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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珊的神識力量本來就強大,而在水雲門的時候因爲照看靈田,練就了一手控雨之術,雖然說與控制傀儡還是有區別的,但是異曲同工,沅珊很快就對控制傀儡上了手。這種感覺就像是身邊多了一個完全聽從自己命令,連自我意識都沒有的幫手。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對於沅珊在控制一道上的天賦,景華仙子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見她已經掌握了傀儡的控制方法,還是忍不住提醒道:“這句傀儡還算是保存地完好的,但是時間也有些久了,我方纔觀察到有一個小角落的陣法有一些殘缺,若是能夠將這個殘缺修補好,足以抵擋築基後期巔峰的修士。只是可惜傅家老鬼的陣法一向別具一格,恐怕我也幫不了你。”
沅珊聞言先是眼睛一亮,但是一聽到連景華仙子都沒有辦法,不由有些失望。
原本說這具傀儡對於目前的她來說實在是算不上有多大的用處,但是若是能夠抵擋築基後期巔峰的修士,那還不完全是累贅。因此若是能夠修復好那一角陣法,就能夠抵擋築基後期巔峰的修士,是不是意味着若是關鍵時刻自爆,也能產生更大的威力。
景華仙子見沅珊面露失望,有些嫉妒的搖了搖頭,要知道千年前要想得到百竹老人一脈的傀儡那可是比什麼都難。百竹老人所帶領的傀儡宗偏隅一方,而且那個老頭固執無比,墨守成規,要不然以傀儡宗當時的實力也不至於到現在留個後人都沒有看見。
雖然說這具木偶傀儡有缺陷,但是能得到也是天大的機緣了。這小丫頭竟然還不滿足?只不過想到沅珊並不是自己那個年代的人,恐怕在她眼裡這個傀儡不僅沒什麼大用,而且還是雞肋吧。
事實上,沅珊也確實是這樣想的。此時沅珊已經一臉鬱悶的將木偶變回了手掌大小。再用神識將整個木偶包圍果然是發現了一個陣法的缺口,有些遺憾的將木偶收了起來,畢竟就連景華仙子都直呼沒有辦法的,自己一個對陣法的研究不過是半吊子又有什麼辦法。
而且自從沅珊將陣法交給珍兒去學習鑽研之後。對於陣法一道卻是真的放下了。因此隨着修爲的進益。陣法知識還是要懂一些,但是也僅此而已。一些粗淺的東西倒是還能懂,但是一旦深入進去頓時傻了眼。
對這隻傀儡失望了沅珊再次將目光那頭買來的海滄鼠小幼崽。只不過怎麼觀察都只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真的是一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海滄鼠了,只不過這頭海滄鼠鬼頭鬼腦的模樣倒是有趣,沅珊還是將其留了下來。將來還可以給小歡逗逗趣,對於自己的小徒弟。沅珊還真是疼愛的。
小歡和孫尋不同,孫尋的體質雖然也特殊,也有資格得到沅珊的重視,但是孫尋畢竟是小男孩兒。而且還有他自己的母親,所以與沅珊之間有師徒的名分,卻不親近。但是小歡的天生奇瞳再加上是個可愛的小女孩。這讓沅珊對於她也有一份出自天性的疼愛。
忙活了半天,除了那株九陽草。幾乎沒有什麼收穫,雖然說那片銀色的書頁似乎來歷不凡,但是對於接下來的海韻宗遺址來說,實在是用處不大。因此沅珊稍作休息片刻就又出門去了。
焦島的坊市熱鬧依舊,只不過此次沅珊倒是留意了一些修士的交談內容,大抵都是你知我知大家知的事情,因此都沒有用傳音。
“據說此次焦島二小姐,咱們東沙之地有名的大美人要嫁的竟然是一個無名小卒。”
“你知道什麼?哪裡是什麼無名小卒,那隻不過是焦家不想張揚的說法,若真是無名小卒,二小姐會嫁給他?”有修士很快就推翻了這個說法。
“哦,是嗎?我聽說原本是讓大小姐嫁過去的,結果大小姐性子烈,怎麼都不肯,還離家出走了,甚至還帶走了家族中其他的幾個資質不錯的人,據說都是大小姐的死忠。”此時另一修士說道。
“哪裡是什麼死忠,那還不是焦家自導自演的一齣戲,據說焦家大小姐不肯出嫁是真,但是出逃又有別的目的,那二小姐還不是也逃出去過,但是又回來了,我聽說是焦家原本有意讓這些小輩攜帶海韻宗遺址的鑰匙出去,然後暗中派人接應……”接下來的聲音,沅珊就聽不見了,大抵是說到了焦家的一些秘辛。而這裡畢竟是焦家的地盤。這些修士就算是再好奇,也只敢暗中議論,絕不會到處嚷嚷。更何況是設計到海韻宗遺址的事情。
除了沅珊之外,一聽見與海韻宗有關的事情,大家自然都豎起了耳朵,而議論者顯然也察覺到了偷聽,狠狠地瞪了周圍的修士之後,迅速離去。
“二小姐的這次雙修大典據說排場可大了,就連東沙海閣的修士都來給二小姐觀禮。魔水宗也派了人過來,還有外海的金聖夫人。”
“誰人不知這焦家的小姐個個貌若天仙,若是我能夠娶到一個就好了。”這是一個大漢爽朗的說道,他的話引起了大多數經過的修士的側目,只不過他卻沒有絲毫的畏懼,觀他的修爲竟然是結丹中期,因此對於他的狂妄之語倒是沒有人敢說什麼。大漢說完之後自己就哈哈大笑起來了。
他身邊一個藍袍的年輕修士面色沉靜,似乎是感應到了沅珊的注視,看了沅珊一眼,沅珊連忙撇開眼。繼續往前走,那大漢見夥伴半天沒有說話,順着他的目光。見他死盯着一個小姑娘的背影,半開玩笑的說道:“沒想到王兄好這一口。”
那姓王的修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頗具紳士風度的樣子。他的眸子深處卻帶了一絲疑惑和驚訝,方纔那一眼,他竟然看見了那個小姑娘竟然有結丹期的修爲。然而在仔細看,卻還是築基後期,因此大爲驚訝之下,這才關注了幾眼。
只不過藍衣修士並不認爲自己剛纔那一眼是出了錯,然而唯一的可能是那個小姑娘身上有什麼寶物或是有什麼秘密,要不然絕不會將修爲隱藏的那麼好。藍衣修士原本想跟上去一探究竟,但是想到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十三日之後海韻宗之事。因此也就暫時作罷了。
然而打死沅珊都想不到。竟然會因爲千面裡更加完善的功法收斂之術而被其他人給盯上了。但是那個藍衣修士的目光還是讓沅珊驚出了一身冷汗,果然修仙界能人輩出,自己還是需要更加小心謹慎。
沅珊一路施展輕身術乃至世俗界詭異的步法。快速的離開了現場,此時她哪裡還有心思去聽周圍的修士的談話。不知不覺之間就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巷子裡。
突然巷子深處傳來了打鬥聲,沅珊迅速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張隱身符拍在自己身上,然後將渾身的氣息收斂起來。此時她就像是一個毫無修爲的普通存在一般,然後躲在了一閃木門後面。探出一些,正好看見兩個修士對峙。
焦島的主城是焦家的族地所在,因此管理一向極其嚴格,但是此處已經是焦城的西北角。這個角落居住的大多是一些散修,修爲偏低,而且來歷也是亂七八糟的。因此若不是惹出什麼大事,焦家的修士一般不會管。因此這一小片區域卻是整個焦城最亂的地方。
“嘿嘿。臭小子,被老子逮到了吧,看你往哪裡跑?”只見一名乾瘦的中年人一臉獰色的盯着一個一身灰衣的年輕修士,那年輕修士的修爲不過是練氣十層,而那中年人卻是築基初期。
年輕修士哪裡是那中年人對手,只不過他並沒有屈服,即便是嘴角流血,體力和靈力明顯不支,他也沒有服輸,只不過望着那個中年人,防備中帶着一絲恐懼,還帶着一絲倔強的神色。
那年輕修士赫然就是之前沅珊買那頭海滄鼠時一語道破中年修士造假之人,而眼前的中年修士是誰那就不言而喻了,沅珊沒有想到這個中年修士竟然這般記仇,儘管當初那年輕修士道破了事實,但是沅珊也早就知道那不是海狸鼠了,只不過是因爲見那木偶樣子奇特,這纔買了下來。
沒有想到倒是累的這個充滿正義感的少年了,沅珊心裡多少有些愧疚,畢竟少年是因爲她纔會被中年修士報復的。所以她打算若是一會兒中年修士要置少年於死地,那她一定會出手相助。
現在修仙界這樣一片赤誠的修士不多了,當然這也不排斥這少年只是初入修仙界,涉世未深的緣故。但其實沅珊猜測也對也不對,這中年修士的確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但是沒事他也不會爲了少年人差點壞了自己的生意就一直緊追着對方不放,其實這也是少年人運氣不好。
那中年修士劉二流得了沅珊給的靈石之後就溜進了一處住所,請求那裡的煉器師幫他煉製靈器,結果出來之後原本心情極其舒適,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被一個修士給撞到了,而倒黴的那個修士正是這個年輕的少年。
這不新仇舊恨一起算,這劉二流原本就是這焦島上的老油條,知道除了城外,也就是這焦城的西北角適合殺人奪寶,因此一路將少年趕到了這裡,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又會遇到沅珊這個“傻帽”。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一路追趕我到這裡。”少年頗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見劉二流不爲所動,少年緊張地看了看四周,敏感的感受到了還有幾道微弱的修仙者氣息,自然更加害怕了。
但是劉二流卻不怕,他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像這種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故事在這西北角實在是太多了,西北角的修士多爲散修,雖然修爲都不算太高,但是這些修士也知道佔據有利地形,一旦有倒黴的修士選在這個地方決鬥,若是一方修爲高深或是兩方修爲都高自然好,因爲這樣,他們也不敢輕易出手。
但是若是兩方都是菜鳥,那就好辦了,等到他們力氣耗盡的時候,就輪到他們出場了。不得不說,他們這一招很管用,雖然逮到的都是小魚,但是運氣好的話,在這裡決鬥的修士兩敗俱傷,那麼他們就能夠一網打盡。
只不過劉二流是築基初期的修士,這也使得他們不敢動手。劉二流陰笑了一聲,打算不跟這小子再耗下去了,“小子,去死吧!”劉二流的法器是一件青色的金輪,金輪的四周長滿倒刺,等階不高,只有中品中階,但是對付少年一個練氣期修士卻是綽綽有餘。
沅珊見那少年把牙一咬,竟然從自己的儲物袋裡取出一沓的符籙,這倒是讓沅珊微微有些驚訝,這個少年很有意思。
果然就連劉二流都被嚇了一跳,一張符籙扔了出來,是一張低級的火球符,這使得劉二流原本緊張的臉色也平緩了許多,“哼!不自量力。”見不過是低階的火球符,劉二流自然一點都不怕。
少年往後退了一步,一咬牙,扔出一把的火球符,火球符爆炸,雖然不能對築基期的劉二流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迷惑敵人卻是很有用的。火球一個一個爆炸,逼的劉二流也往後退了一步,就在這個時候,沅珊見那少年竟然開始飛快地佈置起陣法來,沅珊眼底不由閃過一絲光芒。因爲這少年的佈陣手法極其的特別,而且迅速,彷彿他就是一個天生的陣法師。
這個陣法看上去似乎極其簡單,佈陣法器有金屬性的符籙,木屬性的符籙,土屬性的符籙,水屬性的符籙,還有火屬性的符籙,是一個最簡單的五行陣法,但是沅珊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佈陣是用符籙的,而且是用這種奇怪的佈置方法。
但是很快令沅珊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那五行陣法快速的被催動起來,形成一面無形的氣牆,將少年整個人包裹了起來,而氣刃毫不留情地向劉二流飛去,劉二流的金輪形單影隻,根本就顧不上那麼多的氣刃,失手被砍了一刀,不過幸好被劉二流躲了一下,砍到了手臂,只聽見一聲慘叫。少年絲毫不給劉二流機會,繼續發動陣法。
劉二流很快就被陣法困住,此時他才知道自己似乎是小看了這個年輕的少年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金木水火土,急急如律令!去!”無形的陣法形成一個小怪圈,將劉二流整個包裹了起來。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此時的劉二流哪裡還不知道大勢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