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如今的軍營,你說的不算,監軍纔是做主的。”淳歌毫不留情的指出這個事實。
“算是吧”官二伯即使不想承認,但也無可奈何啊。
“阿爹,這麼說軍中怎會出現三種意見?”樂水問道。
“一方是監軍,一方是二伯,還有一方是偏向二伯卻畏懼監軍的,是不是二伯?”淳歌在官二伯回答樂水前,答道。
“對,其實我很好奇,那些南將和京官怎麼會那麼統一的贊同守着不戰呢。”官二伯搖頭問道。
“二伯,莫非你到現在還不相信,南將和京官早已同船共濟了,怕是京中有意在你軍營插上一腳。”淳歌腦中高速運轉,這個監軍趙賢定是蠱惑力極強的人,這樣的人竟會被林相安排在軍營,那麼淳歌有理由相信林相與山匪是不是有什麼聯繫。
“哼,這有蘇是要亡國了嗎?”官二伯自嘲般問道。
“不會,絕對不會。”只見淳歌一反常態,堅定的答道。
“何以見得。”樂水問道。
“有蘇的皇上不是無能之人,這天下乾坤盡在他胸中。”淳歌想到蘇見豫父子臉上揚起了一種希望。
“這倒是不假。”官二伯贊同道。
“阿爹,淳歌聊遠了,我們接着說軍營吧。”樂水不能理解淳歌和官二伯對皇上的這份滿意,只得將他們拉回正道。
“行”官二伯笑道:“現在首先要解決,保守派的不戰。”
“他們是被山匪這幾年的休養不反擊給麻痹了,我們只需讓他們看到山匪的利爪,從而激起他們初戰時的熱情,那保守派的人員就會大減。”淳歌抓住削弱敵方壯大己方的戰略。
“這是治標不治本”樂水反問道。
“唉,治本。你知道要多久還是我知道要多久,這種不可預知的東西,現在沒空管,還是暫時解決。”說到一半淳歌話鋒一轉:“誰說不可以秋後算賬。”
“淳歌之言甚的我心。”官二伯無原則附和道。
“不過監軍那是此次成敗的關鍵。”又想到趙賢的淳歌很無奈啊,趙賢這人淳歌真心不瞭解,知己不知彼,勝負半開。
“他既爲監軍,定不會是對軍事一竅不通之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應該不難吧。”樂水‘天真’的建議道。
“你是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但凡是個長腦子的就幹不出他那樣的事。”淳歌對樂水毫無建設性的提議是不留情面的打擊。
不過也怪不得樂水,你叫他勸人或者是研究軍事他絕對是一個頂好多個,奈何五指也分長短更何況對於人心不怎麼研究的樂水,若是樂山的話早就說拿把大斧劈死那監軍了,所以說樂水也算不錯了。
“唉唉唉,我兒子又不是你,這種事那沒你高明,不能人生攻擊的啊。”官二伯是立刻跳出來維護兒子,力求能在兒子那留下一個偉大的印象,把兒子拉回自己陣營,別再和淳歌一鼻孔出氣,陰死他老爹。
但是現實告訴官二伯‘你想多了’,樂水是堅定的淳歌派,哪會因官二伯的一句話叛離,所以樂水的反應是:“阿爹,我需要的是淳歌的當頭棒喝,不是你的維護。”
好吧官二伯受傷了,他只能委屈的說道:“好好,我們聰明的淳歌你倒是說說該怎樣打穿監軍這個阻礙呢。”
只見淳歌淡淡說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