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趙雲,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曹丕離去以後,馬上開始修書一封,讓人送到幽州。
信封上寫的是讓諸葛亮收。
曹丕想了一下,怎麼樣也得寫上一個主事人。
並且在信中要求戲志才趕緊回來,無論戲煜現在是什麼情況。
戲志才正陪着戲煜在房間當中說話。
戲煜也特別關心戲志才的溫暖問題,並且又派人去買了棉衣。
“大哥,你先把這個棉衣穿上,等以後可以讓你弟妹給你縫棉衣,那才更加的表達着對你的愛。”
“謝謝兄弟了,我估計現在曹公天天在念道我,我有時候都打噴嚏,所以再過幾天我得回去了,看到你好起來,我也就放心了”。
“行,再過幾天吧,我也就不留哥哥了,不過我得再到青州查看一下,看看那個地方到底有什麼古怪。”
戲志才就嚇了一跳。
“弟弟就不要去了。”
弟弟總算是好起來了,萬一再去了那個地方,被沾染着了什麼不久的東西,可如何是好?
而且在戲煜瘋癲的時候,也曾經有過巫師和巫婆過來。
雖然最終也沒有什麼效果。
但戲煜一度被人認爲是中邪了。
戲煜特別的感動。
“大哥,我知道你會勸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也非常想搞明白到底怎麼回事,說不定以後就會有人也像我一樣的。”
戲志才又說,他已經聽歐陽琳琳說了,程昱可能已經把那個地方給封起來了,所以不會再有人進去。
“弟弟,你幹嘛如此執着?你的手中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呢。”
戲志才表示,如果非要去查詢那個事情,那麼至少派個人去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讓戲煜親自過去。
“好了,哥哥,我會心中有數的,你也不必勸說了。”
戲志才無可奈何。
弟弟在某一方面其實是比較倔的,就和自己一樣。
“那行吧,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可以了,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讓戲煜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當時有好多人都進入了那裡,爲什麼偏偏自己有事?
難道是因爲自己是第一個人的緣故?
對了,自己好起來了,還沒有去看西施呢。但決定還是過幾天再說吧,先穩定穩定了。
腳步聲傳來了,是宋樹文到來。
宋樹文說,經過他深思熟慮,願意留在這裡。
戲煜大喜。
“宋神醫,簡直是太好了,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出來。”
戲煜說了,在這裡是有基本工資的,無論看不看病,每個月都有固定的俸祿,看病另外再說。
宋樹文說:“不錯,戲公,你對我如此之好,已經讓我感激不盡了,怎麼可以提出額外的要求呢?”
他說他最初喜歡低調的生活,在一個小餐地方隱居。
但是又考慮到,戲公爲天下百姓着想。
自己又爲何不能犧牲一下自己的想法呢?
所以,最終還留了過來。
“戲公,是你的精神征服了我。”
戲煜哈哈大笑。
讓宋樹文趕緊退下就行了。
另一邊,馬文斌終於回到了川蜀。
張魯聽說只有二千士兵到來的時候,自然也是相當的憤怒。
當初司馬懿用三寸不爛之舌,讓自己加入曹丕的陣營。
他想不到人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自己雖然已經做上了川蜀之主,可是也不應該這樣欺負人吧。
馬文斌說自己也已經盡力了,希望張將軍責罰。
“行了,我也明白,你是盡力了,我幹嘛要懲罰你呢?”
但馬文斌同時也表示,曹丕也不是完全的不夠意思。
他送的兩千兵都是一些精兵。
“算他也明白,如果那孟獲真的把這個地方佔據了,他也是有損失的。”
但馬文斌卻不這麼認爲。
他感覺到曹丕好像對這個地方不是很在乎。
但是這個想法,他並沒有跟張魯說。
張魯說,一會兒他就開始考慮孟獲的事情。
然後找人去查一下日子,看看什麼時候行軍。
馬文斌知道,張魯特別的相信這一塊。
但他也知道,等張魯還沒有查清日子,說不定孟獲就來進攻了。
“好了,馬參將,你也辛苦了,趕緊去休息一會兒吧。”
“好的,屬下告退。”
這邊張魯準備查日子,那邊孟獲忽然病倒了,所以一時之間兩地都是相安無事。
又過了一天,戲煜打算去見一見那個東方紅了。
他似乎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而恰好,魯肅到來。
魯肅已經聽文軒訴說了戲煜好起來的過程。
當魯肅見到戲煜的時候,直接就跪倒在地。
“戲公,你可終於醒來了。”
“快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
魯肅卻說他是激動的,並且也馬上流起了眼淚。
哭的就像淚人兒一般。
“好了好了,你們再這樣,更加讓我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罪人了。”
魯肅說那天剪綵的時候,正值戲煜瘋癲的時期,也沒有讓他去參加。
這戲煜也是曾經去過學院的。
同學們還擔心鬧事,但好歹也沒有。
“戲公,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情是否有印象?”
戲煜搖了搖頭。
“我自然什麼都不記得”。
戲煜又問了一下關於學院的具體情況。
得知一切都順利,這才放心了下來。
晚上的時候,戲煜早早的就到甘梅的房間等着文軒。
文軒看到他在這裡的時候,感到很奇怪。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那個東方紅,抽個時間安排我跟他見一面吧,你看看他明天有沒有時間?”
“你不是說要過幾天嗎?”
“可是現在有些等不及了,我想看看這個老鄉到底什麼樣子。”
“好的,我明白了,我馬上安排。”
到了第二天,恰好是一個週末。
文軒找到了東方紅。
東方紅正在策劃着明天的演出。
得知文軒到來,十分歡喜。
”文軒姑娘,是不是我們的老鄉已經醒了?”
“不錯,他打算見你一面呢。”
“說什麼?真的願意見我一面嗎”?
他臉上露出了興奮的光芒。
“當然是的,不過他好起來的消息,暫時還是一個秘密,他打算過幾天再說。”
文軒認爲其實早這邊晚幾天並沒有什麼區別。
實在不知道戲煜爲什麼非要過幾天再說。
東方紅道:“要不然晚上我去拜訪他吧,畢竟白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那行,晚上咱們一起去,到時候我來約你。”
到了晚上,文軒就來約東方紅。
兩個人一起去見戲煜。
而文軒這才告訴東方紅,自己晚上還要去做胎教。
“什麼?你居然給戲煜的夫人做胎教,她能同意嗎”?
“是呀,而且一邊做胎教的時候還一邊跟她聊天呢”。
兩人一邊聊着天,不知不覺又來到了戲府門口。
他們很快來到了戲煜的房間門口。
戲煜正在看書。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馬上就打開了門。
看到文軒帶着一個粗壯的大漢到來。
他想這一定就是東方紅了。
東方紅十分的喜悅,但又想起來這是古代社會,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他馬上就對戲煜行禮。
戲煜問道:“你是東方紅嗎?”
“小人正是東方紅。”
“既然如此,我們來到同一個地方,所以你就沒有必要對我行這些虛禮了。” “但畢竟這是古代社會,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好了,不要客氣了,還得趕緊進來吧。”
而文軒說:“我已經把他帶過來了,現在要到甘夫人那裡去了。”
戲煜點了點頭。
文軒走了以後,東方紅也進了屋。
戲煜卻說在這裡不要拘束。
他說願意把對方當做兄弟一樣。
文軒雖然是自己的老鄉,但畢竟是一個女人。
東方紅笑着說:“戲公,你就如此對我信任嗎?你就不覺得我是來騙你的嗎?”
“怎麼可能呢?文軒既然這麼說了,我是相信你的,還有,以後私下裡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因爲文軒也是這麼叫的。”
“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經過交流,文軒發現,對方特別的博學。
還是一個科班出身的。
不過因爲一場意外來到了這裡。
“戲煜,你應該知道,我想到幽州學院任教,相信這件事情,文軒已經告訴你了。”
“不錯,他是告訴我了”。
“所以你看我是否合適,當然,我知道,或許學校的名額已經滿了,我也不能貿然的去插足。”
戲煜說他已經調查過。目前還真不缺教師。
不過他可以開闢一個新課。
“關於心理學,不知道對方是否熟悉?如果可以的話,就讓你去做心理學教師。”
對方大喜。
“太好了,我前世還真的學習過心理學,雖然學的不是很精。”
“那就可以了,但在這古代社會沒有必要太精,相信你完全可以勝任”。
但戲煜表示,現在沒有這方面的教材。
既然對方學習了,那必須由他來撰寫教材,什麼時候教材撰寫出來,等自己審覈合格了,便可以開設這門課程了。
“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你白寫,到時候會給你稿費的。”
“那可就多謝戲公了。”
兩個人談着話,不知不覺,居然已經到了深夜。
他們還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文軒還特意來到他們這裡看了一下。
“天哪,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們還不休息嗎?”
戲煜說:“你來的正好,我們三個到外面一起去吃點夜宵吧。”
文軒詫異的問道:“戲煜,你不是現在還不想讓你好起來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嗎?”
“可我今天實在是高興,我可以稍微打扮一番,咱們三個到外面不醉不歸。”
“好,既然如此,那我陪同。”
戲煜打扮了一番,三個人最終來到了一個小酒館。
他們三個找了一個房間,今天晚上玩的特別的嗨,就像找到了前世的感覺一般。
這一刻,戲煜不再是一個衆人仰望的諸侯了,而且變成了一個小孩子。
他們都在這裡釋放自我,而不知不覺,聲音高了一些。
雖然說他們找的這個店鋪是晚上不關門的,但是因爲他們的聲音弄得太大,所以也導致了店小二特別的好奇。
店小二就來到了房間門口偷聽,忽然發現這三個人說了一些非常奇怪的話,一些詞語,他完全聽不懂。
他還專門在這裡偷聽了好一會兒。
三個人特別的興奮,只是沉浸在他們個人的世界裡,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外面有人在偷聽。
那店小二很快就把事情報告給掌櫃的。
本來,掌櫃的已經睡着了,被他給吵起來,感到特別的不滿。
“老爺,你還是去看一下吧,我看那些人是不是神經有問題啊?萬一到時候不給錢或者鬧事就麻煩了。”
掌櫃的無奈只好趕緊穿上衣服,來到三個人吃飯的房間門口。
他本來以爲店小二大驚小怪,不過就是說些醉話而已,幹嘛要如此樣子呢?
可是店小二說,通過偷聽對話,得知那個男人喝酒了,女人根本就沒喝,可是女人說話也是不正常的。
掌櫃的一聽,他們還真的說話不正常。
於是就拉了店小二的衣服。
兩個人暫時走了出去。
掌櫃的說道:“既然如此,趕緊去報官。”
“可是都已經這個時候了。”
“也是啊,不過我想起來了,不是還有巡邏的侍衛嗎?不如跟他們說一聲。”
店小二就立刻去做這件事情。
幸運的是,不遠處就看到了兩個巡邏的士兵,立刻把消息告訴了他們。
士兵就問道:“這幾個人,難道不給你們錢嗎?”
“不是的,他們說一些瘋癲癲的話,我感到很奇怪,還是請兩位官爺去看一下吧。”
幾個人也願意跟他去。
戲煜和東方紅都喝的酩酊大醉。
他們頓時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文軒就自言自語的笑了起來。
“你說你們兩個用得着這麼嗨嗎?”
不過兩個人都已經昏迷過去了,所以自己也只好在這裡陪着了。
她打算過一會兒開幾個房間,然後讓店小二陪着自己,把兩個大男人給弄出去。
自己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卻恰好聽到了敲門聲。
她把門打開,卻發現是兩個巡邏的侍衛。
“好,你們來的真好,麻煩你們幫我個忙吧。”
她打算把兩個男人給弄到房間裡去。
兩個人自然十分的生氣。
這是什麼人呀?居然把自己當做下人使喚。
“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麼人?你和那兩個醉鬼是什麼關係?”
有一個侍衛問道。
這一下,讓文軒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
就算是巡邏,也不應該如此的盛氣凌人,這戲煜是怎麼教導的他們?
對犯罪分子可以嚴厲,可是對自己人爲什麼也是這個樣子呢?
“你們這是怎麼說話的?你們三個還繼續鬧事,估計來歷不明,必須跟我們走。”
文軒特別的生氣。
“你說什麼?我們來歷不明?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她也不想拿着戲煜的身份說事,可是看到幾個人盛氣凌人的樣子。
她打算要藉助戲煜的名頭了。
“你是什麼人?我跟戲公可是朋友,而且我是幽州學院的教師。”
“豈有此理,果然你們有問題,居然敢假冒和戲公認識,你們到底有什麼預謀?”
文軒解釋自己的身份是千真萬確的。
“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一下歐陽琳琳。”
“越說越離譜了,居然謊稱跟歐陽夫人認識,也是豈有此理,大逆不道。”
“你們簡直不可理喻,我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爲什麼不信?”
“笑話,你說什麼我們就信什麼,把我們當做猴一樣爽嗎?”
幾個士兵要強行把他們給帶走。
文軒心想,那好吧,後果你們自負,她現在還不願意辯解了呢。
幾個侍衛只好把兩個醉漢給背了起來。
文軒就走在最前面,當來到櫃檯前的時候,文軒就瞪了店小二一眼。
“估計是你通風報信的吧。”
那店小二卻臉紅,不說話。
“哼,首先是偷聽我們的對話。然後又去他們報信,不過我可告訴你。接下來的後果可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他們走出門以後,這店小二就看着掌櫃的,說道:“你看到了沒有?簡直太狂妄了,所以他們必須受到懲罰纔可以。”
掌櫃的點了點頭,馬上來到了幾個侍衛的面前,準備向他們行賄。
讓他們一定好好的懲罰這三個人。
幾個侍衛卻不接受。
“我們是紀律很嚴明的隊伍,如果被戲公知道了,會打死我們的,所以把你的錢趕緊收回去吧,但是他們如果要搗亂,我們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掌櫃的只好就把錢給收了回來。
且在大家行走的時候,完全還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讓幾個侍衛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做了壞事,居然還能夠理直氣壯的行走。這是夠可以的。
走了一會兒,文軒問道:“你們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是不是去見關羽?”
“混賬,關羽刺史的名諱也是你可以叫的嗎?你們這樣的小人物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他,我們自然有地方安排你們。”
“行,最好不要讓我們見到關刺史,否則的話,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你們。”
有一個侍衛正準備發話,另一個同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