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府。
這兩天放榜,熱鬧的很。
白詞慢悠悠的走在後院,轉了一圈後,他自言自語道,“不在這兒,看來是出去了!”腳下一轉,便往外走去。
等他走遠了,姜杏色才從角落疙瘩裡冒出來,然後冒着腰偷溜着往一間空房間溜去。
“還挺會躲的!”白詞在她身後微微一笑,姜杏色頓時打了寒顫,“我,我……,”回頭結結巴巴的想解釋一下。
白詞上下打量着她,然後拉着她的手走進房間,“到這裡來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姜杏色直覺,死也不能說是爲了躲他。
“這是誰的房間”白詞打量了一眼,突然眯眼道。
因爲剛過完年,屋子都打掃過,所以看着還乾淨,但他就是看這個屋子不順眼。
“是白越他爹的!”姜杏色從他身後探出頭來,打量了一下,意興闌珊的嘆了口氣,即使沒什麼感情,可這人死的時候,她還是很傷感。
“哦!”白詞意味深長的看着她。姜杏色當時就腿,“怎怎麼了?”
“沒什麼,想要你了!”白詞一臉正直的說着耍的話。
姜杏色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就被白詞推倒在桌子上。
“你,你幹什麼,不,不要在這裡!”姜杏色大驚失色,連忙制止他的動作。
白詞已經她的衣服,僅露出裡面的,擠進她的。
“爲什麼不能!”他的衣服一絲不亂,可姜杏色就快被了,看着她神情抗拒,他眸光一深,不懷好意的靠近。
姜杏色已經了,眨着水潤的大眼,看着他。
“叫我什麼?”他慢悠悠的問。
“相,相公!”姜杏色小聲的叫道。
“想我做什麼?”
姜杏色在他斷斷續續的,哪裡還記得自己今天早上剛說過要躲着他的意思。
忽然外面吵雜。
聽着好像是舒笙上榜,名次還不錯,來報喜。
正好顧酒跟白越回來了,喊了一圈,沒見那夫妻倆,只好給了賞錢把人打發走。
白越嘆氣,“誒,他們倒是逍遙。”
“羨慕,你也找個回來,陪你談情說愛!”顧酒淡淡的說道。
“算了吧,太煩了!”白越一坐在門口。“誒,我娘跟那個傢伙呢!”
“出去了吧!”顧酒不確定道,“要是在,這會應該出來了!”
“你說我這賞錢能要回來不!”白越突然犯愁了。
“別想了!”能要回來就怪了!
顧酒往房間走去,“我去結一下貨錢!”
“我也去!”白越覺得無聊,乾脆也跟着去好了。
兩人動靜慢慢消失,姜杏色剛鬆了口氣,白詞猛地動了一下!
“啊!”她連忙捂住嘴,狠狠瞪他,他們還沒走呢!
白詞挑挑眉,“一會他們走了隨我”
姜杏色一猶豫,一擊猛攻又到了,她連忙捂嘴點頭。
過了一會,等門開了又關了。
然後姜杏色就迷糊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在這麼下去,腰就要斷了!
大街上。
舒笙正死命的扒拉開自己腿上的手,沒好氣的道“認錯人了!”
“相公,你怎麼可以不要我!”一身粉白色的女子楚楚可憐的趴在地上揪着他的衣角,悽悽慘慘的喊道“相公,你別因爲就姐姐就不要我啊!”
“你是腦子有毛病還是眼睛瞎了!”舒笙面部扭曲的青筋都冒出來了,“我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你,放手!”
“相公!”突然身後一個輕輕柔柔的聲音喚道,她身姿纖細卻並不羸弱。
舒笙耳朵抖了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千……!”對面人不着痕跡的瞪了他眼,他連忙改口“娘子!”麻溜的要去扶她,可腿還被人抱着,注意到千葉的眼神,他連踹帶跑的把人。
“娘子!”他走過去帶着些委屈喚道。“我真的不認識她!”
“相公這是氣話!”千葉溫溫柔柔的看着他道,舒笙頓時見鬼了似得看着她,哆嗦了一下,差點就喊出你是何人,膽敢冒充我家女俠。
千葉怒瞪一眼,他瞬間安心了。
“嗚嗚……!”那女子還趴在地上悲痛欲絕。
周圍的人羣對着他們指指點點。
舒笙耳尖聽到隱約幾個詞,什麼喜新厭舊,什麼糟糠之妻,什麼負心漢……,聽的他咬牙切齒,額冒青筋。
胡說八道,他可就有女俠一個!
千葉杏眼一眯,柔聲安慰道“好了,相公,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氣她跟人私奔!”
舒笙猛的瞪圓了水眸,好好的他怎麼就被戴綠帽子了!
千葉笑的分外溫婉,可舒笙卻打了個寒戰,然後看着她走過去扶起那名女子,“妹妹,雖然你是妾,可這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的,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回來吧!不過少不得罰一罰你!”
那女子被她拽着,動彈不得,張嘴想說什麼,卻渾身一軟,癱在地上。千葉連忙扶起她,搖頭憐惜道“怎麼了這是,應該是累了,好了,我們回家吧!”
“唔……!”她搖頭,眼中含淚祈求的看着圍觀的人。
旁人卻以爲她感懂的要哭,只有她知道自己恐懼。
“相公,走了!”千葉回頭對着他露出一個標準的笑。
“哦!”舒笙緊張的有點發抖,不是怕的,是興奮的!
等走到沒人的地方,千葉把那女子往旁邊一扔,上前揪着舒笙的耳朵恨恨道,“你怎麼老是招蜂引蝶的!”
舒笙大呼冤枉,“女俠,冤枉,我不認識她!”
“那她怎麼不找別人!”
“大概是我長的比較好看!”舒笙一挑眉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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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要注意,實在是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