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阮家這樣的一個大家族裡,人言可畏,很多人都把阮天當成怪胎,甚至就連下人都對他敢喝聲令語的說話。背後還有人說,阮天的母親是個掃把星,阮家幾百年保持的榮耀,就會在了她的身上,生出了這麼一個怪物。
自從大家知道了阮天是個虛魂者之後,他就被孤立起來了,叔伯對他冷面相對,堂兄弟對他更是百般欺辱。但是因爲外界對他的排斥,反倒引起了阮天母親的不滿,外人越是厭惡阮天,他的母親就越是對他溺愛。
回憶起這些,阮天深深的嘆出一口氣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麼多年來,要不是因爲有柳冰藍從小和他在一起玩到大,恐怕他的性格會分裂,就像他的靈魂那樣。
阮天那悲催的命運就是從這間修煉房開始的,現在,他要從新找回自己曾經失去的一切,還是要從這裡開始。
於是他簡單的吧這間荒廢了十年的修煉房打掃了一遍,開始修煉了。
阮天雖然從來沒有修煉過,不過他畢竟生長在強者世家,對於修煉還是懂的一些的,現在,他坐在修煉房裡,按照最基本的啓蒙修煉方法開始淨化元氣。
要知道,這啓蒙修煉,可是小孩的功課,現在的阮天已經十六歲了,纔開始步入修煉的啓蒙階段,若是被人知道了,肯定會叫人笑掉大牙。
不過爲了尊嚴,爲了他與柳奉刀的一掌之約,爲了心怡女孩的芳心,他也顧不得這些了,從現在開始,他要修煉…………
如同一般的修煉者一樣,阮天先是坐在自己的修煉房裡,閉目養神片刻之後,當他意靜寧神,然後開始了修煉。將自己身上尚未開發出來的元氣緩緩凝結與心口,忽然,一股溫熱的液體在阮天的小腹上不停的流淌着。
“奇怪,我是個虛魂者,本來不能打通元氣的,怎麼會…………”阮天心裡很是驚訝,同時也感到驚喜。從小到大,他曾經無數次嘗試着修煉,都沒有打通元氣,怎麼這次卻忽然打通了呢?
他沒有在多想,趁着這一次好不容易打通元氣的機會,他要抓緊利用。
但是當他的元氣緩緩流到自己的胸膛的時候,忽然有一股暖流好像從自己的靈魂深處流進了他的身體上,那種感覺即玄妙而又舒暢。
隱隱之間就像有一種真氣在注入到他的身體裡。其實,這股氣流就是他的魂脈。
阮天的魂脈,與他的靈魂屬**息相關,因爲魂脈的威力就是要藉助着阮天的靈魂來進行開啓和引用,如果沒有他身上的魂脈,阮天是不可能打通元氣的。這魂脈是個什麼東西?
魂脈就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神性,擁有者終神性的人,即便是哥虛魂者,他也可以利用,使之打通靈魂屬性上的封鎖,這樣就可以修煉。
不過,阮天是虛魂者,即便是他擁有天下罕見的神性,也只能做到修煉元氣,想要修煉魂力,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能修煉元氣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總比什麼也不會強的多。修煉元氣,就是所謂的啓蒙修煉,只有掌握好了啓蒙修煉,纔可以修煉魂力,從元氣修煉到二十級之後,就可以成爲一個玄子,也就是大路上最低等級的鬥者了。
啓蒙修煉,無論是極具天賦的天魂者,還是不能成爲強者的虛魂者,他們的修煉方式都是一樣的。“元氣凝聚,氣賣經絡。”阮天嘴裡小聲的嘀咕着。
這是啓蒙修煉的第一步,把元氣集合到丹田,然後再運轉全身,阮天從一個連一級元氣都沒有的凡子,一下子打通元氣,現在他的身體裡蘊含着一小部分的元氣,從零級,升到了一級。
過了半晌,他再一次想要突破身上的元氣,但是過了好半天,阮天的體內還是毫無動靜。隨之嘆了口氣,搖頭苦笑,“看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慢慢來吧。”從地上起身擡腳走出了修煉房。
雖然然阮天是個修煉廢材,但是他現在終於打通了元氣,可以進入到前面修煉階段,但是對於日後能不能成爲一個鬥者,還是一個未知數。帶着半喜半憂的心情,他來到後花園裡。
阮天慢步走在後花園,靠在一棵樹上坐下,閉目養神片刻之後,不知不覺的的竟然睡了過去。漸漸的進入夢境,恍惚的感覺的自己已經出現在一個不同的世界…………
在夢裡,周圍都是一片淵面黑暗,空虛混沌的景象。隱約之中,他看到了一面“鏡子”,他的倒影反射在“鏡子”上。
“夢裡照鏡子,不是好兆頭啊。”阮天心中呢喃了句。
他走進前來,對着那面“鏡子”,端詳了一下,自嘲的笑道:“我這幅德行,還哪裡像一個少主,就連i幀及的家人都看我不順眼,連我爹都反感我,嗐,我這輩子真是不幸,也不知道我生下來的,是哪顆不長眼的掃把星落到了我家的院子,害的我一輩子翻不了身。”正在怨天尤人。
他不自覺的用手輕輕地摸了摸下巴,照着“鏡子”仔細一瞧…………
阮天眉頭忽然一皺,神色變得慌張起來。在他面前的哪裡是什麼“鏡子”,明明就是另外一個人嗎,可是這個人爲什麼會和自己長得的這麼像,簡直就是一個人。
“你是誰?”阮天彷徨不安,全身的汗毛立起,腳步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那個和阮天長得一樣的人卻嘻笑道:“我就是你呀。”
聽得有些糊塗,阮天繼續問道:“那我又是誰?”
“你就是我嘍。”那個人聳了聳肩,眉毛向上一挑。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會是一個人呢?”阮天心裡糊塗,但是他馬上就意識到“做夢。”這下心中的那份緊張才鬆弛了下來,輕吐了口氣。
“你是在做夢,我也在做夢,不過我是現實的,而你,只不過是我夢裡的一個幻影而已。”那個人說。
阮天卻是不屑的揚了揚頭,輕蔑的對他說道:“笑話,我堂堂阮家三少主,做夢會是你想象出來的,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個阮天卻嘿嘿一笑,回答:“我知道,你不就是達卡斯城的那個廢物嗎。全家族的人都不待見你,你除了一個柳冰藍,還有什麼人是你最親近的,恐怕連你老爹也看不上你吧。”
阮天聽到這話,立刻嚇了一身冷汗,謹慎的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和他長相一樣的人,低沉的聲音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情?”
“不跟你說了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們倆是一個人,你的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說話間,這個和阮天長相一樣的人還特意在阮天身邊走了一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嘴裡呢喃道:“奇了怪了,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我怎麼會夢見自己是個廢物呢,本來我活的就夠憋屈的,在夢裡也不討好。”
阮天聞聽,大怒,揚起臉來對他說道:“啥,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你夢裡的人,你是真實的,扯淡。”
“我可是沒瞎說,你要不是在我夢裡虛幻出來的,那你是誰,難道是我雙胞胎兄弟啊。”那個人攤了攤手,說道:“,再說了,我也沒兄弟呀。”
不過阮天很快就轉念,自對自法說道:“這是個夢,一個夢而已,千萬不要被夢裡的幻想給欺騙了。”於是阮天左手一揮,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根繩子,竟然已經到了自己的手裡。於是他順手揮動着鞭子,朝着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鞭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