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寒和劉詩涵吵翻了之後,便獨自去了採芳樓裡找胭脂尋歡,直到晚上才喝的大醉的走回來。
搖搖晃晃的回了倚寒園,夏知寒想起白日裡和劉詩涵鬧得矛盾,心中煩悶,自己在園子裡不停的亂晃。
這不知怎麼的,就晃悠到了竹枝園,聽着裡面傳來的嘩嘩的水聲和女子銀鈴般的笑聲,夏知寒眼神暗了暗,想起這夏夢凝身邊的九兒,那時候還是個九歲的小丫頭,那滋味真是嘗過以後就難以忘記。
夏知寒壯着膽子走了上去,越走近心裡越興奮,搞不到夏夢凝這個賤人,還搞不到這個賤人的丫頭嗎,再說了,這個丫頭還是自己給他開的苞呢、
夏知寒屏氣凝神的走近屋子,猛地一推門,就看見兩具只穿了單薄中衣的身體,夏知寒不由得猛地吞了一口口水,一下子反手關上了門。
九兒和珠蓮嚇得大叫一聲,急忙抱成團往後退,夏知寒奸笑着道:“九兒,怕什麼,你忘記以前少爺是怎麼疼你的了?來,到少爺這來……”
九兒猛然間被勾起了以前的記憶,那一晚的屈辱和憤怒都潮涌而來,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在慢慢的癱軟,珠蓮扶住了九兒,看着夏知寒道:“大少爺自重,這裡可是竹枝園,若是被老爺知道了,只怕大少爺會很麻煩的。”
夏知寒一愣,笑着慢慢走近,“這裡還有一個小美人兒,來來,都跟了大爺我,以後保管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是奴婢了……”
珠蓮和九兒嚇得瑟瑟發抖,夏知寒的眼眸裡卻愈發的瘋狂和興奮,一步一步的逼近了角落裡的兩人。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卻忽然衝向夏知寒的眼前,猛地一腳,就將夏知寒踢到了院子中的石板路上。
那人正是吳青,剛練完功回來就被她瞧見了這樣的一副場面,吳青可是要氣得吐血,這一腳可謂是用了十足的功力,讓夏知寒跌倒在地上,接連着吐了好幾口鮮血。
珠蓮和九兒心裡緊張的不行,如今見吳青回來了,兩人都是忍不住哭了起來,吳青雖是氣憤,可也是急忙的從架子上拿了衣服給兩人披上,穩定了兩人的情緒。
夏夢凝也被驚動,穿了衣服走出門來便看見了這樣的一番景象,吳青將事情的經過跟夏夢凝說了,夏夢凝氣得臉色發青,對一旁的丫頭道:“去把院子裡的蠟燭都熄掉。”
那丫頭是竹枝園裡掃地的小丫頭,喚作流霜,聽了夏夢凝的話急忙手腳麻利的將蠟燭都熄掉了。
夏夢凝站在臺階之上道:“竹枝園的奴才可都在?”
幾個被驚醒的小廝和小丫頭都站在下面,夏夢凝道:“流霜,你去拿個麻袋來,將這夜闖相府的賊子給我套住。”
流霜急忙從一旁的柴房裡拿了個粗麻袋子,一下子就將夏知寒的身子套了起來。
夏知寒也是反省了過來,忍着胸口處的疼痛大聲叫喊道:“夏夢凝,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綁我,我是丞相府的嫡長子,你沒這個權利,快將我放了……”
夏夢凝站在臺階之上,大聲道:“好一個大言不慚的賊子,夜闖丞相府還不夠,竟然還敢冒充相府嫡長子,來人啊,給我狠狠的打這個不知廉恥的賊子。”
衆人一聽,這才知道了夏夢凝的用意,黑燈瞎火的,這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闖進了竹枝園,衆人自然是要狠狠的打的。
夏夢凝這一聲令下,只見衆人都衝上前去拳打腳踢,一開始那夏知寒還有反抗的聲音,這不到一會兒,就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夏夢凝開口道:“好了,別打了,終歸還是要帶去爹爹面前的。”
正在這時,那竹枝園的門口處卻是出現了一道亮光,夏夢凝瞧着,正是打了燈籠的劉詩涵主僕。
劉詩涵進了園子,看了夏夢凝一眼,卻是忽然跪在地上。
夏夢凝一愣,急忙上前去扶她,“大嫂,你這是做什麼?”
劉詩涵倔強着不肯起身,擡起臉來時已經滿臉淚水,“凝兒,求你放過夫君吧,我保證,他以後再也不會了。”
夏夢凝一愣,那要去扶劉詩涵的手就收了回來,“大嫂,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這人是亂闖的賊子,更意圖染指我的兩個貼身婢女,大嫂,這事情還是交給爹爹去審辦吧。”
劉詩涵神情羞愧,可是她卻不得不給夏知寒求情,“凝兒,萬萬不可,若是被父親知道了,夫君會被責罰的。”
夏夢凝臉色一冷,沒有說話。
冬竹在一邊也跪了下去,拽着夏夢凝的衣角哭着道:“求求三小姐了,您就看在您和大少奶奶以前的交情上,幫大少爺這一回吧。”
夏夢凝不做聲,心中也是爲難的很,剛纔夏知寒竟敢這樣大膽來企圖染指九兒和珠蓮,若按照自己的心思,定是要狠狠的折磨死他纔是,可是如今劉詩涵這樣求自己,夏夢凝又猶豫了。
珠蓮和九兒見了,心裡也是不忍,九兒走到夏夢凝面前道:“小姐,奴婢沒事,您就放過大少爺吧。”
珠蓮也跟着上前道:“是啊小姐,索性也都已經出氣了,大少奶奶身子骨不好,您就放過大少爺吧。”
夏夢凝看了兩人,終是沒有說話,轉身回了屋子。
劉詩涵叫來了小廝把夏知寒擡回了倚寒園,叮囑了下人不可多嘴。
夏知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身上的痠痛還在,夏知寒坐起身子道:“這是怎麼回事?”
劉詩涵默默的端了藥碗來,道:“是我去求的情,凝兒才放了你,沒有告訴父親。”
夏知寒心中鬱結,道:“少在這裡假裝好人,你要是願意個夏夢凝那個賤人結爲一派,就立刻從倚寒園給我搬出去,省的讓我看見了你這張臉就心神厭煩。”
劉詩涵默不作聲的站起身子走了出去,沒說一句話。
夏知寒眼神暗了暗,想到昨晚上被夏夢凝當做賊人一樣的對待,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團怒火,夏夢凝這個賤人和劉詩涵是一夥的,以後若想扳倒他們,肯定是要多費心力了。
劉詩涵從倚寒園搬了出去,在倚寒園旁邊的一間屋子裡生活,夏知寒經歷此事之後愈發的不可收拾,做主將那採芳樓裡的胭脂給納了妾,每晚都在倚寒園裡笙歌長夜。
夏夢凝看在眼裡,卻不出面,因爲她知道這事情只有劉詩涵自己去做,才能起到作用,自己就算能再幫助她,也不能幫她一輩子。
劉詩涵坐在榻上,從窗子裡往外看着園子裡的景色,冬竹燒了熱水泡了茶來,劉詩涵搖頭道:“冬竹,我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冬竹吃驚,將拿茶壺放在桌子上,臉色歡喜道:“小姐,這可是好事啊,咱們應該讓大少爺知道啊。”
劉詩涵搖搖頭,伸手撫着自己的肚子道:“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想和離。”
冬竹一驚,忙勸阻道:“小姐,這萬萬不可啊,和離的女子哪裡還能有未來,更何況您如今已經有了夏家的骨肉,以後……”
劉詩涵也掉了淚,“冬竹,可是如今這樣生活着,我便是生不如死,想着他每晚都在跟那兩個小妾你儂我儂,我的心裡就想刀絞般的痛,冬竹,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冬竹哭着跪在劉詩涵腳下,“小姐,你的命怎的就這樣苦啊……”
劉詩涵擦了淚,又將冬竹扶起來,道:“冬竹,我如今是真的沒辦法了,我明日就修書一封告訴父親母親,若是他們不願意收留我,我只好變賣了嫁妝,改頭換姓,卻別的地方了。”
冬竹哭着,“小姐,不管您去哪裡,奴婢都跟着您。”
晚上的時候,劉詩涵獨自出去看大夫,她不想把自己有孕的事情聲張開來,所以每次都是獨自出去。
夏知寒坐在大廳的中央,左邊摟着新納的小妾胭脂,右邊擁着的正是采薇,兩人一人一手的酒杯往夏知寒的嘴邊送,將夏知寒哄得好不開心。
夏知寒沉醉在這種夜夜笙歌的日子裡,一張臉上明顯是縱慾過度的樣子,眼睛腫的又高又大,猛地一看,像極了那種剛從地窖裡爬出來的野鬼。
采薇端了一杯酒來,嬌笑着道:“爺,采薇喂您喝下一杯如何?”
說着,卻是仰了脖子將那酒喝下,伸手拽過夏知寒的衣領,嘴對嘴的爲了進去,夏知寒哪裡能經受得住采薇這樣的挑撥,猛地伸手撕開了采薇的衣服,低頭便吻了上去。
許是喝了太多的酒,夏知寒和兩個小妾行完事之後,還有些頭痛的睡不着,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門,便見旁邊的屋子裡,還亮着一盞橘黃色的燈。
夏知寒鬼使神差般的走了進去,沒成想卻看見了正坐在榻上縫衣服的冬竹,夏知寒下腹猛地一緊,憶起冬竹嬌豔的臉蛋和雪白的肌膚,不禁猛地上前幾步,將冬竹按在了身下。
冬竹唬了一跳,看清楚是夏知寒之後忙使勁的掙扎,“大少爺你這是幹什麼,小姐就要回來了……”
夏知寒被冬竹摩擦的格外心癢難耐,伸手間便撕開了冬竹的衣領,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
“沒想到你還是個膚若凝脂的美人兒,只要你跟了爺,爺便好好待你,定讓你欲仙欲死。”
話音剛落,便俯身吻了上去,冬竹害怕的哭了起來,卻被夏知寒伸手按住了嘴,衣服如碎片般的滑落,冬竹閉着眼睛,默默的承受着夏知寒的侵略。
事畢,夏知寒穿好衣服站在榻前,輕蔑道:“不過是個丫頭,爺看上了你你還不知足,現在不也是個破爛貨而已,我奉勸你,若是要活命,就好好的來服侍大爺,若是還像以前一樣執迷不悟,那爺就將你賣到青樓裡去。”