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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島距離銀翠島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況且海島上修士來往通常都是搭乘法船,因此碼頭比沅珊想象中的還要熱鬧。
銀翠島雖然只是一個小島,但是怎麼說也算是一個正式的島嶼,因此即使是一些不是特地來銀翠島的修士,這裡也是他們的一個落腳點。
沅珊剛剛到達碼頭就被眼前的場景微微驚訝了一番,這個碼頭甚至比一般的坊市還要熱鬧,各式各樣的修士,凡人,神色各異,打扮也是千奇百怪。有的衣着暴露,有的衣着保守。
其中有一對身穿鮮綠衣服的男女引起沅珊的注意,那女子看上去很年輕,似乎只有二十幾歲的模樣,只是看上去格外不安分,鮮綠的上衣很短,僅僅只是一個裹胸大小,然而還裹不住她的豐滿,露出半個渾圓和潔白細膩的一截兒小蠻腰,手臂上覆着一層同樣鮮綠色的薄紗。
下身是同樣鮮綠色的小短裙,僅僅只蓋住了關鍵部位,一雙潔白的長腿就這樣出現在衆人面前。不得不說,進入修仙界之後,對於沅珊心裡的那一絲保守的觀念是一個極大的考驗。只不過這樣的考驗多了,慢慢的,沅珊也開始不再排斥了。
只是那女子看人的眼神卻讓沅珊喜歡不起來,只見她一雙火熱的眼睛不斷地在人羣中掃視,每每掃視到一些年強力壯的男子時。一雙水眸裡頓時蓄滿了水,一副嬌媚的模樣,真真時叫沅珊這樣的深閨淑女喜歡不起來。
而中年男子在注意到女子的目光時,似乎很是不滿意,冷冷哼了一聲,那女子這才收斂一些。
但是若是單單是如此,沅珊也不會太注意那對男女。只不過沅珊注意到那女子在中年男子瞪了她一眼之後。眼底一閃而過的是恐懼,這使得沅珊稍稍留意起來。
雖然這女子舉止輕浮,但是看這對男女的模樣。那男的恐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出於同爲女性,沅珊收起了對那女子的一絲厭惡。但是也僅此而已,沅珊並不是初入修仙界不知人心險惡的毛丫頭了,自然也不會做那種主動管閒事的傻事。
那對鮮綠衣服的男女出現在了碼頭。自然也是爲了做法船。只見他們坐上了一隻巨大的法船。法船的規格越高,相應的。所要付出的靈石也就越多。而沅珊雖然有靈石,但是她不想讓別人覺得她一個孤身的女修很有錢,由於珍兒的結丹修士實在是太顯眼了,因此在離開洞府之後。沅珊就將珍兒送回到了千面之中,有需要再讓她出來。
現在她又是一個人了,但是沅珊也沒有將自己的修爲壓制地太低。而是練氣十一層,這樣得修爲在東沙之地。至少是在銀翠島這樣的小島也算是極有潛力的中上層修士了,想必即使是在大一點的海島也不會是任人欺負的角色吧。
只不過她還是決定低調一點,反正只要能達到焦島就行。
畢竟這裡的法船大多都是一些中型以上的勢力的,就像那隻最大的法船,毫無疑問,是東沙海閣的,作爲“官方”的,也是最有資格的,它的費用也相對最高,因此付得起資金的人自然少,相應的上面的人不多。
但是作爲東沙海閣的法船,毫無疑問的,安全性能也肯定是最高的,其次就是海家和水家以及銀翠島其他一些勢力的法船,據沅珊觀察,最小的法船除了掌船的修士之外就只能坐下的五六個人的模樣。
沅珊自然要選一隻普通的法船,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同樣的,沅珊也不願意委屈自己。就在這時,一個矮小的修士見沅珊一臉猶豫,連忙走了上來。
“敢問道友要去往哪裡?”
沅珊見那人笑容可掬,也如實回答,那人聽了之後頓時喜笑顏開,“那正好,我們正好要去焦島附近的珠鹽島,要路過焦島的,給道友優惠一點?”
沅珊順着他的手看去,只看見一隻中小型的法船上已然坐了十幾個人,大約還能做兩三個人的模樣,正要猶豫,突然聽見一聲如洪鐘一般的聲音:“去珠鹽島嗎?”
那矮小修士頓時感到尷尬,但是感覺到那如巨塔一般的修士渾身的氣勢,只得連連點頭,那修士身高目測起碼有十尺,整個人壯的如一頭牛,竟是一個體修,而且一個人幾乎相當於正常人的三四倍。
只見他隨手扔出一把靈石,直接縱身一躍登上了那法船,法船頓時一晃,法船上的修士紛紛露出不滿的神色,但是礙於巨塔男子,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巨塔男子裂開嘴嘿嘿一笑,似乎對於自己造成的轟動很是滿意一番。
那矮小修士只好跟沅珊連聲道歉,沅珊不耐煩得揮了揮手,誰也不知道那人會突然出現,沅珊知道不是矮小修士的錯,但是心裡卻是有些不舒服。
那這一耽誤,好多法船都已經駛遠了,沅珊無奈,只好轉身向東沙海閣的大船走去,哪裡空位置還有很多,只不過不巧的是,那對綠衣男女也正好坐在上面,見到沅珊,那綠裙少女竟然對她展顏一笑,沅珊微微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藍色道袍的修士走了過來,他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因此語氣也絕對稱不上好。“法船要出發了,快點去排隊交靈石,再將你們要去的地方報上來。”
沅珊心裡有些瞭然,怪不得上來的時候沒有交靈石,原來這東沙海閣的法船要先上船再根據去的地方上交靈石的,大勢力就是大勢力,他們要去的地方似乎很多的樣子。
還沒容沅珊多想。就聽見一個少女清脆的聲音:“等等,等等我們!”定睛望去,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少女和一個青色袍子的中年男子飛快地踏上了法船。
那少女長得一張圓臉,留着齊劉海,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似乎對於自己和那中年修士遲到感到很不好意思,正不停得跟那個一臉不悅得藍色道袍得修士解釋什麼。那藍色道袍的修士本來就臉色不好。這下子因爲少女和那中年修士的到來延誤了一些時間,臉色似乎更加難看了。
“我不管你父親是不是有傷在身,下次要是法船要開動了纔來。我們可不會等你們。”
“是,是!下次一定準時!”
可能是少女的認錯態度良好,那藍色道袍的修士臉色似乎好看了一些,最後不耐煩得說道:“快去交靈石吧。這次靈石可不能拖欠了。”
那少女連聲應是。沅珊不由有些奇怪,難不成這少女與她的父親常常搭乘這法船不成?如若不然怎麼那藍色道袍的修士會如此說。
再看那灰色袍子的中年修士。確實面色蠟黃,毛髮稀疏,一看就是一副病重的模樣,而且這渾身的氣勢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之處。似乎身體深處隱藏着一股不屬於他的強大的力量,因爲他駕馭不了這股力量,所以這股力量就成了一股毀滅性的力量在不斷的蠶食他的身體。
沅珊的眼睛很特殊。其實沅珊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總是能夠從一個人的外表看到很多東西。只不過她也不會傻到直接去告訴別人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況且那父女倆與自己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關係而已。
在修仙界待久了,果真是會讓自己的心腸硬起來的。
只是多年的經驗還是告訴沅珊,她的決定往往不會有錯,就像是蘇家兄妹,自己保護他們那麼長時間,將他們收入彌芥子屋中,給吃給喝還提供修煉資源,一朝讓他們自己出去歷練,換來的是什麼?
人心不足蛇吞象,人心,向來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
很快就輪到了沅珊上交靈石了,負責登記的是一個年輕修士,只不過他那略顯稚嫩的臉上卻刻意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正一本正經認認真真地做登記。
“珠鹽島,一百五十塊下品靈石。”
“中沙島,五百下品靈石。”
“璀明島,一百二十塊下品靈石。”……
果然是不同的目的地不同的價格,只不過這東沙海閣的價格確實比一般小勢力要貴很多,方纔那個矮小修士跟自己推薦他們的法船的時候可是說去珠鹽島的,沅珊見那鐵塔男子扔出來的靈石最多也只有六十幾塊的樣子。
但是這東沙海閣的法船就要一百五十塊,那可是兩倍以上的價格。沅珊走上前,道:“焦島。”
“一百塊下品靈石。”那年輕修士頭也不擡地說道,手上那支插着一根不知道是什麼妖獸毛的筆不停地在一個本子上畫着,似乎是在做什麼記錄。
沅珊也不遲疑,直接拿出一百靈石,雖然東沙海閣的要貴一點,但是沅珊也沒有傻到跳出來跟他們理論,還不如直接拿出靈石來得乾脆一點,再觀其他修士似乎臉色也是很正常的,就知道他們都是知道行情的。
若是自己站出來理論,反倒是顯得外道了。既然選擇了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個道理沅珊還是明白的。
付好了靈石,沅珊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東沙海閣的法船不僅大,而且製作也相當精良,在付了靈石之後,沅珊卻意外地被一個秀氣的侍女帶到了一個獨間的廂房。沅珊突然覺得其實這靈石花的還是挺值的。
法船行駛地相當穩,一點都沒有在海上顛簸的感覺,沅珊想這也是法船的好處了,其實沅珊早在碼頭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不管是哪隻法船,都是懸浮在海面上的,其實並沒有與海面直接接觸。
然而凡人造的船就不一樣了,要藉助海浪的推力,因此雖然在船上,沅珊卻感覺自己像是置身一個環境優雅的廂房之中,廂房的構造很簡單:一張牀,一張圓桌,兩把圓凳子。桌子上還有一壺茶,兩個茶杯,一小碟點心。
點心似乎是凡間的點心,沅珊並沒有碰,只不過聞着氣味卻知道是凡間難得的佳品。而茶卻似乎不是凡茶,因此打開茶壺就感覺到順着茶香有一股淡淡的靈氣溢出來,聞着格外舒心。
沅珊在廂房裡待了整整一天,第二天的傍晚,突然聽見外面傳來喧譁聲。眉頭微皺,出了廂房一看,卻見絕大多數的修士都從廂房裡出來了。
“好多的鷹嘴魚!”一個修士驚呼大叫道。
沅珊定睛一看,見法船周圍圍着許多奇怪的魚,是一羣的,而不是一條兩條,那羣魚長得長長的,彎彎的鷹嘴,身體卻是銀白色的,在夕陽下散發出粼粼的光芒,看起來格外漂亮,但是那羣鷹嘴魚顯然是來者不善。
因爲它們尖尖的鷹嘴正不斷地啄着法船的底部,而法船也被鷹嘴魚啄着咯咯直響,同時也重重地敲在修士們的心裡。
這鷹嘴魚渾身的氣勢只是二級妖獸,但是這裡豈是幾百條,幾千條的問題,而是密密麻麻的起碼有幾千萬條的鷹嘴魚,若是這些鷹嘴魚羣起而攻擊法船,想必要想攻下法船也只是時間問題。
而船上的修士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在吃驚過後紛紛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對付鷹嘴魚。有的祭出魚叉一樣的法器,有的祭出漁網一樣的法器,還有的乾脆用火燒,但是鷹嘴魚卻越來越多。
“轟!”只聽見一聲巨響,沅珊聽見了不少女修的驚叫聲,整個人也頓時不受控制地往西邊倒去,整座法船竟然開始東搖西晃起來,沅珊飛快地掐訣唸咒,一道褐色的荊棘竟直接從法船上沸騰而起,拴住了船延,整個人頓時穩住了。
而其他修士也紛紛握住了沅珊的這根荊棘。“啊!”一個女修的驚叫聲響起,卻是那綠衣女修,而一道白色的長綾適時捲住了她纖細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