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惠妍在靜慈庵上吊自殺的事不知被誰傳了出去,瞬間在京城中傳遍了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康親王在蕭惠妍過世的消息,氣得帶着王府的侍衛來到了靜慈庵,將靜慈庵怠慢他女兒的尼姑們綁了一片,幸好蕭陽曜派人及時趕到,阻止了康親王的暴行。
安茹玥聽到蕭惠妍的事情之後,一笑而過,再也沒有放在心上,她和蕭惠妍的恩怨,也因爲蕭惠妍的死而變得煙消雲散。
時間漸漸流逝,老百姓關心的是柴米油鹽的事情,而在朝的官員都關心着邊關與匈奴的對抗中,安茹玥也時不時從夏梅的嘴裡知道邊關的近況,甚至隔一段時間就能得到洛鴻軒的親筆信,讓她漸漸對洛鴻軒上心起來。
“小姐,這外面寒風吹得那麼厲害,您還是進屋子吧!”夏梅看着安茹玥站在院子,身上披着,伸出手,接過從天上飄散而下的雪花,難得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把玩着,讓夏梅嘴角抽了抽,站在她的身邊勸說道。
聽到夏梅的話語,安茹玥拍了拍手上的雪花,輕嘆了一聲說道:“夏梅,邊關和匈奴的戰爭快要結束了吧?”
夏梅聽到安茹玥的問話,嘴角勾了起來,隨後笑着問道:“小姐,您想洛將軍了?”
夏梅這一句揶揄的話語頓時讓安茹玥一個眼刀子投給她,讓夏梅臉上打趣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正經地說道:“小姐。聽說前段時間一場大戰重重地打擊了匈奴,加上匈奴大旱,糧草供應不足,使得不少匈奴士兵厭戰,估計不久之後北陵就能大勝。”
安茹玥點點頭,似笑非笑地看着夏梅,“夏梅。你倒是很清楚啊!”
“呵呵!”夏梅聽到安茹玥的話語,乾笑地說道:“小姐,奴婢平時怎麼也得多打聽打聽一下,免得小姐問起奴婢也能回答上,小姐,起風了,您該進屋了。”
聽到夏梅冠冕堂皇的話語,安茹玥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冷哼了一聲,轉身回了屋子。
臘月十五是安慶源的六十大壽。如今距離十五還有半個月,身爲安慶源疼愛的孫女。安茹玥打算過些天回族地,陪在安慶源的身邊一段時間,如今行李大多已經準備好,唯有壽禮。安茹玥現在還不知道該送什麼好。
回到屋子,安茹玥想到一直困擾着她的事情,眉頭蹙了起來,坐在椅子上,手撐着下顎。看着身邊幾個貼身丫鬟,出聲問道:“你們說?祖父的生辰我該送什麼好呢?”
聽到安茹玥的問話,幾個丫鬟面面相窺。隨後夏蘭率先出聲道:“小姐,上回許家老夫人你送出的壽禮挺不錯的,要不您再繡一個繡品?”
聽到夏蘭的提議,安茹玥搖搖頭,隨即說道:“不行,這不是敷衍了事嗎?壽禮要獨一無二才更有誠意,被祖父知道我曾經送外祖母過同樣的壽禮,他肯定不樂意。”
夏蘭聽到安茹玥不採用她的想法,將目光投給夏荷。只見夏荷蹙眉思索了一番後說道:“小姐,當初老爺在京城的時候,極其喜歡您的手藝,像您做的鞋子啊,衣裳啊,他雖然每次您送給他的時候,老爺子面無表情的,可是他卻經常穿在身上。”
安茹玥點點頭,夏荷的提議不錯,只是單單送衣服和鞋子,這禮是不是薄了點?
一旁的夏梅看着安茹玥臉上的表情似乎很不願意,隨後出聲說道:“小姐,要不,您去藏寶閣看看,或許那裡您能找到合適的禮物。”
聽到夏梅的提議,安茹玥眼睛一亮,是啊!她怎麼忘記藏寶閣了!想到這個,安茹玥立刻起身,走去香梨院,和許氏報備了一下之後,前往藏寶閣去選東西。
幾個丫鬟看着如此急性子的安茹玥,她們對視了一眼,都露出無奈的目光。
坐在鋪滿毛毯,點燃火爐暖烘烘的馬車裡面,安茹玥手抱着小暖爐,有些昏昏欲睡,這樣陰沉的天氣,讓她的瞌睡蟲冒了起來。身邊的夏蘭看着安茹玥不停地打着哈欠,無奈地說道:“小姐,要不回去?”
安茹玥揉了揉眼睛,慵懶的聲音說道:“不用,一會出去的時候就清醒。”
夏梅輕笑出聲,看着夏蘭,眨着眼睛說道:“夏蘭,小姐說得對,你不用擔心小姐,一會出門,冷風一吹,小姐立馬清醒了。”
夏梅的這句話讓夏蘭哭笑不得,真想出聲,突然馬車外傳來一聲驚天痛叫,而馬車也瞬間停了下來,讓沒有反應的安茹玥身子猛地向前傾,差點摔了下來。
夏梅扶住安茹玥,臉色沉了下來,對着馬伕不悅地說道:“老王,怎麼回事?”
馬伕老王無辜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小姐,突然有一個人從一旁衝了出來,小的拉了繮繩,可是還是撞上了。”
聽到老王的聲音,安茹玥眉頭蹙了起來,隨即對着夏梅示意,讓她出去解決。
夏梅點點頭,拉開車簾布,從馬車上下去,看着外面的情景,她的臉色沉了下來。只見馬車外,一個年僅大約二十歲,身穿着髒兮兮的衣衫,亂糟糟頭髮的男子躺在地上,而他的身邊,一個大約五歲的男孩哭成一圈,淚水從眼圈中流了下來,在髒兮兮的臉色流出了一條痕跡,在周圍圍着不少看熱鬧的路上,嘰嘰喳喳着議論着。
“夏梅姑娘!”馬伕一臉擔憂地叫道,他駕了那麼多年馬車,從來就沒有發生過撞人的,而且今天這件事根本就不關他的事,責任明明就在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
夏梅聽到馬伕的聲音,點點頭,沉聲說道:“我來處理!”
聽到夏梅的話語。馬伕鬆了一口氣。
夏梅來到兩個人身邊,正準備蹲下來看一下這個男子的傷勢,卻沒有想到還沒有碰到他的身子,只見男孩像被驚到的小貓,猛地起身,阻止夏梅的動嘴,驚恐萬分地說道:“你要做什麼?!”
夏梅看着男孩像炸毛的小貓。一臉警惕的模樣,嘴角勾了起來,他這個樣子,真的好像當年的她,語氣溫柔地說道:“他是你的父親?”
男孩點點頭,瞪着眼睛的動作沒有放鬆一點。
夏梅指着地上一動不動的男子,隨後說道:“我給他看看,一會送去醫館。”
夏梅以爲她說這一句之後,男孩會避開,卻沒有想到男孩的反應大大出乎她的意外。只見男孩惡狠狠的目光瞪着夏梅,說道:“不需要!一會你們將我父親扔着不管怎麼辦?還不如給我們錢。然後我帶我父親去看大夫。”
聽到男孩子的話語,夏梅臉上露出詫異的目光,掃視了一下男孩的瘦弱的身子,她這個樣子能扛着一個大男人去醫館嗎?真的讓她萬分懷疑。
還沒有等夏梅說出她的疑惑。只聽到馬車裡面的安茹玥不耐煩的聲音說道:“夏梅,給他們錢!”
聽到安茹玥的命令,夏梅“是”了一聲,隨後再也不會眼前的小男孩糾纏,摸了摸袖子。從裡面掏出一些碎銀。小男孩看到夏梅手中的銀子,眼裡露出一副不符合年齡的貪婪目光,恨不得將夏梅手中的碎銀給搶去。
而就在小男孩準備將夏梅手中碎銀拿走的那一刻。夏梅猛地收回手,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躺在地上的男子。如果剛纔她眼睛的餘光沒有看錯的話,躺在地上的男子似乎睜開了一隻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們,如果是已經昏迷的人,眼睛是開的嗎?
小男孩看到觸手可及的碎銀就這樣沒了,嚇得他呆滯了一會,隨後哇哇大哭了起來,整個人坐在地上,踢着兩隻小短腿,嘴裡發出嚎叫的聲音,“殺人啦!嗚嗚,這些壞人撞了我父親,卻不給他醫治,嗚嗚!父親”
坐在馬車中的安茹玥聽到馬車外男孩的哭聲,臉色越來越難看,手揉了揉被男孩的哭聲哭得發痛的耳膜,不是叫夏梅給錢之後就一了百了嗎?怎麼又鬧了起來?夏梅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安茹玥看着一旁眉頭也緊蹙的夏蘭,沉聲說道:“夏蘭,下去看看,叫夏梅快點!”
“是,小姐!”夏蘭聽到安茹玥的命令,迫不及待地走下了馬車,來到夏梅的身後,拉了拉她的袖子,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夏梅,怎麼回事?小姐叫您快點解決。”
夏梅對於夏蘭的話語沒有回答,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被馬車一撞,他身上倒是一點傷口都看不出,還偷偷地打量她,哼!簡直就是騙錢,她是那麼好騙的人嗎?夏梅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男孩看着夏梅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哭聲越來越大,而一旁的圍觀中開始譴責夏梅起來,弄得夏梅身邊的夏蘭站立不安,她不停地拉扯着夏梅,嘴裡輕聲叫道:“夏梅,給錢啊我的同居美女們全文閱讀!再這樣下去,事情鬧大了不好。”
夏梅聽到夏蘭的叫喚聲,轉過頭,對着她眨着眼,戲謔地說道:“夏蘭,你聽過詐屍嗎?”
“呃”夏蘭突然聽到夏梅這句話,愣了一下,隨後不解地說道:“詐詐屍?”
夏梅點點頭,嘴角露出一抹壞笑,隨即說道:“一會我就給你看看詐屍是什麼樣子的。”說完,夏梅手中突然出現彈珠,手指將彈珠射到面前躺在地上裝死的男子腳上。
只看到彈珠被射到男子身上的那一刻,一聲痛叫的聲音從男子嘴裡發出,驚得在場的人議論的聲音一瞬間止住了,驚訝萬分的看着地上的男子。
“夏梅,他”夏蘭瞪着了眼睛,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地上的男子,驚恐萬分地叫了起來。
夏梅嘴角的笑意更加濃了,心裡更加肯定她的想法,手中的動作也不停,接連從手中彈出彈珠到男子的身上。而躺在地上的男子再也受不住。猛地起身,怒瞪着夏梅一眼,隨後帶着已經呆滯住連哭聲都發不出的男孩逃離而去。
看到這個場景,在場的人嘩的一聲再次議論起來,原來男子是行騙的人啊!
夏梅拍拍手,拉着目光還落在遠處逃跑的父子身上的夏蘭,輕笑地說道:“走吧!”
“哦!”夏蘭點點頭。動作遲緩地跟着夏梅上了馬車,隨後馬伕動了動繮繩,繼續往藏寶閣駛去。
在場的人看着這一場鬧劇落幕,紛紛散去,而散去的人羣中,卻有一對男子站在遠處,看着安家離去的馬車,而一個男子戲謔的一笑,對着身邊的男子說道:“主子,這丫鬟還真聰明。竟然知道這對父子是行騙的人。”
男子身邊的一個面無表情的男子儼然就是堂堂的睿王蕭翰墨,聽到貼身侍衛的話語。他嘴角難得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是啊!這個丫鬟倒是機靈,德義,看得出是哪家的丫鬟嗎?”
衛德義聽到蕭翰墨的話語。隨即輕聲說道:“主子,屬下看這個馬車的標誌是安家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馬車裡面的人就是安家的大小姐。
蕭翰墨聽到衛德義的話語,眼眸中目光一閃。他的表弟洛鴻軒在離去之前,特地交待着他好好關注安家這位大小姐安茹玥,特別是她進宮的時候。可是自從洛鴻軒離去之後,安茹玥就沒有被召進宮過,漸漸地,他也將這件事在腦海中淡去,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碰到她被人行騙。
衛德義看到蕭翰墨沉默的樣子,而他們這兩個大男人竟然站在路中央,讓不少走過的人都不解的目光投在他們的身上,讓衛德義有些不自在,於是提醒地說道:“主子,咱們該去藏寶閣了!”
蕭翰墨回過神,點點頭,突然說道:“德以,去派人查查,這對行騙的父子的蹤跡,將他們送去府衙。”
“啊?!”衛德義聽到蕭翰墨的命令,頓時傻眼了。
蕭翰墨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衛德義,沒好氣地說道:“啊什麼!還不快去!”
衛德義嘴角抽了抽,這主子是怎麼了?竟然管起這個閒事來了,看着眼前自家的主子動怒,衛德義立刻說道:“王爺,屬下要保護您去藏寶閣呢!”
蕭翰墨冷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不用,你快去辦你的事,自然有人保護本王。”
聽到蕭翰墨的話語,衛德義就算有多不願也不能不去,摸着腦袋,快速地往剛纔這對父子離去的方向跑去,而蕭翰墨則悠哉地往藏寶閣走去。
馬車上,安茹玥聽說夏梅說着剛纔發生的事情,嘴角抽了抽,看來今天她被人看成了一隻肥羊,竟然該敲詐起她來了,她無奈地搖搖頭,腦子裡突然想到了這件事,臉上掛着戲謔的笑容,看着夏梅說道:“夏梅,當年你也是騙過我的哦!”
一句話,頓時讓一旁的夏蘭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含笑地說道:“是啊!小姐,當年夏梅的‘父親’可是詐屍的,她還賣身葬父呢!”
“沒錯!”安茹玥聽到夏蘭的話語,也是重重地點點頭。
夏梅看着自己被眼前兩個人取笑的樣子,臉上的表情難得尷尬起來,隨後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嘴裡嘀咕着說道:“這都是陳年老掉牙的事了,你們就不要提了。”
夏梅這一副表情頓時讓安茹玥和夏蘭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噴笑出聲。
馬車很快來到藏寶閣,安茹玥在馬車上被丫鬟攙扶下車,踏進藏寶閣,只見裡面一個客人都沒有,側頭對着夏梅說道:“看來今天沒有客人呢!”
夏梅點點頭,打趣地說道:“小姐,這天那麼冷的,別人都願意在屋子裡面呆着,就您還跑出來。”
安茹玥皺了皺鼻子,送了兩個白眼給她,隨後來到打着哈欠的夥計門前,輕咳了一聲,立刻讓夥計回過神,看到面前的安茹玥,他一掃臉上的頹廢,精神煥發地說道:“喲,安小姐,難得您今天大駕光臨,安小姐,您今天想要買什麼呢?”
一旁的夏梅看着變得狗腿的夥計。嘴角抽了抽,隨即瞪了他一眼說道:“陳老闆呢?”
“老闆在樓上呢!”夥計看着夏梅這幅凶神惡煞的模樣,立刻正經過來,出聲回道。
聽到夥計的話語,安茹玥轉身往樓梯走去,不和這個夥計再說一句話,看着安茹玥的舉動。夥計的腦袋頓時焉了。
來到二樓,陳老闆正臨窗品茗,窗戶大開着,他的身上穿着薄薄的衣裳,彷彿這個天氣就是夏天一般,這個樣子,頓時讓安茹玥打了一個冷顫,鼻子一癢,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聽到聲音,陳老闆側頭一看。當看到是安茹玥的時候,他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水。起身,將窗戶給關上,隨後一臉笑顏地說道:“安小姐,今個天氣那麼冷的。您怎麼有時間來小店呢?”
安茹玥揉了揉鼻尖,帶着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陳老闆,無事不登三寶殿,當然是有事我纔過來的。”
看着自家的小姐受寒,夏梅立刻跑到暖爐旁。將暖爐裡面的火炭給點燃,而夏蘭來到桌子邊,看到陳老闆壺中竟然是冷茶。她立刻拿走,打算去換壺熱茶過來。
陳老闆看着如此護主的兩個丫鬟,他的嘴角抽了抽,怎麼在他的地盤上這兩個丫鬟反客爲主了呢?真是不客氣!
安茹玥做到陳老闆的身邊,看着他瞪着眼睛看着她忙碌的兩個丫鬟,淡笑地說道:“陳老闆,我這兩個丫鬟盡職吧?”
“呵呵,很盡職!”陳老闆乾笑了幾聲說道。
安茹玥抿嘴一笑,隨後說道:“陳老闆今個我過來這裡,想選一樣禮物給祖父送去,過不久就是祖父的六十大壽。”
陳老闆聽到安茹玥的話,立刻認真起來,摸了摸下巴的短鬚,隨後說道:“安小姐,我記得安老丞相很喜歡收集名作,對嗎?”
安茹玥聽到陳老闆的話語,點點頭,隨即說道:“是的,陳老闆對祖父的喜好了如指掌啊!”
陳老闆聽着安茹玥這句話,聽不出她是讚賞還是諷刺,但是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樣子,讓難得精明的他有些坐立不安,隨即站了起來,說道:“呃,最近小的收了一件珍品,不知道安小姐喜不喜歡。”說完,陳老闆立刻站起,來到一旁的櫃子。
安茹玥看着陳老闆打開一個鎖着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畫卷,來到安茹玥的身邊,將畫卷展開在桌面上,頓時讓安茹玥眼前一亮。只見畫卷上以暢達自如的筆墨揮寫山石樹木,畫上淡墨暈染,濃墨強調,濃淡枯溼,恰到好處,生動的墨韻遒勁飛舞,點出鬆聲之意境,令人感到空曠蕭瑟、冷漠寂寥的感受。
陳老闆指着桌上的畫,隨即說道:“這幅畫是《山路鬆聲圖》,是流傳千年的名畫之一,不少人只聽聞其名,未見其畫,在不久之前,小的得到了此畫,剛鑑別出來,正想對外出售,沒有想到安小姐趕得巧了。”
安茹玥點點頭,手指輕輕地摩挲着畫上的墨跡,說道:“的確是一副好畫,只是這個意境,似乎不太適合祖父壽宴喜慶啊!”
聽到安茹玥有些遺憾的話語,陳老闆輕笑地說道:“安小姐,這幅畫可是難得的珍品,以安老宰相的性子,不會因爲這幅畫的意境而生氣的,反而會欣喜若狂,如果安小姐您真的介意這些,那麼小的也沒有辦法,這樣,小的再尋一些讓安小姐出得了手的珍品,只是,呵呵,您也知道,這價值可不比這幅畫。”
安茹玥輕嘆了一聲,心裡也是不捨得這幅畫,只是這壽宴竟然送這幅畫,祖父不會覺得怎麼樣,可是就是擔心旁人會有何猜想。
就在安茹玥猶豫的時候,只見樓下的夥計一臉恭敬地領着一個男子上來,隨後對着陳老闆說道:“老闆,睿王到!”
這一句話頓時驚醒了安茹玥,當她看到面無表情的蕭翰墨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氣,睿王他今個怎麼也來藏寶閣了呢?而睿王看到眼前的安茹玥,心裡也是吃驚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