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修帶了螞蟻兵和蛛姬、蛇美人幾人大氣凌然來到了妖蟲門入口之處,因爲迦雲心的關係,他已經知道了迦南對於迦葉所做的事情:“大宗主死後,看來都是你這個二宗主在統領荒骨城了吧。”
迦南誅殺迦葉只是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當然不會因此就範:“原來是你業修!”
“業修,你這個叛徒,枉費了大宗主對你的一片欣賞。”左丞侯不知道真相,對於業修這種奪取了天之闋的人更是恨之入骨,“原來你就是妖蟲門的人,我骨宗昔日之仇,今日一定要在你身上找回來。”
業修坦然自若,獨立走上前來:“前幾日見到了迦雲心郡主,她告訴我說大宗主是被自己的二哥殺掉的,不知道左丞侯有沒有調查清楚呢?”
“混賬!”迦南聽到此話惱羞成怒,即刻拉開了整個骨宗陣勢,“不要聽妖蟲門人一派胡言,今日一定要將此人圍殺,奪回天之闋。”
“殺!”骨宗之後眼見迦南發話,全都蜂擁而上動用自己的招式,頓時間整個業障林的白骨全都朝和業修撲了過去。
“業堂主!”蛇美人想要拉住業修退卻,誰知道這個時候的業修卻是笑盈盈地看着對手,“業堂主,你該不會是要……”
“天藐神識!”業修對於那些嘍囉招式根本沒有上心,此刻他一招入敵,直接就穿越了人羣奔襲向了迦南,“別人不信,迦雲心的話我可是絕不懷疑,真正的殺人兇手就是二宗主你吧。”
“哐當!”迦南地煞劍一出直接擋在了自己的胸前,他咧嘴一笑道,“小子不要太猖狂了,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和迦樓羅之間的事情。”
業修對於迦南的修爲很是吃驚,他晃動天藐劍掃出了人羣即刻退回到了蟲洞門廊之下:“如此看來三宗主的日子應該也不好過了吧,會不會也被二宗主你殺掉了。”
“給我殺進去!”迦南徹底被激怒了,他召喚所有白骨朝着洞門鋪天蓋地而去,那些骷髏根本沒有思維只是一個勁地往洞門之上涌動,蛛姬和蛇美人各自釋放急招也能夠將它們打成碎片。
“地蟲!”業修大呼一聲,地面之下的螞蟻兵即刻探出頭來將骨宗之人統統抓住,此時此刻那些飛蟲也從樹林裡邊奔襲出來,一刀一劍全都刺在了骨宗之人身上,一陣慘叫聲遍及,“二宗主,這妖蟲門之地絕不是你所帶的兵力就能夠解決的。”
“天骨劍訣,殺意。”迦南揮舞地煞,那天骨劍訣之招直接襲向了地面,頓時整個場景之中塵土飛揚,無數螞蟻兵被打出了地底死傷嚴重,“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少人馬夠我殺。”
業修縱觀全局,骨宗之人絕不是普通的刀劍傷害就能夠對付得了的,到是妖蟲損失慘重,他揮手退兵道:“撤退,回蟲洞之中。”
“哼,想走!”迦南殺得興起,已經第一個衝到了洞門之下,他一劍就要取了業修性命,“叛徒,死來!”
“叛徒?”此刻業修已經不在需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他黑焰一起一條長龍飛舞向了迦南,那火焰之下直接逼退了那個傢伙,“你覺得我會是什麼叛徒?整個無間界的叛徒。”
迦南旋轉身體入地躲過了黑焰的攻擊,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道:“那火焰,難道你的真正身份是死神?”
“走!”業修返回了洞門之中,所有妖蟲也都悉數消失,他吩咐下面道,“每隔一段時間就去騷擾一下他們,蟲皇有命不能讓他們就這麼撤軍。”
回往千洞蟲殿堂之中,旱魃蟲皇的呼號聲音幾乎震動了所有的人,他眼神之中的黑霧不斷縈繞而來,那種痛楚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蟲皇這是?”業修驚起地看着妖蟻軍師道,“那隻邪眼對於身體的傷害如何?”
妖蟻軍師搖了搖頭道:“邪能入內,如果沒有對應的邪氣改造身體的話,恐怕對於蟲皇來說是壞事。”
“沒事!”旱魃蟲皇強忍着劇痛一掌拍到了座位上面,“爲了得到無上力量,這種疼痛又算得了什麼,骨宗之人應該還在上面吧。”
“我已經命人牽制了,相信等到萬毒珠恢復毒力,他們都不會走的。”業修好奇的任然是那隻邪眼,“我只是擔心蟲皇身上的眼睛,要怎麼樣才能解除這種痛苦。”
“無妨,我方纔強行都夠用眼力找尋你那朋友的蹤跡,君不孤那傢伙應該帶着絕刀前往萬道山了。”蟲皇說話的時候全都在發抖,看來邪能的力量不同凡響,“我要你去將它帶回來,至於合稱天劍絕刀的方式,不知道軍師有什麼沒有什麼建議。”
妖蟻點着頭笑道:“天劍絕刀自古以來都誕生於戰亂之中,需要經歷慘絕人寰的戰鬥、以及無窮無盡的鮮血,這必要的條件在無間之中暫時還沒有辦法找到。”
“戰鬥和鮮血……”業修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一把劍的誕生要經歷如此的坎坷。
旱魃蟲皇聽聞之後露出了難得的笑意:“我相信不日之內這兩個必要條件都會在須彌山達成。”
“蟲皇是說殺君天下衝破冰封那一天!”妖蟻晃動着頭並不樂觀,“相信那一天所有得到消息的無間界種族都會前去,不光是針對殺君天下一人,也是宗族爭鬥的契機。”
業修計上心來仔細思索,殺君天下到底能不能抵擋各族之人的攻擊,還是說無間之中還有幾個宗派能夠承受那樣的損傷,先是萬道山、然後是日盲族,殺君之力難以想象。
“好了,你們各自辦好自己的事情,我需要休息。”蟲皇體力不支整個人都憔悴了下去,他揮舞着手打發了業修和軍師下去,“我希望得到你們的好消息。”
業修告別蟲皇和軍師自然要輕裝上路,目前的局面依舊過於複雜,旱魃蟲皇看樣子已經不能連續動用邪眼了,自己正好有機會前往一處地方將事情搞個清楚,那個地方就是悽水河。
血波微動,白色畫舫悵然自若,畫舫之中一襲白衣女子坐立撩動琴絃,畫舫之外紫色少年一動不動,呆若木雞。
業修熟悉此路憑藉百蟲之力靠近,也是極爲輕鬆,他點水而走第一眼就看到了燕傷城:“燕傷城,你果然在這裡。”
燕傷城眼神溫潤已經失去了之前的戾氣,他轉過頭來將長劍一直就要指向業修:“在我還沒有發怒之前,你最好滾開。”
業修輕易站立到了畫舫之上,他扭過頭看向了白紗之中的巫女道:“無間界亂世疊疊而出,對你有什麼好處,萬妖聖後!”
畫舫之內琴聲一停,巫女慢慢起身而道:“你既然叫我萬妖聖後,相比你知道萬妖聖後的目的,雖然我只能算是萬妖聖後在這個時代的縮影,不過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我只想知道死國冥王爲什麼要撤離無間界!”業修想要的答案很簡單,就是死國冥王爲什麼會敗,“他到底被誰所傷,是上古時期的那一個萬妖聖後嗎?”
“嘖嘖!”巫女撥開白紗走到了業修面前,她眉眼秀麗美不堪言,“我告訴你上古時候的事情連我都不知道,你會相信嗎?”
業修直直地看着巫女,雖然隔着面紗他已經認出了這個和紅菱長得一摸一樣的人,萬妖聖後是美麗不可方物,可是她的心又是誰都捉摸不透的:“你救走了燕傷城,還有所做的我不知道的其他事情又是爲了什麼,這個無間界歸根到底也還是你一個人在操控着。”
“想要知道答案,等到殺君天下衝破冰封的那天再說吧。”巫女看了一眼燕傷城,那個傢伙此刻好像巫女的僕人一般揚劍指向了業修的咽喉,“狂脈天樞在無間界之中有着霸主的地位,可是還有一脈天樞隱藏於火圖煉獄之中,他會適合你和你的那些朋友們。”
“走!”燕傷城額頭之上的紅色印記一亮,一陣河水吹來竟然打起了陣陣血腥,“雖然我很想殺了你。”
巫女已經走進了畫舫之內,她的話語依舊飄散在空中:“火圖煉獄之中隱藏着絕脈天樞,那一脈有何比擬於狂脈天樞的力量,你的朋友君不孤應該很適合得到它吧。”
“絕脈天樞!”業修一直懷疑君不孤的存在,沒想到那小子在巫女心中都能夠排上號,“這東西和君不孤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想知道死國冥王的事情嗎?我想從他身上應該能夠得到吧。巫女輕聲一笑道,“可惜那小子實力太弱了,或許還沒有給你揭露答案就已經死在別人手中了。”
業修嘆息了一口氣即刻跳出了畫舫,悽水河邊風很冷,看來一切的答案還要從君不孤身上着手,只是那火圖煉獄的一個入口還在萬道山息妖亭之下,想要進入依舊得找到老劉幫忙,如今只有再上萬道山,也要計劃一下怎麼騙過旱魃蟲皇讓絕刀能夠暫時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