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斌就分析了出來,肯定還有別人蔘戰。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去幫助孟獲。
而孟獲之所以有恃無恐,或許也是因爲這個原因。
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挑釁呢?但是馬文斌讓張魯千萬不要喪失信心。
他們一定最終會取得勝利的。
因爲昨天他們把孟獲的人也打死了不少。
張魯說道:“不錯,有祖師爺保佑,一定會沒有事的。”
而且張魯下令,讓所有的士兵們都要沒事的時候在心中默唸着張天師的威名。
而且在戰場的時候也是要這樣做,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加的保證,他們一定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另一邊,孟獲那裡也是憤憤不平。
雖然他們打的旗鼓相當,但是至少也讓自己損兵折將。
他咽不下這口氣。
回到了南中以後,看到有好多的傷員,便趕緊找郎中來救治。
但是他告訴大家,絕對不會氣餒。
因爲戰爭當中出現傷亡,都是正常的。
爲了將來的勝利,爲了能夠更好的霸佔中原,他們一定要誓死力爭。
不過孟獲忽然又想起了宋美嬌。
因爲這件事情,他已經與曹丕徹底的成爲敵人。
他不但要滅了川蜀,還必須要進攻到曹丕那裡去。
而且他已經瞭解到,這一次曹丕還派了兩千個精兵去幫助張魯。
他正在喝酒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副將來到他的面前。
這人的名字叫做韓衝。
“酋長大人,有一件事情要向你說一下。”
“有什麼話你說就行了。”
韓衝長的特別的英俊,帶着一種天生的親和力。
他說,他們不是已經瞭解到了嗎?張魯這個人是傳播五斗米教的。
“關於這點我知道呀,但是和我們的打仗有什麼關係呢?”
接着,韓衝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其實張魯最初並不想佔據任何的地盤。
只希望能夠把自己的五斗米教傳到其他的地方。
而且他穿起來教比他搶得地盤還有吸引力。
“你到底想說什麼?快跟我說吧,我這裡已經等不及了,你怎麼像那些中原人一樣,婆婆媽媽的?”
韓衝便說,他們就可以從五斗米教入手。
因爲他們裝喜歡拜鬼神,不如他們就裝神弄鬼。
“裝神弄鬼,怎麼做呢?”
韓衝就把自己計劃給簡單的說了一番。
“你說什麼?居然還可以這樣子嗎?”
“不錯,不管怎麼說,咱們可以試一試,這樣的話也可以使我們這邊的人少受一些傷,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張魯聽了這個建議以後,也感覺到不錯。
他就摸着下巴處的鬍鬚。
“既然如此,那麼這件事情就由你來操作吧。”
韓衝大喜,他之所以提供這個一個建議,雖然是因爲心血來朝,也是爲了能夠在孟獲的心中留下一個好的位置。
因爲原先的時候,孟獲特別喜歡自己。
可是現在孟獲的心思到了別人的身上。
他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打壓,於是必須想一個好的理由,然後讓戲煜能夠更好的關注自己。
另一邊,身處幽州的翟榮平,想起了自己在司馬懿那裡接受培訓的場景。
正如司馬懿所說的,要麼是選擇天堂,要麼選擇地獄。
他的家人已經被司馬懿給控制了起來。
但司馬懿承諾,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他們。
而且也給了自己好多的盤纏。
他本身又特別的聰明,所以那一天司馬懿對他進行培訓的時候,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而他更是爲司馬懿的智慧所折服。
司馬懿好像也沒有正式見過戲煜,但好像對戲煜特別的瞭解。
而是對趙雲也特別的瞭解。
所以自己學習趙雲的聲音和走路的步伐,都在兩天之內就完成了。
所以司馬懿就讓他快速的過來。
也不會引起懷疑。
此刻,他在房間裡喝着茶,有一些下人在伺候着他。
雖然對這些下人們不熟悉,可是也必須裝作出非常熟悉的樣子。
至於這些下人叫什麼名字,他也不用打聽。
因爲他早晚會知道的,他必須做到不能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他觀察了幾天,下人們看來並沒有懷疑自己是個假冒的。
因爲自己裝的實在是太像了。
同時,司馬懿告訴他,不要得意忘形,不要流露出自己是假冒的任何痕跡。
因爲戲煜這裡是有暗衛的。
如果被暗衛給盯上了,可能就會得不償失。
他也曾經問司馬懿,就算是自己打聽了消息,到底該如何傳遞呢?
是不是需要飛鴿傳輸?
司馬懿告訴他,千萬不要那個樣子,因爲曾經有一個叫趙海明的,這麼做,最終卻有了事。
司馬懿讓他先在幽州等着就行了。
到時候一定會有辦法的。
司馬懿所說的辦法其實就是讓忍者過來。
讓忍者先來了解一下,他和暗衛到底誰更強。
說不定通過他,可以將消息給傳遞過去。
當然,他們找了一個假趙雲的消息是被忍者知道的。
但是真正的趙雲沒有被殺死,卻又是忍者所不知道的。
自己正在喝着茶,忽然有人說戲煜到來了。
他頓時吃驚,然後趕緊去迎接戲公。
“你怎麼忽然來找屬下?”
戲煜說道:“讓所有的下人們都離開,跟你說一件事情。”
趙雲也讓所有的下人都離開了。
然後讓戲煜趕緊坐到房間裡。
“戲公,你要不要喝一下茶?”
“我什麼都不喝,我只是需要好好的跟你說說話就行了。”
這時候,他的心裡有些緊張,應該不會是自己的事情被戲煜給看出來了吧?
一定不是這個樣子的。
自己絕對不能夠嚇自己。
而戲煜也讓他趕緊在自己的對面坐下來。
然後就問他。
這一次去刺殺司馬懿的時候,雖然做法有些不對。
但畢竟也是進入了曹營,就想詢問一下現在曹營那邊的情況。
“你要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所以本侯非常的想了解一下。”
而戲煜問這個問題,也早在司馬懿的意料之中。
這讓翟榮平更加感覺到,司馬懿真的神人也。
於是,他就按照司馬懿的說法,也說了一番,而且還特意提到曹丕現在也正在爲西施的事情而焦頭爛額。
“什麼,他居然也知道西施的事情?”
翟榮平表示,自己瞭解到的那畫的事給說了。
是曾經有人把一個畫像給偷去,然後獻給了曹丕。
“子龍,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翟榮平順:“既然如此,其實不妨讓戲公多獻幾個美人給曹丕,當然不是戲煜,如果這樣的話便可以讓曹丕沉浸在美色之中。”
關於這一點,自然不是司馬懿吩咐他的,而是翟榮平自己想出來的。
戲煜點了點頭。
“你說這個倒也不錯呀。本侯可以考慮一下。”
接下來,似乎又隨隨便便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戲煜這才離開。
翟榮平卻發現自己已經流了汗。
戲煜應該沒有看出來吧?
或許只是隨隨便便跟自己聊天,自己可千萬不要特別的緊張。
而這也是司馬懿吩咐自己的。
如果壞事壞在自己的手上,那可是太遺憾了。
當戲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就把暗衛叫出來。
“我還是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的問題,到底是我自己特別的笨呢,還是他果然就沒有問題呢?”
暗衛卻陷入了迷惑。
他說經過這一次的觀察,他也感覺趙雲特別的正常,就跟以前他見到的趙雲一模一樣。戲煜就笑了起來。
“所以說你一定就是想多了。”
但暗衛表示,還是要仔細的觀察一下爲好。
“行,小心翼翼總是對的,可是也沒必要特別的過份緊張。”
轉瞬之間,已經到了週末。
這一天,文軒來找戲煜。
一個是對戲煜進行問候,順便就是想問一下東方紅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不是讓他去編教材嗎?他肯定這幾天編不出來,所以還沒有來找我。”
文軒又說,雖然已經是隆冬,可是今天的天氣不錯。
不妨讓戲煜和自己一起騎着自行車到外面去遊玩。畢竟戲煜剛好起來不久,應該到外面去放鬆一下了。
戲煜也答應了下來。
於是,兩個人就騎着自行車來到了郊外。
把自行車給停下,兩個人在一個小河邊停了下來。
文軒說道:“你能夠答應我的要求跟我出來玩,我感到十分的開心。”
“我們是老鄉,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文軒笑着說,以前的時候,自行車可是自己不願意騎的,因爲太累了。
可是現在來到了古代社會,這反而是一件非常好的交通工具。
但戲煜認爲還是騎馬好。
自己只不過是爲了更好的照顧一般的百姓而已。
就不需要餵馬的費用。
當然了,也是照顧那些不能騎馬的人。
因爲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能夠駕馭馬。
“到開春的時候,甘夫人就應該生了吧?”文軒說道。
戲煜點了點頭,心想,這不說的是廢話嗎?
最近她經常做家教,應該完全知道這回事。
“對了,上一次我還給你辯解個一個問題,你說你將來出生的是兒子,我還說有可能是女兒,可是我們知道歷史上甘梅生的第一胎就是男孩,那就是劉禪。”
戲煜笑了一笑。
“可是那時候,她嫁給了劉備,如今卻不一樣了,你不會希望我生一個像劉禪一樣的孩子吧?”
文軒卻說,就是因爲知道劉禪資質特別的差,所以她纔要做家教。
因爲說不定將來出生的孩子就會繼承了劉禪的傳統呢。
“到了這裡來以後,好多歷史都改變了,你說這個或許有可能,但我相信可能性很小。”
接着,戲煜就笑了起來。
“文軒,看來你對歷史還不是特別的熟悉。”
文軒點頭。
他前世的時候,的確對歷史特別頭痛。
雖然自己也是學文科的。
“實際上,劉禪並不是像歷史上所說這樣,他是一個非常有大智慧的人。”
戲煜一邊說,一邊拿着一個石子猛的朝小河裡拋去。
小河裡立刻就出現了漣漪。
“你說什麼?連我這個對歷史不熟悉的人都知道劉禪很傻,可你爲什麼是這樣一個說法呢?”
於是,戲煜就開始給她普及起了一些歷史的知識。
“這不叫傻,那叫大智若愚。”
“到底怎麼說?你趕緊給我說一下,因爲這一輩子可能看不到劉禪了,所以我還是想了解一下。”
戲煜道:“真正的歷史上,劉備死了以後,劉禪還能堅持蜀國三十多年,這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
文軒卻忍不住打斷他的話。
就算是這樣,說不定是和諸葛亮有關係的。
爲什麼要把功勞都算在諸葛亮的身上?
“但你不能否認,劉禪也是有功的。”
因爲諸葛亮似乎有些功高鎮主,可是劉禪一直非常尊敬他。
還稱他爲相父。
這雖然是劉備的吩咐,但至少也證明他是一個非常有智慧的人。
文軒聽到這話以後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也沒有再反駁。
她示意讓戲煜繼續說下去。
而戲煜也就分享起了那一天和諸葛亮所說的話。
劉備不被善於運用人才,而諸葛亮卻讓人好像無法接近。
而且事倍躬親,讓別人都沒有了舞臺。
文軒說道:“不過這一點我知道。”
“文軒,你剛纔跟我說對歷史一點也不熟悉,可是我發現你在撒謊,你這不也很懂嗎?”
“是的,我只懂一點點而已。”
文軒笑了起來。
忽然又問道:“不對呀,戲煜。”
“怎麼不對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想說的是,你的身邊隨時都有暗衛在守着,咱們兩個談話的時候,他們豈不是也聽了去,那麼他們就不會把穿越的秘密給泄露出去嗎?”
戲煜讓他放心就行了,暗衛是不會隨便打聽消息的。
或許他們聽到自己了話以後,也會感覺到特別的奇怪,但是絕對不會外泄。
他們都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的。
這一點自己是可以保證的。
而且他們之間互相之間,也不會談論。
“你對他們這麼的信任嗎?萬一他們當中有人變了節,可又如何是好?”
但戲煜卻說,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那好吧,咱們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戲煜道,表面上劉禪給人留下的一個印象,是貪生怕死,而且還有樂不思蜀。
但這是一個智慧的表現。
因爲如果一個人投降以後,他如果表現出想復國的樣子,到時候肯定會被弄死。
而劉禪卻很好的保護自己。
雖然裝傻,可是卻迷惑了當時的司馬昭和司馬炎。
關於劉禪的投降,雖然說投降是一種懦夫的行爲。
但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蜀國根本無法與人家對抗。
就算是勉強對抗,或許讓國運延長個一兩年,但最終還是要滅亡。
而且,當時的百姓也盼望着統一,盼望着不要再發生戰爭了。
而劉禪的投降實際上是保全了更多的蜀國人。
使他們沒有死亡,所以這一點上,劉禪也是有功勞的。
既然打不過人家,自己死不要緊,可是去讓百姓爲自己陪葬,這就是一種禽獸不如的行爲。
而劉禪卻能夠順應是在潮流。
文軒聽了許多話以後,感覺到耳目一新。
“天哪,我今天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真的是讓我感到十分的震撼,原來劉禪居然還不是這麼讓人討厭。”
“你沒有發現嗎?其實劉備和劉禪父子兩個特別的好玩,他們的心機都很沉重,劉備卻只是喜歡哭去收買人心,而劉禪卻裝瘋賣傻,他們真是的奇葩父子。”
文軒也感覺到戲煜的話有些道理。
不過,她接下來就說:“好了,還是不要談論這一個了,談一些輕鬆的話題吧,我對歷史反正也不懂。”
“我看你剛纔簡直是什麼都懂,還是不要太謙虛的好。”
戲煜雖然笑了一下,不過也改變了話題。
他說烏桓的張飛已經來找自己了,他打算也在那裡建一個小的學堂。
可能要派遣幾個老師過去。
如果文軒願意的話,也可以過去的。
“那是一個野蠻的地方,我似乎有些害怕。”
“據我所知,你特別的喜歡旅遊,所以到那裡去,應該也可以滿足你一個獵奇的心裡。”
但文軒表示還是有些害怕,如果有合適的人選就讓別人去吧。
自己是絕對不會搶的,但如果實在找不到人的話,再告訴自己也不遲。
“既然你是這種態度,那我還是不找你了。”
戲煜的這番話,終於讓她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我是一個女人而已,所以我是特別膽小的,你可千萬不要怪我”。
戲煜點了點頭,就想起了自己曾經在烏桓的日子裡。
他必須把那裡好好的改造好。
當然,他們那裡也有原始的樸素,還是要保留着的。
戲煜看了一下天色,好像一會兒要下雨了,於是便提出來離開。
兩個人有騎着自行車返了回去,文軒直接去了甘梅的房間。
她直接說今天就是來找戲煜的。
而且兩個人還到外面去玩了一會兒。
希望甘梅可千萬不要吃醋。
“我怎麼可能會吃醋呢,我知道你和我夫君有好的大事要談,正如你曾經說的,你們的友誼是很純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