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洞房花燭夜

幾個丫頭聽了子喬的話,頓時個個像是有蒼蠅飛進嘴巴一樣,一臉的菜色,子喬看着幾人的反應,心裡暗爽,臉上卻滿是認真的神色全文閱讀。

“你們幾個我可從沒有把你們當外人看,你們的年紀也不小了,棋兒畫兒差不多有二十了吧,琴兒書兒也十九了,還有水袖和小桃也早已過了成親的年紀,之前天下烽煙四起,本宮也沒時間沒精力去替你們張羅,你們一個個也都不爭氣,現在天下已經穩定,所以,你們幾個的終身大事,我可是要上心了。”

子喬認真地說着,她不會強迫她們嫁人,不過也不希望她們一輩子不結婚,有了合適的人選,她還是希望她們可以有自己的家。

“娘娘,屬下們本身就是暗衛,暗衛是不可以成親的,所以懇請娘娘讓我們一輩子都跟隨娘娘。”棋兒她們四個齊齊跪下,她們從來救沒有考慮過成親的事,身爲暗衛,是不能夠成親的,雖然跟了娘娘之後,她們的身份已經不再是暗衛,不過,相較於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她們寧願跟在娘娘身邊。

“娘娘,奴婢們也不嫁人。”像是生怕子喬馬上讓她們成親似的,水袖和小桃也急急說着,這些年跟在娘娘身邊,她們過得很好,她們早就決定一輩子侍候娘娘的。

看着那幾個丫頭的樣子,子喬無奈地翻兩個白眼,罷了,這種事情本來就強求不得,日後多讓她們認識一些男子,緣分來了,這嫁人一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子喬稍作收拾,就躺到那張鋪滿紅色錦被的龍牀上,兩個月之前,楚璃軒登基之後,就回到了宮裡住,老皇帝之前一直在寧和宮休養,因此本爲皇上寢宮的龍翔宮已經置空了好久,楚璃軒登基之前,又重新修繕過,登基之後就直接住進來,已經晉爲太上皇的老皇帝,就一直住在寧和宮。

楚璃軒登基之後,之前也沒少進宮,這個寢宮也是常常進來,皇帝的龍牀更成了她經常午休的地方,只不過這一次卻和以前不一樣,如今這牀,就是她以後專用的了,想着日後都和楚璃軒同牀共枕,兩人一起生活,子喬心裡就有着濃濃的期待和甜蜜的憧憬。

本以爲會睡不着,可或許是昨兒個沒睡好,今天又累,沒多久子喬便睡熟過去。楚璃軒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紅色的錦被下露出的一張瑩白精緻的小臉。

揮退寢宮裡的太監丫鬟,楚璃軒放輕腳步朝牀上的人兒走過去,牀上的人兒眉目舒展,脣角微微上揚,像是做了什麼甜蜜的夢般,不難看出她睡得很好。

看着那紅豔的脣瓣,纖長濃密的睫毛,如細柳般秀氣的眉,楚璃軒的手輕輕地撫了上去。

纖長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顫動,楚璃軒脣角勾起,揚起一抹大大的笑容,看着那雙緩緩睜開的眸子,故意將自己的面容靠近,讓她的眼中只有自己。

剛剛睡醒的眸子帶着幾分朦朧,子喬眯着眼看着幾乎貼上自己的那一張熟悉的俊臉,臉上是他噴灑的熟悉的氣息,一時之間,腦子竟有短暫的空白。

“傻娘子,睡了一覺,就忘了身在何處了?沒良心的丫頭,是不是連今天是什麼日子也忘了。”滿含笑意的聲音從那性感的脣瓣飄出,低沉喑啞,還帶着些許揶揄的意味,話語中濃濃的寵溺讓子喬的心仿若置於那柔軟甜蜜的雲彩上。

看着子喬可愛的樣子,楚璃軒忍不住輕啄了下嬌嫩的紅脣,眨巴着雙眼,邪氣地笑着,“真甜,娘子你剛纔莫不是喝了玫瑰蜜了。”

子喬此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聽了楚璃軒的話,感覺到他溫度的呼吸,因剛剛睡醒而帶着淡淡粉紅的臉頰更是紅了幾分,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楚璃軒,楚璃軒卻是紋絲不動,只是用那深幽炙熱的眸子直直看着子喬,放在子喬身側的手,已鑽進了被窩裡,將她的手握在手中輕輕揉捏。

手心上傳來微微的麻癢,楚璃軒的拇指一直在她的掌心摩挲,子喬想要將手抽出來,卻又有點貪戀他指尖上的溫柔,於是就任由那一隻鑽進被子裡面的手撩拔着她。

“宴席散了麼?”紅了半天的臉,子喬只問出了這麼一句。

楚璃軒吃吃一笑,更近地壓向子喬的身子,脣瓣像是無意般劃過她的耳垂,輕輕吃了一口氣,曖昧地笑着:“娘子放心,這會兒即便是天大的事兒,爲夫也不會離開了,所以娘子不用擔心。”

“你,你亂說什麼,誰擔心了?你說話能不能好好地坐着,你這樣壓着我,我難受。”呼出的溫熱的氣息襲擊着她的耳垂,他的脣瓣還若有似無地觸碰着,子喬的身子頓時繃得緊緊地,將腦袋往一旁移了移,想要讓自己那敏感的耳垂離這妖孽遠一點兒,卻不曾想,子喬剛剛移開一點兒,楚大妖孽馬上又湊了過來,還曖昧地低語,“娘子哪兒難受了?嗯,”

雖然知道今日是他與她的大婚之日,雖然知道今日他與她會做那啥的事兒,可是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楚大妖孽即便要調戲自己,也不帶這樣欺負人的,這不僅僅是身體的調戲,還是精神上的調戲,這魂淡......

“嗯,娘子,是這裡難受麼...”楚璃軒含住子喬的耳垂,輕輕地撕扯了,末了還伸出舌尖揉舔了一下,在曖昧地說着。

子喬身子一個激靈,差點兒就呻吟出聲,被子裡被楚璃軒握住的手,不自覺地用力抓住他的手指。

楚璃軒繼續吃吃地笑了起來,輕輕地咬了一口子喬那滑嫩的臉頰,染上**的雙眸,直直地看着她。

“娘子,你的臉,怎的那麼紅呢?莫不是剛剛偷喝了酒?嗯,爲夫檢查一下,若真是偷喝了酒,那爲夫也是要喝的。”

子喬剛想反駁說他才偷喝了酒,卻不料他的脣馬上就貼了上來,軟軟涼涼的,帶着淡淡的酒香,還有那獨屬於他的讓她的心最爲眷戀的熟悉的味道。

心跳驀然加劇,子喬沒有抵抗,感受着他的輕吻,舌尖熟悉地探進她的嘴裡,細細密密的掃過她的脣舌,最後又含住她的下脣輕輕咬了一下,才意猶未盡的鬆開。

楚璃軒臉上的笑容邪氣曖昧,似乎在回味般,舌尖輕輕舔了下上脣,語氣曖昧的說:“娘子果然喝了玫瑰蜜,又香又甜。”

子喬惱羞地瞪了他一眼,伸出手來,推了推他的身子,楚璃軒卻是一把抓着她壓在自己身上的柔軟的雙手,放到脣邊輕輕一吻,滿含春色的明眸直直地盯着她,“娘子,你怎麼老是想要推開爲夫呢?你這莫不是就叫欲迎還拒?”

子喬本想說她纔不是那個意思,卻看到那雙幽深的眸子裡,火苗閃爍,耳邊更是傳來極爲清晰的絮亂的心跳聲,原來有人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淡定呢。

眸光輕閃,子喬緩緩擡頭,泛着一層薄薄的水霧的雙眸含情迷離,雙臂環上了楚璃軒的脖子,紅脣微微嘟着,似調皮似羞澀地說着:“臣妾的欲迎還拒,敢問皇上可喜歡?”

楚璃軒的意識停頓了一下,然後極快地伸出一隻手忽然把子喬緊緊摟到了懷裡,他的身子也隨之躺到了牀上,脣也緊跟着貼了上去,脣上的力道驀然加重,狂野的氣息撲面而來,脣舌相纏,你追我敢,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在這靜謐的夜裡聽來,格外曖昧。

“娘子,我的娘子,”楚璃軒不時地低喃,溫熱的脣由上而下,從額頭吻到眉眼,到脣瓣,脖頸,最後落在那粉紅的耳垂上。

“娘子,”楚璃軒的聲音低沉喑啞,似乎在可以壓抑着什麼,他的手放在子喬的脖頸上,在鎖骨之處緩慢遊移,靈巧的手指將子喬發間別着的玉簪取了下來,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髮絲瞬間垂落下來,映着那張嬌豔的小臉更加的清麗脫俗,別有一番絕豔之色。

楚璃軒炙熱的目光直直看着子喬,帶着繭子的手輕柔地撫上那張豔麗的容顏,溫熱的掌心感受着她臉頰上細滑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指腹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摩挲着,極爲享受着細膩的觸感。

子喬的目光直直地迎視着楚璃軒炙熱的目光,眼中有着少見的混亂與嬌嗔,絲絲媚意縈繞於眼眸之中,楚璃軒的喉頭快速地滾動幾下,俯下臉來精準的捕捉她的雙脣,重重的吻了下去。

狂熱的吻帶着宣泄所有情感的激動,楚璃軒不給子喬半分退縮的餘地,緊緊地摟住她的腰身,用力的把她帶入自己的懷中,一手卻又是極其溫柔的扶在她的腦後,讓她有足夠的力量去承接他的熱情,只是,當他的手觸摸到那細滑柔順的青絲時,卻再也不願放手,五指微微張開,輕柔的穿過她的青絲,輕柔地撫着。

被楚璃軒這般的吻着撫摸着,子喬只覺全身虛軟無力,心頭不由得微微發顫,只是這個霸道的男人卻是緊緊的把她禁錮在他的懷中,不讓她有半點退縮的後路!

而此時,脣上的力道卻是突然加重,子喬只覺得整個身子涌動着莫名的騷動,雙手無意識地在楚璃軒的身上摟着,只想讓自己更可靠近他,紅脣更是不經意間地喚着他的名字。

“阿璃......”

“娘子,彆着急,咱們慢慢來。”楚飛揚低沉曖昧的話語落在子喬耳中,更是讓她面頰緋紅,尤其他的氣息正撲向她的面頰,說話時薄脣故意碰觸着她脣瓣的。

子喬微瞪着雙目看向楚璃軒,卻見他眼底竟快速的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心裡不竟有些羞惱,臭妖孽剛纔明明他是在捉弄自己txt下載!

不甘心就這麼落於下風,子喬隱下心頭的那抹嬌羞,擡手勾出楚璃軒的脖頸,雙目含笑、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的輕柔開口“夫君說什麼?子喬可是聽不懂,哎,忘了告訴夫君一件事兒,那個,今兒個臣妾的身子有些微恙,怕是侍候不了夫君就寢了。”

說完,子喬便歪着頭,半張的眸底含着點點迷情,因爲激吻而略帶紅腫的紅脣微微嘟着,柳眉輕輕蹙起,仿若是有些爲難愧疚似的看着楚璃軒。

楚璃軒一下子就懵了,身子微恙?她所說的身子微恙,該不會是......

看着楚璃軒的反應,子喬心裡笑翻了天,臉上卻不動聲色,“夫君,您先歇息吧,臣妾去換點兒東西,不然睡覺的時候不舒服,今兒個晚上臣妾就在軟榻上將就一晚,這洞房花燭夜臣妾不方便侍候夫君已經是愧疚不已,這牀,就讓給夫君您睡吧。”

子喬說着,身子便想要從楚璃軒的懷裡鑽出來,卻沒想到楚璃軒卻沒有把她放開,依然將她緊緊地摟着,只是面色多了幾分挫敗,妖孽的俊臉一片陰沉,絕對是慾求不滿的最佳體現。

低垂着眉眼,子喬臉色依然愧疚地看着楚璃軒,嚅嚅着道:“夫君,這,你不放開臣妾,是不是在怪罪臣妾,可是,臣妾也不想的,誰不想在洞房花燭夜可以與夫君恩愛纏綿,翻雲覆雨,可是,這欽天監選什麼日子不好,偏偏選了這麼一個不適合的日子。”

楚璃軒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極力想要壓下身體裡不斷翻涌的**,卻是怎樣也壓抑不住,雙手一用力,將子喬狠狠地摟在懷裡,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磨了磨牙齒,半響才頗有些咬牙切齒地開口:“什麼時候來的?還要等幾天?”

“嗯,這個還真不太好說,有時候七八天,有時候六七天,有時候五六天,嗯,最多也就半個月。”子喬一本正經地說着,低垂的眉眼卻滿是盈盈的笑意,埋在楚璃軒懷裡的小臉桑,脣角愉悅地上揚着。

楚璃軒眉頭一皺,臉色多了幾分凝重,快速地抓過子喬的手,手指探上她的脈搏,緊皺的眉頭越來越緊,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子喬反應過來,知道他在給自己把脈之後,腦子裡一個激靈,頓時有種天要亡我的感覺。特別是某個人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越來越危險之後,子喬更是覺得世界末日要來臨了。

“咳咳,那個,”

子喬剛想說點什麼,楚璃軒卻緊緊地抓着她的手,雙眼微微眯起,危險地盯着她,陰森森地開口:“沐子喬,七八天,六七天,半個月,原來我家娘子身體不好,爲夫竟然不知道,還真是失職了,敢問娘子,月事一來就來了半個月,娘子平日裡是直接喝血補血的嗎?不知道那血的味道好不好,爲夫現在也想嚐嚐了。”

“那個,我有話要說。”子喬心裡一驚,自然不擔心他真的喝自己的血,不過另一種懲罰卻是非常有可能。掂量了一下自己這小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之後,子喬直覺自己就算是被她拆骨入腹,恐怕也還不能餵飽他,所以,在他撲倒之前,她要先捋順一下他的毛。

楚璃軒微眯着雙眼,幽森的目光緊緊地攝住子喬有些慌亂的眸子,邪魅的脣角微微勾起,猶如盯着可口的獵物的野狼,半響,才緩緩開口,“娘子想說點什麼呢?**一刻值千金,咱們不該再浪費時間了,是嗎?”

“呃,”子喬眨巴了下雙眼,咬了咬紅脣,楚璃軒微微擰着眉頭,帶着溫度的手指輕輕地摩挲着她脣瓣上的淡淡的齒痕。

子喬移開目光,不敢看着楚璃軒的雙眼,訕訕然地笑道:“那個,我就是緊張了點兒,剛纔緊張了點兒,所以纔會胡言亂語的,”子喬的話噎在楚璃軒越來越靠近的目光裡,鼻尖充斥着他的氣息,楚璃軒的臉已經壓在她的臉上面,子喬心裡一慌,繼續口不擇言地說道:“那個,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因爲那個,雖然今兒個不是月事來的日子,可我剛纔真的感覺得褲子像是溼溼,很像是來那個月事的,我,我真不是故意騙你的。”

“很好,這個解釋,爲夫接受了,不過娘子不用擔心,娘子的月事沒來,所以,娘子想要在洞房花燭夜與爲夫恩愛纏綿,翻雲覆雨,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嗯,”子喬突然很想拿塊豆腐撞暈自己,她剛纔怎麼就說出了這樣的話呢?這臭妖孽也恁可惡了,竟然把她剛纔說的話來堵她的嘴巴。

在子喬恨不得撞暈過去的時候,楚璃軒的大手突然壓在她的屁屁上面,緩緩地移動着,而且還越來越靠近那隱秘的地方。子喬身子一僵,瞪大雙眼直直看着他。

楚璃軒邪邪一笑,輕咬了下子喬的脣角,脣與脣的靠在一起,曖昧地低喃:“娘子不是說感覺褲子溼了嗎?怕是過於緊張,所以失禁了,溼褲子穿着不舒服,來,爲夫幫娘子把它脫了。”

失禁、?尿失禁?他說她尿失禁?他丫的混蛋竟然說她尿失禁......

子喬死命地瞪着他,惡狠狠地瞪着他,眼中怒氣翻騰,楚璃軒卻是促狹地眨巴了下雙眼,無辜地說道:“娘子,你幹嘛這樣瞪着爲夫?難道爲夫說錯了嗎?爲夫剛纔可是給娘子把過脈的,娘子沒有來月事,既然沒有來月事,可褲子卻是溼了,那,應該是失禁了的,娘子你說對吧?”

對,對你孃的,子喬無聲地怒吼,你丫的才失禁,你全家都失禁,不對,就他失禁,她今天似乎也成了他家的了,可不能自己罵自己。

“來,娘子乖哈,咱們把溼褲子脫了,脫了就不溼了。娘子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是咱們夫妻間的秘密。”楚璃軒的手在子喬的褲腰上面遊移,隔着衣服一會兒輕撫她的小腹,一會兒捏捏她的腰身,一會兒又往那神秘的地方靠近,根本就是藉着幫她把溼褲子脫下來的藉口,亂吃豆腐。

子喬臉上又怒又氣,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眼神也漸漸有些迷離,那隻手像是帶着火一般,將她的身體點燃,一股又一股的熱浪由他的手心裡傳出,仿若能夠將她整個身體給融化。

子喬想要開口說點什麼,卻不曾想嘴裡卻是溢出了一聲聲的悶哼,胸前的柔軟突然一緊,感覺被人用力地捏了一下,陌生的感覺讓她的身子一陣戰慄,子喬驚得雙眼一瞪,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她的腰帶已經不見了,外衣和中衣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了,裡面雖然還穿着裡衣,可是,就連那薄薄的一層裡衣,釦子也已經被解開了好幾個,而裡衣裡面,一雙大手正壓在她的豐滿上。

“你,”子喬擡起雙眼,呆呆地看着眼前那妖魅的男子,對上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陷入那幽深的火焰中,忘了想要說的話。

楚璃軒的雙眸染上一層金色的幽光,張嘴含住那柔軟的脣瓣,一手在那豐滿上柔移,一手將那裡衣上的扣子全都解開,輕柔的吻離開脣瓣,緩緩地落在那雪白的勃頸上,用力是允吸着,微微發麻的感覺讓子喬覺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胸前那火熱的大手,更是讓她忍不住將整個身子挺起,想要與他靠的更近。

寢宮裡很安靜,只有兩人急促的呼吸,和那粗粗的喘氣聲,楚璃軒的脣從那敏感的耳垂緩緩地往下移,直到最後,含上了早已在他的手裡綻放的紅梅,子喬身子一哆嗦,只覺得一股熱流溢了出來,喉間更是不自覺地發出舒服的喟嘆。

“娘子,”楚璃軒微微用力地撕扯了一下那紅梅,聽到子喬不自覺發出的聲音,整個身體就像是要繃裂開一樣,金色的眸子溢滿**,直直地看着身下的人兒。

感覺到壓在自己小腹上的火熱和堅硬,子喬怎會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柔若無骨的雙手輕輕地劃過那張妖魅的容顏,沿着他的五官一一滑落下來,輕撫着他的喉結,最後滑落在他的身子上面。

雙手輕輕地解開他的腰帶,兩隻同樣泛着熱氣的手心竟是直接穿過他所有的衣衫,直接緊貼在那緊繃的胸前,感受着他那已是猛烈挑動的心跳。

子喬的舉動根本就是火上澆油,楚璃軒本就強忍着的身子被她那兩隻小手一撩撥,頓時更是難以忍耐,落在子喬豐滿上面的手更是不停地遊移着,帶着滾燙的溫度覆上那柔滑微熱的肌膚上,意亂情迷的薄脣緊緊地吻着子喬,不停的低喃,“娘子......”u8vv。

子喬心跳如搗鼓,面頰如紅霞,感受着他的火熱,心甘情願地想要承接着他所有的愛意,兩隻小手遊移着來到他的背後,緊緊的抱住那一句精壯火熱的屬於她的身軀!

胸前的熱度仍在,可身上卻是突然一涼,沁冷的空氣讓子喬的身子微微一縮,身上的衣裳已是全都落在牀下,滾燙的身子瞬間覆蓋上來,子喬眸光一閃,咬了咬紅脣,在楚璃軒耳邊低語:“把帷幔放下來。”

楚璃軒眸光更加的暗沉,微微起身,將勾着帷幔的鉤子放下,夜明珠的光芒穿透垂落下來的帷幔,映着那雙隱含**的迷離眸子更加的魅惑誘人,惹得楚璃軒更加的沉迷,一手拉過牀內側的錦被覆上兩人暴露在冷氣中的身軀,那滾燙的脣更是迅速的從紅脣慢慢往下吻去,來回的在那細緻的脖間輕吻着,隨即來到那起伏不定的胸前,藉着微弱的光線,看到子喬雙目半眯、長髮披散在整個背後,絕美的讓人無法移開雙目!

楚璃軒俯身壓上身下那爲他綻放的嬌軀,瞬間貼上來的火熱引得子喬全身輕顫,楚璃軒微眯着眼,邪魅的脣角微微勾起,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身子裡莫名的渴望讓子喬的雙手緊緊地抓着楚璃軒的肩頭,似是痛苦卻又有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直到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傳來,子喬這才用力的弓起自己的身子,一聲呼痛之聲隨之溢出脣角,卻又很快被楚璃軒的脣給吻住,耳邊瞬間響起他喑啞卻又不失深情的聲音,“娘子,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子喬睜大着雙目,待身體裡的疼痛慢慢減輕,意識回來之時,才發現楚璃軒他同樣是滿頭大汗,臉上也有着隱忍的痛苦,心裡頓時明白,他是爲了讓自己適應他而強忍着。

子喬深深地呼吸着,努力讓身子的疼痛儘快輕緩,身子漸漸地鬆懈了下來,不若方纔的緊張與緊繃,待感覺到慢慢適應之後,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張開自己的身子迎接着他的到來......

放肆的呼喊聲中,子喬長長久久的癡迷的在他交纏中,囁嚅着喊着他的名字。而楚璃軒,在最絢爛的時刻到來的瞬間,在她的耳邊清楚地說着:“娘子,我愛你!”

第二天,子喬幽幽地睜開雙眼之時,馬上對上了一張笑得邪魅張揚的俊臉了,以爲出現了幻覺,子喬眨巴了下眼睛,卻發現她的面前確實有一張俊臉。

臉還是那麼的俊,也是她所熟悉的,可是,那張俊臉上的眼珠子怎的那般的得瑟?而他脣角的笑容更是邪肆張揚着,讓子喬覺得入眼的男人,就像是一隻得瑟的孔雀。

“娘子,你可醒過來了,爲夫還以爲你要睡到晚上去呢。”愉悅的聲音不難聽出他的心情相當的好,只是子喬沒空去了解他心情怎麼這樣好,只是想着昨日她大婚,如何晚上滾牀單,然後她似乎是暈了過去,再然後,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而想着,她要關心的,應該是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如果她起得晚了,恐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們的皇后大婚之後第二天起不了牀。

那該得多丟臉?

“什麼時辰了?”子喬心裡有些忐忑地詢問,丟臉不怕,可是,大婚第二天起不來牀,傻子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樣子的丟臉,還真是不敢見人了。

看着子喬那紅潤的臉蛋兒,還有脖頸間的吻痕,楚璃軒喉結快速地滾動了一下,毫不客氣地在那紅潤的脣瓣上印下一吻,壞壞地笑着:“娘子別擔心,今兒個沒什麼事,爲夫前幾天就把休朝的日子挪到今日,所以不會有人說爲夫沉迷於女色,從此君王不早朝的。”

楚璃軒扯了一大堆,可就是沒有告訴她現在是什麼時候,子喬心裡的預感越來越不好,擰着他的臉,盯着他的雙眼低吼:“我問你什麼時辰了?你廢話真多。”

楚璃軒一點兒也不惱怒,雖然俊臉被子喬捏得變形,不過還是好脾氣地說道:“午時過了一會兒,不過宮裡的人應該都已經用完午膳了。”

宮裡的人都已經用完了午膳,也就是說快要到下午三點了,用膳最遲的御膳房的人,大概是兩點纔開始用午膳的,丫的,來個雷劈暈她吧!

楚璃軒像是沒看到子喬眼中的懊惱,臉上的窘迫,柔聲笑道:“娘子別擔心,雖然宮裡的人都用完午膳了,不過爲夫早就讓人把娘子愛吃的給準備好了,所以娘子不必擔心會餓肚子。”

魂淡,她擔心的根本就不是會不會餓肚子好不好?她擔心的是她以後怎麼見人?

“你爲什麼不早點兒叫醒我?不是要去給你父皇和母后請安的嗎?”子喬咬牙切齒地盯着楚璃軒,這個妖孽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起不來牀,故意讓她被人笑話。

“娘子放心吧,父皇和母后知道你昨晚上辛苦,所以今兒個即便不去請安,他們也不會怪罪的。”面對子喬的控訴,楚璃軒的心情還是相當的愉悅,脣角的笑容不是一般的燦爛。

子喬緊緊地握住了雙拳,惡狠狠地盯着欠扁的男人:“楚璃軒,我起不牀,你很開心?是不是?”

楚璃軒邪邪一笑,認真地點頭:“嗯,如果說是今天的話,爲夫當然是相當高興,娘子起得晚了,證明爲夫讓娘子很滿意。”

“你,你,”子喬盯着那張光彩煥發的俊臉,小臉被怒氣漲得更加的紅潤,楚璃軒目光爍然地盯着她,眸色漸漸加深,氣息也越來越急促。

子喬一看就明白,這樣的目光太熟悉了,昨晚他就露出了無數次這樣的目光,結果就是自己被吃了一次又一次。

“我肚子餓了,我要起牀。”子喬一把掀開被子,快速地從牀上躍下來,急嚷嚷地喊着:“琴棋書畫,水袖小桃,快些進來侍候。”

看着子喬的慌亂,楚璃軒眼中有着心疼,雙手快速地把她抱起來,“娘子,地上涼,怎能不穿鞋子呢?放心吧,爲夫雖然還不是很飽,可是也不捨的娘子太辛苦,在今兒個的月亮出現之前,爲夫保證不吃你。”

早就候在寢宮外面的幾個丫頭聽到子喬的話,忙急急進來侍候,卻不曾想正好看到皇上抱着她們的娘娘,親密地在娘娘耳邊說着什麼,而娘娘則是一副欲怒還羞的摸樣。

幾個丫頭怔了怔,不知道她們進來是不是打擾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好事了?

。“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點兒過來侍候。”子喬哪裡想到那幾個丫頭此時在想什麼,看到她們,便覺得終於可以脫離楚妖孽的魔手了。

楚璃軒邪氣地笑着,把子喬抱到牀上坐好,拿起一旁準備好的衣服給她穿上,子喬這才發現,楚大妖孽早就把他自己收拾好了,感情這睡懶覺的只有她自己。

這麼一來,子喬心裡倒是有些慶幸,至少別人不會說他們皇上和皇后大白天還在睡覺,可是,憑什麼楚大妖孽一大早就神清氣爽地出現在衆人面前,而她卻是像豬一樣睡死過去?

子喬洗漱好之後,楚璃軒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膳食,聞着那香噴噴的食物,子喬鬱悶了大半天的心情才稍稍好轉了一點兒。

“娘子,快來吃些東西,昨兒個忙了一整夜,你一定餓壞了。早上本想叫你吃點兒東西再睡的,可你累得眼睛都掙不開了,也只好由着你先睡了。”

楚璃軒的話一點兒也不知道要小聲,整個寢殿的人,怕是沒有哪個沒聽到的,子喬剛剛褪了些紅潮的臉色頓時又紅得像是能滴得出血來。

目光狠狠地瞪了楚璃軒一眼,本想着希望大家都在忙着,沒有人聽見他們皇上剛剛說的話,卻發現除了幾個嬤嬤在收拾牀上的東西之外,其他人都閒得很,而那些個宮女和幾個丫頭,都是一臉春色,想也知道,她們肯定是聽到楚璃軒的話了。

楚璃軒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舀了一勺粥,輕輕地吹了吹,才把粥遞到子喬的脣邊,“娘子,粥涼了,喝吧。”

子喬緊閉着嘴巴,一點兒也不領他的情,楚璃軒眉眼流轉,湊近子喬耳邊,悄聲低語:“娘子,你是不是今兒個都不想出這寢宮了?正好,爲夫也不想出去。”

子喬面色一變,快速地含下脣邊的勺子,她絲毫不懷疑他這句話的真實性,這個男人,根本就是頭喂不飽的餓狼。

“呵呵!”楚璃軒低沉的笑聲愉悅地響起,眸眼中光華流轉,原來,他家娘子這麼的可愛!不過,昨晚似乎真的是累壞她了,想了幾年,忍了幾年,昨晚還被這丫頭誆得以爲又吃不到,況且,她是這般的讓人慾罷不能,他真的是不捨得她這般累的,只是忍不住罷了。

“對了,娘子,大哥等了你好久了。”子喬吃飽之後,楚璃軒遞了一塊帕子給她擦了擦嘴巴,蹦出一句讓子喬跳腳的話。

“你怎麼不早說?”子喬瞪着楚璃軒,他說的大哥一定是夏子墨,大哥等她一定是有事,他竟然那麼久才告訴自己。

楚璃軒微微皺了下眉頭,盯着子喬道:“我剛纔要是說了,你怕是什麼也沒吃,就跑去見他了,昨兒個本就餓了肚子了,今兒個可不能再餓了。再說大哥也不是有什麼大事兒,等一會兒他不會介意的。”

“大哥在哪?我現在去見他。”知道他是擔心自己餓壞了身子,子喬也就沒責怪他,不過大哥今兒個進宮,怕還真是有什麼事。

“在御花園的攬楓亭,今兒個天氣不錯,攬楓亭那裡的景色不錯,我和你一塊去吧,見了大哥,再去拜見父皇和母后。”楚璃軒拉着子喬的手,兩人一同走出龍翔宮,子喬看着外面的天色,果然已經快要太陽下山了。

攬楓亭裡,夏子墨和昀王正在對弈,看到子喬他們過來之後,兩人才收了棋子。

待他們兩行了禮之後,四人圍着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大哥,”子喬看着夏子墨,喚了一聲,神情有些窘迫,沒敢說什麼讓他久等的話,乾脆裝着不知道他進宮已久。不然誰都知道,她在寢宮裡幹嘛了。

夏子墨的氣色還不錯,看着子喬微微一笑,“娘娘,今兒個進宮,是想來看看你,和你說一聲,大哥想要離開楚都一段時間。”

子喬一愣,詫異地看着夏子墨,話語有些急促,“離開楚都?爲何?你身上的寒毒還沒能化解,暖玉牀一直沒能尋到,如今只能慢慢地調養,壓制體內的毒性,你此時若是離開楚都,身子若是有個什麼好歹,我,”

夏子墨的神色依舊淡然,柔聲說道:“娘娘不必擔心,大哥的身體如何,大哥心裡有數,如今娘娘已經嫁給了皇上,大哥也就放心了,至於暖玉牀,已經消失於時間一百多年了,或許已經不存在了,大哥想趁着現在身體不錯,四處走走,或許會遇到什麼奇蹟也說不準。就算沒有奇蹟,可是能夠看盡這天下風景,大哥也很開心。”

“不行,我不答應,你就算要離開,也必須等找到暖玉牀,把你身上的寒毒解了之後,纔可以,大哥你放心,相信不久之後,一定會有暖玉牀的消息了的。”子喬急急說着,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想要給夏子墨希望,暖玉牀已經找了好幾年,卻是沒有一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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