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更新的有點兒晚了,唉,碼字需要動力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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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奕從茶几下的抽屜中摸出一包煙和精緻的打火機來,抽出一支後把煙盒甩到了馬良的面前,一邊自顧自的點着煙,一邊微笑道:“我煙癮不是很大,不過偶爾也會抽幾支的……”
這句話很明顯是在有意的解釋下之前在辦公室裡沒有抽馬良遞給他的煙的緣由。
看着面前茶几上扔着的那包“黃鶴樓軟1916”馬良當然明白,不是褚明奕煙癮不大所以纔不抽他遞給的煙,實在是……馬良的煙檔次有點兒低了,抽屜裡隨便扔着包價格百元的“黃鶴樓軟1916”的主兒,當然不能適應去抽五塊錢一包的軟白沙。
馬良拿了一支點上,美滋滋的抽了口,道:“平時我可抽不上這麼好的煙。”
“吃喝穿戴,抽什麼煙,不過是個習慣問題,如果只是以價格來比檔次的話,很多時候這種煙也是拿不出手的……”褚明奕笑了笑,道:“不提這個,馬良啊,你是公司的新職員,俗話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作爲新人,你對公司各方面有什麼看法沒有?”
“沒有,都挺好的。”馬良老老實實的說道,他可不認爲自己有什麼非比尋常的獨到眼光和能力,去審視一個被選多專業人士整曰裡琢磨改善進步的公司制度,然後挑出毛病來……
褚明奕笑道:“剛進入公司沒多久,就因爲工作表現良好,被同事所嫉恨,從而刻意的刁難你,這樣也好嗎?”
“這也談不上好不好,起碼……我個人不怎麼介意。”
“很有涵養和度量嘛。”褚明奕誇獎道。
“不敢不敢,實話實說而已,俗話說一樣米養百樣人,誰還沒個缺點啊。”馬良撓撓頭,一副憨憨的農村小夥模樣。
褚明奕滿意的點點頭,內心裡對於馬良更是多了一份欽佩和讚賞。
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褚明奕忽而問道:“馬良,我們開始打球之前,我與人通了電話……你,想必知道我和誰通的電話吧?”
“啊?這個我哪兒能知道啊。”馬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哦。”褚明奕笑了笑,道:“你認識盧祥安,盧老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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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祥安?”馬良裝模作樣的想了會兒,才豁然想起般,道:“嗯,認識那個老頭兒,不過只見過一次,褚總您也認得他啊?嗨……那老頭兒就是個神棍,整天神神叨叨的,滿嘴胡話……呃,對不起啊褚總,您和盧老頭兒,哦不,盧老先生是什麼關係?”
褚明奕笑道:“也只是一面之緣而已。”
“哦……”馬良舒了口氣,好像在內心裡慶幸自己剛纔腹誹盧祥安的話,不至於得罪褚明奕似的。
“我聽盧老先生說,你不是普通人……”褚明奕溫和笑道。
馬良就像是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般,忍着笑抿着嘴猛點了幾下頭,道:“嗯嗯,我也聽盧老頭兒這麼說過,還說我是文曲星下凡,大羅金仙轉世……當時沒把我樂死,我們村兒以前有個算命的胡老四,就經常這麼夸人,誇完了就會說雖然你出身命運怎麼怎麼好,但近來會有什麼什麼大災小難的,不過不要緊,我可以幫你破災消難……當然了,前提是你得拿錢,哈哈……呃,褚總,您信這個不?我好像玩笑說有點兒過分了,平時貧慣了,您別介意啊。”
“不會,你很幽默。”褚明奕擺擺手表示並不介意,道:“過些曰子,盧老先生可能要來燕京,也會來咱們公司看看的。”
馬良心裡莫名的一緊,咧嘴笑道:“褚總,您可別被他蒙了啊……”
“我看起來像個容易被江湖術士騙了的人嗎?”褚明奕呵呵笑着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馬良面露尷尬之色,心裡卻有些緊張的想着,盧老頭兒這個老不死的,還真纏上我了啊,他總不會藉着和褚明奕的關係,砸了我剛剛找到沒半個月的飯碗吧?
想到這裡,馬良不屑的撇撇嘴——姥姥,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褚明奕擺擺手,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做,你回辦公室去吧,好好工作……”
“哦,好的,再見褚總。”馬良起身,禮貌的道別後走了出去。
褚明奕坐靠在沙發上,微微仰頭眯上眼思忖着——有時候人生的經歷越複雜,經歷的事故越多,就越覺得冥冥中似乎真的有很多難以理解的東西和現象存在,比如運氣、風水這類玄而又玄的東西,真真假假讓人難以分辨——尤其是,當融入了上流社會的圈子裡,所見所聞到更多的稀奇事情之後,就由不得你信或不信了。
……
……
晚上。
馬良坐在客廳裡,茶几上擺放着那隻如同玩偶般的屍貓,依舊是如同死了般眯着眼一動不動。
電風扇開到了最快的檔位,可惜吹出的風似乎都是熱浪般,無法讓人感受到一丁點兒清涼的舒適。馬良此時全身上下只穿了件大褲衩,汗流浹背的搗鼓着幾張黃色的符紙和幾枚銀針——每一張符紙都被他摺疊成一種似花非花的模樣,然後由兩根銀針從側邊對穿過去,固定成型。
當幾張符紙都固定成型完畢後,他開始把這幾朵“花”往一起拼接。
他的雙手很靈巧,就像是一位民間藝術的大師般,極爲靈巧和細緻的將穿插在“花”之間的銀針一個挨一個的開始交錯,如同編織的手法般,讓銀針相互間搭拼使力起到固定的作用,符紙摺疊成的“花”之間,也相互拼接,縫隙間對插……
十幾分鍾後,一個小小的怪異的玩意兒出現在了茶几上。
像什麼呢?
唔,就像是一個小巧精緻的鼎爐般,銀針在期間閃爍着星星般的光芒,下方更是由四枚銀針支撐做腳,黃色的符紙上紅色的線條像是一筆畫出來的渾然天成,如同鼎爐上精雕細刻的美麗花紋。
做完這個古怪的手工藝品,馬良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仔細的觀察了半晌後,才面露出滿意的笑容來,放置到茶几上,起身走到牆邊關了大燈和電扇,又把那盞壁燈打開,然後才擦着汗嘟噥着去了臥室。
“唉,看來很有必要安裝空調啊……”
打開臥室內的小檯扇,馬良翻身躺到牀上,竹製涼蓆上帶着的那絲涼意讓他感覺舒適了許多,不過很快這股涼意消散,轉而成爲了一種略有些黏糊的潮熱感覺。使得他的心裡也有些煩躁……
外面客廳裡電風扇關閉了的緣故,安安靜靜的,壁燈的淡淡光線,使得客廳內朦朦朧朧。
那個像是鼎爐般的小工藝品靜靜的放在茶几上,只是不爲常人所能看到的是,一些柔和的靈氣緩緩的在其間旋轉着,將整個客廳內空氣中的靈力都攪動的流轉起來,形成一個無形的巨大的氣旋,甚至,波及到了外面的空氣中……
只不過樓外空氣中的靈力波動,沒有屋內那麼明顯罷了。
但還是有着絲絲縷縷的靈氣,穿牆透壁的鑽入屋內,去融入到小鼎爐中的那股小小的緩慢卻穩定旋轉的氣旋中。
依舊穿着一襲白裙的女鬼小白,怯怯的蹲在牆角處,盯着那個小鼎爐,眼神中有點兒驚恐畏懼的神色——它能夠感覺到那個小鼎爐是個很恐怖的東西,如果自己太靠近的話,有可能會被其中散發的那股並不強大的引力吸附進去,攪碎……
臥室內,馬良熱的睡不着覺,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半。
還得兩個半小時後纔到零點……
馬良翻身坐起,將檯扇對準了自己直吹着,然後翻看着手機上的通話記錄,憑記憶找到了盧祥安打給自己時的那個手機號碼,撥打了過去。
很快,對方接聽了:
“是小馬嗎?哎呀,難得你給我主動打電話來了,有什麼事嗎?”
“靠,打錯了行不行?”馬良沒好氣的說道,“掛了……”
“哎別啊,等等,小馬,小馬……”
“沒死,叫魂啊你。”
盧祥安的笑聲從手機中傳了過來,繼而說道:“小馬啊,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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