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煜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讓秦風帶自己去看看那個地方。
秦風點了點頭,默默地帶着戲煜來到了目的地。
一進入那個地方,戲煜就看到掌櫃的和那個女人都被綁着,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和不安的神色。
掌櫃的瞪着那個女人,大聲抱怨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看看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他的臉上滿是忿怒和不滿,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女人卻不甘示弱,反駁道:“我還不是爲了你好!我這麼做都是爲了咱們的將來!”她的眼睛裡閃爍着淚花,臉上滿是委屈和無奈。
戲煜邁步走了進去,他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威嚴,擡起一隻手示意道:“都安靜點!”
掌櫃的原本耷拉着腦袋,聽到聲音後下意識地擡起頭。
當看到戲煜的那一瞬間,他的眼睛猛地瞪大,嘴巴也微微張開,滿臉的吃驚之色,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不是我店裡的那位客人嗎?”
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難以置信,彷彿不敢相信眼前出現的會是戲煜。
戲煜目光如炬地盯着掌櫃的,沒有迴應他的驚訝,只是那股沉靜的氣勢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結了一般。
女人滿臉疑惑,眉頭緊皺,急切地問道:“你們把我們帶到這裡到底是爲什麼呀?”
戲煜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地直視着他們,然後直接把罌粟的問題說了出來。
掌櫃的一聽,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故作鎮定,眼神有些閃躲地說道:“是朋友介紹的,我們種的,的確是可以放在飯菜裡讓飯菜更好吃啊。”
戲煜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眼神犀利地盯着掌櫃的,一字一句地說道:“真的只是這樣?”
他的眼神彷彿能看穿一切謊言,讓掌櫃的額頭上不自覺地冒出了一層細汗。
掌櫃的和女人對視了一眼,掌櫃的咬了咬牙,梗着脖子說道:“事情的確就是如此啊,我們沒說謊。”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但還是強裝鎮定。
女人也連忙點頭附和道:“對對對,就是這樣的。”她的臉上帶着一絲心虛的表情。
戲煜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們,臉上滿是嚴肅,大聲說道:“這是大煙,是毒品!你們知不知道這東西對人體有多大的危害!”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滿是憤怒和痛心。
掌櫃的和女人聽到“毒品”兩個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掌櫃的嘴脣微微顫抖着,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們真不知道啊……”
女人則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與不知所措。
接着,戲煜眼神銳利如鷹隼,緊緊盯着他們,一字一頓地問道:“說,你們種植這東西多久了?”
女人此時回過神來,眼中滿是狐疑和警惕,皺着眉頭大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憑什麼這樣問我這些問題?”
戲煜面無表情,冷冷地說道:“我是戲煜,當朝丞相。”
聽到“丞相”二字,掌櫃的和女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
掌櫃的嘴脣哆哆嗦嗦,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結結巴巴地說:“丞……丞相……”
女人更是驚恐萬分,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滿臉的難以置信和極度的恐慌,彷彿天都要塌下來了一般。
戲煜面色冷峻,二話不說,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令牌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冷冽的光。
他將令牌高高舉起,令牌上的紋路和標誌清晰可見。
掌櫃的和女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當他們看清令牌上的象徵時,掌櫃的眼睛瞪得渾圓,嘴巴張得大大的,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滿臉的驚愕與惶恐。
女人更是不濟,她的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臉上毫無血色,嘴脣顫抖着喃喃道:“真的……真的是丞相……”
她的眼神中滿是絕望和無助,彷彿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降臨。
戲煜則依舊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
那令牌在他手中彷彿有着千鈞之重,沉甸甸地壓在掌櫃的和女人的心上。
戲煜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們,手中把玩着令牌,低沉地說道:“說吧,說實話。”
掌櫃的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嘴脣顫抖着說道:“的確種植幾個月了,是從方郡那邊帶過來的,那邊有人種,我們真的不知道這東西有毒啊。”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恐和懊悔。
戲煜聽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說道:“哼,老實交代。”
這下,女人嚇得渾身發抖,牙齒不停地打顫。
突然,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身下流出,她竟然嚇得尿褲子了。
她滿臉驚恐萬狀,眼淚止不住地流,哆哆嗦嗦地說:“大人,饒命啊,饒命啊……”
掌櫃的也是驚恐萬分,他看着女人的樣子,咬了咬牙,帶着哭腔說道:“大人,是因爲生意不好,我這婆娘纔想到這樣一個主意啊,我們真的知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他的臉上滿是乞求與絕望。
女人此時已經完全被恐懼所籠罩,整個人哆哆嗦嗦的,眼神中滿是絕望和慌亂。
她語無倫次地說道:“大人……我……我還打算開黑店,弄人肉包子呢……”
戲煜一聽,頓時怒不可遏,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啪”的一聲,狠狠地甩了女人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極重,女人的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她的頭也被打得歪向一邊。
戲煜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簡直是喪心病狂!你們這些惡徒,竟能幹出如此泯滅人性之事!”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着,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女人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捂着臉嗚嗚地哭了起來,身體不停地顫抖着,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戲煜面色陰沉如水,腳步急促地走到外面。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彷彿剛剛從一個令人窒息的牢籠中掙脫出來。
他手扶着牆壁,眉頭緊緊皺起,眼中滿是憂慮和煩悶,喃喃自語道:“真是可惡,這可如何是好。”
秦風跟了出來,看着戲煜這般模樣,擔憂地問道:“大人,怎麼了?”
戲煜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以前根本沒有明確的法律條文說明種植罌粟是有毒的,這要問罪,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他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苦惱,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挫敗感。
秦風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大人,此事確實棘手,但我們也不能就此放任不管。”
戲煜擡起頭,目光堅定地看着遠方,咬着牙說:“當然不能不管,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給他們應有的懲罰。”
他的拳頭緊緊握起,彷彿在暗暗下定決心。
秦風點了點頭,表情嚴肅地說:“大人,那我們得從長計議了。只是這沒有現成的法律依據,確實是個大難題啊。”
戲煜站直了身子,目光中閃爍着思索的光芒,沉聲道:“不管怎樣,先把他們控制起來,絕對不能讓他們再有機會作惡。然後我們再去查找相關的資料,看看能否找到一些可以參考的案例或者類似的規定。”
秦風應道:“是,大人,我這就去安排。”說着便轉身準備去辦事。
戲煜又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嘴裡喃喃着:“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可惡之人,真是讓人痛心疾首……”
他的臉上滿是悲憤與不甘,站在那裡,身影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落寞和孤獨。
戲煜佇立在原地許久,神色凝重如霜。他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好似要穿透這世間的迷霧。
此刻,宋樹文站在清風客棧不遠處,目光不斷掃視着四周。
這時,一個黑影如鬼魅般悄然出現,低沉地說道:“跟我來。”
宋樹文微微一怔,隨後趕緊點頭跟上。
一路上,宋樹文忍不住開口問道:“請問閣下,戲煜大人他……”
暗衛頭也不回,只是冷冷地說:“少廢話,到了你就知道了。”
宋樹文心中忐忑,但也不敢再多言,緊緊跟着暗衛穿過一條條小巷。
終於,他們來到了三女所在的客棧。暗衛停下腳步,示意宋樹文進去,宋樹文深吸一口氣,擡腳邁進了客棧大門。
歐陽琳琳看到宋樹文走進客棧,臉上立刻綻放出熱情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宋神醫,你可算來了,快請坐快請坐。”歐陽琳琳笑意盈盈地說道,眼中滿是歡喜,“夫君當時走得太急切了,所以忘記把你叫來了,真是抱歉呀。”
宋樹文連忙拱手,溫和地說道:“無妨無妨,歐陽夫人客氣了。”
就在這時,門被猛地推開,戲煜大步走了進來。
他看到宋樹文,微微一怔,隨後說道:“宋神醫,你來了。”
歐陽琳琳笑着說道:“哈哈,剛剛我還在和宋神醫說你呢,你就回來了。”
戲煜點了點頭,神色略顯疲憊,但還是露出一絲微笑,“真是巧了。”
然後看向宋樹文,“宋兄,先休息下,給你安排個房間。”
戲煜回到房間,面容嚴肅,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他雙手緊握,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徹底杜絕罌粟等有害之物的種植。
他開始制定法律,今日決定,要全面禁止罌粟等東西的種植。
這些東西危害極大,不僅損害百姓的身心健康,更是對國家的穩定造成威脅。
他知道,這是一項艱鉅的任務,但他必須要去做。
想到方郡可能也存在罌粟的種植,戲煜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中暗自思忖。
方郡若有,絕不可放過。必須要徹底清查,不能讓這些毒物繼續危害百姓。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彷彿要穿透一切阻礙。
戲煜深吸一口氣,決定以後即派遣使者前往各地,嚴查罌粟等物的種植情況,一經發現,嚴懲不帶。
戲煜站在那裡,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爲百姓創造一個健康、安全的生活環境,讓國家更加繁榮昌盛。
戲煜命令秦風說道:“秦風,將那掌櫃的和女人,帶去當地縣令大牢。”
秦風拱手領命,神色嚴肅。
“遵命,丞相。”
戲煜微微眯起雙眸。“我的意思是,對他們教育幾天,讓他們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後放回。但要讓他們知道,倘若以後再犯,直接殺頭,絕不容情!”說到最後,戲煜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
秦風鄭重地點頭。
“丞相放心,屬下一定將您的旨意傳達清楚。”
路上,押着的掌櫃的一臉驚恐,臉色煞白,顫抖着說:“丞相饒命啊,丞相,小的知道錯了,以後絕不再犯了啊!”
那女人也是滿臉淚痕,哭哭啼啼地求饒,“丞相開恩啊,我們真的不敢了呀!”
秦風一臉嚴肅地看着那掌櫃的和女人,皺着眉頭呵斥道:“都別吵了!安靜!”他的眼神中透着威嚴和不耐煩。
掌櫃的滿臉驚慌,一邊掙扎着一邊帶着哭腔喊道:“官爺啊,我們真的知道錯啦,別關我們呀!”
他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雙眼瞪得大大的。
那女人也是哭得梨花帶雨,聲音尖銳地叫嚷着:“我們不想坐牢啊,官爺開恩吶!”她的表情十分扭曲,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
秦風冷哼一聲,不耐煩地說:“不過就是關押你們幾天而已,又不是要你們的命,爲何如此尋死覓活呢?”他的眼神中滿是不解和嫌棄。
聽了秦風的話,掌櫃的和女人愣了一下,隨後他們的聲音果然慢慢小了下來。
掌櫃的臉上依然帶着恐懼,但還是喏喏地說:“官爺,我們……我們就是害怕呀。”
秦風押着掌櫃的和那女人來到了縣令府邸前。
縣令得知消息後,急匆匆地迎了出來,臉上滿是恭敬和慎重,一見到秦風就拱手說道:“大人,下官來接人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彷彿在對待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秦風微微點頭,看着縣令說:“這兩人,丞相特意交代過,你可要好好看管。”他的表情嚴肅,眼神中帶着一絲威嚴。
縣令連忙應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遵命。”
他說着,目光轉向掌櫃的和那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嚴厲。
然後一揮手,身後的衙役們立刻上前,從秦風手中接過兩人。
縣令看着他們被帶走,這才又轉向秦風,討好地說:“大人,您看還有什麼吩咐下官的嗎?”
秦風擺了擺手,說:“好好辦事就行。”
縣令連連點頭稱是。
秦風快步走進客棧,來到戲煜面前,單膝跪地,神色恭敬地說道:“丞相,屬下已將那兩人交給縣令,事情都已辦妥。”
戲煜微微點頭,面色嚴肅地說:“很好。秦風,你即刻再去通知當地縣令,讓他馬上對這家客棧進行查封,不得有誤。”戲煜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威嚴。
秦風立刻應道:“是,丞相!”
戲煜接着又說:“還有,讓他在顯眼之處貼出告示,詳細說明罌粟的危害,要讓百姓們都清楚地知道這東西的可怕。”戲煜的表情凝重,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能讓百姓深刻認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
秦風點頭道:“屬下明白。”
戲煜皺了皺眉,繼續說道:“另外,把那掌櫃種植的罌粟全部消滅乾淨,絕不能留下一絲隱患。”
秦風眼中閃過一絲果決,回道:“丞相放心,屬下一定督促縣令辦好此事。”
說完,秦風便轉身匆匆離去,去執行戲煜交代的任務。
清風客棧門口,許多人圍攏在那剛剛張貼出來的告示前,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哎呀,這不是清風客棧嘛,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一個路人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神情。
幾個店小二站在客棧門口,看着告示,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其中一個店小二喃喃道:“真沒想到啊,居然會是這樣,怪不得忽然之間飯菜變得那麼好吃呢!”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愕和茫然。
周圍的百姓們也開始抱怨起來,聲音此起彼伏。
“哎呀,我以前還經常在這裡吃東西呢,怎麼會這樣啊!”一個百姓皺着眉頭,一臉的不滿。
尤其是那些曾經在清風客棧吃過東西的人,更是情緒激動,頓時就辱罵起來。
“這什麼破店啊,竟然用那種東西做菜,太可惡了!”一個大漢漲紅了臉,憤怒地吼道。
“就是啊,真是太坑人了,以後再也不來這裡了!”
另一個人也跟着附和道,臉上滿是憤怒和厭惡的表情。
一時間,清風客棧門口充斥着抱怨聲和辱罵聲,場面變得混亂起來。
人羣中,突然有個人高呼起來:“這一切都是丞相的功勞啊!若不是丞相英明果斷,我們還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裡多久呢!”
他的聲音剛落,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共鳴,大家紛紛附和起來。
“是啊,是啊,丞相真是爲民除害啊!”
“感謝丞相!”
人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對丞相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