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樂山用無比怨念的眼神隊淳歌說道。
“你還是呆着吧。”淳歌‘老氣橫秋’地回道。
“哼,哼,我就知道你們都不愛帶着我,和阿爹聊了那麼久,一個人都沒想到我再門口等你們回家,現在要去找那個什麼監軍,又想把我往家裡扔,都不是好人。”樂山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狀。
話說淳歌與樂水那日同官二伯幾乎是聊了個通宵,最後確定了將監軍請到官府的作戰方案。因爲那監軍說自個最近身子不爽,要求離軍修養,且拜託官二伯在杭城給找個地方。官二伯是想先讓趙賢過府一敘,然後在領他去杭城的一處別院,在此期間也可以方便淳歌他們對趙賢進行深入瞭解。
這個方案淳歌三人是極爲清楚的,而樂山是後知的,說來樂山也倒黴,當日先回官家報信後便被官二嬸留下了,說他莽莽撞撞會壞了淳歌與樂水的事,所以可憐的他就只能在官府小門等着淳歌他們回來。不過結果是等了大半夜淳歌他們從大門進院子都睡了,他還不知道。等他回院子是才發現官二嬸領着淳歌與樂水連早飯都用過了,於是他便開始了他爲期許久的碎碎念。先是念完淳歌的沒義氣,然後就開始叨叨要加入降服監軍的計劃。就這麼滴纔有了方纔的對話。
淳歌是真心覺得樂山又要開始他的唸經大業,急忙說道:“行行,您老就在裡間看着,我們在外間,你別冒出來啊。”
“曉得嘞”樂山心滿意足的回房了。
第二天迎軍宴
“趙大人,這是內子,這兩個是我兒子樂山樂水,那個小點的是我小侄淳歌。”宴中官二伯‘熱心’的介紹自己家人給趙賢同時也向淳歌他們說明趙賢的身份:“這位是監軍趙賢趙大人。”
“趙大人既然來了我家院子就別客氣,就跟到自己家一樣啊。”官二嬸對這個不老不嫩的趙大人還是依着平常心對待,該怎麼招呼就怎麼招呼。
“那是自然的,嫂夫人你別招呼啊,我定是不會客氣的。”趙賢非常自然的應承,好似他也是一樣的樂意,其實不然,他正在鬱悶中。他本以爲官二伯會將他領至前院與官大爺意見一同用飯,那麼他就算是整個官家的貴客,作爲在文壇頗具地位的官家之客,足以讓他回京後在士林裡炫耀。可如今官二伯的私宴,只能代表軍中和諧,與他親近,對他的名聲毫無幫助,所以說他怎能不埋怨官二伯不上道呢。
但他做夢也沒料到,這是官二伯可以的安排,照官二伯的話‘老子請你本就居心不良,你還想來點好處,連窗戶都沒有’。官二伯本就是爲研究他這個人的,自個幾個看着都還不夠還要讓別人瞧着,那不傻嗎。
“我與趙大人也算同事多年,這請回家中還是頭一遭真是慚愧慚愧。”官二伯在此時展現出他那半熟練的打交道方式,力求給對方一個好印象。
“官將軍說笑了,將軍駐外我守內,這些年的交情哪是家中一頓飯可比的。”趙賢的話中半帶責怪半帶玩笑。
聽着官二伯兩人的一來一往,淳歌斷定人精也是分等級的,若說官二伯是半熟的黃瓜,那趙賢就是熟透的芝麻,官二伯對上趙賢鐵定會被人忽悠。淳歌只能在心裡嘆道玩手段這東西還真需要天賦,官二伯是先天不足後天虧損,反觀人家趙賢先天充足後天又大補,所以二伯靠不住了。故而淳歌便採用見微知著的戰略從小事入手,於是:“趙大人,您喜歡用什麼茶告訴淳歌,淳歌在飯後幫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