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斯緩緩走出書房,沿着走廊一直走着。最後停下,他擡頭環顧四周,自己竟又停在安琪兒的房間門口了。
這一次,他沒有回頭選擇離開,而是推開門,慢慢地走了進去。房間依然還是那般整潔,如同公主的寢室。他給安琪兒打造的所有東西,都偏向於華麗而粉嫩的色彩。
只是她每一次都跟着自己超反調,給她往溫婉淑女的衣服,她卻偏要性感惹火。不准她玩賽車,她卻不要命地去玩。只是在自己面前,她會收斂,她會裝的很乖丫。
每一次,只要她裝睡,他都會看出來。因爲她的睫毛太長了,只要有細小的不安分,他就會發現。
他的安琪兒,是如此的特別媲。
希爾斯慢慢地坐在牀沿邊,像以前每一個晚上一樣,輕聲說道:“安琪兒,你又不乖了,對不對?”
恍然間,他彷彿看見安琪兒略帶惱怒的眉眼。
“伯爵,爲什麼每一次,你都能那麼輕易地看穿我?”
希爾斯輕扯脣角,擡手想要觸碰她溫柔的眉眼,猛然間才發現剛剛只是一場夢境。心口堵地有些慌,鎏金色的眼眸慢慢瀰漫出悲傷。
轉頭間,瞥見桌子上的一個黑錦緞小盒子。他拿過打開,竟是上一次安琪兒去拍賣的海洋之心的鑽石。
他取出項鍊的時候,竟在裡面看到了一張粉色的信紙。
“伯爵,如果我們也在那艘船上,我要做的是傑克,而不是露絲!海洋之心,那是我們的愛情!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他看了一眼信紙上的時間。
那是半年前。
“那個時候,我是你的安琪兒,單純地很愛伯爵,整顆心都在爲伯爵跳動。喜歡你,愛着你,成爲我生命中唯一能做的事情!”
原來曾經,她真的把他當成她生命中的唯一與中心。他握緊手中的項鍊,內心糾結的疼痛慢慢地涌現在眉宇之間,眼眸間慢慢涌現出一絲淚光!
“安琪兒!”
背光的希爾斯面孔沉浸在黑暗中,這一次他引以爲傲的優雅和恬淡在寥寥的幾個字中,被徹底打敗。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照了進來,念慈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在窗外的天空。美麗的面上依舊毫無聲息,像一個毫無靈魂的傀儡娃娃。
牀前的護士一直在忙活着,她不肯吃飯,龍帝就下令給她掛營養劑。要是她情緒再激動,就打鎮靜劑。收拾好器具後,醫生慢慢地退了出去,站在窗口的龍帝慢慢地上前,坐在牀沿靜靜地看着她。
念慈轉頭不去理會他,龍帝緩緩道:“阿慈,你真的要這樣繼續下去嗎?”
等了很久,念慈才慢慢地說道:“我活的好辛苦,好辛苦!我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說着說着,眼角一滴眼淚滑落。
蕭逸辰的死,打垮了她所有的信念。身邊一個個親人朋友的離開,讓她的心開始絕望和無力。爲什麼這麼累,還要活着?
復仇嗎,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根本就打敗不了!
龍帝聽她說完,靜靜地不發一言。
就這樣坐了很久,念慈依然沒有感覺到他要離開的樣子。她突然轉過頭,看向龍帝,低吼道:“我不想看見你,爲什麼你不離開?”
龍帝淡淡地看了一眼念慈,頓了頓道:“在你沒有恢復正常的時候,我不會離開!”說着,他躺在念慈的旁邊,將她摟進懷裡。
“別碰我!走開!很討厭你身上的味道,更加討厭你的擁抱,只要我想起一年前我下賤的勾、引你,我就好想吐。你讓我變成了我最討厭的女人,越發的嫌惡和討厭自己!”念慈拼命地去推他,卻發現他樓地更加的緊。
龍帝輕扯脣角,聲音有些冷硬。
“繼續討厭吧,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讓你憎恨和討厭!”他擡手輕撫了念慈的面頰,低聲說道:“很厭惡跟我做、愛嗎?我今天突然很想念你的身體了?”
念慈一聽,嚇了一跳。她節節往後退去,現在的身體狀況,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真不是人。
身子被龍帝一拉,猛地被壓制住,她連續幾天都沒有好好的吃東西,哪有力氣跟他拼力氣。
“吱”地一聲,身上的衣服很快地被撕裂,她大驚,大哭起來道:“你不是人,我不要,放開我,不要碰我!”
龍帝傾身堵住了她的脣,吻沿着她的面頰慢慢地滑落。拿起牀邊的一隻枕頭墊高她的臀,伸手脫去了她身上的底褲。念慈還沒反應過來,身體陡然間就被異物探入。
乾澀的下身被他猛然間地植入讓她倒抽幾口氣,十指緊扣着,大吼道:“龍帝,總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
龍帝傾身擁緊她,聲音嘶啞道:“我等着!”,他說着,身子一挺,頂住她花莖的最底下。
“啊!”念慈尖叫出聲,眼冒金星!身體的疼痛讓她虛弱的身子更加的疲憊不堪,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強行要她。
她睜開眼憤恨地看在身上的男人,不火噴瀉而出。越發的憎恨他,他根本就沒有人性。
恨我吧,繼續恨吧。如果用這種方式,讓你有活下去的動力,那就恨吧!
他不顧她的掙扎,瘋狂地在她身上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