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開始讓丫鬟去請暮成雪過來,並不是想讓暮成雪幫她什麼,她只是想要暮成雪給她做一個見證人而已,畢竟這件事暮成雪遲早會知道,她不想讓暮成雪從別人的口中聽說這件事,誤會她!
她看蕭王臉色鐵青後慢慢的說道:“我今日原本是想去靖王府,出門的是會被人給攔了下來,說柳側妃在我佛堂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偶,可是這個人偶我從未見過,也不知道靖王妃的生辰,我也不懂什麼厭勝之術,這人偶也不是我做的。”
蕭王冷笑一聲道:“這人偶是在你佛堂搜出來的,除了你做的還能是誰?”
蕭王妃說道:“這件事要查清楚也不難,王爺真要查下去?”
蕭王知道她心機深,很聰明,肯定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所以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說道:“這件事不用調查了,認證物證都在,直接稟報父皇聽父皇的發落就行了!”
說完便硬拖着她走。
司徒生說道:“既然要入宮,那我們便一起去吧。”
蕭王回頭,冷厲的說道:“老三,這件事你別參合,本王說給你們夫婦一個交代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司徒生語氣凜冽的說道:“若這個人偶不是詛咒暮成雪的,我纔不會管你們這些爛事,可是現在你們蕭王妃內鬥,將我家雪兒牽扯了進來,這件事我就必須管,一定要查清楚。”
“這不都已經查清楚了,只要入宮稟報父皇,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蕭王有些憤怒的說道。
“那我跟着你們一起入宮爲何不行?”司徒生反問。
蕭王氣急:“這是我蕭王府的事情,和你靖王無關。”
“你用這種惡毒的詛咒詛咒我們家雪兒來陷害你的妻子,那這件事就不止是你們蕭王府的事情!”司徒生冷冷的看着他。
往日對蕭王表面上還會尊重一點,可是這件事他忍不了,必須要查清楚。
蕭王狠狠的說道:“說話要有證據,不能血口噴人,你憑什麼說我陷害蕭王妃?你今日若不拿出證據,就別想走出我蕭王府的大門!”
“證據而已,有何難?”蕭王妃趁此掙脫蕭王的手,走到柳戀戀的身邊,盯着柳戀戀。
柳戀戀一臉的冷傲,她微微擡起頭,厭惡的喊了一聲:“毒婦!”
蕭王妃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她的臉上:“你們要證據是嗎?這人偶用的布料是大齊留銀號做出來的綢緞,在京城內,能用得起這綢緞的,根本就沒有幾戶人家,而柳家就是這幾戶人家的其中一戶,我們蕭王府從不用這綢緞,還有這人偶裡面的棉花是新棉,自從我病了之後,府中就不進新棉了,所以無論是綢緞還是新棉都不是蕭王府原先之物,而是柳側妃的嫁妝,回頭我們看看她嫁妝的禮單便可。
還有這人偶上面的字,並不是我府中任何一個人的筆記。王爺可以讓府中會寫字的人,都寫下字,交給南辰遙大人去辨認一番,這筆跡出自誰人之手,便可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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