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手中的紙張打量了一眼上邊所寫的東西,亞連擡起頭看着遠去的僕人,“反應挺快的嘛,看來聰明人還是不少。”
“亞連大人,這是什麼東西?”凱文好奇的問道,在見到亞連之後,他心中的陰雲徹底消散,再次恢復原來的樣子。
亞連揚了揚手中的紙張:“就是陷害你父親,想要拿到你妹妹的預備名額的那些勢力。”
“那些?”凱文準確的抓到了重點,他沒想到居然不止一個勢力,但是他不明白是,皮溫只有一個名額,如果是一個勢力還好,那麼多的勢力怎麼分?
“對啊,你不會真的以爲他們是衝着你妹妹的名額來的吧?”亞連露出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抹森寒的殺機:“他們只不過拿你妹妹當幌子,實際上是試探我,一羣自以爲是的白癡,真以爲法不責衆啊。”
凱文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本以爲十分簡單的一件事情們居然如此的複雜。
“那亞連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凱文問道。
亞連挑了挑眉,說道:“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一個個的活膩歪了想找死,你說我們該怎麼般?。”
低頭思索了片刻,凱文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兇狠,惡狠狠地吐出一個字:“殺。”
“對,就是殺,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個世界想要不受別人欺負,沒有什麼辦法,只有一個字,殺,殺到對方心驚,殺到對方膽寒,殺到對方聽到你的名字就怕,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亞連平靜的向凱文灌輸着自己那令人心驚肉跳的思想。
“嗯嗯。”凱文用力的點頭,將亞連的話牢牢地記在心中,全然不顧亞連只不過比他大幾歲而已。
......
一家賓館的一個房間中。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就一個名額而已,爲什麼要和其他幾個家族連手?”一個滿臉鬍子的壯漢焦躁的走來走去,對着座椅上正悠閒的喝着茶水的魁梧男子說道。
魁梧男子放下手中的水杯,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弟弟,呵斥道:“你明白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是要那個名額了?區區一個名額而已,你覺得需要我們出手嗎?”
“不是來爲小侄子要名額的?那我們來做什麼?”大鬍子皺着眉頭,一臉不滿的說道。
“是給小侄子要名額的,但是也不僅僅是爲小侄子要名額,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魁梧男子說道。
“什麼是要名額,又不是要名額?到底來做什麼的,你直接說。”大鬍子一臉不滿的說道,對於這些彎彎道道,他實在是理不清楚。
魁梧男子吐了一口氣,安慰自己弟弟就是這樣,不值得動怒:“我告訴你,咱們來是辦兩件事情,一是要那個名額,這也是我讓你將那個人打死的原因,另外一個則是爲了試探一個人。”
“誰?”
“我!”
魁梧男子剛想回答,門外便響起一個令他臉色大變的聲音,立刻起身跑到窗戶邊,就要打開窗戶逃走。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做。”
門外的聲音再次幽幽的傳來,令魁梧男子頓時如同被冰封一般,整個人僵在了那裡,不是他不想逃走,而是在他手指的前方,一朵黑色的火焰憑空出現,靜靜地燃燒着,好似由始至終都在那裡。
“你是誰?”大鬍子看着門口陡然出現的兩個孩子,眼中帶着警惕戒備,他雖然不懂得玩弄陰謀詭計,但是他也不傻,知道對方並不簡單,不然不可能僅僅只靠聲音便將他大哥嚇得逃跑。
只見黑髮黑眸少年拍了拍年齡較小的那位少年的肩膀,回答道:“他叫凱文,是皮溫的哥哥,我叫亞連,凱文是我的追隨者。”
“亞連?神話血脈術士亞連?”大鬍子先是一陣迷茫,隨即睜大了眼睛,望着亞連,難以置信的問道。
“如果尤利西斯學院沒有第二位叫亞連的神話血脈術士,那麼就應該是我。”亞連點了點頭,領着凱文走到了房間裡面,找了位置坐下,那毫不在意的樣子,就像是到了自己的家一樣。
“你怎麼來這裡?”大鬍子不愧是一根筋的粗人,到現在都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張口便問道。
亞連回答道:“剛纔你不是問你哥爲了試探誰嗎?他就是爲了試探我啊,所以你說我爲什麼要來。”
令亞連無語的是,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加上那魁梧男子的變現,整件事情在明顯不過了,沒想到大鬍子仍舊眼巴巴的看着魁梧男子,一臉尋求真相的樣子,問道“大哥?”
魁梧男子能夠說什麼?只能苦澀的點了點頭,然後不在看自己那變成了灰白色的兄弟,一臉苦笑的看着亞連:“恭喜亞連先生突破白銀境。”
“謝謝,如果不是突破成功,我還不知道我的追隨者居然被人算計的差一點家破人亡。”亞連毫無感情的看着魁梧男子,平淡的說道。
不知爲何,面對亞連的那平淡的目光,魁梧男子卻好似看到了一尊恐怖魔神,正冰冷的看着自己,一股恐怖的壓力落在了自己身上,不過片刻便已經大汗淋漓,難以支持。
直到對方快要支撐不住,亞連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的說道:“說吧,你們的目的。”
“我......我們想要從你手中的資源裡分一杯羹。”魁梧男子想要狡辯,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便想起了剛剛那陡然升起的巨大壓力,和亞連那看似平淡,實則無比恐怖的目光,心中有一個預感,如果自己說謊的話,會死的很難看,於是便老老實實的將自家的目的講了出來。
“很好,你沒有騙我。”
聞言,亞連點了點頭,在魁梧男子緊張戒備的神色下,帶着凱文慢慢地離開了房間。
直到亞連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魁梧男子才鬆了一口氣,滿頭大汗的坐了下來,慶幸自己居然逃過了一劫,心中暗道亞連果然如傳聞中的那樣,手段變得溫和了許多。
“什麼味道?”
在心神放鬆下來之後,魁梧男子忽然問道一股肉類燒焦的味道充斥在鼻間,循着味道望去,他發現自己的左臂不知合適已經消失不見,一朵黑**焰正在傷口處快速的燃燒,然後,一股遲來的劇痛充斥腦海。
‘“啊!”
聽着身後叫道一半便戛然而止的慘叫聲,少年冷冷一笑,黑色雙眸好似無底的深淵,吞噬一切生靈。
在這種羣狼環伺的關鍵時刻,他怎麼可能手下留情,要知道,一旦心慈手軟,那可就是被羣狼分噬的下場。
他可沒有佛祖那割肉喂鷹的高尚品質,對於那些敢於窺視自己東西的人,他一貫的作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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