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有所不知,我料定二哥必將整頓軍務重兵壓上絕跡林和寒天谷屠殺掉所有的外族之人。”青麟對玄虎的個性瞭如指掌,“等到那個時候就應該輪到我站出來號召天下各族羣雄討伐暴君萬劍玄虎,以天下之勢擊暴君之行才能成就大事。”
“原來如此,到那個時候屬下也能過引領水族兵將殺出蒼山海在大陸之上有一席之地。”浪滔天所圖之事並沒有青麟那麼宏偉,他只是希望事成之後水族在三劍中的地位有所提高。
“那麼,三城主準備如何對付業修呢?”這個時候劍紅塵也悄無聲息地走了出來,他的傷勢已經痊癒了,“竟然能夠從獨孤冰辰的狂經脈之下活出來,這個小子果然不簡單。”
青麟嘴了一彎,笑意盎然一把拉起了自己的吊鉤,竟然有一條大魚活蹦亂地咬住了食物:“業修是我最後的一張王牌,他的目的不會和我們任何一方衝突,只要等滿足他的**他就能夠爲我所用。”
“你就不怕二城主也投其所好嗎?”劍紅塵雖然傲然於世的劍客,卻對時間的是是非非爾虞我詐瞭解甚多。
“不怕。”青麟輕輕地取下了魚兒嘴中的吊鉤將它重新放回到了湖水之中,“他跟我算是同一類人,雖然算不得好人卻必然不會傷天害理。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犧牲的東西很多,當然除了自己以外。”
人族軍隊大獲全勝順利凱旋整個萬劍城無不呈現出一派歡騰的景象,萬劍玄虎更是分封業修爲萬劍城大將軍,當即向所有人宣佈了業修和沉鶯的婚事,對業修來說可謂三喜臨門好不愜意。
“萬劍城百廢待興,業將軍今後也要爲了人族的利益而奮鬥啊。”玄虎大擺酒席宴請所有有功之士,“在座的都是我人族精英,藉助今天如此喜慶的日子我還有一條重要的決定要宣佈。”
衆人飲酒作樂本身歡歡喜喜地在恭喜業修大將軍,沒想到城主竟然嚴肅了起來,所有人都只能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萬劍玄虎自己痛飲了一杯十分有底氣說着:“從今以後三劍境界之類皆爲我萬劍城人族領地,凡我人族衆人皆有義務擊殺獸族、翼族、水族之人,殺一人賞一百,殺十人賞一千,凡殺盡外族之人上千數者可封侯!”
“啊!”臺下衆人有的驚呼過癮,有的則憂心忡忡,唯有業修不動聲色,他早就一直到玄虎是這樣的人。
“這樣不可啊城主。”左文丞極力阻止,“我萬劍城統治三劍境界已久皆實行仁政,這樣無端的殺戮只有讓其他三族對我族仇恨倍增,這樣一來恐怕三劍之內永無寧日了。”
“左文丞此言差矣。”一字劍君當然站在玄虎這邊,“獸族、翼族之行徑相信大家有目共睹,當日萬劍城之圍若不是城主全力反擊將萬古毒霧擊回,現在坐在此處吃喝的就不是你我而是外族之人了。”
“可是,可是戰爭只限於兵將,於那些普通百姓何干?獸族、翼族之中的無辜百姓也有萬千,他們又有什麼錯!”袁文丞的聲音難聽,不過說的話還算句句在理。
“獸族、翼族慘敗!若不趁現在一舉剷除三族之人他日反撲過來,哭的只會是我們。”夜風悲鳴冷聲冷氣嚇退了其他想要進言的人。
“業將軍有何高見啊?”玄虎根本就不在意那些文臣口中的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子,嘴巴里邊說出來的東西雖然看似有道理不過十句有九句都是屁話,沒有實力自然沒有人會注意你。
業修眼角一動自然洞察了玄虎的心思,他起身說道:“非我族內其心必異!我很贊同城主的決定,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建議。”
“好,好一句非我族內其心必異!”玄虎拍手稱快,沒有想到業修如此就稱了自己的心意,“業將軍有什麼建議速速說來。”
“我認爲誅殺獸族和翼族之事情還可以稍微緩解一點,我們目前的重心應該轉移到水族之上。”業修當然要提到水族,神鬼三劍還有一劍就在水族之人手中,雖然連御風長老都不知道嘯浪劍的真元所在,不過自己總得要找機會前往水族尋找,“水族之人向來與世無爭,我們對他們的兵力和戰鬥力也不算了解,屬下願意喬裝成普通人混入水族之內調查得詳詳細細,以策萬全。”
“業將軍所說不無道理。”玄虎俯身想了想覺得這樣安排對自己沒有任何損失,就算是放業修一個人去水族境地也不會影響自己對獸族、翼族用兵,“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水族的動向就有勞業將軍了。”
在場的所有人不敢有任何異議,萬劍玄虎和蒼龍對他的差別就在於蒼龍服衆在於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而玄虎的服衆來源於他彙集一身的權力還有那深不可測的武功修爲。所以這一條法令就如同當年蒼龍那條法令一樣下得堅決,即便它的實施要伴隨着無情無窮的鮮血。
業修幹了好多杯子酒坐了下來,怎麼說今天也算是自己和沉鶯的好日子,自己也要主動喝上一些酒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的,只是這樣一喝多了便什麼也控制不了,只得在隨從的攙扶之下回到了寢宮之中。
“你們都下去吧。”業修臉色微紅喝退了所有的人,自己是好久沒有喝這麼多久了,上次也醉了一次就是自己和呂嬃結婚的那天。他晃晃悠悠地走進了內堂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沒想到碩大的金鳳雕文牀鋪之上沉鶯已經被躺在牀上等着自己了。
“討厭,你看什麼看啊,還不過來幫我解開!”沉鶯一臉的笑意,算下來今天是新婚之夜本應該是她將自己的身體託付給業修最好的時機,可是她卻已經沒有了身爲少女的害羞。
業修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還好這個時代沒有計算機技術,要不然被別人查到自己這是第二次結婚了肯定要被拖出去砍掉的。他搖擺着身子走到了牀邊睡意闌珊,哪裡注意到了沉鶯是被大塊的絲綢一圈一圈給包裹着只露了一個頭出來。
“你怎麼了,今天喝多了嗎?”沉鶯開始有些不高興了,沒有想到業修平時這麼勇猛今日大婚之日卻乏力了不少。
業修酒勁一上來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連鞋子也沒有脫掉就直接躺在了沉鶯身邊想要去拉住她的手:“你的手呢?你的手怎麼搞的,你幹什麼睡覺還穿着衣服啊!”
沉鶯一臉茫然才知道業修原來都不懂三劍境界的各種禮節於是笑着道:“業修你現在是我相公了,你如果不來幫我解開身上的東西我就一輩子都只能這樣躺着了。”
“啊!你想做睡美人啊。”業修有一句沒一句的根本就沒有聽明白的沉鶯的意思,而自己還含含糊糊地說着,“城主派我去調查水族的情況,我想我明白就要出去了,你一個人一定要好好地在家等我,等我!”
“什麼,這大婚之日都還沒有過去你又要出去?”沉鶯想要擡起頭來卻怎麼樣都撐不起自己的身體。
業修模模糊糊地抱緊了沉鶯的身體,一邊親吻着她的臉一邊將自己的腳也搭到了他的身上,其實這個時候他心中想到的居然會是呂嬃,要想當年自己和呂嬃也是大婚之後第二日便分別了,各種原由只有業修自己清楚,他的性格就是這個樣子有些時候爲了某些自己好奇的時候甚至可以放下感情,想着想着自己便睡得個鼾聲大震了。
窗戶之外似乎還有夜蟲在鳴叫,業修模模糊糊地感覺自己的酒已經差不多醒了,古時代的酒就是好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頭疼,只可惜這些傢伙只學會了釀造白酒,竟然沒有人釀造了啤酒真是奇怪。
他想要輕輕地扭動着身子看看沉鶯如何了,可是卻突然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有些癢癢的,一股莫名地衝動襲上了腦門。業修埋頭一看,原來此刻沉鶯竟然嬌滴滴地用手在撫慰着自己私密的地方。
“你……”業修有些詫異,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記得沉鶯的手腳剛開始的時候都是包裹在厚厚的絲綢之中的怎麼這個時候?
沉鶯笑嘻嘻地看着業修,少女懷春果然比男人還要恐怖,原來業修並不是被那些蟲子的叫聲給弄醒的,分明就是被沉鶯給挑逗醒的。
業修沒有多說話,只是翻過身來將沉鶯壓在了自己的身下,這一刻他什麼都不用去想,只需要享受着這樣激情的歡愉。他情緒一高竟然激發了自己身上的絕經脈,一股內勁上來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他一撲而上將沉鶯的腦袋拉到了自己的身下,然後用力去使得她含住了那個東西不停地來回涌動着。
沉鶯哪裡知道業修竟然興致大起,這樣的舉動自己還是第一次見識雖然有些害羞不過她覺得十分刺激,現在這個時候也已經輪不到她來控制業修了,她能夠做的就是不斷地迎合業修的動作,她就是業修的奴隸,業修想要怎麼玩弄都行。
“啊!”業修大叫一聲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一股蘊藏了好久的東西竟然橫生衝進了沉鶯的嘴裡並且滑落到了她的咽喉,不過這樣還不算結束,此刻的業修根本就已經停不下來了,絕經脈的力量讓他重新振作惡狠狠抱起了沉鶯再次玩弄過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