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蜜靜靜地在屋裡避雨,目光卻一直落在那個女孩子身上。
他越看越覺得這女孩子生得極爲水靈,就像一朵清晨帶着露珠的花兒般嬌豔動人。
雖說自己身處皇宮,平日裡也經常能看到不少宮女,但眼前這個女孩卻給他一種與衆不同的特殊感覺。
過了一會兒,那個女孩子察覺到史大蜜在目不轉睛地觀察自己,頓時羞紅了臉,像只受驚的小鹿般,連忙轉身快步走回了裡屋。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的老太婆輕輕咳嗽了一聲,眼神裡帶着幾分嗔怪,示意史大蜜要注意禮貌,別這樣盯着人家看,讓自己女兒難爲情。
接下來,老太婆目光溫和地看向史大蜜,問道:“年輕人,你是做什麼營生的呀?”
史大蜜心裡“格登”一下,不過馬上鎮定下來,趕緊撒謊道:“大娘,我是做生意的,今天正要去和人談生意呢,誰知道天公不作美,半路上竟下起了這麼大的雨。”
老太婆聽了,笑着點了點頭,又接着問:“那你餓不餓呀?我可以給你弄點吃的。”
本來史大蜜沒覺得餓,可被老太婆這麼一問,肚子竟“咕嚕咕嚕”叫了起來,他還真有些餓了,於是便笑着點頭答應了下來。
老太婆沒想到史大蜜會答應,不禁一愣,本來只是出於客氣才那麼一說。
可現在看他這副模樣,也不好反悔,無奈之下只好起身去做飯。
過了一會兒,一碗熱騰騰的飯菜便擺在了史大蜜的面前。
史大蜜餓極了,立刻狼吞虎嚥起來。
不過,他心裡卻一直惦記着那位漂亮姑娘,就像有隻小貓在不停地撓他,癢癢得很。
好不容易吃了個半飽,他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老太婆:“大娘,這姑娘叫什麼名字呀?”
老太婆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她的名字叫嬌嬌。”然後史大蜜又追問道:“那嬌嬌可曾許配了人家?”
老太婆一聽,眉頭微微皺起,覺得他話有些多了,語氣變得冷淡起來:“你就不要問這麼多了,吃你的飯吧。”
史大蜜只是嘿嘿一笑,也沒再追問。
過了一會兒,史大蜜吃飽了。
他摸着肚子,眼珠轉了轉,忽然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他心想,這位嬌嬌姑娘實在太迷人了,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她的,現在看來,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開始在心裡盤算起來。
接下來,史大蜜緩緩朝老太婆走去,他的眼神變得兇狠而扭曲,透着一股令人膽寒的惡意。
老太婆立刻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對,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大聲喊道:“你想幹什麼?”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史大蜜就猛地伸出雙手,狠狠地掐住了老太婆的脖子。
老太婆拼命掙扎,可史大蜜力氣太大,不一會兒,老太婆就被硬生生地掐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驚恐和不甘。
就在這時,在裡屋的嬌嬌聽到動靜,快速地走了出來,映入眼簾的這恐怖一幕讓她驚恐萬分。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開始劇烈顫抖。
史大蜜則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朝着嬌嬌跑去,一下子就把她緊緊抱住。
嬌嬌拼命地掙扎、尖叫,可她的聲音在這狂風暴雨中顯得那麼微弱,外面的雨聲依舊特別大,彷彿也在爲這人間悲劇而怒吼。
史大蜜這個惡魔在滿足了自己的獸慾後,對嬌嬌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
嬌嬌在遭受如此巨大的侮辱後,內心世界崩塌,她的尊嚴和希望被無情地碾碎,最終只能選擇以上吊自殺這種決絕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痛苦。
而她手中緊握着史大蜜的鈕釦,彷彿是在絕望中留下的一絲復仇的希望。
史大蜜在雨停後準備離開,絲毫沒有爲自己的惡行感到愧疚。
直到走了很遠,他才發現衣服上少了一個鈕釦,卻還滿不在乎地覺得無所謂。
史大密騎着馬繼續去尋找巫師,完全無視自己剛剛對嬌嬌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沉浸在自己扭曲的快樂中,一路還引吭高歌。
這一日,文軒像是突然記起了某件重要的事,便決定前往丞相府找戲煜。
丞相府的門房自然是認得她的,知道她是貴客,絲毫不敢怠慢,直接就放她進去了。
可文軒進了丞相府後,卻發現戲煜並不在府中。
她有些失望,正好看到有巡邏的士兵經過,趕忙上前詢問。
士兵恭敬地回答道:“丞相大人騎着自行車出去遊玩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小的們也不清楚呢。”
文軒不禁有些無奈,心裡琢磨着這傢伙還真是有閒情逸致。
文軒在丞相府中一直耐心地等着,直到很晚的時候,戲煜才姍姍歸來。
看到文軒在那兒,戲煜先是一愣,隨後笑着問道:“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文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可真是逍遙自在,在外面遊山玩水呢。”
戲煜滿臉委屈地說:“這可真是冤枉啊!前段時間我到外地視察,那可是跑了好多地方,忙得不可開交,都快累死我了。今天好不容易得個空閒,才放鬆一下。”
他一邊說着,一邊招呼文軒往屋裡走,看樣子是準備好好聊聊。
文軒一臉鄭重地說道:“今天我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話題,那就是男女平等。我希望在這個時代能儘快推行,讓女人也有機會做官,也可以通過諸如科舉之類的途徑,甚至在文化藝術等領域也能和男人一樣施展才華。”
戲煜聽了,不禁笑了起來,打趣道:“不會是你想做官,所以纔來和我提這事吧?”
文軒神色嚴肅認真:“我可沒這個想法,我是爲天下女性着想。你想想,多少有才華的女子被埋沒,這對國家來說也是一種損失。”
戲煜微微點頭:“現在幽州學院裡也有女孩在學習,她們聰慧勤奮,將來肯定都有做官的啊。”
文軒卻微微皺眉:“但你也知道,這些孩子都還小,真正要參加科舉還有十幾年的時間呢。我希望當下就能有女官,讓女子參與到國家治理當中。”
戲煜沉思片刻後,認真地對文軒說道:“你的建議很有道理,我會慎重考慮並採取的。”
文軒聽到這話,心中稍安,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不過你要記住,這可不是小事,一定要把它當作正事去好好辦理,這關乎着無數女子的前途和國家的發展。”
說完,文軒便轉身離開,留下戲煜一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然而,當文軒走到丞相府門口的時候,卻瞧見東方紅急匆匆地趕來。
文軒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說道:“東方紅,你是不是跟蹤我來的?”
東方紅一聽,不滿:“我可真是被冤枉啦!你都來這兒多長時間了,我是剛來的好不好?而且我是有正事要辦。”
文軒看着他那着急解釋的模樣,忽然笑了一下,說道:“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
說完,文軒便擡腳離去了。
東方紅站在原地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文軒居然會跟自己開玩笑,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真可謂是破天荒頭一遭啊。
最後,東方紅匆匆來到了戲煜的房間。
戲煜看着東方紅,滿臉疑惑,不禁開口道:“你們倆這是怎麼了?文軒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了,可真是巧啊。”
東方紅頓時覺得有些尷尬,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趕忙解釋道:“戲煜,我這次前來,是真的有十萬火急且至關重要的事情啊。”
戲煜來了興趣,身子微微前傾,眼神中帶着詢問:“哦?究竟是什麼事,能讓你如此急切?”
東方紅清了清嗓子,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外出公幹,路過一個看似平常的包子鋪。當時我就覺得有些異樣,那包子散發出來的氣味和樣子,都讓我感覺不太對勁。我在周圍觀察了一會兒,發現買包子的人吃了之後,反應也有些奇怪,我懷疑這包子有嚴重的問題啊。”
東方紅滿臉凝重,眼神中透着一絲不安,他緩緩說道:“您也知道,平常那些小案子,我自己去報官處理也就罷了。可這次的情況非比尋常,我思來想去,考慮到咱們之間這不同尋常的親近關係,覺得必須先來向您稟報。”
戲煜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急切地擺擺手:“行了,別在這兒繞圈子了,有話直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東方紅深吸一口氣,說:“我仔細觀察了那家包子鋪。那包子的顏色有些奇怪,……我懷疑那包子餡是人肉做的啊!”
戲煜聽聞此言,頓時瞪大了眼睛,驚聲道:“竟有如此喪心病狂、匪夷所思之事?這可不得了!”
接着,戲煜一臉嚴肅地問東方紅。
“你說包子是人肉做的,可有什麼依據?只是你自己的猜測,還是有真憑實據?”
東方紅面色有些蒼白,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仍心有餘悸。
“我當時出於好奇,也吃了一口那包子,剛入口,那味道就不對,我馬上就吐了。我突然想起前世看過的一個電影,裡面就有類似用人肉做包子的情節,那種感覺太相似了。所以我覺得應該派人好好查一查。”
戲煜當機立斷。
“那現在你就和我一起去看看。”
東方紅面露難色,急忙擺手:“快晚上了,那包子鋪這個時候估計也歇業了,而且晚上視線不好,不利於調查,咱們還是等到白天再去吧。”
戲煜神色嚴肅地對東方紅說:“那你明日一早晨就到這裡來,然後我們和宋樹文一起去。”
東方紅點頭應下。
隨後,戲煜派人把宋樹文叫到了房間裡。
宋樹文一進屋,就行禮詢問:“丞相大人,您找我何事?”
戲煜便將東方紅彙報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宋樹文聽後,滿臉震驚:“若真有這般事,那可真是喪盡天良啊!”
戲煜表情凝重。
“嗯,我們明日一早就去查探。對了,前段時間不是說讓你開個醫館收徒弟嘛,最近這段時間就可以着手辦這件事了。”
宋樹文聽了戲煜的話,覺得很有道理,點頭說道:“丞相大人說得對,既然如此,不妨現在就辦,咱們趁熱打鐵。”
戲煜贊同地嗯了一聲,說:“走,我們騎馬去選個合適的地方。這地方不能離丞相府太遠,方便以後行事。”
於是,兩人翻身上馬,在城中緩緩前行,尋覓合適之地。
他們沿着街道仔細查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最終在一個街角看到了一處房子,那房子看上去頗爲規整,恰好房牆上張貼着售賣的信息,這讓他們心中一喜。
兩個人來到那處貼着售賣信息的房子前,戲煜上前,擡起手,不輕不重地敲了敲門。“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寂靜的街道上回響。
沒過多久,門“吱呀”一聲開了,一箇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口。
他身材中等,穿着一身樸素的衣裳,眼神中帶着幾分疑惑地打量着眼前這兩位不速之客。
很明顯,他並不認識戲煜。
戲煜微微拱手,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禮貌地問道:“請問,是你要賣這處房子嗎?”
中年男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熱情:“是我,二位若是有意,就先進來看看吧。”
說着,他把門開得更大了些,側身做出請的姿勢,示意戲煜和宋書文進屋。
那男子熱情得很,臉上堆滿了笑容,忙不迭地說道:“二位,我姓董。我呀,一直有個心願,就是想去鄉下陪着我那老母親一起生活。這城裡雖好,可到底沒娘在的地方親吶。所以我就打算把這房子賣了。”
說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露出一絲好奇,看着戲煜和宋書文問道:“不過,我還真好奇,二位買下這房子是要做什麼呢?”
戲煜只是淡淡一笑,語氣裡帶着幾分不容置疑:“董先生,我們誠心買,你只管賣就是了,至於我們用來做什麼,您就無需操心了。”
董先生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撓撓頭說道:“是我冒昧了,是我太唐突了,還望二位莫怪啊。”
接着,董先生像是生怕房子賣不出去似的,急忙說道:“二位,這房子我一直住着,啥事都沒有,裡面從來沒死過人。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在這附近打聽打聽,我可從來不騙人,這絕對不是什麼凶宅。”
戲煜聽了他這話,忍不住被逗笑了,說道:“董先生,您多慮了,就算是凶宅也無所謂,我並不忌諱這些。”
接下來,董先生報出了一個價格。
戲煜略一思忖,覺得這個價格很合適,便當場決定買下。
董先生見狀,心中十分詫異,忍不住問道:“您怎麼都不還還價呢?”
戲煜笑了笑,說道:“這價格已經特別公道了,我沒必要還價。我可不是那種普通百姓去買白菜,不管價格多低都還要再砍一砍。”
董先生一聽,頓時覺得戲煜十分豪爽,心中對他也多了幾分好感。
於是,他當場就開始着手製定房屋買賣文書。
房屋成交之後,董先生滿臉笑容地向戲煜和宋書文告別:“二位,那我就先行離開了,希望咱們有緣再相見。”說罷,便轉身離開。
戲煜轉頭看向宋書文,神色認真地說道:“明天就派人來打理這個門面,收拾妥當後,再張貼個告示。我們要廣招有能力的醫者,到時候你可以從中挑選合適的徒弟和幫手,也好早日把醫館開起來。”
“丞相所言極是。”
到了第二天清晨,戲煜命士兵開始打掃這個房間的衛生,並且掛上牌子。
他親自在這裡看着,讓宋樹文在丞相府等着東方紅,然後一起去包子鋪。
很快在戲煜的監督下,新買的地方就已經掛上了牌子。
而戲煜昨天晚上已經寫好了尋覓學徒郎中的告示,也讓士兵張貼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人漸漸多了起來,不少路人經過此處,看到新掛的牌子和張貼的告示,都十分好奇。
有人壯着膽子上前詢問戲煜:“這位大人,這是在做什麼?”
戲煜微笑着回答:“這是爲宋楚文神醫招募學徒的地方。”
話音剛落,人羣中便有人驚呼:“您是丞相大人!”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行禮。戲煜連忙擺手,溫和地說:“無需多禮,不必拘泥於這些繁文縟節。”
衆人聽聞,心中對這位丞相又多了幾分敬意。
“如果你們當中有熟人想學醫的話,可以過來。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呀。”戲煜笑眯眯的說。
很多人也深以爲然,畢竟宋樹文可是屬於戲煜的私人郎中,普通人是享受不到這個待遇的,但是如宋樹文有了徒弟,那就不一樣了。
最後,戲煜便朝丞相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