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樹環繞,假山連綿!
如果沒有來過鏡花水月後院,絕對想像不到這裡竟然是與青樓完全不相符的幽靜之地,而當初,緋衣正是看中這一點纔將其盤下來,以作爲之後和秦若霜的碰頭之地,而平時的後院則是鏡花水月的禁地,當然,一般尋花問柳之人也不會斷然闖入,即使闖入也會被緋衣所設的陣法困在裡面!
方世山難得的點頭認可:“嗯……做得不錯!軒兒,你說對不對?”
在紅木雕花大椅上坐定,赫連軒微微擡眸,鼻腔裡發出輕輕的哼聲,在這之前,他真的很討厭這個女人,但看在她對他的霜兒如此盡心盡力的份上,該認同的他一定會認同!
秦若霜輕笑,捏了一下他的手,而後對站在下方恭恭敬敬的緋衣道:“緋衣,你也坐吧!”
緋衣也不推遲,清朗的應聲:“謝主子!”自從宮廷夜宴被秦若霜制服和救下後,她便發誓,只要她緋衣活一天,便一直會忠於她!
直到此時此刻,劉靖遠清依舊不相信這裡是他們家小王妃的地盤,坐定後,便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
“咳咳……”赫連軒雖然知道他們沒有其他什麼意思,但他就是不樂意,佔有將秦若霜圈入懷中低喝:“遠清劉靖!”
“王爺?!”二人看着他那青中帶黑的臉,頓時明瞭,劉靖撓撓頭,嘿嘿一笑道——
“那個啥……王爺!您可千萬別生氣,是這樣的,我和遠清盯着王妃看是……嘿嘿……王爺您明白的哈!”
“本王不明白!”在涉及到秦若霜的問題上,赫連軒向來小肚雞腸,漸漸蹙起的眉,表示出他的極度不耐。
遠清見狀忙道:“呃……那個王爺,我們實在好奇,我們家王妃怎麼會成了別人的主子?還有這裡……照這樣說來,這裡好像就是我們家王妃的地盤了……是不是這樣的?”
對上遠清的目光,緋衣點頭道:“是——這裡正是主子的地盤!”
“呵呵……霜丫頭,我到好奇了,你怎麼會想着開妓院?”還讓一個和她搶丈夫的女人開妓院?
後面一句話方世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聰明如秦若霜哪有不知道?
“師傅,有句話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者,軒需要更多更廣的消息,而這種地方便是最理想的場地之一!”
“哦……這只是之一?”方世山挑眉,“那照你這麼說來,還有其他的想法?”
“是的!”
隨着秦若霜吐出堅定的兩個字,一時間,原本躲躲閃閃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赫連軒的手不由得一緊,但還沒開口,秦若霜便徑直對上他的目光道——
“軒,還記得當初我說的話嗎?”
“你的話是……”說到最後一個字,赫連軒猛然想起他的霜兒說的話——茶樓、酒肆、賭場、客棧……只要能賺錢的項目都可以!意思也就是說,這裡就是他的霜兒開始的第一步?!
見赫連軒霍然明瞭,秦若霜點頭道:“這裡只是開始!至於其他,我們商量後再一件一件落到實處!”
二人的對話讓其他幾人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方世山首當其衝:“好了!我說,你們可不可以說明白一點?還有——霜丫頭,既然你沒有反對我們一起來,那就別藏着揶着了!”
聞言,秦若霜眉毛一揚,反而不說了!
“調皮!”赫連軒颳了一下她的鼻尖,輕笑着對急得紅眉綠眼的方世山道:“師傅,還是讓徒兒和你說吧,霜兒的意思是……”
緊接着,赫連軒便將當初秦若霜的話原封不動的說出來,其他幾人直聽得瞠目結舌——
“霜……霜丫頭,你的想法是不錯,可是,那得要多長時間啊?”如果三五幾年還成,但要十幾二十年,到時皇帝老了,而皇后一黨本就實力不凡,那且不就更加喪失先機了嗎?
秦若霜勾脣一笑,自信至極:“五年!我只要五年時間,到時所有一切都必將成爲現實!”那時,不止大瀚會有他們的產業,其他各國也絕不例外!
如果這話是別人開口,在坐的人絕對會說他信口開河,但這話出自秦若霜之口,方世山等人則堅信不移,而赫連軒更是如此!
但世事難料,此時誰也意料不到,打造一個如此之大的商業帝國,竟然比預想中的提前了不少日子……
大瀚國曆一百零八年夏,祁國太子祁御塵慕大瀚國賢王夫婦之名前來大瀚,與此同時,夏國,鷹國亦不甘落後,在遞交國書後,兩國的太子王爺幾乎與祁御塵同一時間抵達大瀚皇城!
這一天,大瀚皇城分外熱鬧!
士兵列隊,禁軍開道,皇旁赫連騏天率文武百官於中宮大殿等候,著,賢王及二皇子在大瀚宮門相迎!
一時間,數十萬皇城百姓爭相涌上街頭,絲毫不懼面容森冷的禁軍士兵,一個個伸長脖子踮起腳尖,看着城門方向——四國才俊齊聚一堂,這是多麼難得一遇的盛況啊!
衆所周知,大瀚二皇子俊朗非凡,溫潤如玉!大皇子在病好之後亦是俊美無儔,一趟宛南之行更成就了他愛民如子的顯赫聲譽。
祁國太子祁御塵也因容貌絕世而聞名天下,只是如赫連軒一般,在半年前,他也是病疾纏身,卻在病危後轉危爲安,而後以雷霆之勢掃除異已,保住了岌岌可危的太子之位。
夏國太子夏弘宇看似溫和無害,實則狠辣無常,有着玉面羅剎之稱!
而鷹國王爺秦然雖然行爲乖張,但在其兄崩殂之後,卻以非凡的能力輔佐比之僅小三歲的帝侄,廢祖制選能臣,讓鷹國在短短几年內,成爲能與其他三國齊駕並驅的四大國之一!
絕世之才,大瀚齊聚!
依一回來了!但素……發現一個灰常不好的問題,出差幾天,把依一出傻了,竟然幾個小時才能碼一章……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