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院,南楚皇帝已經包紮好,他身上只是劃破了一刀口子,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悅親王身上的傷稍微嚴重一些,悅親王是腹部受的傷,幸好沒有傷及要害,調養一段時日就能康復最新章節。
只不過被人擡回別院的南宮志遠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他身上其他地方的傷還好處理一些,可是他的頭部,可就麻煩了。
悅親王護駕受傷,悅親王的兒子摔落懸崖此時還昏迷不醒,這一次狩獵之行,悅親王府可真是禍不單行。
至於刺殺南楚皇帝的人,楚璃軒已經讓人去查,初步確定哪些刺客是從懸崖那邊混進來的,至於他們幕後之人是誰,一時之間還沒有查到。
而南宮志遠和南宮清遠所騎的兩匹馬匹,經查驗之後,也證實這兩匹馬都被人動過手腳,兩匹馬都被人下了藥,所以纔會那般瘋癲不受控制。
據衆人所言,南宮志遠和南宮清遠之所以往懸崖那邊跑,是因爲他們看到了一隻小貂狐,兩人是爲了追捕那隻小貂狐,所以才往那邊跑的,卻沒想到那一面竟然會是懸崖。更沒想到他們兩人的馬匹竟然被人暗中下了毒。
只是讓人驚訝的是刺客的身上,竟然有着下到南宮志遠和南宮清遠的馬匹上的毒,因此,初步懷疑那兩匹馬身上的毒,是刺客所下,至於爲何單單在那兩匹馬兒身上下毒,此事因着刺客都死了,因此原因恐怕只有幕後之人清楚。
不過有人猜測,刺客之所以在馬兒身上下毒,是爲了製造混亂,想要在混亂中刺殺南楚皇帝。
南宮清遠倒是幸運一些,雖然受了驚嚇,不過到底身體沒有大礙,可是南宮志遠可就沒那麼好運了,即便沒有丟掉姓命,可是傷到了頭,誰知道最後會怎樣?
衆人暗地裡都偷偷議論,說是悅親王府黴運當頭,也就南宮清遠運氣好,剛娶了美嬌娘不說,父親和兄長都受了傷,就他安然無恙。
因爲發生了皇上遇刺這樣的事情,所以當日的狩獵比試也就作罷,別院當天就加強了守衛,第三天,南宮志遠依然沒有醒過來,而南楚皇帝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因此三天之後,啓程回楚都。
來的時候,南楚皇帝本來就是坐馬車前來,回去的時候,又多加了兩輛,一輛是悅親王所乘,還有一輛自然是南宮志遠所乘,他此時還昏迷不醒,自然不能夠騎馬。
回到楚都,如子喬所料,得知悅親王受傷,楚楓謹差點沒暈過去,幸好回到楚都之時,悅親王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不少,身子雖然還很虛弱,不過傷口已經漸漸癒合,悅親王的臉色也不是很差,楚楓謹才稍稍放下心來。
悅親王雖然沒有危險,可是南宮志遠卻依然昏迷不醒,可想而知水側妃該會有多擔心。
最近的幾天,悅親王府裡都是低氣壓,儘管王爺護駕有功,身體也好了不少,可是二少爺卻是昏迷着躺在牀上,每日就看到水側妃含淚的臉,因此府裡的下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小心翼翼,就怕一不小心做錯了什麼,那後果肯定很嚴重。
南宮清遠身體雖然沒有大礙,可是回到悅親王府之後,每日裡都被水側妃明着暗着怒罵詛咒,也不知道水側妃是如何得知在陽明圍場比試的那一天所發生的事,因此南宮志遠現在這個樣子,水側妃就認爲是南宮清遠所害,每日裡除了哭,就是咒罵他。
而南宮清遠也不知道是因爲內疚還是因爲南宮志遠此時還昏迷不醒,對於水側妃的怒罵,並沒有任何迴應,每日裡都會去南宮志遠的院子看看,儘管每一次都被水側妃攔在院子外。
子喬回到楚都之後,就開始準備製造火藥的事,楚璃軒最近很忙,子喬當初讓他把陽明圍場的人換下來之事,楚璃軒也已經讓下面的人去準備,只不過陽明圍場剛發生皇帝被刺之事,一下子想要把那邊的人全都換下來,一時之間還不合適,不過製造火藥的事情也不是很緊迫,況且那邊的材料都有了,子喬只要讓人準備好硝石,到時候把那邊的人員安排好,製造火藥也就容易多了。
回到楚都五天之後,南宮志遠終於醒了過來,只不過卻也只是醒過來而已,雖然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情況也很不好,南宮志遠醒來之後,一句話也沒有,御醫說他的精神可能會出現些不好的情況。
這幾天楚璃軒太忙,都沒有到悅親王府來,不過派人送了些摺子過來讓子喬幫着處理,子喬前天晚上去了一趟他那裡,看到他整個人不僅疲憊,還瘦了一圈,因此見到他之後,讓他撿了一些非馬上處理不可的緊要事情之後,就逼着他休息了一個晚上。
今天晚上用過晚膳之後,子喬把已經批好的摺子收拾好,和幾個丫頭打了一聲招呼,就直奔太子府。
楚璃軒晚上多半都不會出去,因此子喬到了太子府,直接去了他的書房。
書房裡只有楚璃軒一個人,守在門外的楚璃軒的心腹見到子喬,每次都會直接讓她進去。因此子喬走進書房的時候,就毫不意外地看到楚璃軒蹙着眉頭在處理政事。
因爲他的頭上還有一個皇帝老爹,因此儘管楚璃軒有許多事情都交給手下的人去辦,可是還有一些儘管完全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可是他卻礙於他的父皇,而不得不親自而爲。
都說專注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這一句話子喬一向都贊同,而這句話用在楚璃軒身上,似乎比任何人更有說服力。
他本來就極有魅力,平日裡邪魅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狡猾的眸光帶着幾分邪肆的誘惑,那樣的他幾乎能夠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可是此刻蹙眉處理着手裡的事情的他,威嚴俊逸的面容多了幾分嚴謹,這樣的他,身上那種沉穩睿智的光芒,卻能讓人不知不覺之中爲他臣服。
“娘子,怎麼來了也不說話?是不是看到你家夫君我,突然被勾了魂兒了?”子喬站在書房的門口,正專注地看着楚璃軒的時候,他卻像是感覺到她的視線般,從手裡的文件中擡眼看着她。漆黑幽深的目光閃過一抹光亮,身子馬上站了起來,朝子喬走過去。
子喬回過神來,臉色微微發紅,她剛纔確實是看他看呆了,看到他朝自己走過來,子喬也走了進去,楚璃軒卻越過她,走到書房門口把打開着的房門關上。
子喬撇了撇脣角,鄙視地瞪着跟在自己身後的人,對於他剛剛的舉動,她早就習慣了,也早就習慣這妖孽一看到自己,就必須要狠狠地啃幾口。sxkt。
好吧,其實對於楚大妖孽這樣的熱情,子喬心裡還是挺喜歡的,被自己愛着的男人親吻,那樣的感覺誰能不喜歡。
子喬被楚璃軒摟進懷裡,脣角壓到她的脣上的時候,心裡暗暗地鄙視了一下自己,其實她也是個悶騷的女人。
子喬正自我鄙視的時候,臉頰卻是一疼,緊跟着就聽到楚璃軒不滿的控訴:“娘子,你幹嘛呢,爲夫親吻你的時候,竟然也能心不在焉的,哼哼,是不是爲夫的吻已經讓你沒有感覺,沒有激情了?”
子喬默默不語,只是睜着雙眼看着他,如果自己的答案是肯定的話,那麼嘴脣一定會腫到第二天去。上一次楚璃軒吻她的時候,她也是像剛纔那樣分了神,緊跟着楚璃軒就問了她一模一樣的問題,當時子喬壞心眼地肯定了他的問題,卻沒想到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楚大妖孽狠狠地蹂躪了一番,那嘴脣腫到第二天也沒能見人,那事兒還被身邊的幾個沒良心的丫鬟狠狠地笑話了好幾天。
“既然娘子如此灼熱地看着爲夫,相信一定是對爲夫的吻很喜歡,很滿意,既然娘子喜歡,爲夫當然要更加好好地表現,”
子喬眸光微微眯起,沒等楚璃軒的話說完,一把捧着他的俊臉,脣角一壓,瞬間吻了上去。
事自後說。楚璃軒只來得及“唔,”一下,眸光閃過一絲暗芒,便有着子喬蹂躪他的雙脣。
激烈的熱吻直到兩人幾乎都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結束,楚璃軒滿足地摟着子喬,俊臉靠着她的肩窩,狠狠地平復這依然狂亂的呼吸,身子緊緊地繃着。
他愛死了他家娘子的主動,可是,也恨死了那種想吃卻不能吃的煎熬。
十八歲啊......三年啊......該死的,如果是三個月,那該多好?
“娘子,你十六歲要嫁給我,說定了哈?”窩在子喬的肩窩裡,楚璃軒悶悶地說着,雙手把子喬摟得緊緊的,狂亂的心跳清晰地傳入子喬的耳中。
子喬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他身體上的異樣她何嘗沒感覺到,只不過就她現在的小身子骨,她光是想着若是真的和他滾牀單,那一定會承受不了他的激情。
咬了咬脣角,子喬弱弱地說了一句,“那個,如果你真的難受,其實,你可以自己解決的,你不是有五指姑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