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王冷冷的說道:“今日她醒來之時,眼底中便蒙上了一層水霧,每次我看到這個神情,無論我當時在做什麼,都會被她吸引着,認同她說的每一句話,我回想起文君跳下城牆的一幕,我說句那句不是人說的話的時候,她的眼底也是有着一層水霧,也是這個眼神,每一次她說的話讓我深信不疑的時候,都是這個眼神,靖王妃和我說她對我用了幻術的時候,我心裡也起了疑心,之前的很多事情都在我的腦海中浮現,可是每次我看到這個眼神的時候,所有的疑問都沒了,真不怪我,我是中了幻術才如此的,我也不想的。”
“可是三嫂也告訴過我,二嫂之前也中過雅琴的幻術,可是她卻能破,你爲什麼不能?其實三個之前也中過,他同樣也破掉了,二嫂,三哥都能破,就你破不掉,你說這是不是你的錯?”宣王忍不住說道。
“不,不,不,他們都沒有中過幻術,就我中過,如今我不也破了她的幻術,剛剛看見她的臉,我真的好惡心,都是因爲幻術,我纔會對她癡迷這麼久。”易王冷冷的說道。
“二哥,你要承認,雅琴說的沒有錯,是因爲從一開始你就不相信二嫂,你一直認爲她不愛你,是你用了陰招她纔會跟你走,你時時刻刻都害怕她離開你,背叛你,幻術就是你的一個藉口而已。”宣王坐在他的對面,毫不留情的打擊着他。
易王全身顫抖起來,他的淚從眼眶滑落,可是卻被他給擦拭而去:“我雖然中了幻術,可她也是背叛了我,那孩子就是秦玉堂的,你看秦玉堂也一直在她身邊守着,若不是時刻守着她,又怎麼會這麼巧就救下了她。”
宣王搖了搖頭:“你如果硬要這麼想,那隨便你吧!”
孺子不可教也!
宣王離開了易王府,兩人不歡而散,易王在宣王走後,再也抑制不住嚴重的淚,就如同宣王所說,他從一開始便不相信,她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的,他對她這麼的好,可是她心裡一直都有秦玉堂。
如今落到這般田地,也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賢王府,今晚親王都在爲武安侯接風,賢王回府後便直奔書房而去,一名身穿淡粉色羅紗裙的女子正在書房內寫字,她見賢王進來,笑盈盈的起來福身:“王爺回來了。”
賢王將書房的門關上,走到女子的身邊問道:“啊凌,情況怎麼樣?”
啊凌眉頭有些愁容說道:“易王妃今日跳了城牆,但是被靖王妃給救了,人現在在暮府。”
“被靖王妃救了?”賢王坐了下來,眉頭緊皺。
“是的,失策了。”啊凌回道。
賢王擺了擺手:“也不完全失策,最起碼老二現在是廢人一個了,是去了高家的支持,想必老大也不會拉攏他了!”
“蕭王應該會放棄他的。”啊凌說道。
賢王冷笑一聲:“我看不止老大會棄了他,想必父皇也會怪罪於他,這都是他的報應,誰讓他當初爲老大說話的,當初的因,造就今日的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