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放焦急的看着狐靈兒吐出一口鮮血,心好像被被人捏住了一般。他急忙問道,:“柳下惠,靈兒怎麼樣了?”
柳下惠臉色冰寒道,:“很不好。我雖然將魔氣消融掉。但是魔氣最後一擊給靈兒很重的一擊,如果治療不好很有可能會不保命。”
“怎麼會這樣!”狐放牙齒死死的咬在一起。雙目鼓出很是嚇人。
“我本來可以更小心的。但是這個魔氣種子太狡猾了,竟然放棄抵抗來給靈兒一擊的。”柳下惠懊惱的自責一句。
“這也不怪你。你已經盡力了。”狐放強忍着心中的怒火和痛惜道。
狐仙兒雙眶溼潤了。
在三個人都在胡思亂想時,狼圖騰開口道,:“行了,讓我看看。說不定還有救。”
他看着眼前的四個年輕人,突然想起了自己當年的那幫兄弟。只不過後來那幫兄弟因爲一些原因死的死,逃的逃。從此再也沒有聯繫過。
揮散心中的愁緒,狼圖騰開始檢查狐靈兒的身體。
皺了皺眉,狼圖騰道,:“很不好。不過還有一絲希望。”
“真的?!區長您快救救她!”狐放焦急道。
“很難。弄不好就死了。”狼圖騰道。
狐放搖搖頭道,:“沒事,您快救救她,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大不了我陪她一起去。您快救救她。”
“好!”狼圖騰深深的看了狐放一眼。心中下定了莫個決定。
再次將狐靈兒盤膝坐好,狼圖騰道,:“你們三個小傢伙分別坐在另外三個方位,待會我們一起運功。”
“我也行嗎?我的可是靈氣。”柳下惠疑惑道。
“沒事,我剛纔檢查了。她的體內已經有一絲靈氣本源。”狼圖騰搖搖頭。雙手抵在狐靈兒的後背上。
柳下惠不再猶豫,坐在狐靈兒的左側。狐放坐在狐靈兒身前。狐仙兒坐在右側。
“開始。”狼圖騰低喝一聲。雄渾的妖元氣率先涌入狐靈兒體內。另外三道不同強度不同顏色的妖元氣(靈氣)同樣涌入狐靈兒的體內。
四道氣體在狐靈兒體內遊走。其中以狼圖騰的爲首。
一週天又一週天。漸漸的,第五股細小的妖元氣加入了運行隊伍。那是狐靈兒自身的妖元氣。只有先喚醒自身的妖元氣然後才能慢慢的修補。
狼圖騰的妖元氣遊走到右腹,分散出一絲絲妖元氣開始修補損傷的肺和經脈。
柳下惠感到狐靈兒體內的那一絲絲妖元氣在跟自己遊走時竟把自己的一絲靈氣吸收過去。而狐靈兒丹田裡的本源處那一絲靈氣本源就會壯大一分。
五股氣體在狐靈兒運轉。
狐靈兒的臉色也慢慢好轉。生機也回到了她的體內。
“收!”
狼圖騰又低喝一聲。雄渾的妖元氣從狐靈兒體內抽出。柳下惠三人也同時把自己的妖元氣或靈氣收了回來。
他們已經修補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靠狐靈兒自己的了。如果他們繼續替狐靈兒修補的話很有可能把狐靈兒的妖元氣同化掉。
收回了妖元氣,四人原地打坐恢復剛剛損耗的妖元氣。
狼圖騰第一個睜開雙眼道,:“這次很成功。你們放心好了,這個丫頭死不了了。”
“謝謝狼區長。大恩無以報答。日後願聽候區長差遣。”狐放站起來深深的一鞠躬。
狼圖騰哈哈一笑,:“差遣就算了。你們能把變法弄好就行了。”
“定不辱命。”狐放點點頭。
“什麼變法?”柳下惠好奇的問道。他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狐放開始解釋,:“是這樣的。我對區長說你有辦法改變妖界現在的格局。”
“我什麼時候說我有辦法改變妖界的格局了?”柳下惠睜大眼睛驚訝道。
“柳下惠,你就不要謙虛了。狐放都說你會兵法了。”狼圖騰笑道。
柳下惠內心崩潰道,:“我會兵法和變法有什麼關係啊!”
“連兵法都會,這麼簡單的變法還不會嗎?”狼圖騰看着柳下惠道。“行了,你也不要再說了。如果你不想出辦法。我有很多種讓你好好思考。”
“這算威脅嗎?”柳下惠小聲的嘀咕。
“算!”狼圖騰哈哈一笑道。說罷就轉身離去。“提醒你們一下。明天青年大會比賽繼續。”
“狐放。我恨你!”柳下惠惡狠狠的瞪了狐放一眼。都是這個傢伙。這麼簡單的就把他給賣掉了。
狐仙兒捂嘴輕笑道,:“我相信柳哥哥一定能想出好辦法的。”
“哎。”柳下惠對狐仙兒的話只得嘆一口氣。他是真沒有辦法,有的話還用這麼愁嗎。
“變法的事情不急。我們還是先回去好好調息一下。準備明天的比賽吧。”狐放臉上又綻開熟悉的如同春風般的笑容。狐靈兒的傷被治好了。他的心情可是很高興啊。
“走吧。”柳下惠點點頭。挽着狐仙兒朝驛站走去。留下狐放一人。
“這傢伙,也不幫我擡一下。”狐放眼角跳了一下,獨自抱起了狐靈兒朝驛站走去。
柳下惠來到驛站要了兩個房間,一間自己和狐仙兒住,一間狐放和狐靈兒住。
驛站的老闆看着他和狐仙兒,突然說了一句,:“小夥子,節制點。”
柳下惠腳下一個踉蹌,狐仙兒俏臉一紅。兩人逃命似的跑進房間裡。不是他們兩個真的要發生點什麼。他們兩個又不睡覺只是打坐調息一下而已。一張大牀兩個人還是坐的下的。而狐放還要照顧狐靈兒自然住一個房間。
柳下惠和狐仙兒跑進的房間,兩人很有默契的一人一邊坐下開始調息。柳下惠看着進入調息狀態的狐仙兒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失望的。他還真想發生點什麼事情。
另一個房間裡,狐放把狐靈兒平放在牀上自己坐在牀邊,就這樣靜靜的看着狐靈兒。眼神中帶着滿滿的愛。
一夜盡。
第二天一早柳下惠就和狐仙兒來到操場上。狐放也趕了過來。
揹着劍的柳下惠看着狐放的熊貓眼道,:“狐放,你昨天怎麼了?不會趁着靈兒昏睡幹了什麼壞事吧!”
狐放白了柳下惠一眼,連解釋都難的說。
“不會吧,真的發生了什麼啊!”柳下惠故作驚訝道。他這麼說完全是再報復昨天狐放把他賣掉的仇。
一隻玉手悄悄的伸到柳下惠的兩肋的肉上。“柳哥哥,不需再說狐放哥的壞話。”
柳下惠頓時,焉了。他可以說狐放,就是不敢說狐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