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煜目光冰冷地看着胡啓慶,然後緩緩開口說道:“你出來。”
胡啓慶心裡更加慌亂,他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
完了完了,難道戲煜已經知道是自己所做的嗎?
他馬上就出來。
戲煜就問他叫什麼名字,胡啓慶也把自己的名字給回答了。
戲煜看着胡啓慶,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你知道我爲什麼叫你出來嗎?”
胡啓慶身體一顫,他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不知道。”
戲煜冷笑一聲:“你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胡啓慶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不敢擡頭看戲煜:“我……我沒有做什麼……”
衆人這時候吃驚了起來,難道是胡啓慶侵犯了老頭的女兒嗎?
可是很多人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事情,特別是那些跟胡啓慶特別熟悉的人,知道他一直是一個非常憨厚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戲煜是不是胡亂斷案子,還是說隨便找個替死鬼向老頭有所交待呢?
戲煜打斷了胡啓慶的話:“你沒有做什麼?你以爲我是傻子嗎?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胡啓慶的身體開始顫抖,他感覺自己的心理防線已經快要崩潰了。
趙雲說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最好趕緊說出來。”
胡啓慶這時候就趕緊跪了下來,他表示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實在不知道戲煜爲什麼要如此對待自己。
“大王小的實在不知道,那就做錯了,請你直接指出來。”
於是戲煜便問道:“是不是昨天晚上你侵犯了老人家的女兒?”
胡啓慶自然是矢口否認,絕對沒有的事情。
“大王,小的,實在不知道你爲什麼要如此的編排小的,小的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這樣的事情”。
而接下來,他還真的發了誓,那些誓言還真的是讓人特別的感動。
但是戲煜當然知道這種人根本拿着誓言不當回事,也根本不會對鬼神有什麼敬畏之心,他要做到的只是矇混過關。
“你最好趕緊承認,我已經給過你無數的機會了。”
戲煜現在就是要打破對方的心理防線。
戲煜冷漠地看着胡啓慶,輕聲說道:“有人已經告訴本王了,你昨天晚上外出過。現在,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胡啓慶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他仍然嘴硬地否認。
“我沒有外出,大王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外出了?”
戲煜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你還想狡辯?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老實交代的。”
說着,戲煜揮了揮手,幾個士兵立刻走上前來,將胡啓慶按倒在地上。
“你們想幹什麼?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們不能屈打成招!”胡啓慶奮力掙扎着,但他的力量遠遠不及那幾個人。
戲煜走到胡啓慶面前,蹲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說道:“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實話?”
胡啓慶喘着粗氣,仍然不肯承認:“大王,小的真的沒有外出,你讓我說什麼實話?”
戲煜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好,既然你不肯承認,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他轉身對那幾個士兵說道:“給我打,打到他承認爲止。”
士兵們立刻動手,對着胡啓慶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胡啓慶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但他仍然咬緊牙關,不肯承認。
戲煜看着胡啓慶,心中暗自感嘆:這個人還真是嘴硬,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承認。
“大王,或許他是冤枉的”。這時候,有一個士兵開始求情。
緊接着,越來越多的士兵開始求情,可是戲煜根本就不理會。
“誰如果再求情,就一起打”。
於是,士兵們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胡啓慶身上,他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和傷痕。
然而,他仍然不肯承認自己外出過。
戲煜看着胡啓慶,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
戲煜拿起一根鞭子,冷冷地說道:“你還是不肯承認嗎?那就嚐嚐這個鞭子的滋味吧。”
說着,戲煜揮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胡啓慶的身上。胡啓慶發出痛苦的慘叫聲,但他仍然不肯承認。
戲煜見狀,更加用力地抽打起來。鞭子抽打在胡啓慶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胡啓慶的慘叫聲令人不寒而慄。
然而,胡啓慶仍然不肯承認自己外出過。就在這時,唐老漢發話了,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
“我有證據。”唐老漢說道。
他緩緩地從袖口當中掏出了一個釦子,遞到了戲煜的面前。
“這個釦子,是我從女兒手中得到的。她和這個男人曾經發生過爭執,而這個釦子正是從他的衣服上扯下來的。”
戲煜接過釦子,仔細地端詳着。衆人也紛紛圍了上來,查看這個釦子。他們的目光最終落在了胡啓慶的衣服上,果然發現他的衣服上少了一個釦子。
在證據面前,胡啓慶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低下了頭,終於承認了自己外出過。
唐老漢看着胡啓慶,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
“我本來也可以把釦子拿出來,但我必須等你捱了打以後才這樣做。我就是要讓你受罪,讓你嚐嚐被鞭子抽打的滋味。”
戲煜冷冷地看着胡啓慶,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你以爲你可以欺騙我們,但你錯了。真相終究會水落石出,你的謊言也會被揭穿。”
在這種情況下,胡啓慶也只好承認了。
胡啓慶不斷地磕頭,求饒的聲音顫抖而恐懼:“戲煜大人,唐老漢,請你們原諒我,我是一時糊塗啊!”
唐老漢的眼神如同瘋狂的野獸,他衝上去,對着胡啓慶拳打腳踢,憤怒的咆哮聲在刑房中迴盪:“你這個畜生!我的女兒就這樣被你糟蹋了,還被你給殺死了,你還有臉求饒?”
戲煜冷漠地看着這一切,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懲罰是絕對不會少的,胡啓慶必須爲他的罪行付出代價。”
隨後,戲煜揮了揮手,幾個士兵走上前來,將胡啓慶拖走。
戲煜讓他們將他帶到一邊,直接殺死。
胡啓慶的慘叫聲和求饒聲漸漸消失,只剩下一片寂靜。
戲煜看着胡啓慶的屍體,心中的仇恨並沒有減輕。
戲煜靜靜地坐在唐老漢的對面,眼神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從隨軍行李裡拿出很多錢貨幣,然後放到了一個小箱子裡,遞到了唐老漢的面前。
“老伯,這是我對你的一點補償,請你收下。”戲煜輕聲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懇切。
唐老漢擡起頭,看着戲煜,嘴脣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戲煜看到唐老漢的反應,心中一陣酸楚。他知道,這些錢無法彌補他對唐老漢造成的傷害,但他還是希望能夠減輕一些唐老漢的痛苦。
“這筆錢雖然不多,但希望能幫到你。你可以用它來改善生活,或者做你想做的事情。人死不能復生,希望你節哀順變。”戲煜繼續說道,他試圖讓唐老漢接受這筆錢。
唐老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緩緩地伸出手,接過了。
“謝謝你。”唐老漢終於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戲煜微微點頭,他能感覺到唐老漢內心的痛苦和無奈,但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
終於,唐老漢緩緩地離開了,他的背影漸漸消失。
戲煜看着他離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各位兄弟們,”戲煜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今天召集大家,我們必須堅決杜絕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他的目光掃視着每一個人,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如果以後誰要是再作奸犯科,必須處於極刑!”戲煜的語氣嚴厲而決絕,“我們是一支有紀律的隊伍,紀律是我們的生命!”
這時,一名士兵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大王,我們都明白紀律的重要性,我們會聽從您的命令!”於是,有很多士兵也開始表態。
戲煜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很好,我相信你們都是優秀的士兵。但是,我也希望你們明白,我可以和大家稱兄道弟,但這並不意味着我們可以忽視原則。一旦有人違反紀律,別怪我翻臉無情!”
士兵們紛紛表示他們會謹遵戲煜的話,絕不會違反原則。
戲煜看着眼前這羣忠誠的士兵,心中涌起一股感動。他知道,只有通過嚴格的紀律和堅定的原則,他們才能成爲一支無堅不摧的力量。
他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戰爭,但是不表示這些士兵們可以鬆懈,可以胡作非爲。
今天的事情對於整個軍隊而言好像是一件小事,但對於唐老漢而言,卻是天塌下來的大事。
第二天,陽光明媚的一天。
劉協打算到幽州學院去看一下,他以前聽說過這個學院,還沒有身臨其境的去感受。
劉協懷着對幽州學院的好奇與期待,在戲府幾位忠誠的士兵陪伴下,踏上了這片充滿學術氛圍的土地。
學院的校園裡,綠樹成蔭,繁花似錦,一片生機盎然。
劉協漫步在幽靜的小徑上,感受着微風拂面的清爽,心情格外舒暢。
當他們來到辦公室前,魯肅早已恭迎在門口。
他面帶微笑,向劉協跪下,然後熱情地將他們迎進了辦公室。
“魯肅參見陛下。”
“不必客氣,趕緊起來吧。”
進入辦公室,劉協立刻被牆上掛着的一幅幅字畫所吸引。
魯肅見狀,主動上前介紹:“陛下,這些都是學院師生的作品。”
劉協饒有興致地欣賞着這些作品,不時點頭稱讚。
接着,魯肅詳細地向劉協介紹了學院的學習情況。
劉協聽得津津有味,不時提出一些問題,魯肅都一一解答。
正當他們交談甚歡時,一個幼小的孩童走了進來。
本來是找魯肅,有些事情在門口的時候不小心偷聽到才知道陛下的真實身份。
他略顯緊張地向劉協行禮,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給請安……陛下。”
因爲說的有些不倫不類。魯肅也不禁笑了起來。
劉協微笑着鼓勵道:“不用緊張,小孩子。朕來這裡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們的學習和生活情況。你在學院裡感覺如何?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可以分享給朕呢?”
學員的緊張情緒漸漸緩解,他興奮地講述起自己在學院裡的經歷:“陛下,學院的老師們都非常親切,他們不僅傳授我們知識,還教會我們許多做人的道理。”
劉協聽得入神,不禁感嘆道:“聽起來真是不錯!這樣的學習環境,一定能培養出許多優秀的人才。”
劉協在離開幽州學院後,沒多久就回到了戲府。
這一次去幽州學院,讓他感到十分的滿意。
院子裡,歐陽琳琳、戲志才、郭嘉和賈詡等人圍坐在一張桌子前,正在興高采烈地玩着牌。
這幾天,戲志才也糾纏着玩牌,最終也學會了。
“喲,你們在玩什麼呢?這麼開心。”劉協笑着走了過去。
幾個人便趕緊給劉協行禮。
“你們不必拘束,快起來吧。”
“陛下,我們在玩鬥地主,您要不要一起玩兩把?”歐陽琳琳熱情地邀請道。
劉協猶豫了一下,他看了看其他人,發現他們都在微笑着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他的決定。
最後,他點了點頭,坐在了歐陽琳琳的對面。
而戲志才起身,讓劉協代替自己去玩
“好,那我們開始吧。”歐陽琳琳洗牌、發牌,然後宣佈遊戲開始。
牌局進行得很激烈,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地盯着自己的牌,思考着下一步的出牌策略。
劉協雖然是第一次玩鬥地主,但他很快就掌握了規則,並且和其他人玩得不亦樂乎。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過去了幾個小時。
很快也到了吃飯的時間。
“好了,今天就玩到這裡吧。”劉協說道。
其他人收拾好自己的牌,準備離開。
“陛下,您在這裡還習慣嗎?”戲志才問道。
“嗯,還不錯。”劉協說道,“這裡的生活很輕鬆。”
“那就好。”戲志才說道,“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我們。”
劉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朕會的。”
劉協說的一點也不假,他在這裡的確很開心。
雖然劉協在這裡只待了幾天,但他卻感覺到自己胖了不少,原因就是在這裡不用操心國家大事,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很快,又是一個晚上到來了,戲煜的大軍還沒有進入幽州,所以晚上又必須進行安營紮寨。
戲煜依舊住在客棧裡。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忽然看到婉兒有些精神不振。
他連忙問道:“婉兒,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或者說離開了家以後,有些水土不服呢?”
得到戲煜的關懷,婉兒感到十分的高興。
“咱們要不要找個郎中看一下?”
婉兒的臉色略顯蒼白,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大王,我並不是身體不舒服,只是今天看到了處決胡啓慶的場景,有些不舒服。”
戲煜眉頭一鄒,心中愧疚不已。
他站起身來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婉兒,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我當時只想着處決胡啓慶,以正視聽,卻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我應該把人帶到一個秘密的地方處決,不應該讓你看到那樣的場景。”
婉兒微微一笑,說道:“大王,這不是你的錯。胡啓慶作惡多端,他的死是罪有應得。只是我從小就膽小,看到那樣的場景,有些不舒服。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找郎中。”
戲煜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婉兒,你不要勉強自己。如果你感到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我會找最好的郎中來給你看病。”
婉兒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大王,謝謝你的關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接下來,兩個人開始吃起了東西。
戲煜優雅地拿起筷子,正準備夾菜時,卻忽然放下筷子,轉頭盯着婉兒,目光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婉兒被戲煜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但她努力保持鎮定,微笑着說:“大王,怎麼了?是菜餚不合口味嗎?”
戲煜笑了笑,說道:“婉兒,而且,你這麼美麗動人,讓我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婉兒聽到戲煜的誇獎,頓時羞紅了臉。她低下頭,小聲說道:“大王,您別再說了。婉兒會不好意思的。”
戲煜看到婉兒害羞的樣子,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憐愛之情。
戲煜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繼續享用美食。
婉兒也開始品嚐桌上的佳餚,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氣氛溫馨而融洽。
此刻的婉兒變得容光煥發,這時的戲煜更加確定,她的確不是身的不舒服,而真是受到驚嚇,努力開導開導就好了。
但婉兒的心裡還是有一個心事,因爲快到幽州了,自己要和幾個夫人見面了。
她其實更喜歡單獨和戲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