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遙見時機差不多了,笑着說道:“臣昨日去了感恩寺和主持方丈說了會話,說着說着竟然還爭論了起來。”
“你和方丈有和好爭論的?你就算學識在淵博,能比得上方丈嗎?”司徒承業笑着說道。
南辰遙搖了搖頭道:“這和學識無關,這是常識而已,昨日天氣寒冷,寺中小僧點了炭火來給我們取暖,誰知,方丈竟然說點炭火會讓人中毒!”
司徒承業笑了起來:“炭火會讓人中毒?方丈說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若有人在裡面下毒,的確會中毒。”
南辰遙說道:“微臣剛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方丈卻和微臣辯論起來,他說並不是有人下毒,而是在狹小的空間內生炭火,關閉門窗,不讓空氣流通,也會中毒的,可是微臣卻不認同,這自古歷來都是用炭火取暖的,怎麼從來沒見過有人因中毒而死呢?”
“是啊,尋常百姓不都是靠炭火取暖的。”司徒承業說道。
“微臣也是這樣說的。”南辰遙抿了一口茶說道。
司徒承業盯着他問道:“那方丈怎麼說?”
南辰遙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方丈就一直說,這屋中必須狹小,而是不能有風進來,尋常百姓人家,多是有對流孔,而且他們門縫也都是很大,做不到完全的封閉,他說如果是宮中那些太監宮女們住的地方,點了炭火的話,怕是會中毒而死的,畢竟他們住的地方小,又密不透風!”
“方丈果真這樣說?”司徒承業臉色變了變問道。
南辰遙笑着說道:“皇上就當聽個趣,微臣可不信他,這怎麼可能嘛。”
司徒承業的神情開始變化,等南辰遙走後,他便叫了許公公進來,吩咐了幾句。
許公公一愣:“這讓死牢犯入宮,很危險啊!”
“朕讓你去做,你便去做!”司徒承業面容有些扭曲。
許公公嚇的縮了縮頭,連忙去辦了。
死囚犯帶入宮後,司徒承業便讓許公公將死囚犯關在宮中嬤嬤住的屋子,關閉門窗,點上炭火,並將死囚犯綁在牀上,讓他不能動彈。
等到第二天,在將他給放出來。
誰知道,第二天許公公去放死囚犯的時候,他竟然已經死了,許公公急忙去稟報。
司徒承業那批摺子的手微微顫抖:“真死了?”
“真死了!”
“去,讓御醫去看看。”司徒承業下令道。
許公公馬上去找御醫,沒過一會,便回來稟告:“御醫說,此人是中毒而死的。”
“什麼毒?”司徒承業問道?
許公公說道:“御醫也在排查,但是看情形,他似乎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毒。”
許公公遲疑了一下說道:“皇上,這死囚犯的死狀,和當年皇后娘娘身邊的那嬤嬤的死狀一模一樣。”
司徒承業盯着他,一言不發,許久後,緩緩說道:“請感恩寺方丈入宮!”
許公公領命。
方丈請來之後,和司徒承業在御書房裡面談了很久很久,之後又傳來了柳國公,司徒承業和柳國公談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後,讓刑部去給慧嬪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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