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煜又滿懷歉意地說道:“陛下,臣昨日未能前來請安,實在是因爲太過勞累,請陛下恕罪。”
劉協微微一笑,溫和地說道:“愛卿不必多禮,勞累了就應該好好休息。”
然而,劉協的心中明白,戲煜的道歉只是一種形式上的禮節。
他清楚地意識到,如今的自己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皇權,而戲煜卻越來越強大,已經可以忽略自己的存在。
室內瀰漫着一種沉悶的氣氛,劉協和戲煜默默相對,彼此的心思在無聲中交流着。
劉協靜靜地凝視着戲煜,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憂慮。
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已經不再如從前,而戲煜的崛起也已經成爲不可忽視的事實。
戲煜低頭垂目,不敢與劉協的目光相對。他心中明白,劉協雖然表面上寬容,但內心深處對自己的權勢已經產生了警覺。
在這寂靜的氛圍中,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劉協和戲煜都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皇權與權臣之間的平衡已經被打破。
“好了,陛下,微臣暫時就告退了”。戲煜道。
戲煜告退之後,劉協陷入了沉思之中。
隨着戲煜的離去,室內又恢復了寧靜。
第二天,在劉協的沉思中,一名士兵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打破了屋內的寂靜。
他低頭跪在劉協身旁,輕聲說道:“陛下,大王已在殿外等候,準備和你商討國事。”
劉協微微點頭,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冠。
很快,戲煜就到來了,這一次戲煜跟劉協商量的是實行君主立憲的事情。
畢竟這件事情早已經跟劉協說過,因此劉協聽到這話的時候也不再感到意外。
他知道,戲煜早晚會跟自己說這種話。
想不到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一切就交到你的手中,你看着辦就是了,朕是相信你的”。
劉協說完了以後,苦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他這個皇帝還能夠繼續下去。
總比其他的亡國之君是要好一些的。
“對了,陛下,我打算在幽州給你蓋一套大型的宮殿,你在那裡居住,以後就是你行宮了”。
劉協點了點頭,如此甚好,如果以後光居住在戲煜家裡,也不是這麼回事。
之後,戲煜就退了下去。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戲煜的府邸內燈火通明。戲煜召集了一衆將士,召開了一次重要的會議。
會議室內,氣氛緊張而嚴肅。
戲煜坐在首位,目光堅定地看着下方的將士們。他的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決斷:“如今,整個中原基本上已快落入我們手中,但仍有幾個小諸侯散落在一些小地方,負嵎頑抗。我決定派人通知他們,讓他們立即投降。若不投降,我們將一舉滅了他們。這件事情必須在十天之內完成。”
戲煜的話語擲地有聲,將士們不禁挺直了脊樑,神情肅穆。他們明白,這是一場關鍵的戰役,關係到戲煜的霸業和中原的統一。
這時,周瑜起身,抱拳施禮,說道:“大人,那些小諸侯不過是螳臂當車,我們必能迅速擊潰他們。”
趙雲也附和道:“大人,我們的兵力雄厚,只需一舉出擊,他們必無還手之力。”
戲煜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知道,他的將士們士氣高昂,對勝利充滿信心。
戲煜站起身來,環視着衆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心和鬥志。
“各位,我們不僅要有強大的武力,還要有明智的決策。我們要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戲煜語氣堅定地說道。
將士們紛紛點頭,表示明白戲煜的意思。
在這個充滿挑戰和機遇的時刻,戲煜和他的將士們準備着迎接最後的決戰。
他們決心一舉消滅那些小諸侯,實現中原的大一統。
這天註定是不平凡的,它承載着戲煜和他的軍隊的期望和決心,向着勝利邁進。
戲煜和大家共同探討了一下那些小諸侯的名單,然後分別派人前去遊說。
本來戲煜還打算給他們寫一封信,類似於勸降書之類的,可是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只口頭找人傳話就是了。
因爲他們本身也不成氣候,估計他們最終還是會投降的。
又是一個夜晚,華燈初上,東方紅、文軒和戲煜三人相聚在一家飯館,共慶戲煜的勝利歸來。
飯館內佈置雅緻,三人圍坐在一張圓桌前,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和美酒。
東方紅和文軒舉杯向戲煜表示祝賀,戲煜微笑着迴應。
酒過三巡,戲煜的情緒漸漸低落。
東方紅和文軒察覺到了他的變化。
東方紅關心地問道:“戲煜,你怎麼了?今天是值得高興的日子,爲何悶悶不樂?”
戲煜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說道:“婉兒的爺爺去世了,按照禮制,我必須守孝三年,方可迎娶婉兒。”
東方紅輕聲安慰道:“戲煜,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們應該尊重禮制,也給婉兒一些時間。”
戲煜眉頭緊鎖,煩惱地說道:“可是我不想讓她等我三年。”
文軒聽了,不禁心生不滿,批評道:“戲煜,你如今已有美眷相伴,卻仍貪戀婉兒,難道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不成?”
戲煜臉色一變,趕忙解釋道:“文軒,誤會了,我對婉兒……只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東方紅見氣氛有些緊張,趕忙打圓場道:“我們今日只慶祝喜悅,不談煩惱,來,喝酒!”
戲煜感激地看了東方紅一眼,端起酒杯,三人共同一飲而盡。
飯館內瀰漫着歡快的氛圍,三人開懷暢飲,暫時忘卻了煩惱。
在這個歡慶的夜晚,他們的友誼更加深厚。
儘管戲煜心中仍有煩惱,但在朋友們的陪伴下,他的心情逐漸舒緩。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戲煜懷着沉重的心情,來到了婉兒的客房門口。
戲煜輕輕叩門,不一會兒,婉兒親自前來開門,見到戲煜,她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兩人相視一笑,戲煜卻顯得有些猶豫。婉兒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安,輕聲問道:“大王,你怎麼了?”
戲煜嘆了口氣,將婉兒拉到一邊,將自己的煩惱和盤托出。
婉兒靜靜地聽着,眼中逐漸涌起了淚水。她明白,戲煜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但她也知道,爺爺的去世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婉兒握住戲煜的手,溫柔地說道:“大王,這是命運的安排,我們無法違背。如果大王真的喜歡婉兒,婉兒願意等待三年。”
戲煜心中一震,他看着婉兒,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深情厚意。
他緊緊地握住婉兒的手,說道:“婉兒,你的理解和支持讓我感到無比欣慰。我會耐心等待,我們的愛情一定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婉兒點了點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撲進戲煜的懷裡,感受着他溫暖的擁抱。
在這個清晨的寂靜中,戲煜和婉兒相互依靠,彼此的心更加堅定。
洛陽,司馬家。
孫建龍坐在房間裡,臉色陰沉。他的目光落在地圖上的幽州,心中暗自下定決心。
“我決定去幽州。”孫建龍語氣堅定地對老僕人說。
老僕人眉頭微皺,關切地問道:“少爺,你去幽州……?”
“要想綁架戲煜的親人,必須從幽州入手。”孫建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老僕人心中一緊,他知道少爺的決定意味着什麼。他輕聲說道:“少爺,一切小心點。”
孫建龍點了點頭,起身披上披風,邁步向外走去。
門外,一匹駿馬等待着它的主人。
孫建龍翻身上馬,繮繩一拉,向着幽州的方向疾馳而去。
馬蹄聲響徹在洛陽的街道上,漸行漸遠。孫建龍的身影消失在了遠方的地平線上,留下了一片寂靜和謎團。
孫建龍來到了幽州,才得知需要辦簽證才能進入這片神秘的土地。
他站在幽州的城門口,望着高大的城牆和緊閉的城門,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他原本計劃着儘快完成任務,但現在卻被簽證的問題所困擾。
孫建龍找到了城門旁的簽證辦理處,向簽證士兵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需要辦一個旅遊簽證,儘快進入幽州。”孫建龍急切地說道。
簽證官看了他一眼,然後慢吞吞地說:“辦旅遊簽證可以,但最多隻能待七天。”
孫建龍心中一沉,七天的時間對於他的任務來說顯然是不夠的。但爲了能夠進入幽州,他也只能答應下來。
“好的,那就辦個旅遊簽證吧。”孫建龍無奈地說道。
簽證士兵拿出一份表格遞給了他,孫建龍趕緊填上了自己的信息。
填完表格後,他交了錢,開始等待簽證的辦理。
不久後,孫建龍的簽證終於辦好了。他拿起簽證,深吸一口氣,然後邁步走進了幽州的城門。
另一邊,戲煜獨自坐在房間裡,眉頭緊鎖,手中的酒杯早已空了,他卻渾然不覺。
他的心中只有婉兒,那個美麗而堅強的女子。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想要她成爲自己的女人。
可是,他不能打破婉兒守孝的規矩,這是他無法跨越的道德底線。
戲煜心中煩悶,他起身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一股清涼的夜風撲面而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然而,他的思緒卻無法停止。
戲煜心中一陣苦澀,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能告訴別人,因爲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必須自己解決。
戲煜由於心中鬱悶,打算出去走走,排解一下心中的煩惱。
他漫步在大街上,思緒卻依然纏繞在婉兒的事情上,心情愈發沉重。
忽然,天色有些陰沉,似乎要下雨了。戲煜心中一動,加快了腳步,希望能在雨下起來之前回到家中。
然而,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聲呼喊:“有小偷!”
戲煜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個小偷正拿着一個錢袋,向着街角狂奔而去。
而在小偷的身後,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在追趕。
戲煜心中一緊,立刻加快了腳步,向着小偷追去。
小偷跑得很快,但戲煜的身手也不弱。他緊緊地跟在小偷身後,距離越來越近。
終於,在一個巷口,戲煜成功地抓住了小偷。他一把奪過小偷手中的錢袋,將他按倒在地上。
“你這個小偷,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竊!”戲煜怒聲說道。
小偷被戲煜的氣勢所懾,不敢反抗,只能灰頭土臉地離開。
這時,那個年輕的男子也追了上來,他是孫建龍。
他來到戲煜面前,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的錢袋就被那個小偷搶走了。”
戲煜微笑着搖搖頭,說道:“不用客氣,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孫建龍卻不這麼認爲,他真誠地說道:“對你來說可能是小事一樁,但對我來說卻意義重大。我的錢袋裡不僅有我的盤纏,還有一些重要的文書,如果被小偷搶走,我的麻煩就大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請你務必賞光,和我一起去客棧吃個便飯,讓我表達一下感激之情。
本來戲煜感覺到沒有必要,但是孫建龍之意如此誠懇,戲煜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孫建龍高興地笑了起來,他說道:“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兩人一起向着客棧走去,一路上,孫建龍不停地表達着自己的感激之情,而戲煜則是微笑着傾聽着。
天空中的烏雲漸漸散去,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兩人的身上。
戲煜和孫建龍走進客棧,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孫建龍叫來店小二,點了幾個菜和一壺酒。
孫建龍就問戲煜叫什麼名字,戲煜便謊稱姓劉。
一會兒,酒菜便上齊了。
兩人開始聊了起來。戲煜發現孫建龍的口音並不像是本地人,便好奇地問道:“孫兄,你不是幽州人吧?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孫建龍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是從京城來的,來這裡辦一些私事。沒想到還要辦什麼簽證,真是麻煩。”
戲煜心中一動,問道:“孫兄,你來幽州辦什麼私事?方便說嗎?”
孫建龍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不太方便說,涉及到一些個人隱私。”
戲煜也不勉強,說道:“既然孫兄不方便說,那就不勉強了。不過,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在幽州還算有點人脈。”
孫建龍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色,說道:“謝謝劉兄,你真是個好人。不過,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不想給你添麻煩。”
戲煜笑了笑,說道:“孫兄,你太客氣了。我們既然相遇,就是有緣,互相幫助是應該的。而且,我看你也是個正直的人,值得交朋友。”
孫建龍也笑了起來,說道:“你說得對,我們確實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來吧,咱們乾杯。”
一會兒,孫建龍微笑着問戲煜:“平時你都做些什麼呢?”
戲煜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後回答:“我主要是做一些生意。”
孫建龍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嗯,做生意不錯。那你平時應該挺忙的吧?”
戲煜笑了笑,“還好,時間還算比較自由。”
孫建龍微微一笑,熱情地說道:“我最近住在一家叫做無雙的客棧,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來找我玩。我們可以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戲煜也笑着迴應:“好啊,有時間我一定去找你。”
孫建龍和戲煜愉快地交談着,彷彿是多年的好友。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便分開了,可是戲煜總感覺到孫建龍好像在隱瞞着自己什麼。
但他想了想,這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們萍水相逢,人家對自己也不是特別的熟。
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跟自己和盤托出吧,這也是不正常不現實的。
看到天色已經好了起來,戲煜就打算再繼續走走。
他實在是不願意回去,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就是他思考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叫他,原來是東方紅。
“東方紅,你怎麼會坐在大街上?”
東方紅便說現在恰好沒有課,所以出來走走,而戲煜在這裡才讓他感到奇怪呢。
“我就是因爲心情鬱悶,所以纔出來走走。”
東方紅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還是爲婉兒的事情而擔心。
所以自己忍不住就笑了起來,戲煜說道:“你笑什麼?難道認爲很好笑嗎?”
東方紅努力讓自己變得冷靜了下來。
“其實我只是苦笑呀,爲了我自己。”
“你苦笑什麼,這件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東方紅就表示他已經跟文軒表明了,而且兩個人已經攤牌了,文軒直接說了不喜歡自己。
可是戲煜呢,還有這麼多的女人喜歡他。
“咱們同樣都是一個地方來的,可爲什麼差距是如此的大呢?”
因爲聽到他這麼一說,心裡好像好受了一點。
“行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既然如此,咱們一起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