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純種的極品色狼
?左相驚恐的看着柳沉香~
他從來都知道這個女兒聰明,但沒想到心思會藏的這麼深。。
賬本的事情到現在才說,就是爲了做籌碼談判。
當日柳未央狀告前任戶部尚書的時候,右相拿出賬本,他就擔心其他的賬本也在右相手裡,如今聽到這個事實,更加難以接受婚外貪歡全文閱讀,
他寧願相信,是敗給了右相這個宿敵。
也不想承認,他竟會輸給自己的兩個女兒。
兩鬢泛着些蒼老,左相沉默的從密室中取出碎瓷,交到柳沉香的手中,“記住你說的話,日後太子繼位,你必須保我相府免於災厄,保我相府衆人,無性命之憂。”
柳沉香拿着碎瓷,“你是我的生身父親,闌珊就算再毒也不可能殺你,等他繼位後,你的俸祿不減,依舊是左相,但勢力是要被架空的,希望你做好準備。”
闌珊的朝廷中,決不允許有任何人權傾朝野。
像父親這種玩弄權術的,遲早會成爲朝堂的蛀蟲。
她只能保爹爹不被革職查辦,至於其他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能姑息。
左相搖着頭,目送着柳沉香離開。
女兒個個翅膀硬了,連他都不放在眼底,他覺得自己是越活越失敗了。
城郊某處房間~
柳未央拿出辛苦做好的綠豆沙端到風念夜的面前,“相公,你吃點降暑吧,如今剛入秋,按照通俗的說法,秋後有個母老虎,溫度短時間還降不下來。”
風念夜順勢將柳未央攬在懷中,看着她那雙眼。
定定的凝視了片刻之後。若有所思的移開。
如蝶翼般輕柔的吻拂過她的額頭,“說吧,有什麼事情求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柳未央會下廚,會做綠豆沙,但結婚這兩天,他卻無緣嚐到她的手藝,現在莫名其妙的討好他,肯定有其他的原因,他得先衡量下要不要幫忙。。再決定是否吃綠豆沙。
被看穿動機不純,柳未央輕輕的咳了兩聲。
然後擡起可憐的眼,“當初說好讓我看兩片祭紅碎瓷的。可到現在你依舊沒拿出來,所以親愛的,你要不要現在拿出來讓我長長見識,順便送給我。”
風念夜危險的眼慢慢逼近~
他瞳中閃過不滿,幽深的眸子中失卻了柔情。
醋意開始翻江倒海的涌來。差點將柳未央淹沒,“你每次總是爲了別人的事情求我,而且還是其他的男子。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纔好呢。”
柳未央對祭紅碎瓷片有興趣也不是最近的事情,這點他早就知道。
他也不打算藏私,這兩天就拿出來。
但按照她的性子。肯定會研究,研究完再還給他,不會主動索取那麼稀罕的東西。
那東西雖說能換官職銀子。但對她來說,除了觀察外很是沒用。
聽說昨天柳沉香從左相府要走了左相手中的那片碎瓷,給夏侯闌珊,如今柳未央又問自己要,只怕也是要給夏侯闌珊的吧。她可真會替外人操心。
不知道的,還以爲夏侯闌珊是她的相公。他是備胎呢。
柳未央要勺子舀滿綠豆沙遞到風念夜的面前,誰知道他根本不領情,微微偏過頭,迫於無奈只得把綠豆沙接着捧着,“你要怎麼懲罰都行。”
夏侯闌珊又不是外人,和他還有血緣關係一拽傾天下最新章節,好看的小說:。
但柳未央清楚的知道,這尊醋神吃起醋來,什麼兄弟情面都不看的。
風念夜嗅着她發間的香味,“俗話說,無功不受祿,你既想要我的東西,自然得付出代價才行,首先你得伺候好我的身體,其次你得照顧好我的胃。”
柳未央掰着手指頭算着,這是要累死她的節奏啊。。
伺候好他的身體?我去~她這幾天哪天沒有盡責的餵飽他,他竟然好意思把這事專門提到檯面上來說,還有這第二條怎麼回事,她以後得步入家庭主婦的行列嗎?
已婚婦女果然是個傷不起的身份,淡淡的憂桑。
咬咬牙,柳未央點頭。
誰知道腹黑的風念夜剛纔只是停頓,話還沒說完,又接着補充起來,“你必須把爪機牆紙換成我們的合照,必須陪我天涯海角,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柳未央擡眼看着風念夜~
這丫學習能力真好,都知道神馬叫做爪機和牆紙。
她昨天果然不該興起,換上嫁衣,和他合拍婚照的。
他自己喜歡相片,昨天看了好多遍不說,顯得還要求換牆紙,她爪機原本的動態牆紙本身就跟不錯啊,多麼唯美的動漫圖,這可是找了好久的。
面對着被威脅以後要提高曝光率,柳未央再次點頭。正好,她也想讓其他人都知道他是她的,免得被外面的女子惦記上,跟着他至少能把關。
風念夜接着慢條斯理的開口,似乎在考驗着她的底線,只要她答應前面的要求,就不斷的即興補充新的內容,“你好像會作畫,限你半天之內給我畫張相。”
然後他命人裝裱起來,掛在新房內。
若是她不在,也好睹物思人。
柳未央囧,好吧,這事勉強也能應下。
他還真是事多,她爪機的像素不低,還有單反相機,相片失真度那麼低,她非要什麼畫,畫作會比相片更加逼真嗎?這不明擺着給她找活幹嗎?
風念夜眉目中逐漸的閃過笑意,“你那個表的鈴聲挺好聽的,你唱給我聽。”
柳未央投去幽怨的眼神,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
眼看着向來寵妻無度的風念夜毫不動搖,她開始認命的唱千年緣…崑崙巔江湖遠,花謝花飛花滿天,嘆紅塵落朱顏,天上人間,情如風情如煙,琵琶一曲已千年…
唱完後,等待醋神大人發話。
誰知道風念夜極盡所能的詮釋着什麼叫做得寸進尺,“你好像會下象棋,明天教我。”
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又提了好多諸如此類的要求。
就在柳未央快要抓狂的時候,他端起綠豆沙開始享用,等到碗已經見底,才露出小白兔般無辜的眼神,眨着雙眼各種萌,“我沒吃夠。”
柳未央看着他這幅樣子,憋了好久的火瞬間就煙消雲散。
她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氣場散去,完全被他給打敗了。
有些關心的開口,“廚房還有,我再去給你盛殭屍爹爹無良妃,好看的小說:。”
誰知道這匹純種的色狼,竟然將她攔腰抱起,“我想吃你。”
柳未央瞬間爲自己剛纔的好意而內疚不已,真不應該慣着他的,瞧瞧現在這樣子,完全不像話,看樣子以後她得隨身準備幾個窩窩頭,他什麼時候餓了,就塞給他堵住他的嘴。
如此想的時候,柳未央更加悲催的發現,這根本不是去牀榻的方向。
他竟然抱着她離開房間,向着外面的空曠處行去。
忘了有多久,柳未央的視線內突然出現了花海。
用更準確的詞語來形容,是地面上鋪滿了花瓣,美的彷彿仙境,淺淺的香味在鼻間互相纏繞着,她被風念夜放下後,以指拈花,湊近鼻子嗅着。
風念夜躺在柔軟的花瓣上,攬過她,“喜歡不?”
柳未央傻傻的點頭,這麼美的地方,她自然喜歡。
誰知道風念夜在說喜歡就好之後瞬間變身色狼,柳未央這纔想起他剛纔是要吃她的,雙臂抵在他的肩部,準備推他。風念夜的聲音幽幽的飄進來,“你記得你剛纔答應過什麼吧。”
啥?答應過什麼?
絞盡腦汁的想了好久後,柳未央終於想起來她答應了好多無厘頭的條件。
可現在不甘心被壓榨已經遲的沒影了,早無後悔的餘地。
果然,求人不容易啊。得答應無良的資本家各種不合理條件,得被迫應下不平等條約。
祭紅碎瓷還沒拿到手,柳未央只能依從,心中腹誹着等拿到東西,再好好欺壓回來的同時,推開他的動作變成了拉他靠近自己,“你老悠着點。”
她已經表現的很主動了,風念夜卻不滿意。
總覺得她有點不情不願的,好似完全是被他強迫着。
他就這麼的讓她不滿意嗎?風念夜眸中劃過醋意,將自己的身體從她身上移開,傲嬌的平躺在旁邊,“說好的伺候我呢,我等着。”
柳未央,“…”
他最近越來越不正經了,有木有。
要跟上他的節奏,好難啊,勞心勞力,費智費身。
未免他接着鬧脾氣,柳未央捻起花瓣摩擦着他的脣,來回遊轉,轉而湊近他,手不動聲色的劃到他的腰間,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相公,妾身這就幫你褪衣。”
言罷,溫柔的解衣,每個動作都極慢。
似乎在刻意的挑戰着他的承受能力,手更是刻意的向着下面移去。
等風念夜全身已經不剩多少布料的時候,柳未央的手握住某個位置,風念夜立刻倒吸口冷氣,爲她的行爲而震驚不已,他從沒想到她這麼的大膽。
眼底的冷靜逐漸散去,瞳底有火焰在跳躍,“這次勉強算你合格。”
說完,重新奪取主動權。
柳未央眼底閃過笑意,還以爲他能淡定的撐多久,原來自知力這麼弱。
鼻間溢滿花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交融着,柳未央只感覺到關於思考的神經都不受控制,有陌生的情愫從不知名的地方爬出來吞噬着她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