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琳琳表示還是暗中再查看一下爲好。
孫尚香也算是解決了心中的煩惱,於是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你了。”
關羽回到了府中,便開始着手安排戲煜所說的命令。
他馬上就開始找了幾個屬下去傳播這個消息。
各個大街小巷都也張貼開來。
同時一些商鋪也都要注意,尤其是他們僱人的時候,必須要按照戲煜所說的話去做。
如果有違抗者,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
漸漸的,在整個幽州城內把這個消息給傳開了。
中午,很多人在客棧裡在茶館裡,議論起這些事情。
有些本地人感覺到十分的開心。
因爲戲煜做這一切就是爲他們着想。
有些外地人卻憤憤不平。
看來,他們以後必須要回到他們所屬的地方。
可是這樣一來,他們豈不是無法過上好日子嗎?
有些人也從中嗅出了一些意思。
戲煜也是爲了讓其他的諸侯羨慕自己所在的地盤。
老百姓肯定有怨言,就會讓其他的諸侯們不得民心。
而這一切還保護了當地的民衆,所以戲煜的這個做法也算是一石二鳥。
關羽也聽出了大家的議論,感到十分的高興。
很快,他就彙報給了戲煜。
但是關羽發現,戲煜並沒有任何高興的意思,臉色十分的平淡。
他感到十分的奇怪。
“戲公,您聽到這個消息,不應該很高興嗎?”
“還算可以吧?”
戲煜回答的好像有些敷衍。
關羽再想說什麼話的時候,戲煜好像有些不耐煩,最終就讓關羽離開了。
關羽回去了以後還是感覺到莫名其妙。
爲什麼戲煜看上去如此不高興呢?
到底是什麼人惹了他呢?
他實在是感覺到想不通,後來也就乾脆不想了。
第二天,他到大街去視察工作,恰好在路上碰到了歐陽琳琳和小紅。
歐陽琳琳雖然已經嫁給了戲煜,可是她還保持着經常去廟裡燒香的習慣。
關羽馬上向她行禮。
“原來是關將軍,不必多禮。”
“夫人,屬下正真一件事情向你彙報,今天看到了你,簡直太好了。”
歐陽琳琳就問他有什麼事。
關羽就把昨天遇到戲煜的事情給說了一番。
歐陽琳琳大吃一驚,看來戲煜還不是一般的有問題。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看到歐陽琳琳在發呆,關羽就以爲她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於是,再說了一遍。
小紅說道:“好了,我家夫人已經聽到了”。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歐陽琳琳不斷的嘮叨了起來。
而且聽關羽的說法,好像戲煜已經是越來越嚴重了。
“好了,關將軍,我會注意的,如果沒事,你就先離開吧。”
兩個人分道揚鑣,恰好歐陽琳琳也去寺廟,所以不如好好的爲戲煜求一下。
她們從寺廟離開的時候,歐陽琳琳還是感覺到不解。
小紅說道:“奴婢聽說諸葛孔明特別的利害,不如我們去問一下他。”
歐陽琳琳認爲這是一個好主意,就讓小紅趕緊把諸葛亮給請來。
很快,諸葛亮就拿着羽毛扇到來了。
“不知歐陽夫人叫在下所爲何事?”
歐陽琳琳嘆息了一口氣,就把目前所有的情況都說了一番。
諸葛亮蹙着眉頭,這件事情他還真的不清楚。
他最近一直在研究兵法,並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
但他接着就下了一個結論。
會不會和西施有關係呢?
因爲自從西施來了以後,戲煜才表現如此的奇怪。
歐陽琳琳也不是沒有這麼想過。
可是她現在根本就無法確認。
“諸葛先生,不管是什麼原因,現在應該怎麼樣呢?”
諸葛亮認爲不如找一個郎中來看一下。
“諸葛先生。這個方法行嗎?夫君又不是生病了,再說了,如果郎中來了以後,豈不一直在懷疑,我們應該怎麼說呢?”
諸葛亮一邊扇着扇子,一邊摸着下巴處的鬍鬚。
他表示一般的郎中可能沒有辦法,不如去把華佗請來。
華佗畢竟醫術特別的高超。
但歐陽琳琳卻否認了這個想法。
“據說這華神醫,一般人沒有知道他的所在。雖然夫君知道,可他怎麼可能會說呢?”
諸葛亮嘆息了一口氣,如果真是如此,那可真是一個麻煩。
但諸葛亮表示,他可以出去打聽一下。
看看這種是不是失心瘋之類的。
自己找個藥鋪裡去問一下吧。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諸葛先生了。”
“夫人客氣了,戲公如果真的變成這個樣子,也是一件壞事,不過這件事情要暫時保密,千萬不要被外人知道,否則可能後果不堪設想。”
歐陽琳琳自然也明白,如果這件事情被其他的人,尤其是其他諸侯知道了,他們可能會趁虛而入。
諸葛孔明表示,到幾個時辰以後,他會再重新來到這裡。
幾個時辰以後,果然他們又見面了。
不過諸葛孔明說問了好多的郎中,他們卻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現在務必要打聽一下華佗到底在何處。
今天晚上,按照慣例,戲煜又要在歐陽琳琳的房間裡休息。
可是歐陽琳琳不確認他是否還要到來。
因爲畢竟昨天他應該在孫尚香那裡,卻到了自己這裡來了。
戲煜晚上還是到來了。
“夫君,你來的真好,我最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老是做噩夢,這是不是一種病?而且我的小腹隱隱作痛,我想讓華佗來看一下,你看可以嗎?”
戲煜沒好氣的說:“就這點小病,還需要麻煩華神醫嗎?隨便找個郎中就是了。”
歐陽琳琳有些委屈。
她當然不是真病,就是爲了打聽出華佗的地址。
她也知道,如果真病了,戲煜應該會安慰自己,不會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的。
她現在已經不責怪戲煜了,因爲她知道戲煜肯定有問題了。
諸葛亮說或許跟西施有關係。
但時間上的確巧合。
然而,一個小女子又如何能夠讓戲煜得上一種什麼病呢?
看到她有些委屈的樣子,戲煜道:“你真是太討厭了。一點小病也要受委屈,有你這樣子的嗎”?
“好了,夫君,就當我沒有說吧,明天我找個郎中看一看就是了。”
接下來,她就開始伺候戲煜休息。
歐陽琳琳非常想知道華佗在何處。
可是現在感覺到力不從心。
除了戲煜以外,難道就真的沒有任何人知道嗎?
到了第二天,她還特意到大街上去打聽。
尤其是到了好多的藥鋪,但是沒有人能夠說清楚華佗的所在。
指望戲煜是絕對不成功的。
她只好開始詢問哪裡有什麼厲害的江湖郎中,說不定也可以看看一下戲煜到底得了什麼病。
而且這件事情還得秘密進行。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讓她感到煩惱了。
此刻,她所惦記的華佗卻乘着一輛馬車開始前往一個偏僻的鄉村。
那裡有一個重要的病患,而且跟自己還稍微有些親戚。
不過就是路途有些遠,而且還要翻山越嶺。
本來這馬車伕是不願意去的,可是華佗說人命關天,願意多給他一些錢,人家這才願意拉他。
雖然華佗也知道人家就是趁這個機會想多要一些錢,可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馬車上,他不住的看着路,他感覺到這路還真的是特別的不好走。
如此說來,這馬車伕也並沒有敲詐他。
“馬車伕,麻煩你走的快一些好不好?” “客官,這馬也有走累的時候,這已經是盡最大的努力了,所以還是希望你忍一會兒吧。什麼時候到,你就順其自然吧。”
華佗心想,自己倒是等得,可就害怕病人等不及。
前幾天,自己在趕集的時候,無意當中遇到了一個親戚。
他告訴了人家自己所在的地址。
恰好這一天,親戚就病了,正好有一個鄰居到城裡去。
所以就捎信來讓自己過去。
令華佗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忽然有些強盜阻擋了他們的道路。
“趕緊停下車。”
那馬車伕及時停了車,看到幾個人凶神惡的樣子,他頓時知道,遇到打劫的了。
他特別痛恨華佗,爲什麼非要去治病?
否則的話,自己也沒有必要到這荒山野嶺來。
但他還必須裝作出非常淡定的樣子。
“幾位小哥,你們有什麼事?想打車嗎?我的車裡已經有客人了。”
“少在這裝糊塗,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要幹什麼的,我們就是打劫的,趕緊把你們的錢拿出來,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華佗也嚇壞了,連忙打開了簾子,對他們說道:“求求你們快放我們走吧,我現在還要急於去治病呢。”
那馬車伕更在心裡把他罵了起來。
越這個時候,越說實話,豈不是更讓人家去有想法嗎?
“喲,原來是治病的呀,那就更不讓你走了,必須留下買路財”。
那馬車伕說,今天自己就接了這麼一個生意,身上也沒有多少錢,求大家放過他。
明天的時候,他一定會給大家帶來。
“混賬東西,當我們好耍嗎?明天你還會走這個路嗎?”
那馬車伕說,就算是明天不走這個路,可以跟他們說一個地點,到時候到鎮上去找自己就是了。
他反正是一定會在那裡的。
幾個綁匪還是不樂意,說他們現在等不及了,必須要留下買路財不可。
馬車伕就哭喪着臉,表示他是真的沒有。
有一個綁匪就直接掐住了馬車伕的脖子。
如果今天拿不出來,就不要讓他走了。
這一刻,那馬卻受到了驚嚇,然後開始嘶叫晃動起來。
甚至馬蹄子就打向了這個綁匪。
綁匪們十分的生氣,於是就對着馬動手。
結果,這一個過程當中,華佗也馬上從車上滾了下來。
有一個綁匪對他拳打腳踢,而直接把他給踢到了路的邊上。
他就立刻往下面的低窪處滾了下去。
再加上,畢竟有些年邁,頭就磕在一個石頭上,就此死去。
馬車伕大聲喊道:“你們不要再爭了,現在已經出人命了。”
幾個綁匪一看到華佗真的已經死了,都嚇壞了,於是就立刻離開。
那馬車伕卻叫苦連天,他現在對華佗也不痛恨了,而是有些同情。
“我說老人家呀,你說你今天非要給人家去治病,人家的病沒有好,你自己的命也搭上了。”
但是他也不能就這麼把對方放在這裡不管,只好又把他裝進了馬車裡,找個地方準備給埋葬了。
他就這樣草板地埋葬了。自己可不能再搭上一個棺材。
“老爺子,你就安心吧。”他稍微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就立刻離去了。
關於今天這個事情,他也不敢去報官。
因爲害怕受到報復。
總之,自己也沒有受到什麼損失,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算了。
這天,歐陽琳琳回了一趟歐陽府。
她心想,幸好戲煜原來的時候有一個命令,幾個夫人回孃家的時候也不必打招呼。
如果打招呼的話,如今戲煜好像不清醒,估計是不會同意的。
她回到了家中,馬上就見到了歐陽富,把這個事情說了一番。
“你說什麼?戲公現在變得神志不清了?”
“倒不完全如此,可是脾氣比原來暴躁了很多。”
並且舉了幾個例子,歐陽富覺得的確有些問題。
一個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這個變化呢?
而當聽說西施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爹,關於西施那個姑娘,我也見過了。我也曾經問過夫君,他說這的確就是西施”。
歐陽富摸了一下下巴的鬍鬚。
“不管他到底是誰。或許你說的很對,的確是是和這個女人有關係。”
歐陽父甚至來了一個陰謀論。
認爲這個女人或許是戲煜的仇家,就是爲了接近戲煜。
“不可能,吧,爹,他們當時在山洞裡挖寶,而且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躺在水晶棺材裡等着他呢?”
經過女兒的說法以後,歐陽富也發現自己的有些異想天開了。
歐陽富決定要見一見戲煜。
“爹,可是你以什麼樣的理由去見他呢?”
“這倒也是一個問題啊。”歐陽富沉思了起來。
他馬上就想到了。
“對了。我可以和孫仲謀一起,就以商業協會的名義去。”
歐陽琳琳認爲,這是一個好主意。
可同時又擔心了起來。
“爹,這件事情還是少讓人知道好,如果孫仲謀也知道了……”
“你放心吧,爹只是讓他和爹一塊去,但並不代表要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歐陽琳琳也放心了,她就準備回去。
歐陽富就告訴她,既然現在是這種特殊情況,還是讓她少接近戲煜爲好。
“好的,爹,我記住了。”
歐陽富自然也明白,女兒特別的想家。
按說回來一趟,應該在家裡待幾天的,但是女兒很愛戲煜。
她也很擔心戲煜的情況,所以不會在這裡多待。
歐陽富馬上就到商業協會去找孫仲謀。
孫仲謀當時正在看財務報表。
“哦,歐陽先生,你來了”。
“孫會長,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見戲公。”
“哦,不知歐陽先生有什麼事情,爲什麼要見戲公?又爲何讓帶下和你一起去”?
歐陽富當然已經想好了如何撒謊。
他說女兒已經好久不回來了,他想去看看女兒。
畢竟長時間不見,有些想念。
“歐陽先生,既然如此,那你去看就是了,卻爲何一定要在下也跟着呢?”
但歐陽富說,如果只是單純去看女兒的話,可能會讓戲公特別的笑話。
而和孫仲謀在一起,便可以以協會彙報工作的名義而去。
孫仲謀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
“那行,我就陪你一起去吧。”
歐陽富大喜。
兩個人去見戲煜的時候,卻恰好碰到戲煜正在休息。
門口有兩個士兵守衛着,說,任何人到來都不會見。
兩個人頓時感覺有些爲難。
那士兵說道,這是戲煜的命令,他不得不聽從,讓兩個人到外面先等一會兒就是了。
兩個人無奈,只好就在院子的涼亭處休息了起來。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戲煜才休息完畢,然後打開了門到外面去透透氣。
不過,他看到的天陰了起來,頓時就破口大罵。
而且把前世的一些詞彙也罵了出來,讓兩個士兵感覺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罵的是什麼語言。
在涼亭當中的孫仲謀二人馬上就走過來。
他們正準備行禮的時候,戲煜特別的不耐煩。
“你們兩個來幹什麼?”
兩個人發現了,戲煜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他的身上好像有一種暴戾之氣。
“戲公,屬下是想和你說一下商業協會的事情”。
戲煜擺了擺手。
“能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我現在沒有時間。”
戲煜的臉上顯得特別的不耐煩。
歐陽富覺得什麼的痛苦,女兒說的是一點也不假呀,可到底該如何解決呢?
“不是已經說了嗎?現在沒有時間,你們趕緊走吧。”
戲煜開始朝外面走去,孫仲謀就問他去哪裡。
“混賬,我到哪裡去,難道還需要向你彙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