時的那種感覺,能清楚的看到他佔有她時那種近乎瘋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