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生聽她這麼一說,臉立即就黑了:“這些想法,你最好有都不要有,現在蕭王妃已經被蕭王給當成棄子了,柳戀戀也要入蕭王府,柳戀戀之所以嫁給蕭王,也是看重了蕭王妃快死了,像柳家的小姐,怎麼甘願給別人做側妃呢?如果你去給蕭王妃治病,那柳戀戀肯定將你視爲頭號敵人,如果這病治不好的話,你兩邊都不討好,若是治好了,蕭王妃也許會反咬你一口,柳戀戀更是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並不能用你自己的生命來做這個賭注,你如果出事了,那我乾脆也死了算了!”
暮成雪聽這句話,差點就感動的哭了出來。他所有的思慮和擔憂,但是 因爲她而引起的。
大理寺卿的職位對他來言很重要,這是他的事業,是他的前程,他甘願爲了她放棄這個前程,放棄那個有可能會到達的頂峰。
一旦放棄,就代表着往後再也不可能觸及到那個位置了.
他都已經爲她放棄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她還在這裡糾結什麼。
她主動的緊緊抱着他,靠在他的胸膛裡面,享受着久違的寧靜。
“就聽我一次好嗎?”他用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聲的問道。
“好,你來決定,你去哪裡,我去哪裡。”暮成雪點頭。
司徒生笑了笑:“我們這麼一走,宮裡肯定不會放人的,所以我們要做好私奔的準備。”
“真的麼,私奔啊,聽起來好刺激的樣子。不過我喜歡。”暮成雪也跟着笑了起來。
“你現在這個情況,可是受不得一點刺激。還想要刺激啊!”司徒生笑了笑說道。
暮成雪調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勢:“其實我小時候經常做夢夢見我是一個行走江湖的女俠,專門給別人打抱不平的。”
“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一個女俠夢啊!”司徒生也驚訝:“你性格到是喜歡樂於助人,是一個女俠的苗子,可惜了,你是一點武功都不會,又怎麼能行走江湖呢!”
“所以啊,那終究就是一個夢而已,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你!”
兩人來到感恩寺,已經快接近傍晚了,主持聽說靖王帶着靖王妃過來,便親自出來迎接。
“靖王殿下,二年前分別後,老衲很是想念,不知殿下身體可還安好?”
這感恩寺的主持長的是慈眉善目的,一點都沒有主持的架子,他的臉上一直都掛着和善的笑容,彷彿對誰都是如此一般。
“勞煩方丈惦記了,本王很好。”司徒生也行了一禮,便將暮成雪給拉了過來:“這位是本王的內人,暮氏成雪。”
暮成雪也和司徒生一樣行了一禮:“見過方丈。”
方丈微笑的看着暮成雪,神情凝視,頗有一絲好奇之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暮成雪便說道:“王妃好!”
方丈讓兩人入禪房後,便讓湯臣和小五在門外等着,他讓小和尚端上一些茶水,問道:“靖王殿下和王妃前來是否是來探望蕭王的,蕭王現如今正在上課,怕是不能想見了!”
司徒承業當時發了聖旨,蕭王在感恩寺誦經唸佛,不允許見外界的人,所以方丈這麼說,也是維護了蕭王的面子。
司徒生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本王不是爲他而來的,本王是有事來找方丈的。”
“殿下請說。”
司徒生將暮成雪給拉到身邊說道:‘本王懷疑本王的王妃被邪祟上身,還希望方丈能替本王好好看看。驅除驅除。’
方丈轉眼看了看暮成雪,就這樣一直盯着她,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才移開了視線:“王妃心中雖然有疑慮,但是並沒有任何的邪祟上身。王爺儘管放心。”
“真的沒有?”司徒生在心底也送了一口氣,但是他想起暮成雪的那個衣袖可以拿出好多東西,便對暮成雪說道:“你將你衣袖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拿給方丈看看。”
暮成雪愣了一下,這之前可沒有和她商量過啊,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隨便告訴人呢?他就這麼信任這個方丈?
不是暮成雪小心眼,而是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駭人聽聞,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也沒有人能接受的了,一旦事情被公開,她就會成爲研究的對象。
她可不想每天都關在實驗室裡,被各種各樣的人研究。
司徒生見她不爲所動,便提醒道:“你拿出來啊!”
“沒有。”暮成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怎麼可能沒有呢,之前你不是一拿一大堆嗎?”司徒生說完便掀開她的衣袖準備找了起來。
翻了半天,果然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司徒生也愣了一下:“怎麼沒有了?”
方丈看着兩人,笑了笑:“王爺真是好興致。”
司徒生以爲方丈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以前真的有的,她還拿出來給我看過。”
“那以前便是王妃提前將東西藏於衣袖中的,這興許是王妃和王爺開的一個小玩笑而已。”方丈慈祥的看着他,那目光仔細一看就像是看傻子一樣。
司徒生看着暮成雪,暮成雪也搖了搖頭。
“不可能啊!”他還是不相信是暮成雪提前放進去的,畢竟那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放進去的話,肯定會顯現出來的,可是之前明明什麼都沒有啊1
方丈笑着對司徒生說道:“王爺,老衲有幾句話想和王妃單獨說,不知可否方便?”
“本王不配聽?”司徒生問道。
“配。”方丈依舊掛着招牌微笑:“請王爺先在外面稍等一會。”
他想要留下來,不過方丈那意思明擺着不想讓他留下來,他依依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暮成雪,暮成雪給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目光。
禪房的門被關了起來,方丈在裡面笑着說道:“還請王爺去隔壁休息休息!”
司徒生原本還想着在門口偷聽的,但是聽見方丈這麼一說,只好走了!
暮成雪見禪房內只有她和方丈兩個人,看着這個方丈好像有幾分道行的樣子,她也不敢隨意怠慢,便徑直做好,等待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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