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爲妃之世子爺請繞道 137 溫泉夜話(月初求票)
啪啪的聲音在夜色中響起,秦嚴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瓔珞臀上,他雖然不會下死手,可卻也用了一些氣力。瓔珞疼的眉頭皺起,更要緊的是,她竟然看到趴在地上,近在咫尺的嘯月眼中好似滿是嘲笑和鄙夷。
太恥辱了,她又不是孩子,竟被如此教訓!
還有他的狼,更是欺負人,想也知道是嘯月幫忙弄開了手銬。
他們夫妻間的事兒,插足也便罷了,竟然這會子還敢鄙視她,幸災樂禍!
瓔珞怒目瞪着嘯月,踢騰起雙腿來,掙扎着要往美人榻下跳,道:“嘯月,你這個叛徒,好歹咱們也有生死交情,你怎麼能……哎呦!”
她話沒說完,秦嚴竟將她的褻褲給扒拉了去,又是啪的一巴掌。他這一下用了些力氣,沒有了褻褲在,那聲音在沉靜的夜下顯得有些尖銳。
瓔珞頓時便紅了眼眶,怒道:“秦嚴,你也適可而止,小心我改日尋到機會再報復回來!”
秦嚴見她當真惱了,又見月光透窗而入落在她身上,被他教訓的地方已經泛起一層珠粉光芒。他氣血翻涌,卻也分不清楚是躁的還是怒的,只想將她壓在身下好生收拾一番。
倒是不在拍她,順勢便褪了瓔珞的褻褲,秦嚴抱起瓔珞便往方纔被她挑釁的拔步牀走,瓔珞光着半邊身子,掛在秦嚴身上,卻見嘯月竟然還蹲在地上仰着頭追着她看,它那樣子,那神情實在是詭異。
太人性化了,就像是屋中有個幸災樂禍等着看好戲的第三者一樣,瓔珞羞憤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只她還來不及抗議,秦嚴便將她丟在了牀上,不等她爬起來就壓了上去。他方纔被她撕裂了衣裳後直接就蓋上了被子,這會子甚至連脫衣裳都省去了,立馬就是疾風驟雨。
瓔珞的尖叫聲從枕間溢出,知道反抗不了,只能斷斷續續的祈求,道:“嘯月……讓它出去,出去啊……”
在另一雙眼睛前,做這種事兒,就算是狼眼,瓔珞也羞憤的想死。
秦嚴見她聲音都帶着哭音,到底沒敢太過逗弄她,加上他自己也覺嘯月在這裡很奇怪,便道:“出去!”
嘯月表示最厭人類的哭聲,帳中哼哼唧唧的聲音實在心煩擾人,昂着頭它便邁步離開了。
瓔珞掙扎着瞧了眼,眼見那雙綠瑩瑩的眼睛消失了,剛鬆了一口氣,就聽秦嚴道:“皎皎這手銬腳銬極有意思,自己也來試試吧,爺不像你心狠,就拷個手如何?”
說着咔嚓一聲響,瓔珞腦子一片空白,本能掙扎卻被秦嚴按住了手腕,道:“別亂動,仔細弄傷了手,乖,天亮爺就給你鬆開。”
……
瓔珞是打算好了的,拷着秦嚴到二更然後再鬆了他,到時候秦嚴就得趕着上早朝去,她呢,還能美美的睡上一夜。
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太殘酷了,最後的結果是,她一夜都沒合成眼,只後悔自己實在不該讓影七去弄那手銬腳銬來,雖然收拾了秦嚴,可她自己也吃盡了苦頭。
待得二更,秦嚴穿戴準備趕回城上早朝時,瓔珞已被收拾的躺在牀上連瞪人的氣力都沒了。
秦嚴昨兒就是出了宮直接來的這裡,朝服在沐浴前就換下了,早有丫鬟收拾妥當放在架子上,秦嚴自行穿戴好。見瓔珞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知道她還不曾睡着,便上前坐在了牀邊,撫着她的頭髮,道:“今兒便算了,我讓丫鬟往祖母那裡說一聲,你好生休息。明兒卻是定要回府去的,這裡太遠了,爺來回一趟太耗時太久。乖,明日下朝爺來接你回去,今日若是時間允許,爺晚上再過來。”
瓔珞背對着秦嚴躺着,聞言卻一言不發,心裡腹誹。
回去?她纔來這裡住了兩日,纔不回去呢,回去好方便他欺負她嗎?
瓔珞拉了拉被子,依舊不吭聲,秦嚴見她裝睡,打定了主意不理人,只覺好笑,眼見天色實在不早了,雖然心中有萬千不捨,還是拍了拍瓔珞的肩頭,起身道:“爺走了。”
聽到腳步聲,瓔珞方纔禁不住悶聲道:“大氅在櫃子裡。”
朝服自然是沒有大氅了,秦嚴也不知道他的衣裳這裡準備了沒有,身上便沒披大氅,可如今夜色正深,秋風寒涼,他騎馬進城,便有武藝護身,也是要遭些罪的。
聽瓔珞如是說,秦嚴勾脣笑了笑,依言尋了件大氅披上,這才大步出屋去了。
瓔珞一覺睡到日頭高掛才起身,匆匆到唐氏那裡時,見唐氏含笑望來,頓時便紅了臉。
昨夜秦嚴來了,她便睡到這會兒才起,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幹了什麼好事。
唐氏卻只有高興的,小兩口小別勝新婚,她也年輕過,自然是明白的。更何況,秦嚴不嫌麻煩和辛苦,這麼遠還到這裡來充分說明,秦嚴對孫女的喜愛。
樂呵呵的拉了瓔珞,唐氏道:“既然世子爺已經回來了,你便不好躲在這裡偷懶了,今日便趕緊收拾下回去吧。”
秦嚴在,府裡哪能沒人伺候,一來沒有讓男人無端獨守空房的道理,再來秦嚴便是再歡喜瓔珞,獨自在府中也容易出事兒。
瓔珞聽唐氏這般說,突然覺得秦嚴早上讓丫鬟來給唐氏送信兒,並非是爲了心疼她,給她睡覺的時間,分明就是爲了告訴唐氏,他回來,好絕了自己還想賴在這裡不回去的心思。
瓔珞便笑着道:“我是陪着祖母出來散心養病的,這纔沒住兩日,倒收拾東西回來,馬車顛簸,這一來一回的,哪裡還是養病,根本就是折騰祖母嘛,這怎麼行?少說也要住上半個月纔好,祖母放心,昨兒夜裡,世子爺聽聞祖母最近身體不好,也是這樣說的,讓我安心在這裡陪伴祖母,他閒暇了,會來看我。”
唐氏聞言笑容滿面,連連點頭,卻道:“世子爺是個好的,你就更該做好自己才成,哪裡能世子爺體貼,你反倒任性驕縱起來?!”
瓔珞頓時張口結舌,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唐氏拍着她的手,道:“祖母知道你是想多陪陪祖母,祖母不回去就是了,祖母瞧着這園子真是好,也沾沾孫女的光,多在此住個一月倆月的便是。”
瓔珞聞言卻轉移了話題,道:“對了,昨兒祖母還說小清泉那邊風景好,咱們午膳就擺在那裡可好?”
是日夜,瓔珞等到天黑秦嚴都沒來,心中竟有些失落,念着他再晚些到,又是不說合眼便該起身趕路去上朝,大抵今夜是不會來了,瓔珞便收拾下睡了。
不想她剛睡迷糊,突覺身邊牀榻一沉,驟然驚醒就見秦嚴正坐在牀邊瞧着她,瓔珞眨了眨眼,忙坐起身來,道:“你怎麼這麼晚來了!”
起身時,胳膊不小心碰到了秦嚴放在牀邊的手,只覺冷冰冰的,她不由又蹙了眉,道:“趕路也不知道穿厚些,真以爲自己是銅牆鐵壁呢!”
秦嚴聞言卻笑了,輕撫着瓔珞的頭髮,道:“還是皎皎關心爺。”
他微微挑起眉來,眼眸中滿是笑意,口氣卻有些調侃。瓔珞一下子覺出不對勁來,自己明明早上還惱着他呢,頓時哼了一聲,又要扭身往牀上躺。
秦嚴失聲而笑,卻是一把將瓔珞抱了起來,道:“爺聽說這麗秋院後頭就有溫泉池子,爺都讓風吹透了,皎皎陪爺去泡泡吧,也給爺按按僵硬的筋骨。”
瓔珞被他抱起來往外走,聞言踢騰着要下來,拍着秦嚴道:“我剛沐浴過弄乾了頭髮,你要泡自己泡去,快放我下來!”
秦嚴怎麼可能放人,俯身聞了聞道:“皎皎好香,沒關係,爺一會子親自給皎皎烘頭髮。還是皎皎想要爺喚個丫鬟來伺候按摩啊?”
瓔珞纔不信他會那麼幹,可也不會傻到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去激秦嚴,便道:“你自己泡吧,這會子過來該不會還沒用膳吧,我去讓廚房弄些吃食,再準備些薑湯……”
秦嚴卻笑,道:“這等小事兒,丫鬟們自有眼力勁,若不準備那也該發賣了去了,用不着你。”
瓔珞一路抗議到底,最後還是被秦嚴毫不猶豫的丟進了溫泉池子裡,這處水溫略有些偏熱,可卻最是解乏。瓔珞沒了法子,只好尋了東西將長髮都束了上去用帕子裹好,見秦嚴靠在水邊閉上了眼睛,臉上有着顯而易見的疲憊,瓔珞又心疼了起來。
想必他這些時日真累的厲害,本來就出去了一趟,回來後也沒能得到好好的休息,見他一動不動的,她倒主動靠了過去,手觸上秦嚴的肩頭,揉按起來。
他的筋骨果然都是僵硬的,瓔珞加了些力道,秦嚴當即舒服的哼了一聲,與此同時,他擡眸瞧了過來。
他身上早便褪光了,下水前連束髮的冠帶也都拆了丟在池邊兒,這會子身子半沉半掩在霧氣氤氳的泉水中。懶洋洋的靠着池壁,長長的墨發披散開來,水霧繚繞中,發黑如墨,亮如緞,一縷縷落在剛勁的肌骨上,映襯的肌膚愈顯質感。
貼在他俊美的側臉上,水珠滾落,使得那俊美無匹的容顏顯得妖嬈蠱惑。望過來的目光更像是滲進了水霧一般,深邃而迷離,閃爍着波光,勾神攝魄的要命。
瓔珞被他一眼望的手一滑,只覺貼着他的掌心發燙,咬了咬牙纔沒鬆手,只怪自己沒出息,哼聲道:“看什麼看,再看我不揉了!”
秦嚴輕挑脣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怕把人又逗的炸毛,便真閉了眼,享受着美人搓背揉肩。
秦嚴的身材極好,寬厚的肩背,結實的胸肌,緊窄的腰身……掛了水珠簡直跟添誘惑。瓔珞心砰砰直跳,有些口乾舌燥,她覺得一定是自己早先就泡過一次,這會子身體缺水了。
爲了轉移注意力,瓔珞瞧了眼秦嚴,道:“你這次去賀州可帶回了那苗荊的家人,他招供了嗎?”
秦嚴聞言又睜開眼眸,似笑非笑的瞧了眼瓔珞,突然擡起雙手,將臉側和臉前的墨發往背後籠了一下。隨着他這個動作,筋骨滑動,髮絲甩着水珠,胸肌和強健的手臂在水光下盡情展現着力量和動感的美,身上的水珠更是沿着肌骨線條往下墜落,腰間也若隱若現。
瓔珞目光一直,臉愈發紅了起來,要命,這個妖孽!
瓔珞有些大力的按着秦嚴的肩頭,將他往水中壓了壓,道:“問你話呢,你倒是說啊!亂動什麼!”
秦嚴似輕笑了下,倒沒揭穿她,聲音帶着些懶洋洋,道:“苗荊死了,爺從賀州回來,他便已經死了。”
瓔珞聞言心一沉,神智倒清醒了些,道:“死了?怎麼死的?瑞王竟然能在你的手中搶走他的命?”
秦嚴離京前,連瑞王府都看管了起來,又怎麼會不安排好苗荊,苗荊那麼重要,怎麼會被瑞王滅口了呢。瓔珞對此,是真的驚訝。
秦嚴自然聽的出瓔珞話語中對自己的信任,哪個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由衷覺得自己厲害,也會很受用,他脣角略揚,道:“爺離京前,沒敢將苗荊安置在慈雲宮,便交由了葉宇軒和唐貴妃看管,是爺疏忽大意,太過小瞧唐貴妃了。”
秦嚴說到最後,語氣已是驀然沉了下來。
瓔珞聞言一愣,道:“你是說,苗荊是被唐貴妃弄死的?怎麼可能呢,瑞王如今勢如中天,唐貴妃野心極大,自然希望瑞王倒臺,更何況,葉宇軒是唐貴妃的命根子,苗荊和瑞王對葉宇軒動了手,唐貴妃又怎麼會……”
她說着聲音驟然一頓,心思微動,已是明白了過來。
秦嚴見她如是,眸中閃過讚賞之意,道:“若然是從前,唐貴妃自然樂意瞧見瑞王倒臺,可如今朝廷上正在鬧着重查東宮巫蠱案,唐貴妃便不如是想了。”
苗荊若然真招供了,朝廷上呼籲廢太子回京的呼聲便會更高,只怕到時候民間都會有所動,書生們也會請願。真若如此,天璽帝大抵也扛不住,再也擋不住廢太子回京。
瑞王倒了,再回來一個廢太子。
要知道廢太子可是既嫡又長,更有太后,博弈侯府,秦嚴等人的全力支持,比瑞王只會更加棘手。
到時候,瑞王又沒了,唐貴妃想要葉宇軒上位,只會更加艱難。畢竟相比涉足朝堂多年,心智都已經沉穩,且還有了嫡子的廢太子,初涉朝堂連開府建制都還不曾的毛頭小子葉宇軒,無論從哪方面講都佔不到優勢。
唐貴妃是不希望瑞王倒臺的,起碼留着瑞王,真攔不住廢太子回京,瑞王還是和廢太子鬥上一鬥,她也能渾水摸魚,有所作爲。
瓔珞嘆了一聲,有些心疼秦嚴,道:“這麼說真就白忙活了一場嗎?好不容易瑞王自己出了這樣的大錯,原本以爲這次可以一舉成事兒,沒想到如今卻……”
秦嚴笑了笑,擡手輕拍了下瓔珞,安撫道:“卻也未必,這些年皇上極寵唐貴妃,有一定的原因就是覺得她與世無爭,加上七皇子年幼,不曾攝政,父子感情更爲純粹……唐貴妃便沒有親手殺苗荊,只怕也故意泄露過苗荊的消息,瑞王才能趁機滅口,皇上不是好糊弄之人,心中會有所權衡的。”
他言罷便將和葉宇軒一起往御書房告瑞王一事兒說了,瓔珞勾脣微笑,道:“皇上二話沒問便先砸破了瑞王的頭,可見是信了的。瑞王就算辯白的再徹底,沒有實證,蛛絲馬跡露的太多,也洗脫不乾淨。”
秦嚴哼了一聲,道:“皇上子嗣單薄,如今誠王也被圈禁了起來,皇上到底心軟了,只怕瑞王……是不會輕易處置的。”
他言罷,輕聲一笑,道:“心軟好啊,皇上心軟了,對廢太子也會如此,今兒早朝皇上下令釋放了天牢裡的姚國政,雖然不曾官復原職,令其歸鄉了,可這卻足夠令一些人看明白事情了,廢太子回京已是早晚的事兒了。”
瓔珞聞言倒也理解,若是將兒子們都收拾了,將來選擇性就太少了,更何況,帝王都慣用制衡之術,瑞王倒了,廢太子回來,天璽帝怕也睡不踏實。
她嘆了一口氣,卻驀然道:“阿嚴,往後咱們就生一個孩子吧。”
作爲母親,若是看見下頭孩子因爲這些權利而爭的頭破血流,她一定會心碎欲死的。
秦嚴聞聲愕然擡眸瞧向瓔珞,見她微顰着眉頭,一臉難過的樣子,不由好笑起來,手臂一攬便將瓔珞拽進了懷中,抵着她的額頭,道:“瞎想什麼呢,爺將來充其量就是一王爺,你卻操這份心,豈不多餘?”
瓔珞聞言白了秦嚴一眼,道:“難道王府如今就安生了?靖王的爵位也很誘人呢,親王也就算了,還是不用降等,世襲罔替的。爭上了,以後子子孫孫,重孫重重孫,可就都不用發愁了。”
秦嚴失笑,咬了瓔珞鼻尖一下,引得她瞪來,方纔道:“你真以爲世襲罔替就安枕無憂了?沒那能耐,偏要站在風口浪尖上,那是尋死。明王府也是世襲罔替的親王府,結果又如何?更何況,如今靖王府的情形又怎能和咱們到時候想比,爺不會有妾室,更不會有庶子繼子。”
他說着,吻上瓔珞的脣,道:“乖,爺的兒子都給你生,只給你生,一母同胞,只有兄弟扶持的,不會禍起蕭牆……”
說着聲音已含糊了起來,瓔珞推他,道:“可是……”
秦嚴卻鬆開她紅潤的脣瓣,改而向下攻擊,道:“別可是了,你先給爺專心生出兒子來再說……”
許是秦嚴怕瓔珞真惱大了,不肯回府,在浴池裡鬧了兩回,夜裡倒沒再折騰。二更,瓔珞察覺到身邊有動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秦嚴已經收拾穿戴好,知道他又要疾馳回京,心中倒不忍心疼了起來。
原想着在這邊兒多住幾日,誰叫他竟敢拷着她,這會子卻心軟了,撐起身來,道:“昨兒就和祖母商量好了,一會子天亮我去請過安,便讓人套車回去,你下朝後便莫親自來接了。”
秦嚴見她如是體貼,心一瞬間軟的不可思議,走過去將她攬在懷中,親了親額頭,道:“無妨,今兒不是很忙,等爺來接你。乖。”
自打出了大國寺山崩的事兒,他便有些不放心她自己出遠門,更何況,如今瑞王那邊剛交手一次,瑞王也看的清天璽帝對他的態度,秦嚴生恐瑞王再將心思動到瓔珞的身上。
這一路回京,雖是一路官道,可到底深山密林的,瓔珞自行回去,他卻是如何都放心不下的,寧肯自己多來回一趟,也不願在京城提着心等。
瓔珞見他堅持,略有些明白他的用心,心下一嘆。
得夫如此,她願意包容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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