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司徒生有些不甘心的在仔細看了一眼:“我覺得我還是檢查一下放心一點,總覺得你現在兩邊有些不一樣了,好像一邊大一邊小,這也是正常的嗎?”
暮成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說要去聚會嗎?還走不走啊!”
“走肯定是要走的,但是這拜帖纔剛下,也沒有那麼着急,我想問你件事。”司徒生說道。
“好啊,什麼事?”
司徒生拉着她的手,問道:“你有沒有過你一個人發呆的時候,腦子會不自覺浮現出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
暮成雪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在說什麼?”
司徒生吞吞吐吐的說道:“就是想起那些事啊,這腦子根本就聽使喚,總是能想起那些畫面,越想這越難受。”
“哪裡難受?心裡?”暮成雪看着他問道。
司徒生紅着臉,湊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嘀咕了兩句。
暮成雪頓時笑的不行:“你就不能不想這些嗎?”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不過你這一胎壞了四個孩子,也算是好事一件,最起碼這之後,咱們都不用在生孩子了,我自己倒還是能忍住,我就是擔心你,這段日子苦了你了,你也難受的很吧。”司徒生溫柔的問道。
“你打住,我可沒想那些事啊,我也不難受。”暮成雪搖了搖頭說道。
司徒生一臉的不解:“怎麼可能,我可是專門問了方長嶺的,他說女人也是一樣的。”
暮成雪頓時不滿的問道:“方長嶺有多少女人,你問他?還有,你怎麼會和方長嶺討論如此私密的事情?”
“我也不止和方長嶺說過,有時候也會和湯臣,南辰遙他們聊聊的。”司徒生說道。
暮成雪差點沒被他給氣死:“你以後和方長嶺他們在一起,不能談論這些事情,算了,你以後還是不要和方長嶺來往了!”
司徒生一臉的不解:“我們男人在一起不談論這個,能談論什麼?”
“你們可以討論朝政大事啊,或者案子上面的事情啊。”
司徒生撇了撇嘴:“這些正事,我們私下從不談的。”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和方長嶺,南辰遙他們談的時候,有沒有和他們說過我什麼?或者對剛剛這個話題,你有說過多少?”暮成雪忍着一口氣問道。
司徒生開始如數家珍的報上:“也沒說多少,就和他們聊了聊,我們一晚上有幾次,時間大概是多久,都是誰先主動的,用的什麼姿勢等等,不過你叫的那些聲音,我都沒和他們說,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那聲音我也學不會,反正你的最好聽!”
暮成雪現在想殺人,她忍着一口氣問道:“你和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聊這個話題的?”
“就從我們成婚之後便開始說了啊,也不都是我一個人說,他們也都說他們自己的事情啊,其實這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都是會聊這些的,我們又不會和別人說。”司徒生一臉笑容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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