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離開

庶女謀嫁之極品王妃

“別哭了,下次我會輕一點的。”

暮色四合,汴州城西的圍場上一片寂寥,歐陽睿一邊慵懶的整理着衣襟,一邊看向草地上那哭泣不止的妻子。

草地上的女人虛脫癱軟的委在地上,鬢髮散亂,衣襟不整,紅豔的小臉埋在雙掌裡,無聲,卻有淚水沿着指縫溢出。

“好了,我們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我還有事呢。”歐陽睿又道,一邊說着,一邊還拿了自己的披風作勢要給她披上。

卻沒想段毓嵐卻一把將他的手拍開,然後偏過頭去,給他一個後腦勺。

“呵……”首次遭到妻子這般忤逆的歐陽睿不怒反笑,然後語氣邪邪的道,“又有力氣了?忘了剛纔在馬上怎麼哭着求我了……”

但不想他話音未落,段毓嵐猛地轉過頭來,瞪着一雙紅紅的明眸恨恨的盯着他。

歐陽睿一愣,俊臉上禁不住閃過一絲不悅,但卻還是很有耐心的道,“幹什麼?你是我妻子,取悅我不是應該的嘛……”

“妻子?”沒想到這句話竟然卻讓段毓嵐更加氣憤,“你什麼時候將我當成過妻子?從無一點敬重,隨意作踐,娼妓都不如吧?”

歐陽睿耐心終於用盡,桃花眼中慢慢染上清寒,冷笑,“娼妓?呵……你可真是個蠢婦,爺好心寵幸你,你竟然這般不識擡舉。”

“蠢婦?對……我就是蠢婦,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希望你這個不是蠢婦的人也清楚一點,那就是我並不稀罕你這所謂的寵幸,你去給那些不蠢的人吧。”

這無恥下流、又無情又自以爲是的惡魔,段毓嵐只覺得自己已經忍無可忍,所以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吵架,只是想着大聲的針鋒相對的與他嗆聲,來發泄自己積壓了許久的怨懟和不平。

歐陽睿因爲她的不馴氣面色陰沉,“段毓嵐,你最好馬上和我道歉,不然……”說到這句,歐陽睿眯起眼。

段毓嵐終歸是懦弱膽小,再加上對眼前這男人的懼怕,所以看他真變了臉色,就不敢再說什麼了,不過像他口中要求的讓她道歉的話,卻實在做不出,所以只是繃着小臉,倔強的垂着頭,不說話。

歐陽睿目光冷凝的盯了她片刻,見她仍沒有道歉的意思,禁不住臉色更是難看,“好,但願你別後悔!”

語畢轉身,輕輕一個口哨,一匹彪壯威武的黑馬便揚着四蹄飛奔而來,正是剛纔載着兩人的那匹黑馬,也是歐陽睿的坐騎,被他賜名“烏龍”。

歐陽睿摸了摸馬頭,然後身子一躍,就已經飛身上馬,接着輕輕一揮,那馬就載着他疾馳而去,只留下一些青煙在暮色中飄蕩。

看着那絕塵而去的人,段毓嵐禁不住冷笑着落淚。

又是這般將她無情拋棄,這個男人還真是做得出。

兩人出來時並未帶人,而這會兒天色已晚,所以圍場上並不見人煙。

馬場後面是一片深沉的樹林,而樹林裡則有着各種野獸,朦朧暮色中時不時的就傳來一兩聲嚎叫。

雖然那樹林被鐵絲網圍着,但段毓嵐還是害怕的很。

她不知怕那野獸會掙破鐵絲網出來傷害她,更怕會遇上歹人。

必須趕緊離開這裡!

這般想過之後,她便打算起身,不過剛剛爬起來,就再次跌坐在地上。

雙腿一片虛浮,私密之處更是腫痛不適。

她禁不住更加怨恨她那個夫君,這都是拜他所賜。

又想起馬上的那情景,雖然此刻面前沒任何人煙,但她還是羞憤欲絕的漲紅了一張臉。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終於強撐着站了起來,然後一邊一拐一瘸的溜着路邊小心走着,一邊前前後後瞻望着。

暮色愈發深了,周遭的一切也越發寂寥,遠遠近近的野獸嚎叫聲更是此起彼伏。

段毓嵐終於抵制不住心頭的懼意,快步奔跑起來,但也不過跑了幾步就一個腳下不穩摔倒在地上。

她想着爬起來再跑,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一時恐懼、委屈、怨恨、絕望……她終於忍不住了,伏在地上失聲痛哭。

“呵……”

但就在這時,忽然一聲嗤笑傳來。

段毓嵐猛然一震,驚慌擡眼,當目光落在不遠處那倚着馬身抱拳看着她的男人時,明眸中不由快速的浮起一抹驚喜的亮光。

但不過也只是一瞬,這亮光就又黯淡下去了,同時,她也垂下頭。

“還趴在地上做什麼?嫌自己不夠蠢嗎?過來!”而那端睥睨着她的歐陽睿已經冷聲開了口。

段毓嵐禁不住緊緊握拳,指甲深陷肉裡,但她還是乖巧的起身,慢慢的向歐陽睿走過去。

她當然不相信他是擔心她,她覺得他應該是不怕她變成野獸的口中餐,只怕她會被歹人劫了,那樣可能就會涉及的皇室顏面問題,到時會有麻煩的。

歐陽睿的目光則是落在她那即使再慢、也很是彆扭走路姿勢上,臉色稍緩。

爲什麼回來?

其實他還是不希望她遇險的,好歹她也是他老婆,更何況剛纔她還帶給他那般蝕骨**的快樂。

這荒郊野外的可不同於宮裡那次,他當然不願她有事,不然誰幫他打理這瑜王府,這女人理家還是湊合的,又乖巧寬厚,不愛惹是生非,讓他家宅安寧,另外還會哄母后,他對她還是挺滿意的。

之後段毓嵐又被歐陽睿抱到馬上,兩人一起回去。

段毓嵐又恢復了那副溫順聽話的模樣,即使在馬上,男人又不老實,她也不敢再吱聲。

歐陽睿忍不住就又找了個地方折騰了她一次。

看着後來昏厥在他懷中的女人,他不由得意的笑了。

回到府上,歐陽睿將段毓嵐放下,就又出去處理公事了。

這件事他當然沒有放在心頭,馴服他這個蠢笨小妻子,對他來說,當然不算什麼,再難馴服的女人,他也見過。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自認爲掌控在手心裡的蠢笨小妻子,卻暗暗做了個讓他想象不到的決定,那就是離開。

她沒法不做這個決定,她想好好活着,不願被這惡魔折騰死。

區區一個女人,對這惡魔又算什麼,但她卻想好好活着。

以後的日子裡,歐陽睿又想着法的將她弄出去擺佈過幾次,她當然也是予取予求。

但也是表面溫順着,其實卻全力以赴的做着離開的準備——

先是龐大的嫁妝變賣了,一部分拿去給文九做生意,另一部分則是寫信讓曾嬤嬤的侄子扮作商人過來,只說是同鄉過來做生意賠了本,資助一把。

其實她這個惡魔夫君也有一樣好,那就是從來沒將她的這些嫁妝看在眼裡,不僅如此,還經常讓福利拿銀子給她。

他生活的夠奢侈講究,府上又養了馬隊、蹴鞠隊、戲子、賽龍舟的隊伍等等各種閒雜人員,但他卻從來沒捉襟見肘,也不知那些錢都是怎麼來了,要知道皇上一向都控制着這些皇子們的花銷。

不過這對她到是好處無限,使她除了嫁妝外,還攢下了一筆不小的收入。

另外,聽說她將嫁妝拿給人去做生意後,歐陽睿還讓福利拿了銀票給她。

轉移了財產之後,她又以銀釵年紀不小了爲由,託金氏將她配給了當地一個生意人的兒子。

至於曾嬤嬤,當然是要和她走。

這倒不是問題,只要是她出了事,讓老人的兩個侄子過來接老人就好,反正生意資助的人,她從來就沒對人宣揚過是老人的侄子。

她已經將自己的打算與老人和銀釵說了,兩人聽罷着實震驚了一下,曾嬤嬤開始自然極力反對。

無他,老人覺得太過冒險。

“嬤嬤覺得我留下來就不冒險了嗎?”只不過她淡淡的一句後,老人就不言語了。

一直跟在她身邊,她混得如何不易老人當然明白,留在這裡,也許有一日真的就落個郝氏那般的下場。

夫君無情,妾室爭寵,不知哪一日她也許就無聲無息的死了。

說服兩人之後,她又去找那承諾可以幫她做一件事的紫衫。

一些時日下來,她和這清冷倔強、卻並不屑於在這內院用心機的紫衫已經成了不錯的朋友。

當聽說她要離開時,那紫衫自然也是一陣驚訝,不過很快就又平靜下來,清冷的笑,“也好吧,不然做這籠中鳥最終也不會有好結果,只是歐陽睿盯得我太近,不然我也想離開。”

她聞言卻是立刻面色凝重。

“別擔心,我只是說我走不了,但幫你還是能做到的。”那紫衫又看了她道。

聽了這句話,她才大大的放心了。

因爲沒有這紫衫的幫忙,她當然是什麼也做不成,沒法像自己設計的那般,利用紅教練,自然就走不出去。

再說,她出去要生活呀,她一個弱女子必須要有所仰仗才行。

而這紫杉,手裡還握着一股力量,雖然不大,但是幫她矇混那隻將她當一個蠢婦看的夫君還是綽綽有餘。

最重要的還是那些人都是紫衫的生死之交,極爲可靠,而紫衫這個人,更是一身傲骨,又極爲意氣,自然不用擔心有一日出賣了她。

段毓嵐覺得自己變精明瞭,開始計算人心。

是和文九學的,更是爲境遇所迫。

就在這年的暮春時節,汴州城裡終於傳出瑜王妃因爲受瑜王牽連,被紅蓮教餘孽劫走然後遇害的事……

……

一二三婚後七一七六爆發下二三九寒菊宴一五十三谷欠擒故縱三百煙火五十四酒醉桂花釀二八三生產二八十八英雄救美呸七十八劫持三零九冷宮二四七聞香公主八十八英雄救美呸二三四送粥米一八四時疫三十一時間是把殺豬刀一二四婚後八一四三巴掌一九三敗露三二七三滑頭四十六說親四一切都會有的三二一一不做二不休六十四談婚六十九再遇二七八唱歌一六七請妻入甕二一零斗酒一五零離心二十一受邀一三九媲美九還擊一二三婚後七六十九再遇二六零雜事四十落空二十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十小女人風波七請安百態相一一二六藥二二零零冒犯二百九難移二七八孤注一擲二五零接媳婦一五五惱四十四落繡鞋二三七堂會二三八映雪四十七哥哥一五三巧辯一七三賣身錢二零五師孃一三六推翻一一八四時疫一七四爆發上八十一王爺近日可好三十六謀三無心插柳三零六看燈上一八八補膳一八九遣一一七婚後一二四三分家五十七我之砒霜汝之蜜糖四十八陷害二五零接媳婦六十鬥種馬二五二陰謀八十一王爺近日可好一四五傷九十九婚前一七十離世二一零斗酒二二九並肩二一九考驗二九六毒藥二百四寒菊宴二四一切都會有的三十八七姐兒好算盤二六六軟禁二六零忍六離開二二零做戲五十三谷欠擒故縱二七六去留二四五愈行愈遠二三零治療二十五拒絕二九七無語十四智取二一二一婚後五二零一威脅六四兩撥千斤一二七夜思六十七計成二七六去留二七八唱歌四十四落繡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