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纏綿悱惻
?但他終究還是低估了母子之間的心靈感應,也不打算隱瞞,“他必須死,別以爲朕不知道,他最近私下籠絡重臣,動作頻繁!若真的繼位,靜皇朝必會落的外戚專政的悲慘下場,而關於這點,朕絕不允許。”
短短几句話,就交代了事情的緣由。
皇上說的那般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他的行爲有多殘忍。
反而帶着勸慰的眼神看着皇后,彷彿自己做出的決定是天大的恩賜,“你要是肯識相點,別再惹事,朕保證,不會將你打入冷宮,以後錦衣玉食,衣容華貴少不了你的。”
皇后聽了非但沒有半點釋懷,心反而寸寸凝冰。
這就是她曾經愛過的男子?她皇兒的父親?真是可笑之極。
他總是自以爲是的捍衛他的江山,總是以爲別人欠他的,就該爲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麼兇殘如他,可曾看到過其他人的犧牲和隱忍!
父親這些年已經極盡低調,諸事不爭,就算被左相打壓,也不會輕易反抗;她亦安心的接受被囚禁的命運,不爭寵,不和任何妃嬪搶風頭,偶爾被些新入宮的寵妃嘲笑,也只當做沒有聽見,至於闌珊犧牲更大,掩去鋒芒,甘心做二皇子的陪襯,逢場作戲。
皇上只是站着說話不嫌腰疼,在自己的安樂世界中享福。
可曾明白,她的父親當年戎馬疆場,傲意凜然,爲了家人平安,卻變得深居簡出,逆來順受有多難?可曾體會到,她斂去當初的驕傲,甘心在這裡活的像螻蟻那般有多心酸?
還有她的兒子。夏侯闌珊。
明明是癡情種,好男兒,卻因爲二皇子的陷害變成跟皇上搶女人的浪蕩子,爲了保命,不得已把自己弄成不學無術的紈絝形象,每次聽到市井之人對他的評價,那麼難聽,她就忍不住心疼。說什麼要是繼承了江山,也是個亡國的主。
他們懂什麼?沒有活在這悲慘的皇宮,誰能體會到靈魂深處的可悲。
如冰錐的目光投在皇上身上。皇后看着他,不似多年的夫妻,更像仇大苦深的舊敵。“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說完後重新舉起劍,向着那兩名密衛刺去。
她的闌珊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她也不能閒着。
這些密衛平素殺人無數,暗中替皇上做了不少噁心的勾當。她拼着死,也要除去其中一個,就算是爲闌珊報仇雪恥。
帝都郊外,夏侯闌珊正以命相搏。
皇宮中,皇后舉劍相迎。
比起這兩處地方,念軒顯得溫馨多了。
將柳未央剛拽到房間內。風念夜低眸看着她,沉靜的眼細細的打量着。
半晌後,似乎下了什麼愉快的決定。
隨後將柳未央拉到牀榻旁。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微微使了些力道向下推,柳未央便被迫躺在牀上,被這樣古怪的事情弄的摸不着頭腦,她有些窘。“你又抽的什麼風?”
進了房間後,二話不說。盯着她使勁的看。
眼神從開始的沉靜,到後來染上了笑意。
不知爲何,看着他笑的那麼的…不矜持,她瞬間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天下第一嫁!。
風念夜不給她緩衝的機會,順勢欺身而下,“我們生孩子吧,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是個好父親,以後我們的孩子就不用羨慕別家的父親好。”
柳未央在刑部公堂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
他從不知道這樣狡黠強大的女子,竟然也會羨慕張櫻那種人。
所以他得提前造人計劃,讓她體會到家的溫暖。
柳未央愣住,“你…確定這不是你給自己耍流氓找的新藉口?”
她也希望她的孩紙能有個值得稱頌的好父親,可重點是,她貌似還沒和風念夜成婚吧,他以前不動她,堅決等新婚,處處催婚事,怎麼現在突然變卦了咩。
對於風念夜這火急火燎做下的決定,她可是半點心理準備都木有。
風念夜壓着她,隔着衣服,依舊能聽到她略有些緊張的心跳,“你可以當做是,但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證明,我能當個慈父。”
說完嫌外袍礙事,直起身子將外袍褪下,拋到椅子上。
然後重新向着她的身體靠近,不經意間,脣已移至她的耳畔。
將她精緻小巧的耳垂含着,以舌尖輕輕的摩擦。
柳未央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尤其當他的舌尖抵着她耳垂邊緣的時候,她擔心已經升至嗓子眼的心就直接那樣蹦出來,手忙腳亂的想要推開他,“我還沒準備好。”
風念夜停下自己的動作~
抽出空隙回答她的問題,“我這不是在給你時間準備和適應嗎?”
不然她以爲他在做什麼?他現在可是恨不得直接將她吞下。
就是怕她排斥,才忍住自己的慾望,慢慢讓她習慣他的碰觸。
柳未央微徵,這人怎麼做什麼事情都各種歪理呢,昨天還在催婚,今天都直接動手,事先不和她商量,替她做好決定,還沒有半點愧疚的意思。
有些無可奈何的揉了下眉心,柳未央帶着點視死如歸的架勢,“好吧~”
反正不都是遲早的事情麼?
從前還能找幾百種理由逃離,做出各種不適合的假設,可現在她確定無疑,就是這個人了,他只能是她的夫,也只會愛她,這件事情勉強算是水到渠成。
簡單的好吧,不過是兩個字,但落入風念夜的耳中卻變成了天籟,他沒想到平時連回應都不肯的柳未央竟會同意,“我們還沒正式成婚,你不會怨我麼?”
尋常女子不都在意這個嗎?
本來已經想好了,她若說像以前那樣,只是默認不迴應,他就不放手。
她若劇烈的反抗,他也只能作罷。
想他堂堂風念夜,就算再怎麼色慾薰心,也不至於強行欺負喜歡的女子。
柳未央被他壓的有些不舒服,說話帶着輕微的喘息,“你以前亂親亂抱的時候,怎麼沒考慮到我還沒出嫁?哼唧~”
婚禮只是個儀式,什麼都改變不了。
若心中無愛,就算婚禮再怎麼盛大隆重,世人皆知,也都是悲哀王棋遊戲。
若他愛她,她不排斥他,他們時時刻刻都是夫妻,何須在乎那虛禮。
風念夜灼灼的目光凝視着她的眸,眼裡有濃濃的神情,他說,“就是讓你嫁不出去,此生只能隨我天涯海角,永不分離。”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柳未央微微轉了下眸子,便看到風念夜放大的俊顏和那雙眼,那裡有他全部的情意和愛戀,帶着吞噬靈魂的魔力。
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她越發的緊張。
企圖藉着開口來緩解自己的情緒,“你先起來,我把外衣褪去。”
風念夜笑的像個將要吃到糖果的小孩,速度起身。
柳未央覺得自己脫外衣的手都有些抖,當初看狀元郎和柳瀟瀟洞房的時候,她眼睛都不帶眨的,怎麼事情輪到自己頭上,就方寸大亂呢。
解了半天,連個釦子都沒弄開。
她擡起可憐兮兮的眼看着風念夜,“還是你幫我弄吧。”
風念夜忍不住的笑意從脣間流瀉,墨發靜垂,素衣貼身,像極了玉樹臨風的貴公子。他從不知道柳未央還會有這麼忐忑的時候,瞧那彷彿小白兔般清澈的眼神,若非知道她的性格,他幾乎誤以爲她就算那傳說中的月宮玉兔。
手轉到柳未央鎖骨的中央位置,風念夜指尖逐漸向下移,指尖所到之處,釦子自動脫落。
柳未央更窘,“讓你解釦子,不是讓你弄壞衣服。”
這衣服她寶貝的緊,明天要怎麼穿嘛。
風念夜看着地上散落的扣子無辜的攤手,“我也不會解,所以這是最直接的方法。”
他又沒碰過其他的女子,所以自然沒閒心去研究那釦子的構造。
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風念夜順利的剝去她的外衣。
柳未央雪色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僅是看着,他便覺得皮膚開始燃燒,有無名火在體內亂竄。眼裡的火苗逐漸燃起,風念夜攬過坐在牀榻旁,將她順勢壓下。
聲音變得有些暗沉,“待會不準說停。”
柳未央爲了讓自己舒坦些,如蛇般柔軟的雙臂纏過他的脖頸,“遵命,相公大人。”
得到允許,風念夜徹底詮釋了什麼叫做不客套。
脣抵着她的脣,放肆的吮吸着渴望已久的甜蜜,輾轉反側捨不得移去。到最後她的脣有些腫,他才減輕了力道,溫柔的吸取垂涎的沁香。
隨着時間的流逝,他的脣移直她雪白的玉頸。在那美麗的區域留下自己的痕跡,種下草莓無數。空氣中處處流淌着纏綿的味道,他只覺得全身都炙熱無比。
帝都城外某處~
夏侯闌珊在三大高手的圍攻下,逐漸的佔了下風。
他施展招式越來越吃力,內力也即將耗損完。
這種明知是死,卻不得不戰的悲哀,對他的意志來說,無疑更是種煎熬。
後來,夏侯闌珊的氣息紊亂,內力爲空,眼看着就要赴死,他驀地想起柳未央曾經說過,“你要是對付不了那些密衛,且恰好是夜間,可以來找我。”投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