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傑就那麼重要?”蕭言眯眸瞅着她,“比我們的蜜月還重要?”
“你別不講道理。”顧汐哭笑不得的瞅着他,“那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好嗎?蜜月我們什麼時候想去就能去,子傑他是難得回來一次。”
蕭言還是有些不悅,畢竟他們兩個都空閒的時機實在是難得,誰知道下次還要再等到什麼時候。
顧汐也看出來蕭言情緒不太對,放軟了態度撒嬌道:“反正只要我們在一起,在哪兒過蜜月不都是一樣的嗎?”
她說着還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出去度蜜月,不過就是換個地方被你變着法子折騰。”
蕭言掐着她的腰就把她壓到了身下:“明明是心疼你怕你累着,想帶你出去記散心放鬆纔要帶你去度蜜月,你還老大不樂意了。”
他的手不懷好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着:“還敢說我折騰你?看來你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忍的有多辛苦。”
顧汐的臉色都不由變了變,開玩笑,這段時間他哪天消停過,還敢說他是忍的辛苦!
那他要是不忍,她還不得被折騰的下不了牀了!
“老公……”眼看形勢對自己不利,顧汐立刻就服軟了,“你也知道,我就子傑這麼一個弟弟,這麼多年不見了,再加上顧家現在變成了那樣,我總覺得自己對不住他,就想着多彌補他一點兒。”
她軟着聲說:“我就知道你最疼我最懂我了,蜜月咱們再緩緩不行嗎?”
明知道她就是故意在說好話,可不得不說,她用那嬌軟的語氣和他說話,他確實格外的受用,什麼脾氣都沒了。
“換個稱呼聽聽。”蕭言側身躺在她身邊兒,手牽住她的手,“你叫對了,我就暫時不說蜜月的事兒。”
“阿言。”顧汐已經摸着蕭言的脾氣了,他心情好的時候,只要順毛捋,說什麼他都能答應。
這一聲叫的蕭言還算滿意,不過總覺得還差那麼點兒味兒。
目光不經意的了牀頭櫃的手機上掃過,他眸光微動,心裡有了主意,傾身過去把她的手機拿過來。
“剛纔你睡着的時候方暖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和冷焱的事兒算是成了,讓我通知你一聲,等你醒了給她打個電話過去。”
顧汐驚喜的接過手機:“成了?沒想到方暖還真的把冷焱給拿下了。”
她一邊兒撥着方暖的手機一邊兒問:“別的她還說什麼了嗎?”
蕭言面上沒什麼大的情緒變化,手攬在她的腰上,似是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她好像提了句,她要和她家冷焱一起吃燭光晚餐。”
明明是很輕鬆平常的一句話,他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咬重了其中“她家冷焱”幾個字。
顧汐瞥了他一眼,想到剛纔他說的,換個稱呼的話,心裡已經有了點兒計較,按了通話鍵撥通了方暖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別接通。
方暖接起電話的時候,聲音啞的厲害:“喂?你哪位?”
“暖暖,是我。”躺着打電話終究是不方便,顧汐撐着身子坐起身。
蕭言跟着坐起來,把她攬進懷裡讓她靠在他胸口。
肌肉結實又帶溫度的胸膛總比冷冰冰硬邦邦的牀頭要舒服,蕭言樂意服務,她自然也不會拒絕,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繼續和方暖通電話。
蕭言拉起被子給她蓋好牽着她的手,饒有興致的把玩着。
顧汐也不受什麼影響,聽出方暖聲音不對,還關切的問着:“你怎麼了,聲音這麼啞?”
“哎呦,別提了,之前借酒壯膽兒把自己給喝暈了,這會兒酒醒了還頭疼的厲害。”方暖在那邊兒捂着額頭,痛苦的說着,“難受死我了,一會兒我還得去和我家冷焱燭光晚餐呢!我得撐住啊!”
聽着那句“我家冷焱”從方暖嘴裡冒出來,顧汐不由轉頭看了蕭言一眼。
蕭言沒聽她電話的內容,見她轉頭看他,疑惑的挑起眉。
顧汐沒應聲,笑着回方暖:“一會兒起來自己榨杯芹菜汁喝點兒總要好受些。我聽蕭言說你們倆算是在一起了,恭喜你啊,本來還想聽聽你把冷焱拿下的過程呢,不過看你這會兒自己都難受的不行,還是算了。”
“下次有空我再給你講我的豐功偉績。”方暖說起這個倒是立刻就來了精神,“不過這會兒我是不和你說了,得起牀收拾的美美的去約會了!”
“剛有男朋友你就嘚瑟!”顧汐嘴上吐槽着,心裡還是由衷爲方暖高興的。
蕭言的手就牽着她的手,她靠在他懷裡,把手指滑入他的指縫,和他十指相扣,跟着又說了一句:“那你就快點兒起牀收拾吧,我也該起了,考慮着,晚上是不是也和……我家阿言一起吃頓燭光晚餐。”
“樓上花房那麼好的條件,不好好利用不是就太可惜了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單身狗!”電話那邊兒傳來方暖磨牙的聲音,“你就秀吧,早晚我也要秀你一臉!”、
說完這話方暖氣哼哼的掛斷了電話。
顧汐再忍不住笑倒在蕭言懷裡:“方暖今兒絕對要報復我,她和冷焱約會的時候一定會炫耀給我發照片,你信不信?”
“怕什麼。”蕭言倒是一點兒也不在意,“咱給她秀回去。”
說着拿過她的手機對着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來了一張圖,直接傳到了微博上。
等傳出去了才發現,是用顧汐的號傳上去的。
顧汐鬱悶的看着他,他還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沒事兒,我登上我的號轉發。”
顧汐簡直對他無語了,想推開他起來,蕭言卻還是不肯放過她:“剛纔那稱呼叫的夠甜,我喜歡,再叫一聲聽聽。”
“纔不要,”顧汐忍着笑道:“跟方暖開玩笑那麼叫也就算了,當着你的面那麼說,不矯情死了。”
“不說?”蕭言把手機扔到一邊兒,伸手就要去撓她的癢。
顧汐受不住忙縮着身子去躲,又被蕭言變着法子揩了不少的油,最後氣喘吁吁的靠在他胸前,擡手捶着他的胸口。
“你抱我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