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看見太子夫婦,嚇的連忙跪了下來:“太子恕罪,奴婢一時沒照看好,讓哥兒從牀上掉下來了!”
“什麼?掉下來了?”暮成雪走過去,看了眼東瓜,東瓜並沒有哭,還咧着嘴笑着,笑的和一個彌羅佛一樣。
“怎麼會掉下來呢?”司徒生看着那張嬰兒牀,驚訝的問道。
這嬰兒牀非普通的嬰兒牀,是暮成雪畫的圖紙,專門找木匠定製的,這四面都是圍起來的,就算是孩子會翻身了都不可能掉下來!
“是欄杆鬆了嗎?”他檢查了一下嬰兒牀,可是這牀堅硬的很。
夫婦兩人一臉懵,不過暮成雪心裡有些不安,這會不會和她是穿越過來的有關。
等二天,等司徒生出門之後,她去了瓜瓜們房間,讓奶孃出去,她開始爲四個孩子檢查,心臟脈搏什麼都很正常。
她想起自己的一些特異功能,會不會這幾個孩子也遺傳了呢?
她看着這四個孩子,黑溜溜的眼珠,心裡發毛:“我不管你們能不能聽懂,就算你們有什麼特意功能,也一定要藏好,不能顯露出來,知道嗎?”
四個娃娃並沒有迴應她,都是一臉茫然的看着她,
她見他們這般模樣,看起來也不像有什麼特意功能的樣子,就算他們有,她也能相信能管控住他們!
暮成雪告訴奶孃,若是這幾個孩子有任何的異常,必須第一時間通知她,不能和任何人說!
因爲她擔心孩子的事情,所以覺得有必要和司徒生坦白自己的事情了,否則以後孩子有了異常,想要解釋都不一定能解釋的通。
她讓人做好酒菜,等着他回來,司徒生回來之後,見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他,連忙問道:“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怎麼可能呢?”暮成雪笑着幫他脫下外裳:“這外面下雨了嗎?衣裳都淋溼了!”
“小雨而已。”司徒生疑惑的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還特意等我一起吃飯,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回來的時間不確定,你先吃,不必等我!”
“我也不餓,正好等等你!”暮成雪笑着替他夾菜:“這是特意給你做的紅燒肉,外焦裡嫩,非常爽口,你試試。”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司徒生一臉疑惑。
“我能做什麼虧心事啊!”她放下碗筷,認真的說道:“其實我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不過你一定要冷靜!”
“你知道了?”司徒生詫異的看着她。
“知道什麼?”暮成雪愣住了!
司徒生也愣了一下:“沒什麼,看來我們說的不是一件事!”
“那你先說。”暮成雪說道。
司徒生頓時笑的就如同那二月的花一般,明媚動人:“塵驛要來了!”
“誰?”暮成雪見他笑的如花癡一般,一時之間也沒聽清是誰要來。
“塵驛!”司徒生又輕輕的說了一句,這柔情似水的聲音,在加上他這眉目含春的笑容,特別像是一個動情的少女一般。
暮成雪這纔對得上號,這是他大漢的那個基友啊:“他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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