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園裡,戲煜雙手叉腰,眉頭緊皺,滿臉疑惑地直視着男子,語氣急切地問道:“老人家怎麼會欠錢的?”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解和質疑。
男子微微皺了皺眉,目光有些躲閃。
他別過頭去,語氣冷淡地回答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耐煩。
戲煜瞪大了眼睛,焦急地問道:“老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困惑。
老頭嘆了口氣,皺着眉頭,語氣無奈地講述起來:“那男子啊,有一次把我灌醉了,然後逼着我寫了欠條。其實,他就是想要我的葡萄園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戲煜聽了老頭的話,氣得滿臉通紅,她怒目圓睜,瞪着男子,大聲問道:“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能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
男子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他挑釁地看着戲煜,不屑地說:“就是這麼回事,那又怎樣?老頭的欠條可在我手裡。”
老頭滿臉無奈,輕輕地擺了擺手,嘆着氣對戲煜說:“年輕人,你還是別管這閒事了,我心領了你的好意。”
戲煜卻一臉堅定,毫不退縮地看着老頭,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今天這閒事我管定了!”
拓跋玉皺起眉頭,語氣有些急切地對戲煜說道:“戲煜,你還是趕緊拿出令牌來吧!”
她的目光緊緊地盯着戲煜。
男子和老頭聽了拓跋玉的話,都是一愣,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男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戲煜,心中暗自思量:難道這人還有什麼特殊的身份不成?
老頭則是摸了摸下巴,一臉的納悶,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戲煜微微點頭,然後不緊不慢地拿出令牌,她的眼神堅定而自信,看着男子和老頭,輕聲說道:“本相便是當朝丞相。”
男子和老頭一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男子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結結巴巴地說道:“丞相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還請大人恕罪啊!”
他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懊悔。
老頭也趕緊跪下來,不停地叩頭。
戲煜眉頭緊皺,眼神銳利如刀,緊緊盯着眼前的男子,厲聲道:“趕緊說實話!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男子混身顫抖,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低下頭,不敢與戲煜對視,無奈地說道:“是……是我爲了得到那片葡萄園,才冤枉了那個老頭。我拿酒把他灌醉,讓他在欠條上按了手印……”
說這話的時候,男子的眼神閃躲着,不敢看向戲煜,聲音也帶着一絲愧疚和懊悔。
戲煜聽聞,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咬着牙,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真是卑鄙無恥!”
男子低垂着頭,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知道我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這樣的事情……”
戲煜怒視着男子,胸膛劇烈起伏着,他強忍着怒火,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會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
此時,男子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彷彿被戲煜的氣勢所震懾,他知道自己無法逃避責任,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這一切。
老頭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委屈與期盼,他看向戲煜,聲音顫抖着說道:“丞相啊,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戲煜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着嚴肅與冷峻,他看向男子,質問道:“那你說,到底應該如何處置這件事?”
男子低着頭,不敢看戲煜的眼睛,囁嚅道:“把欠條撕毀,我還要賠償給老頭一點錢……”
戲煜轉過頭看向老頭,眉頭微皺,問道:“老頭,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老頭臉上的愁容稍稍散去一些,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只要他能認識到錯誤,這樣也可以。”
戲煜深吸一口氣,看向男子,說道:“那你還不快去做!”
男子如釋重負,趕忙去履行自己的承諾。
不一會兒,男子匆匆趕來,手裡緊緊握着那張欠條。
他走到衆人面前,臉色漲得通紅,有些尷尬地將欠條展開,當着大家的面,狠狠地將其撕毀。
隨後,他又從懷中掏出一些錢財,放在地上。
戲煜看着他,眼神中依然帶着嚴厲,說道:“你看看你,爲了一點私利,竟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否則後果自負!”
男子低着頭,不敢與戲煜對視,臉上露出羞愧的神情,他低聲說道:“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戲煜嘆了口氣,擺擺手道:“好了,這次就暫且放過你,走吧。”
男子如蒙大赦,趕緊撿起地上的錢財,灰溜溜地離開了。
老頭激動地走上前,雙手緊緊抓住戲煜的胳膊,眼中滿是感激之情,聲音顫抖地說道:“戲煜啊,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這把老骨頭可就慘了啊!”說着,竟雙膝跪地。
戲煜見狀,連忙伸出雙手將老頭扶起,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說道:“老人家,您快別這樣,這是我應該做的。”
老頭站起身來,抹了抹眼角的淚花。
戲煜看了看拓跋玉,說道:“我們走吧。”然後便和拓跋玉一同轉身離去。
老頭跟在戲煜和拓跋玉身後,一直把他們送到了門口。
他面帶不捨地說道:“丞相啊,你們這就要走了,要是現在葡萄成熟了,我一定給你們摘些帶着。”
戲煜微笑着轉過身來,看着老頭,擺擺手說道:“老人家,您太客氣了,不用這麼麻煩的。”
老頭臉上滿是誠懇,說道:“這有啥麻煩的,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真的很感激啊。”
“您的心意我們心領了,您多保重身體。”
說完,戲煜和拓跋玉便轉身離去,老頭站在原地,一直望着他們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戲煜和拓跋玉並肩走着,享受着這閒適的時光。直到黃昏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拓跋玉輕輕說道:“丞相,我有些累了,我們該離開了。”
戲煜點點頭,和拓跋玉一起朝着自行車的方向走去。
當他們來到自行車前,卻看到幾個流裡流氣的男子站在那裡。
爲首的一個男子嘴角揚起一抹邪笑,眼神放肆地在拓跋玉身上游移,說道:“喲,這不是美人兒嗎?”
然後看戲煜。
“你一個人離開吧,讓這位小姐陪我們幾個玩玩。”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貪婪和不懷好意,其他幾個男子也跟着鬨笑起來。
戲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緊緊握住拳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冷冷地說道:“你們休想!”
拓跋玉則微微蹙眉,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她往戲煜身邊靠了靠。
那幾個男子不懷好意地笑着,慢慢地朝戲煜和拓跋玉靠近。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眼神中滿是邪惡的慾望。
戲煜將拓跋玉護在身後,低聲對她說:“不要害怕,有我在。”
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
拓跋玉卻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說道:“讓我害怕的人還沒有出現呢。”
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眼神中閃爍着自信的光芒。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閃現,戲煜的暗衛出現在他們面前。
拓跋玉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嬌軀微微一顫,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眼神變得堅定而凌厲起來。
她身形一動,如閃電般衝向那幾個男子,同時口中喊道:“來得正好,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暗衛也迅速加入戰鬥,他們身手矯健,動作迅猛,與那幾個男子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只見拓跋玉身姿輕盈地穿梭在幾個男子之間,她拳腳並用,每一次出擊都帶着強大的力量,將那些男子打得東倒西歪。
而暗衛則配合默契,攻守兼備,將那幾個男子牢牢困住,使其無法逃脫。
不一會兒,那幾個流裡流氣的男子就被打翻在地,痛苦地呻吟着,再也無法動彈。
戲煜看着拓跋玉在戰鬥中展現出的高強武功,眼中滿是驚訝與讚賞。
他這才意識到,原來拓跋玉的實力如此之強,相比之下,暗衛似乎都有些多餘了。 暗衛站在一旁,有些尷尬。
那幾個被打翻在地的男人,此時驚恐地求饒着。
“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拓跋玉卻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眼神冷酷如冰,說道:“你們作惡多端,不可原諒!”
說罷,她身形一閃,瞬間來到那幾個男人面前,手中寒光一閃,直接將他們全部斬殺。
她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臉上帶着一抹決然與冷漠。
拓跋玉站在那幾具屍體旁邊,轉頭看向戲煜,眼神中帶着一絲詢問。
她緩緩開口道:“丞相,我這麼處理,你是否樂意?”
戲煜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他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的聲音低沉而無奈。
“雖然我不喜歡殺人,但他們罪有應得,你這樣做,我也算默認了。”
拓跋玉聽了戲煜的話,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帶着一絲釋然。
戲煜牽起拓跋玉的手,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回到丞相府附近後,兩人都感覺肚子在咕咕叫。
戲煜看着拓跋玉,微笑着說:“餓壞了吧,我帶你去酒樓吃飯。”
拓跋玉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說道:“好呀,那我們趕緊去吧。”
戲煜帶着拓跋玉來到酒樓,兩人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
戲煜看着菜單,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着要點些什麼。
拓跋玉則好奇地四處張望着,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另一邊,拓跋路和田衝帶着幾個隨從,緩緩前行。
夜幕降臨,他們一行人來到客棧,安頓好後。
拓跋路坐在桌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眼睛看向掌櫃的方向。
只見那掌櫃的女兒正忙碌地走來走去,身姿婀娜,面容姣好。
拓跋路放下茶盞,轉頭看向田衝,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說道:“田衝啊,你看那掌櫃的女兒,真是漂亮啊,我想要得到她,你快想想辦法。”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慾望的光芒,嘴角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田衝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拓跋路,又看了看那女孩,說道:“這……不太好吧,首領還是別亂來。”
拓跋路卻不以爲然,揮了揮手,說道:“怕什麼,你只管想辦法,事成之後,有你的好處。”
田衝慢慢踱步到女孩身邊,看着她正認真地擦着桌子,微笑着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
女孩擡起頭,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我叫小翠。”
田衝點了點頭,說道:“小翠姑娘,我們公子有請你過去一下。”
小翠有些疑惑地放下手中的抹布,跟着田衝來到了拓跋路的房間。
拓跋路坐在椅子上,看到小翠進來,臉上立刻露出了貪婪的光芒,眼神放肆地在小翠身上游移。
小翠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田衝見狀,立刻關上了門,轉身離開,留下拓跋路和小翠在房間裡。拓跋路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朝着小翠走去,臉上的笑容愈發邪惡……
小翠看到拓跋路臉上那貪婪的表情,頓時嚇了一大跳,驚慌失措地轉身就往外跑。
拓跋路一個箭步衝上前,猛地將小翠抱住,嘴裡說着:“小美人兒,別跑呀,來讓本公子好好疼疼你。”
他的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眼神中透着癲狂。
小翠拼命掙扎着,驚恐地喊道:“放開我!放開我!”
拓跋路卻緊緊地捂着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邪笑道:“你喊也沒用,這裡沒人能救你。”
小翠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掌櫃的聽到了聲音,便準備朝房間而去。
忽然,田衝跑過來,立刻阻攔了他的去路。
“掌櫃的,我家公子有些事情,希望你不要過來了。”
“你放開我,不萬攔着我。我聽到了女兒在喊叫。”
田衝還是攔住他。
這時候,掌櫃的自己明白了,這個人和害自己女兒的人是同流合污的。
掌櫃的喊叫起來。
田衝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緊緊地握着拳頭,惡狠狠。
爲了讓首領能更好地享受,只能把掌櫃的弄死了。
說着,他便邁步走向掌櫃,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掌櫃的看到田沖走過來,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顫抖着聲音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不要亂來啊!”
然而,田衝根本不理會掌櫃的求饒,他伸出雙手,用力地掐住了掌櫃的脖子。
掌櫃的臉色變得通紅,他掙扎要掙脫田衝的束縛,但田衝的力氣太大了,最終,掌櫃的停止了掙扎,雙眼翻白,直接斷了氣。
拓跋路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
他懷抱着小翠,大步走向牀邊,眼中閃爍着不懷好意的光芒。
小翠滿臉驚恐,拼命掙扎着,她聲音顫抖地哀求道:“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然而,拓跋路根本不顧小翠的求饒,他將小翠扔到牀上,然後撲了上去。
小翠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
拓跋路原本眉頭緊蹙,滿臉愁容,心情異常鬱悶。
然而,此時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興奮的笑容,眼中閃爍着喜悅的光芒,他喃喃自語道:“終於可以發泄一下了。”
田衝拖着掌櫃的屍體,額頭上滲出汗珠。
他的表情有些無奈和苦澀,輕聲嘆息道:“我也不想這麼做啊,可爲了讓首領高興,也只能如此了。”
說着,他將屍體費力地弄到了一個隱秘角落。
拓跋路匆匆忙忙地套上衣服,臉色有些慌亂,他一邊繫着腰帶,一邊看着不斷哭泣的小翠,輕聲說道:“跟我走吧,我帶你離開這裡。”
小翠則蜷縮在角落裡,身體不停地顫抖着,淚水如泉涌般流淌。
她只是默默地哭泣着,沒有迴應拓跋路的話,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
很快,拓跋路整理好衣服,匆匆走出屋子。
田衝趕忙迎了上來,他的臉色有些緊張,眼神閃爍不定,壓低聲音把掐死掌櫃的事情說了出來。
拓跋路聽後,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但隨即又收斂起來,語氣平靜地說道:“你做得很好,不過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免得節外生枝。”他的目光向四周掃了掃,似乎在觀察周圍是否有危險。
拓跋路和田衝匆匆忙忙地收拾着行李,準備前往另外一家客棧。
他們的神情顯得有些緊張和急切。
而小翠則躲在房間的角落裡,身子瑟瑟發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待拓跋路和田衝離開後,她才緩緩地走了出來。
她環顧四周,發現掌櫃的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