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雙眼怒視着韓大成,臉上青筋暴起。
她猛地伸手,一把抓住韓大成的衣服領子,怒聲吼道:“你最好給我說實話!否則我弄死你!”
韓大成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如……如果真有毒,那肯定和廚師有關係,我……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拓跋玉根本不聽韓大成的解釋。
她揚起手,狠狠地給了韓大成一巴掌,嘴裡罵道:“你這雜種,還敢狡辯。”
關羽雙手抱臂,眉頭緊皺,眼神犀利地盯着韓大成,同時開口說道:“速速將實情道來!”
說罷,關羽把眼睛猛地一瞪,原本棗紅色的臉龐因忿怒而變得更加難看,透露出一股凜然的正氣。
在這樣的威壓之下,韓大成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最終低頭輕聲說道:“好吧,我說實話……我本來是想給你們幾個人下藥的。”
接着,他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道:“我早就覺得她肯定就是拓跋路的妹妹。我想着,如果能把你們都迷暈,到時候我就能立下大功了。只是沒想到,最終還是被識破了……”
拓跋玉聽到韓大成的話,頓時怒不可遏。
她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吼道:“你這卑鄙小人,竟敢做出如此陰險之事!”
她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
韓大成嚇得連連後退,臉色蒼白如紙,她顫抖着聲音說道:“我……我只是想立功,沒想害你們啊……”
關羽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韓大成,他的臉上毫無表情,但眼中卻閃過一絲鄙夷。
拓跋玉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她毫不留情地對韓大成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她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韓大成身上,每一拳都帶着無盡的憤怒。
韓大成痛苦地哀嚎着,他的身體四處躲閃,但拓跋玉的攻擊卻如影隨形,讓他無處可逃。
戲煜擔心拓跋玉真的會把人打死,連忙喊道:“快停下!你會把他打死的!”
拓跋玉聽到戲煜的呼喊,稍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喘着粗氣,眼神中依舊充滿了憤怒。
韓大成蜷縮在地上,一邊呻吟着,一邊虛弱地說道:“我……我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
戲煜皺起眉頭,疑惑地看向拓跋玉,問道:“難道你哥哥來過這個店鋪?”
拓跋玉微微點頭,將韓大成之前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然後一臉冷漠地對韓大成說道:“沒錯,我就是拓跋路的妹妹,但現在我已經與哥哥勢不兩立!”
韓大成聽到拓跋玉的話後,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釋然的神情,輕聲嘟囔道:“就知道自己猜測的是對的……”
然而,很快他又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放鬆的表情又變得沉重起來,彷彿在說:“可現在也沒什麼用了……”
拓跋玉眉頭微蹙,語氣有些煩躁地說道:“今日實在沒了心情,不如換個客棧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不悅。
戲煜則微微搖頭,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安慰道:“何必受此影響,就在這裡吧。”
拓跋玉眼神淡漠,平靜地開口詢問韓大成:“房間是否準備好了?”
韓大成不敢怠慢,趕忙點頭,那模樣甚是狼狽。
他低垂着頭,小心翼翼地在前面領路,帶着他們朝着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後,戲煜靜靜地站在一旁,眉頭微微皺起,心中開始思索起來。
他想到拓跋路竟有帶領鮮卑人進入中原的打算,心中不禁一沉。
“絕對不能同意他的想法,若是同意了,其他部落恐怕也會生出同樣的念頭。”戲煜暗自想道,“到那時,局勢恐怕會變得難以控制,說不定就會重蹈五胡亂華的覆轍,中原大地又將陷入一片混亂。”
就在這時,清脆的敲門聲傳來。
戲煜猛地擡起頭,眼神中透着一絲疑惑。
拓跋玉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着一絲嚴肅的神情。
“丞相,我來找你,是爲了討論一個問題。你究竟是否同意鮮卑人進入中原?”拓跋玉的聲音平靜。
戲煜微微眯起眼睛,反問道:“那你呢,你希望鮮卑人進入中原,還是不希望?”
拓跋玉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輕聲說道:“我並不清楚,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戲煜注視着拓跋玉,語氣沉穩地說道:“你還是仔細尋思一下吧。”
拓跋玉咬了咬嘴脣,眼中閃過一絲掙扎,說道:“我希望鮮卑人能夠進入中原,但我依舊對哥哥特別痛恨。”
她的話語中帶着矛盾和痛苦。
戲煜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理解的神情,輕聲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實話。”
但戲煜臉色一正,立刻說道:“我不可以輕易答應,否則其他部落也這麼要求,那該如何是好?”
拓跋玉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她還是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理解你的顧慮。”
戲煜微微揮了揮手,疲憊地說道:“你回房間吧,我有些累了。”
方郡。
劉備的使者匆匆歸來,稟報道:“主公,信已送到過境處,只是丞相併不在幽州。”劉備微微皺眉,揮手讓使者退下,自己則陷入了沉思。
“戲煜若是收到了信,他會如何尋思呢?”劉備喃喃自語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
“他會不會相信我呢?”他不禁在心中自問,眉頭也皺得更緊了。
劉備就這樣反覆思考着,心中的憂慮愈發沉重,使得他原本就鬱鬱寡歡的心情更加低落。
他前幾天還在裝病,試圖躲避一些事情。
然而此刻,他卻真的病了,夜晚時分,高燒不退,嘴裡還喃喃地說着胡話。
太醫們匆匆趕來,圍在他的牀前。
爲首的太醫眉頭緊皺,輕聲問道:“感覺如何?”
病人的臉色蒼白,嘴脣乾裂,虛弱地搖了搖頭,聲音嘶啞地說道:“我……好難受……”
幾個太醫見狀,急忙開始配藥。他們神色凝重,低聲交流着藥方。
“加入一些安神的藥材吧,讓主公能好好休息。”一位太醫提議道。
“嗯,再加入一些能助他昏睡的成分,這樣也能緩解痛苦。”另一位太醫點頭表示同意。
配好藥後,一位太醫小心翼翼地端着藥碗走到劉備牀前,輕聲說道:“主公,該服藥了。”
劉備艱難地睜開眼睛,看着太醫手中的藥碗,微微點頭。
太醫將藥餵給劉備,劉備喝下後,很快就昏迷了過去。
他的面容安詳,彷彿所有的痛苦都在這一刻消散了。
戲志纔在三兄弟家中已經待了幾日,他漸漸適應了下來,此刻的他看上去如同沒事人一般。
這天晚上,兄弟三人喝酒,不知不覺都喝得有點多了。
他們的臉上泛起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你這個雜種,在我們家白吃白喝這麼多天!”老三指着戲志才罵道。
老二也跟着附和:“就是,我們憑什麼養着你?”
戲志才低着頭,一言不發。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心裡尋思着:他們醉酒後,說不定自己可以趁此機會逃跑。
他強忍着心中的不悅,靜靜地等待着時機。
兄弟三人圍坐在桌前,桌上擺滿了酒罈和酒杯。
過了一會兒,老大打了個酒嗝,揉了揉微紅的臉,說道:“喝得不少了,先不喝了吧。”
他的聲音有些含糊,眼神也有些朦朧。
戲志才連忙站起身來,臉上露出殷勤的笑容。
他一邊給兄弟三人倒酒,一邊說道:“今天夜色不錯,這般良辰美景,還是好好喝吧。”
老二迷迷糊糊地看着戲志才,笑着說道:“哈哈,好,那就繼續喝!”
老三也跟着起鬨:“對,喝!”
他們的臉上洋溢着醉意,神態放鬆。
老大聽了戲志才的話,豪爽地大手一揮,笑着說道:“來,乾了這杯!”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會兒後,三個人的醉意更濃了。
他們的眼神變得更加迷離,臉上的紅暈也越發明顯。
老二舌頭都有些打結了,還喃喃地說着:“這酒……真不錯……” 老三則一邊打着嗝,一邊搖搖晃晃地撐着桌子。
終於,他們支撐不住了,紛紛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戲志才的眼睛不時地瞄向門口。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他的目光閃爍着,透露出內心的緊張和期待。
嘴脣微微動了動,像是在默默給自己鼓勁。
戲志才輕手輕腳地走到三人身邊,蹲下身子,搖晃着他們的身子,輕聲問道:“你們還醒着嗎?”
見三人沒有反應,戲志才稍稍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神色。
他站起身來,腳步略顯匆忙地朝着門口走去。
邊走邊喃喃自語道:“只要能離開這裡,就有機會回家。”
戲志纔打開門,警惕地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迅速邁出腳步,融入了夜色之中。
戲志才匆匆走出村口,心中正爲逃離而慶幸。
忽然間,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
他定睛一看,來人竟是老大,不禁大吃一驚,身子猛地一抖,差點跌倒在地。
老大騎在馬上,嘴角掛着一絲諷刺的笑容,冷冷地看着戲志才。
“哈哈,你真以爲我們兄弟三個喝醉了?我們不過是在你面前演了一場戲而已!”老大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
戲志才臉色煞白,驚恐地望着老大。
老大手中拿着一根鞭子,毫不留情地朝着戲志才抽去。
每一鞭都帶着凌厲的風聲,戲志才痛得大叫起來,不斷地求饒。
“趕緊給我回去!”老大惡狠狠地說道。
戲志才滿臉無奈,垂頭喪氣地趕緊往回走。
他低着頭,腳步沉重,彷彿揹負着千斤重擔。
回到家後,老二和老三正坐在椅子上,目光銳利地盯着他。
“你居然敢跑!”老二怒目圓睜,憤怒地吼道。
“就是,老實點!”老三附和着,一腳踹向戲志才。
戲志才低着頭,不敢看他們的眼睛,小聲說道:“我知道了……”
老三冷冷地說道:“以後給我老老實實的,別再想什麼逃跑的事情了!”
這天晚上,戲志才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心中尋思着許多事情。
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困惑。
“我沒有招誰惹誰,爲何會有這等大難?難道就因爲我是戲煜的哥哥嗎?”
後半夜,戲志才依舊毫無睡意。
忽然,他聽到一陣砸門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臉色變得蒼白,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
老三也被驚醒,迅速起牀,緊張地問道:“是什麼人砸門?”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驚恐。
然而,對方卻沒有迴應,依舊猛烈地砸着門。
老三無奈之下,只好咬了咬牙,上前把門打開了。
這時,有幾個人拿着木棍子闖進了院子。他們一臉凶神惡煞,目光冷漠而兇狠。
老大老二聽到動靜後,立刻驚醒過來,迅速穿上衣服,匆匆來到院子裡。
爲首的刀疤臉一臉兇相,惡狠狠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把債務給清?”
老大見狀,連忙擠出一絲笑容,陪着小心說道:“再寬限幾天吧,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的。”
刀疤臉聽了,頓時惱怒起來,怒目圓睜,大聲喝道:“不行!今天必須給個交代!”
老大見狀,趕緊解釋道:“我們現在有個寶貝,這寶貝可是戲煜的親哥哥。”
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狡黠。
刀疤臉覺得有些奇怪,皺了皺眉頭,疑惑地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寶貝?”
老大連忙點頭哈腰帶刀疤臉進入。
戲志才如同寵物一般,被衆人圍着。
他感到渾身不自在,臉上露出尷尬和屈辱的神色。
他低垂着頭,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刀疤臉等人對視,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刀疤臉上下打量着戲志才,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嘴裡還嘟囔着:“這就是你說的寶貝啊?”
戲志才被他看得滿臉羞愧,低下頭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老大趕緊湊到刀疤臉身邊,將計劃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說得眉飛色舞,眼中閃着興奮的光芒。
刀疤臉聽完後,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嗯,有點道理。”
老大聽到這話,總算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神色也緩和了許多。
刀疤臉轉身準備離開,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老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告。
“記住,如果你們敢欺騙我,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他惡狠狠地說道,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老大連連點頭,陪着笑說道:“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敢欺騙您!”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惶恐,額頭上甚至冒出了幾顆汗珠。
刀疤臉等人終於離開了,院子裡陷入了一片寧靜。
三個兄弟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戲志才一臉氣憤地看着老大和老二,怒吼道:“原來,你們竟然欠了外債,才把我抓來!”
老大撓了撓頭,無奈地說:“我們也是沒辦法啊,實在還不上錢,只能出此下策了。”
但老大的臉色突然一變,他心中暗想:“我跟他解釋個什麼勁,還心平氣和的,真是多餘!”
於是,他的聲音徒然高了八度,訓斥道:“你這幾天就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裡,別壞了我的好事!”
他的眼神嚴厲,透露出絲絲怒意。
戲志才被這突如其來的訓斥嚇了一跳。
另一邊,戲煜在客棧的牀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他的內心焦躁不安,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着他。
“眼皮怎麼跳得這麼厲害?”他暗自嘀咕着,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恐懼。
他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會不會是我的幾個夫人出了什麼事情?她們在家裡會不會遇到危險?”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越發地緊張起來。
“或者是兒子?會不會遇到什麼麻煩?”戲煜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的擔憂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
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他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那種不安的感覺卻始終縈繞在心頭,無法消散。
他的心中愈發焦急,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回家中。
“真是惱人啊!古代沒有電話,要是有個什麼消息,我也能及時知道啊!”他在心中憤憤地抱怨着。
過了一會兒,他的思緒漸漸平靜下來,開始仔細思索。
“說起來,我已經好久沒有關注過哥哥的消息了……難道這次眼皮跳,是在暗示我哥哥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他的心中不由得一緊,一種莫名的擔憂涌上心頭。
他躺在牀上,眉頭緊皺,雙眼凝視着天花板,眼神中滿是焦慮。
“總之,今天晚上這種感覺異常強烈。”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
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臉色變得越發憔悴,眼神也漸漸變得疲憊不堪。
直到快天亮時,他的雙眼才慢慢合攏,臉上的神情也終於放鬆下來,彷彿終於擺脫了那種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