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月7日

9月7日天氣陰雨

這一夜過的很快,感覺剛剛沾到枕頭,天就已經亮了,經歷過昨天一夜的深度睡眠,精神已經好了許多,我下牀穿上鞋,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走出了賓館。小夥子此刻不在,門口沒人,我看到他沒在就想他可能去買菜了,因爲昨天早上差不多也是這個時間就看到他乘車出去了。他們這裡因爲沒有農貿市場,所以買菜要去好遠的地方。經過一夜的雨,空氣清新了很多,天氣也不在像降雨時那麼冷,雖然還是不是很暖和。正常8月9月在老家的時候正是炎熱的季節,這邊一早一晚的溫度卻低的可憐,只有10度左右。也許和這裡的海拔有關吧,原本想和藏族小夥子告個別的,但是由於小夥子沒在所以我只能簡單的整理下衣服然後把小夥子的衣服放在了前臺,順便在兜裡放了800元錢,不是不想多放,而是因爲我的錢包裡只剩下這些現金,以表示這兩天來對我的照顧。當我放完錢準備要離開時在轉身的瞬間剛好看到了一個稍微年長的婦女,如果沒記錯這位應該就是那天高燒時爲我誦經的藏族大媽了。當我回頭的時候她正在注視着我,也許是在注視我的時候剛好看見了我放錢的舉動,所以想上前來阻止我,但是我沒有給這位藏族大媽組織的機會,我我住藏族大媽的手儘量不讓藏族大媽掙脫對藏族大媽說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你們,我覺得這是最簡單的方法,主要就是因爲在我生病比較困難的時候您和您的兒子有幫助我,所以這是我在這裡能夠做的唯一的一種回報的表達方式,是發自我內心的。我不知道她能不能聽懂我的話,但是在我說完後她的手也不再掙脫,而是很自然緩和的垂到了兩側。當看到藏族大媽垂下的雙手接着我又對她說道:我準備走了,去往下一站,因爲您的兒子沒在,所以就不能和他道別了,希望您幫我給他帶去問候,同時謝謝您們的照顧。在說完後我就緩慢退身準備離開。就在我快走出旅店的時候藏族大媽突然又拉住我的手,我以爲她又要拒絕我的回報沒想到緊接着他從懷裡掏出一對兒耳環給我,看到這一幕後我就對藏族大媽說道:這是什麼意思。藏族大媽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就對我說了很多藏文,可惜的是我一句都聽不懂。最後她可能也看出來我什麼都聽不懂了就用非常撇腳的漢語對我說道:你的身邊陰氣重,不乾淨,這個,辟邪。然**了一下我的手就向裡屋走去。再說這個辟邪的時候中間還特意停頓了一下。我想這是他唯一能表述清楚的爲數不多的幾句漢語了,當聽到大媽說出的話後我內心咯噔一下,有那麼片刻我是很緊張又疑惑的,但是在我露出疑惑惑表情後似乎大媽也不想再繼續多說,因爲還沒等我提出自己的疑問大媽在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藏文後就退回賓館的內屋。我看到大媽的離去的背影后原本想在去上前詢問幾句的但是大媽回覆出的都是藏語無奈我也聽不懂,沒辦法只能看着大媽轉身離去後的背微微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走出旅店後我特意看了一下這對耳環,銀白色的,做工不像是那種裝飾店打造的,倒是像在自己家手工製作的,上面有字,很小,應該是梵文,反正我看不懂。我從旅館走出後來到車上,然後對着車內的裝飾鏡帶上了兩個耳環,耳環很大,看上去倒像是女孩子帶的,不過我在來時的路上也看過藏族的男孩子帶大耳環,類似於這種,看上去還挺酷挺個性的,所以也沒太介意就帶上了,畢竟那個藏族阿媽也說了,辟邪,所以就當是一個護符了,雖然我很疑惑藏族大媽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我知道肯定這耳環有好處沒壞處。簡單整理之後我就再次出發了,奔着目的地的方向繼續前行,在進入下一路程的時候我再次路過了“措溫布”,這一次和昨天的感覺不一樣,因爲昨天的天氣時而晴朗時而陰沉,所以湖面看上去總是悶悶的感覺,不透明。而今天當看過全貌之後才發現“措溫布”的湖面如此清澈,就在我順着湖側開上了海拔在4000高度的環山公路之後,我終於知道“措溫布”爲什麼被稱爲聖湖了,我想在這個位置我發現了最美的“措溫布”,在水天相接的地方一片湛藍,確切的說應該是青藍色,周圍羣山環繞,整個湖泊坐落在至高之巔,配上天然的流域,簡直就是大自然的終極產物。水色淡青,莫如其名,給人的感覺就是來自天空之巔的河流,這一瞬間的瞻望似乎給了我一次視覺的洗禮。可惜的是我無法記錄下這一切,因爲作爲一個駕駛者我實在沒有另一隻手可以去支持我去做這件事情,還有一點最大的原因就是我恐高,在並不寬敞的環山公路上我實在不敢在往窗外多看一眼,我真怕有那麼一瞬間的眩暈,就讓我變成了空中飛車。不知道這樣的駕駛感覺持續了多長時間在隨着一陣陡降後我終於看到了平緩的路面,而此刻又開始下起了雨。雖然路面變得平緩,但其實我處的海拔卻依然不低。這一路上看到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湖泊,我不知道它們是不是天然湖泊,但是在這麼高的地方和這樣的環境下似乎每一個湖泊都讓我覺得充滿了神秘感,尤其是現在,雖然在下雨,但是天空中卻可以看的到太陽。太陽偶爾會被烏雲擋住,但是隻要烏雲飄過太陽的瞬間一道光束就會透過烏雲的縫隙射到湖面與湖面形成一到光速,好似極光。那場景像極了神話電視中人物飛天時射下的光速出現的場景,美到極致。車程行駛了不知多久天空開始慢慢晴朗起來,兩側的山谷也多了起來,伴隨着一路的景觀觀賞,汽車就慢慢的駛入了果洛藏族自治州,周圍的海拔也高了起來,而我的高原反應也開始慢慢的出現了。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太陽穴的疼痛感,不過還好,因爲我是從平原一點點的升入高原,所以對於這種高原反應也是一點點緩慢帶入的,並不是突然襲來,自然接受的就會快一些,不過它依然多多少少會讓我有一些不適。車一直在行駛着,也許是高海拔的原因,雖然時間已到下午,但是依然感覺不到天色的變化,幾乎和剛起來的時候一樣。再配上週圍剛剛經歷過雨水洗禮的環境,碧綠叢生,一切的顏色都是最新鮮的,最抓人的,視覺在這些新鮮的顏色上像會跳動一樣,更讓這晴空變暗的速度放慢了許多。隨着海拔高度的再度提升,路旁兩側的山谷也開始慢慢變低,慢慢變少,當兩側山谷全部消失後緊接着就又來到了高原地區的平原了。而進入高原平原後周圍的樹也漸漸變少,而草卻卻多了起來,並且時不時的會有一些高原的貌似是田鼠一樣的鼠科動物在國道上穿越而過。遇到車輛似乎也不急着閃躲,所以這一路上除了看到湖泊,草和樹,最多的就是這種類似於小田鼠一樣的動物的屍體了。說實話這種老鼠和我們在家裡看到的老鼠不一樣,他們的尾巴很短,耳朵是半圓形的,再加上給人的感覺好像反應很慢,有一種憨憨的感覺,所以更增添了喜感,更讓人容易接受。看到這麼多被車撞到的屍體,還真的讓人有些心疼。不知過了多久,行程就來到了此次環山公路的海拔最高處,這一路上時而環山,時而走平原的道路,說是平原道路,實質上只是在高原上比較平整的道路不會有周圍兩側的懸崖,因爲我不知道怎麼稱呼它,所以就叫它爲高原的平原路,但是大部分的時間其實都是行駛在這種忽高忽低的山路上或者環山公路上,並沒有體會到過制高點。而這一次不一樣,到達這裡後再往後就都是下坡路了。就在我我緩慢將車開到坡頂準備開始進入下坡路段時突然被路旁的一個大大的轉經輪吸引了,這個轉經輪坐落在路旁的一個石臺上,很大,比我在電視上看過的所有的都要大,像古代寺院裡的吊鐘一樣大,它就坐落在海拔最高處的環山公路的路旁的位置,這應該是專門爲這裡修建的一個。隨着風的吹動,這大經輪偶爾會轉動一下,發出嗞嗞的聲音,但是不明顯。其實這一路上過來也看到了很多這種轉經輪排在路兩旁,轉經輪這個名字是我在網上搜索後知道的,起初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明顯要比我在這一路上過來時看到的都大,而且還要顯得更莊重一些。就在我正關注這個經輪出神的時候我發現轉經輪旁還坐着一個喇嘛老者,在陽光的照射下,加上又在如此高的地勢,這喇嘛老者還真的有點不同,給人的感覺還真的有點域外仙人的感覺,雖然這個詞用來形容一個喇嘛不知道合不合適,但是我就是想表述一下在我看到他第一眼時的感覺。這個喇嘛老者雙目緊閉,盤坐在旁邊的石臺上,似乎在做冥想,周圍放着一個很小的那種手搖的轉經輪。這大的轉經輪是放在一個比地平面高出的石臺上,石臺有一部分裸露在外面,而此刻這個喇嘛老者就坐在這裡。當我開車路過這個經輪旁邊時因爲被眼前的一幕給吸引住了,接着我突然就萌生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把“贊”也就是我的花兒放在經輪旁,然後讓它和經輪和這個老者合個影,因爲英文字母ZEN打起來太麻煩,所以我準備用“贊”來代替。當有了這一想法後我就迅速把車停到了路旁並且從車上取下了花然後向經輪走去。就在我取下花時我發現花的正中間部分的花葉居然有很多的分支已經斷了,之前的時候雖然每天都會澆水,但是由於外面的花葉長的較長,把裡面的斷痕都遮擋住了所以並沒有觀察到這一細節,而今天當我把花端到眼前時我才發現這花盆中間很多的花枝的都出現了斷痕。看到這斷痕後我充滿了疑惑同時又十分心疼,,接着我就一直在思考着之前是否有不小心弄斷過花盆中間的花葉,可是當我用力回憶過後發現我確實沒有碰到過花枝的中間,所以我就暫時放棄回想和消除心中的疑慮了,不過有那麼一瞬間我確實聯想到了自己之前身上出現過的無數次的花葉。在端起花盆後我慢慢的走向轉經輪然後將花盆放在了轉經輪旁邊的石臺上。你還別說,這花一放在轉經輪旁還真的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我慢慢遠離花和轉經輪然後拿出手機並且將經輪,花和老者都收入像框中,可是就在我準備點下拍照鍵的時候那老者突然睜開眼然後迅速的看向旁邊的我放在經輪旁的花,當對着眼前的我放的花端詳了一陣後接着又看向我,我被這突入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手中的拍攝鍵也一直遲遲沒有按下去。大約停頓了幾秒,那老者喇嘛擡起手示意我放下手機好像在告訴我不要拍照。我收到指令後立馬收起手機,並且雙手合十對着老者做了一個非常虔誠的鞠躬的動作以示我的歉意,在做完舉動的動作後老者緩慢放下手。接着看到老者放下手後我快速走上前對老者說:真的很抱歉師傅,我剛剛只是覺得您所在的這一幕比較有意境,所以想讓我的花參與其中留下這一瞬間,卻不成想打擾了您,實在抱歉。我說完話後謹慎的望向老者,在望向老者後我發現老者沒有任何舉動而是依然閉着眼接着我就大意沒變的又和老者重複了一遍,原本以爲這一次老者會給我相應的回覆,但是老者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當看到老者沒有任何反應後我以爲老者聽不懂我說的漢語稍稍有一點尷尬接着在短暫的站了幾秒鐘後就準備離開不再不打擾了,可是就在我緩步上前準備把花拿走時這位喇嘛老者突然轉過身接着在我觸碰到花前瞬間把花拿走。我被着突如其來的舉動突然嚇了一跳接着接着看着眼前的老者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並且站在老者面前足足愣了好一會。當我慢慢從剛剛的一幕緩過神後我用一種疑惑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喇嘛老者,同時眼中又有一絲愜意,因爲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他看到我的表情後似乎也不打算理我而是一直盯着眼前的花盆同時又說了一大堆的藏語,邊說還偶爾邊搖頭,像是在對花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就在我看着眼前老者對着我的花不停的說話有些不耐煩準備衝上去拿回花的時候這老者又蹲下身將花緩緩的放回了原處,接着就往我的身後方向走去。我看到老者放下花後準備往我的身後方向走去就稍稍往後退了一步給老者讓出面前的路接着就快速上前拿起了花,我原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就在我拿起花準備帶着花盆走回車裡時剛剛走過我身後的老者突然從地上拾起一把沙子然後灑在了我的花盆之上。我看到這一幕後突然覺得這老者喇嘛有些過分剛要發火但是當我看向他的眼神時發現他的眼裡似乎並沒有敵意就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當他向花盆中撒玩沙子後對着花盆望了幾秒接着發出了一聲嘆息就轉過身順着我眼前的方向緩慢的走下去了。他這一舉動突然讓我有點丈二和尚,但是我也沒時間猶豫就帶着這花盆兒從新走回了車上。當我簡單的端詳過花盆之後就在再次開始進入了行程之中。車子進入至高點後接下來的行程就全部進入了下坡行駛,在行使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之後終於再次看到了一個小城鎮,而這時導航提示我已經到達了瑪多縣,此時時間雖然已經顯示七點多了,但是天氣還是晴空萬里。不過藏區的天氣說黑就黑,而且黑的很徹底,所以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思考後我決定留在這裡。當決定留下後我在網上預定了一個賓館,然後開車前往賓館。這裡的賓館不貴,環境還很好,前臺的接待是一個藏族的小夥子,人很不錯,我們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他有問到我是從哪來的,我和他說我是從首都過來的,他說那你要提前備一點高原反應的藥和氧氣瓶了,因爲這裡的海拔很高,我輕微的活動了一下感覺還行,似乎問題不大,然後就簡單的答應了一聲奔着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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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多”,中國海拔最高的縣,平均海拔在4200以上,藏語原有黃河源頭之意,現被稱爲黃河源頭第一縣,千湖之縣,是包含高原地以內,自然環境最惡劣的縣。起初的時候是屬於全國的貧困縣,後來退出了貧困縣系列,不過,雖然這裡起初的自然條件不好,但是藏族文化,這裡卻是歷史最悠久的地點之一,像黃河源頭的牛頭碑,莫格德哇古墓羣遺址,格薩爾王王妃珠姆宮殿遺址。當然我都沒看過,只是在網上了解過。怪不得賓館的小夥子讓我買一些高原反應的備用藥,原來這裡的海拔這麼高。但是直到現在爲止都還好,我還沒有遇到太嚴重的併發症,基本上都是比較清醒的,只是偶爾太陽穴會有一點疼不過不影響。簡單的在網上了解後我就離開賓館向縣城裡面走去。雖然是個縣但看上去好像並不大,不過這小鎮給人的感覺卻很好,很安詳,環境很美,穿藏袍的人很多,而且當我望向這的人的時候似乎真的感覺這些人有光環在頭,就是天使頭頂的那種光環,我總覺得他們身上有聖靈的氣息。而且本身這小鎮也給人一種世外桃源的的感覺,總之就是讓人很舒服,不自覺地放鬆,並且還會由心的升起一股敬仰之情。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我突然在前方看到了一個特別大的坐佛,但是它不是我在老家看過的那種寺廟裡的佛,反而像西遊記中曾經看過的那種夜叉形象的佛,手裡拿着那種形狀古怪的法器,面目很猙獰的那種。中國原始佛教裡佛的形象給我的感覺更多是慈祥的柔和的威嚴,而這一路走來看到的藏教裡的佛的形象更多的卻是那種有點恐怖有點猙獰的神的形象,而我眼前看到的這尊也是。這尊雕像的形象是一個像大王一樣的人物坐在一個王座上,一個腳盤坐在椅子上,另一隻腳平放在椅子下面,頭戴王冠,右手應該是舉着一個類似法器的東西,當然離得太遠看不清,背後是一個王座一樣的屏背板。同時在這尊佛像的前邊還有一個騎着馬頭上長有牛角我想應該是牛角類的東西的人物,右手同樣高舉一個像法杖一樣的東西,在遠端觀望去顯得非常威嚴。因爲第一次可以駐足觀望這樣的佛像,所以我特意去網上查了一下這個佛像的來歷,但是當我查閱過後才知道原來它並不是一尊佛像。人物的名字叫做格薩爾,是藏族的一個非常有名的歷史人物。很久很久以前,天災人禍遍及藏區,妖魔鬼怪橫行,黎民百姓慘遭荼毒。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爲了普渡衆生脫離苦海,向白梵天王請求派天神之子下凡降魔。神子頓珠噶布發願投胎人間到藏區扶助百姓、懲處妖魔。此時在凡間,天神已安排好龍女梅朵娜澤嫁給了嶺噶貴族森倫,作爲神子的生母。頓珠噶布出生後取名覺如,因系天神之子,生來即具非凡的本領。他的叔父晃同妄圖做嶺喝的王,因此百般陷害覺如母子。在困苦中長大的覺如,以天賜的神力和衆神的幫助,不斷降妖伏魔,爲民除害。15歲那年,在部落以王位和美女珠牡爲賭注的賽馬大會上,覺如戰勝了叔叔晃同和嶺國的衆將領,一舉奪魁,登上了嶺國國王的寶座,娶珠牡爲妻,並正式取名爲世界雄獅大王格薩爾洛布佔堆,從此統領嶺國,開始了他東討西伐,征戰四方的歷程。格薩爾相繼征服了北地魔國、東北方的霍爾國、東南方的姜國和南方的門國,殺死了統治這些國家的四大魔王魯贊、白帳王、薩丹和辛赤,解救了衆百姓。從此四方安定,民衆過上了吉祥幸福的生活。然而,戰事並未結束,此後或因嶺國遭受侵略,爲保衛家鄉而反擊,或因鄰國遭使求援,格薩爾前去解救;或因貪婪的晃同挑起事端,釀成戰事;或因嶺國出兵佔領鄰國等等,嶺國又先後同大食國、卡契國等鄰國爆發了戰爭,格薩爾王先後率部出戰,依次戰勝了他們,除了將其寶庫中的財寶分給當地百姓,格薩爾還從戰敗國取回嶺國所需的各種財寶、武器、糧食和牛羊等,使嶺國日趨富足強大。最後,格薩爾完成了在人間降伏妖魔、扶助弱小、懲冶**、安定三界的使命,到地獄救回愛妃阿達拉姆和母親梅朵娜澤,將國事託付給侄子扎拉,與母親、愛妻一同重返天界。至此,規模宏大的史詩格薩爾圓滿結束。這一段是是來自網絡上對於格薩爾王一生的簡要備註,當然這其中充滿了神話色彩但也不否認他在藏民中心中的地位。因爲他的歷史背景,所以藏族人把他當成神一樣去對待。由於離得有些遠,所以我不能完全看清格薩爾雕像的全貌,格薩爾坐落在一個文化園內,此時因爲時間已經很晚,園區已經關閉,所以在簡短的觀望了一陣後我決定明天的時候進入文化園內部看一看。當看完格薩爾王的雕像後我向園區的周圍觀望了一下,在園區腳下的周邊有一排轉經輪,同時有一個放着藏經音樂的小屋,在如此近的距離看夕陽下的瑪多格薩爾再配上這特有的藏經音樂,這種感覺,還真的。。。。。高原反應還真的有點不適應。我跑到轉經輪前用手像輪滑一樣隨着這排經輪跑了一圈,但是當我跑動完畢後發現經輪並沒有轉動,我看到這一幕後有些好奇,當我走近經綸後才發現原來這些轉經輪上下都是固定的並沒有轉輪。而等我跑完之後周圍的本地人都在用一種非常異樣的眼光看着我,尤其是一些專門穿着藏袍的藏族人。當看到他們異樣的眼光後我突然有一點納悶,爲什麼他們會這樣的看着我,爲了躲避他們的目光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然後就開始往回返。後來返程的時候我才得知原來這些經輪是不能用手直接摸它的中間部位的,而是要去從底端轉動它,而如果是那種固定的經輪就更不能用手去碰了。所以我想那些人之所以用那種異樣的眼神看我可能就是我這樣的舉動讓他們覺得自己的文化遭到破壞了,所以一想到這我真的對那天所作出的舉動充滿了歉意。再回來的路上我看到了一個藥店這時我想起了之前賓館小夥子說的話接着我買了一些高原反應的藥和氧氣瓶。回到賓館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下來,這裡的天色暗的很快,往往就在轉瞬之間,最起碼給我的感覺是這樣的。回來時藏族的小夥子還在,我們打過招呼之後我就回到了房間裡,之前在外邊的時候感覺不到高原反應,但是等到回到賓館後,這個感覺突然變得強烈起來,太陽穴疼的要命,頭也像要爆開了一樣,同時呼吸也變的困難。當發現這些症狀後我急忙去取了剛纔在醫院買過的藥拿吃,但是即使在吃完後這種感覺依然不好。緊接着我又下牀去拿來氧氣瓶打開吸了吸,在這一次之後疼痛感稍微緩解了一點,但是沒過多長時間,頭部的疼痛感又重新開始起來,接着我就繼續吸。這樣一直持續到12點多,漸漸的頭痛感變弱了,可能是高原反應的藥慢慢開始見效了,然後迷迷糊糊的我就進入到了夢鄉。我開始做夢了,我又夢到了昨天的時候攻擊我的犛牛,周圍還是那片草地和山坡,但是這一次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牛身上騎着一個女人,這女人我有些熟悉,但是在夢中模模糊糊的我不能看清她的全貌。夢中的她手裡拿着一個像柳枝一樣的東西,當看到我後她突然用柳枝用力的抽了一下牛,隨後這牛快速向我跑來,接着在到達我近前時我一下子被這牛撞倒在地,我似乎都能感覺到我的肋骨被撞斷的聲音。當我倒地後,那女人從牛身上跳了下來,緊接着向我走來。我看到她走過來後想要起身,但是由於肋骨的疼痛致使我根本無法動彈。等到那女人走到我近前後突然拿起手中的柳枝開始不停的抽打我的頭,我看到那女人拿起柳枝開始抽打我的頭後就不停的拿手去擋,因爲那柳枝上的柳葉太過密集,我根本不能用手完全擋住。那柳枝的葉子從我臉上劃過,火辣辣的,主要是這種疼痛感是持續的。臉部的疼痛感已經讓我忘記了肋部的疼痛,沒過多久那柳枝就已經鮮血淋漓,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眼前。而我被無數次抽打後也許是失血過多也開始進入昏迷狀態。但是雖然我進入昏迷狀態可她的手依然沒有停。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是每次揮手時臉部的肌肉都跟着一起顫動。由於用手抵擋的次數太多,當我再次看向自己的手時,手已經被抽的血肉橫飛,很多地方已經只剩下骨頭。後來因爲失血過多,力氣越來越弱,我阻擋的手也越來越弱,最後就放棄了阻擋,而接下來就是面部的血肉橫飛。我渴望着快速從夢中醒來,但是這夢的意識就是不減退,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終於停下來。我看着眼前的女人長舒了一口氣。我以爲這一切就要結束了,我的夢就要醒了,但是就在我以爲這一切快要結束時她突然拿起柳枝另一端斷痕部分的尖刺開始用力的往我的太陽穴裡戳,我疼的要命,感覺那柳枝斷痕部分的尖刺已經插進了我的大腦裡,隨後我感覺頭都要炸開了,就在疼痛感達到極限時我突然醒了,我終於醒了。牀已經被我的汗水完全打溼,我感到非常的冷,同時此時太陽穴傳來了要命的疼痛感,和昨晚剛剛睡下時的感覺一模一樣,原來高原反應一直在伴隨着我。我跳下牀尋找着睡前吃過的高原反應藥,同時回味着剛纔的夢,這是我一路上已經第幾次做夢了。我看了一下手錶剛剛5點多,天還沒亮,我找到衣服穿了起來,寒意頓時少了些。當我穿上衣服後又從新走回牀,同時把底被打溼的被褥翻了另一面,然後回到牀上從新睡了起來,可能是被剛剛的夢驚醒了,再加上這樣一折騰有些疲乏,沒過多久我又睡着了,在高原反應的伴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