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意思就算是她不說她也懂。望着幾名越走越近的人,南宮慕兒慢慢的攢緊手心,暗暗的衝不遠處似乎也察覺出異樣,坐在吧檯前放下酒杯正準備上前的南宮夜搖搖頭,示意他不要過來。
如果說上次那幾個男人不單單是倫殲了醉藍,那麼這其中或許還有什麼別的事情,畢竟,憑着她的感覺而定,這幾個男人絕對不像是三個嫖客這樣簡單,似乎更像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這樣的職業。
雖然她知道夜擔心她,雖然她也感到很害怕,但是既然這幾個人明顯是朝着醉藍來的,而他們本身來就是爲了挖線索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這樣兩手空空的回去未免也太虛此行了。她相信自己可以保護好自己,就算她保護不了自己,她也相信他可以很好的保護好她。
“帶走!”
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一看就是領頭人樣子的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隨即朝身旁兩個男子揮揮手的示意道,那幾乎要被騰空架起的身影象徵性的撲騰了兩下便安靜下來,她知道的,如果太大力的掙扎勢必會引起幾人的不滿,想他們也不是吃素的主,如果得罪了他們的話,她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況且,說不定他們幾個人身上還有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呢!
在穿越人羣被帶去後面的包廂時,南宮慕兒無聲的擡頭看向那經過的吧檯邊上的南宮夜,那緊緊的攢着酒杯手,力道大的似下一刻就要被他捏碎一般,可是他卻再明白不過她的眼神和意思了,在幾人帶着她走出兩米之遙後,頎長的身影壓低頭上的帽沿,隨即四下的打量了一眼後暗暗的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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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隨着那房門的關上和頭頂上亮起的昏暗的燈光,剛剛被架進門的南宮慕兒便被重重的往前一推,那纖細的身影隨着慣性向前踉蹌了一步,隨即跌倒在柔軟的沙發上。
“怎麼?我們老大吩咐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剛剛那位領頭的大哥抱着雙臂的走上前來,那粗糙的大指野蠻的擡起她的下巴,在那手指上粗糙的繭子摩擦着她的皮膚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驚恐的蜷縮了一下,大大的眼睛裡一閃而過慌亂之色。畢竟這幾個人曾經*過醉藍,這裡又是一個小包間,如果他們就像上次一樣··想到這裡,她的體內驀地涌起一陣徹骨的冰寒,就連指尖的溫度都瞬時消失——
“怎麼了?你啞巴了嗎?還是我們不讓你爽,你就不肯說?”
隨着指尖的用力,南宮慕兒微微的皺起眉頭,在聽到他那yin穢的語言時,那卡在喉嚨裡的恐懼竟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我我··我辦好了,辦好了。”
雖然並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她做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他們的老大是誰,但是爲了放鬆這幾個人的警惕起見,她還是慌不迭的點着頭,一臉唯唯諾諾的說道。
“算你還識相!”
身旁的男子走上前來的冷哼一聲,那領頭的男子彷彿探究似地斜眯了她一眼,隨即揚手放開了她的下巴。感受着下巴的那頓失的力道,南宮慕兒慢慢的蜷縮在沙發上,眼神惶恐的望向衆人,雖然她是刻意裝出的這副樣子,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面對這幾個人的時候,她的確害怕的想要尖叫。
“大哥,你說南宮夜能被她騙得過去嗎?據說他可是個商界奇才呢!”
另一個小弟看了她一眼後,有些遲疑的看向身旁的老大。正是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南宮慕兒微垂下來的眼睫驀地忽閃了一下。心裡的恐懼慢慢的平息下來,只側耳傾聽着他們的談話。
“哼哼,懷孕的事情是真的,懷孕單上的時間也差不多,南宮家又是一個響噹噹的大家族,他們又怎麼可能真的讓這個孩子流落在外?而且正是因爲這張臉,他纔會這麼*愛這個女人,這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所以,你說他可能不相信嗎?”
老大得意揚揚的拍了拍手下的肩膀,
“那個··可是我聽說,南宮總裁的最愛的女人回來了。那樣爲什麼我還要出場呢?”
突然插了一句的南宮慕兒一臉委屈的說道,眼神怯怯的看向眼前的幾人。
“老大安排你出場,當然是因爲你有利用價值了!如此一來,你帶着肚子裡的球去找他,一來可以破壞他和那個女人的婚禮,二來可以讓你母憑子貴的入住南宮家,雖然——這個孩子不知道我們哥幾個誰的。哈哈——”
那哈哈大笑的聲音讓南宮慕兒暗暗的攢緊手心,那尖細的指尖一點一滴的摳進手心裡。眼睛裡已滿是再明白不過的神色。原來這就是醉藍出場的整個計劃,原來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不是夜的!不,或者說是百分之八十的不是夜的!只是——
“那,你們的老大到底是誰?他好像很恨那個南宮集團的總裁?”
南宮慕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的,能夠如此陷害夜的,必然也是一個和他有過過節,想要背地裡整他的人,只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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