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全臉上露出一抹羞愧,。
過了一會,再次說道:“本來屬下不該在校尉大人選拔親兵甲士的時候站出來,但是最近軍營的風聲很緊,再想要像平時一樣悄悄的混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於是屬下就硬着頭皮站了出來,接下來發生的事,校尉大人你也清楚了。”
李飛宇首次擡起目光望着他,平靜道:“在程府之中見到她了嗎?”
原本李飛宇根本就不想說這句話,但是劉飛全剛纔說的話,已經觸及到他內心中的傷痛。
在後世的時候,他那個時候還在讀大學,在他剛進入大學上大一那會,他認識了同班一個長的很文靜的女生,對方不算漂亮相貌中上,身上卻有股特別的氣質,很耐看,也很吸引人。
李飛宇因爲一次意外和她第一次交流,那次好像是在學校舉行的師生聯誼會上,雙方彼此通過競賽相互瞭解,隨後在李飛宇的主動下,雙方又是同一個班級,慢慢的聯繫的機會也就多了。
大一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大二開始,他們很幸運再次成爲同班同學,經過一年多的時間發酵,雙方的感情開始向男女朋友上轉變,一切水到渠成,到了大三的時候,雙方又在同一個班級,雙方已經正式確定男女朋友。
一年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到了大四這個時候上天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他們不再是同一個班級,但雙方的感情並沒有因此而冷淡下來,反而隨着時間的緣故越來越升溫。
按照這個軌跡發展下去。如果不出現大的意外,雙方在大學畢業以後將攜手一起走進教堂,舉行一場普通但卻浪漫的婚禮。
到大學畢業前一天晚上,女孩找到了李飛宇。雙方一見面,女孩就瘋狂的抱着李飛宇熱吻,在四年的交往中,女孩一直都表現的很文靜。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主動瘋狂過。
在女孩的熱吻中,李飛宇也漸漸動了情。熱情的迴應着女孩,隨後女孩主動拉着李飛宇的手到附近的賓館去開房。
雙方已經脫光了衣服,女孩潔白無暇的肌膚,均稱細緻的身材完全展現在眼前。李飛宇看的癡迷了,心頭一熱,瘋狂的抱着女孩親吻着。
當李飛宇就要提槍上陣,直搗黃龍,大鬧天宮,直探神秘桃源洞時,女孩卻流下兩行淚水,可惡猙獰的大頭蟲勃勃頂在神秘桃源洞口。
李飛宇停下了動作,面色逐漸冷靜了下來。望着女孩那張文靜熟悉的臉,道:“爲什麼?”
女孩掩淚說道:“我已經想了整整四年!每次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會在想。大學畢業以後你能給的了我什麼?能買的起一輛普通的轎車?能在郊區買一套普通的房子?……”
李飛宇不甘心的問道:“那你爲什麼還要和我交往?又爲什麼要和我來這裡?”
女孩自嘲一笑,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和你來這裡,可能是因爲四年來對你的彌補,想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喜歡的人吧!”
女孩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利劍一樣,深深扎進李飛宇一顆脆弱的內心。
望着淚水不斷流淚的劉飛全,李飛宇心中已然沒有之前的那份銳利。
突然。劉飛全臉色一變,變的非常猙獰。咬牙切齒道:“當我被抓進程府的時候,再次見到小丫的時候,卻是她已經死去的屍體,!”
李飛宇沒有吱聲,站了起來,揹負着雙手,遙望着遠方的天空,那邊的親人你們過得還好嗎?你是否又找到你想要的生活?
“下去吧!”
平靜的說出這句話,李飛宇心中好像放下了一道枷鎖,身體一下子變的輕鬆許多。
望着周圍的一切,眼神越發堅定。
砰!砰!砰!
劉飛全一臉磕了三個響頭,擡着目光,臉上的淚水已經乾枯了,聲音沙啞的說道:“校尉大人之恩,屬下永世難忘!以後但凡大人有差遣,屬下誓死爲大人效力!”
說完,劉飛全掙扎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就要回到軍營簡單的收拾一下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李飛宇平靜的目光再次響了起來:“下去好好養傷吧!切不可再有下次。”
劉飛全再也無法忍住心中的激動,淚水嘩的一下噴了出來,再次重重跪在地上,磕着頭重重道:“屬下謝校尉大人開恩!”
拖着疲憊的身體劉飛全心情凝重的走了。
回過頭,望着地面上的那攤水漬,李飛宇邁着步走出了房門。
要鍛鍊身體,想要使身體變得強悍,必須要抓着一切時間來鍛鍊。
走到院中,看到十三名親兵甲士已經脫掉了甲胃,正在嚴格的着禁軍中長拳,普通的禁軍長拳在他們手中被他們的虎虎生風。
但是他們白色內衣上那一團團鮮明的血跡,彷彿在訴說着他們此刻內心中忍受的痛楚。
走下臺階,李飛宇將身上的袍子脫下,簡單的舒展了一下身體,隨後圍着這個不大的小院子慢跑了起來。
跑了不到十圈,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軍醫在趙棟的帶領下,迅速走進了小院。
看到趙棟回來,李飛宇快速迎了上去。
“屬下參見校尉大人!”
看見李飛宇過來,趙棟恭敬的稟報道。
李飛宇揮揮手示意他辛苦了,趙棟走到他的身邊站定。
這名跟着趙棟一起前來的軍醫,只是軍中普通大夫,並沒有品級和勳功,一見李飛宇是領導人又是一名校尉,住着單獨的院落,心思活絡的他自然猜出了李飛宇身份非同凡響。
雙手一抱拳,恭敬的說道:“小人錢兵見過校尉大人。”
李飛宇一揮手道:“無需多禮!本將這次親兵甲士每人身上都受了一些不輕的刀傷,待會就要麻煩你多多費費心!儘量不要弄痛他們。”
見這位將軍大人平易近人,並沒有恃才傲氣,像其他將軍那樣,一個個閉口朝天,眼睛長在腦門上。
錢兵爽快道:“校尉大人儘管放心,小人一定竭盡全力保證不會弄痛他們。”
李飛宇朝趙棟點點頭,趙棟走了過去,走到這些親兵甲士一步外,大聲道:“都停下,好看的:!校尉大人有令,讓你們一個個都過來站好。”
趙棟雖然身手在這羣禁軍侍衛中是最好的,一身氣力高達一千斤,可以說是天生神力。但是上天是公平的,給了他天生神力,他的智商自然會有所不如。就如他的身材一樣,說話直來直去,毫無一點掩飾。
聞言,一干親兵甲士全部都停了下來,走到校尉大人身後筆直的站成一排,面色堅毅的望着前方,等候着校尉大人發令。
錢兵沒有說話,揹着一個小箱子直接走了過去,李飛宇眉頭一擰,開口道:“都進屋裡去吧!在這裡成何體統。”
說完,他帶頭走在前面,趙棟始終不離一步跟在他的身後,這些親兵甲士抱着自己放在地上的甲胃快速的跟了上去。
進了李飛宇的房間,李飛宇拉開一條凳子,讓錢兵坐在上面爲這羣親兵甲士看傷。
錢兵起初有點受寵若驚,隨後轉念一想心裡也就釋然了,暗道還是李飛宇考慮的周到。只有坐下,看的時間長了,纔不會因爲身體痠麻判斷有所失誤。
張飛排在這些親兵甲士的前方,聽到軍醫叫他上前,他大踏步走了上去。
錢兵道:“這位兄弟,你哪裡受了傷,還請將身上的衣衫暫時脫下來。”
張飛左右望了一眼,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的身上,他性子憨厚很不好意思,低着頭站在那裡支支吾吾。
李飛宇一瞧,冷臉一喝:“軍醫的話你沒有聽見?難道還要本將再次重複一遍?”
看到校尉大人下令,張飛再如何抹不開面子,也只好硬着頭皮來。
望了一眼左右,張飛道:“待會你們可不許笑話俺!否則別怪俺不客氣。”
看到校尉大人瞪來的兇狠眼神,張飛一咬牙,閉着眼睛,將自己的衣衫脫了下去,隨後轉過身子,指着自己的屁/股,尷尬道:“諾!就是這裡。”
“哈哈……”
看到他將屁/股露了出來,在場的所有親兵甲士都笑了出來,包括李飛宇他們。
張飛怒道:“都不許笑!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玩意砍了老子一刀!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老子非扭掉他的腦袋不可。”
李飛宇正色道:“好了,都不許笑!又不是沒見過,你們自己都有,有啥好笑的。”
李飛宇要是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下面的親兵甲士一個個手捂着嘴,一副快要被憋瘋的模樣。
李飛宇望向錢兵說道:“麻煩你了,儘量不要讓它留下傷痕!否則以後弟妹定然不會放過我這個將軍。”
錢兵哈哈一笑,道:“校尉大人儘管放心,小人保證這位兄弟的屁/股上不會留下一絲疤痕!保證恢復的和以前一樣。就算這位兄弟明日就找個漂亮的小娘子,也摸不出來這裡曾經受過傷!”
看到氣氛很好,錢兵也笑着開了一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